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飆車黨隔三差五的就會在晚上聚眾飆車,都把車牌下了,從來不管紅綠燈,警察也不管,真出了人命才算大事嘛。”
司機師傅嘴里碎碎念著,看來他見識過不少次這種深夜飆車了,早已習以為常。
不一會,司機師傅就將聶風送到了蘇荷酒吧前,剛打開車門就聽見重低音的轟鳴陣陣傳來,隔著厚厚的墻壁都能感受到里面音響的震撼力。
“咦,沒看錯吧……”,聶風眼角的余光忽然發(fā)現(xiàn)路邊停了一輛火紅色的跑車,雖然已經(jīng)將頂棚蓋上了,可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來,就是剛剛飆車賽第一個竄過去的那輛,看車標還是法拉利的。
莫非剛剛那輛