這次伍陽泓的案子雖然解決了,但是我自己也想到了很多。
爺爺實(shí)力這么強(qiáng),解決這個事情應(yīng)該是非常簡單,為什么要我來做?
就算讓我來辦,為什么要我費(fèi)如此周折?
不可能僅僅為了鍛煉我這么簡單吧!
而爺爺什么時候收的兩個徒弟,我怎么從來就不知道?
這些事情背后,到底隱藏著什么?
再者,伍陽泓做了如此惡事,但我卻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這是不是說明自己的本事還不到家。
如果不是到了黃階二段,恐怕我還根本不知道伍陽泓的端倪,甚至可能錯害好人,成了為虎作倀的歹人。
雖然我打傷了紅厲鬼,但是我非常清楚,若不是鎖魂鏈的緣故以及那小鬼輕視于我,恐怕我非常難對付。
眼下還是需要快速提高自己的能力。
想到這我便加快腳步回家運(yùn)氣。
而為了處理案子停業(yè)了幾天,也不知道還有沒有人記得我天機(jī)神算這個名頭了。
這件案子解決以后,我倒是安生了幾天,就像整個世界都和平了,我只是每天給別人算算命啊,看看相之類的。
就在這幾天之后,不知道是不是好事做多了,很快就有人找我來租房子,所有的房子都租滿了。
這也是讓我非常開心的一件事,因?yàn)槲矣钟绣X進(jìn)賬了。
而近期也不知是怎么滴,兩個鬼差大哥從上次聯(lián)系完以后也就沒找我了,難道是這段時間沒人死?
也好,也好,少死一個是一個。
伍陽泓的事情導(dǎo)致他答應(yīng)給我的酬金已經(jīng)沒有了,這也沒辦法,而且我還將他給我的定金剩下來的全部捐出去了。
這些不義之財,作為相師絕對不能要分毫。
不過還好我有租客。
而我樓上除了瘦網(wǎng)管一共有四名租客。
在瘦網(wǎng)管之后來了一個外地女子,叫周韻,27歲的年紀(jì),整日都是濃妝艷抹,還經(jīng)常喝的大醉而返。
她在我們這邊一家舞廳當(dāng)舞女,也就是傳說中的公主妹妹。
標(biāo)致的一個小姑娘來做公主,干點(diǎn)什么不好?
至于她為什么做這個,我聽說是因?yàn)榧依锔F,還有一個小她十歲的妹妹,父母離異,母親獨(dú)自拉扯兩個孩子不容易。
不都是生活所迫嗎?
所以那天晚上我也就沒多收她錢,但是怎么說呢?
我總感覺這女子很邪門,從面相上看又沒看出個啥名堂來。
而在這女子之后來了一個男子,叫葉勁松,大概也是二十七八的樣子。
但是這個人不咋地,生的賊眉鼠眼,一雙賊溜溜的眼睛到處亂轉(zhuǎn)。
這樣的人不是說他一定是小偷,但肯定不是好東西,不過都是普通人我也懶得給他們分別看看面相,只要給錢一律收下。
不過這樣的人還是稍微防著些比較好,所以我當(dāng)天便在樓上貼了溫馨提示:千防萬防,家賊難防,進(jìn)出門請鎖好門。
想來一般是個腦子的人都知道我說什么意思。
而最后一個租客還是個男子,叫田維航,跟我一般大。
他倒是生的細(xì)皮嫩肉的,說話做事非常的謹(jǐn)慎穩(wěn)重,完全不像是十八歲的人。
而且對于他的面相我根本看不到,看我的眼神里總是有些怪怪的,似笑非笑,似怒非怒,似顛非顛。
也就是在田維航來的這一天晚上,江立文突然打電話給我。
這倒是讓我有些詫異,我已經(jīng)很明確的拒絕了他,他現(xiàn)在打電話給我所為何事?
想到這我也沒有廢話,直接問他找我干嘛。
只聽到那邊江立文語氣中似乎非常尷尬,言:“張凱,我這邊有個案子,你能不能過來幫我一起出一下?”
聽到這,我其實(shí)也不太好意思拒絕。
畢竟上次人家?guī)臀乙矝]要我的錢,但反過來一想,是我給他他不要的!
想到這我便咬咬牙,厚著臉皮再次拒絕了他。
并非是我這個人無情無義,而是我真的不喜歡江立文這個人,或許我對他有所偏見,但我一時無法對其改觀。
這江立文聽我有拒接了他,便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半響似乎想要說什么,結(jié)果只是說了一句“拜拜”就掛了。
等江立文掛了電話以后,我心里莫名有些失落,竟然想要撥電話過去問問是什么案子!
但還是忍住了。
而當(dāng)晚我的手機(jī)又收到了一條短信:您的某某賬戶,與某時收入五十萬元人民幣。
這一下子把我給嚇到了,這誰這么大方給我打五十萬?
正當(dāng)這個時候,我的電話響了,一看是一個陌生號碼,本能的我就給掛了。
但是這個號碼一直打得不停,等我接下來以后,那邊傳來一陣有點(diǎn)耳熟的聲音。
“張神算,我在你店門口,麻煩你開一下門”
說完便掛了。
這一連串發(fā)生如此多的事情,密集程度前所未有,我心中總感覺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
我急急忙忙的走到樓下,在拉開轉(zhuǎn)閘門之前手里還捏了一股相氣,如果有什么意外發(fā)生,直接扔他一臉。
而當(dāng)我緩緩拉開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門口站的人竟然是伍陽臻!
伍陽臻這么晚來找我所為何事?
伍陽臻見到我連忙拱手作揖,道:“五十萬張神算收到了吧,一點(diǎn)薄禮,還望神算不要見笑。”
這伍陽臻伍陽泓兄弟兩個咋回事?
輪流給我來送錢來著?伍陽臻又是找我有啥事?
但是我看伍陽臻這面相好得很??!
伍陽臻見我直勾勾的盯著他看了良久,似乎還有些不好意思。
便干咳了兩聲,對我說:“張神算,怎么?不請我進(jìn)去坐坐?”
罷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見招拆招吧。
想到這我便忙變臉,滿臉笑容迎伍陽臻進(jìn)來。
帶我們剛剛坐定,伍陽臻便說:“張神算,這次的事情我已經(jīng)都知道了,是您救了我,大恩大德無以回報。”
說完就要給我下跪。
我連忙扶住伍陽臻,這人都怎么了?
中國都流行給別人下跪?還一口一個神算的,我可不敢當(dāng)。
想到這我拉起伍陽臻便說:“伍總切莫言重了,我只是盡我所能罷了。”
如果這伍陽臻只是來感謝我的話那就大可不必,而且這錢我斷斷不會要,因?yàn)槲以揪褪俏殛栥埲サ?,但現(xiàn)在蹲在牢里的卻是伍陽泓,我只是運(yùn)氣好碰對了案子。
接著說到:“伍總,你若是來謝我那就免了,錢你還要拿走,我不能要。”
但是伍陽臻說什么也不干,一定要我收下,還說:“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是伍氏集團(tuán)的掌舵了,而且也從妻兒的事情中走了出來,不久我便要再次迎娶其他人了。”
這是來炫耀么。
但是無論我怎么說,伍陽臻都要我收下這個錢。
然后隨便聊了幾句以后,我便推脫讓伍陽臻走了,伍陽臻走之前還信誓旦旦的說什么以后有事就找他,鞍前馬后唯我張凱是從。
……
這些話我聽了惡心。
等伍陽臻剛走我就把錢全部給捐出去了。
一個人獨(dú)自生活了這么久,有一個基本原則已經(jīng)貫徹我的內(nèi)心,那就是君子愛財,須取之有道!
但我心里總感覺有些不對勁,我拍著腦袋晃晃悠悠的上樓準(zhǔn)備睡覺,只是我發(fā)現(xiàn)田維航的房門留了一道縫隙。
我下來的時候雖然匆忙,但還是看了一下周圍的情況,田維航的房門是緊緊閉上的。
想到這我半瞇著眼睛,開了監(jiān)察官緩緩走向田維航的房間。
我走到門口用相眼看進(jìn)去時,只看到田維航四仰八叉的正打鼾呢!
難道是我想多了?
也就是從那以后,我總感覺隨時隨地都有人在背后盯著我,雖然不自在,但是我并未發(fā)現(xiàn)有什么異常情況。
我也找田維航聊過,因?yàn)槲液闷娴氖?,十八歲的青春少年獨(dú)自在外租房子,還成天不干活,就在房間睡大覺。
但是田維航卻告訴我,他是富二代!
我也試著卜算田維航的命氣和他的面相,但是依然毫無所獲。
普通人的命理我是不可能看不到的,想來只有一種可能!
他不是普通人。
而且只有兩種可能,一個就是他的絕對實(shí)力在我之上;另一個就是,隱藏他命理的人,絕對實(shí)力大大高過我。
這兩種可能任何一種,對我都是會產(chǎn)生巨大威脅的,所以這就讓我心里不得不對其設(shè)防了。
至于我的其他幾位租客,雖然形態(tài)各異,性格有差,但是我可以肯定他們都是普通人。
想來這田維航難道有什么目的?
經(jīng)過了許多生死邊緣的事情以后,我對死亡有極大的恐懼,期間我甚至打電話給爺爺,想讓他來幫我。
但是每次都無法接通!
現(xiàn)在想想,倒真的是挺后悔,租什么破房子?
還惹得一身騷!
大概又過了一個星期的樣子,江立文再次打電話給我。
說:“張凱,這次我的案子我非常艱難的處理掉了,我非常希望你能夠幫我。我希望下一個案子,你不要讓我失望!”
說完也不等我說話,直接就掛了。
想來江立文也是怕再次被我拒絕吧!
我也是第一次深刻的感受到,被別人需要是什么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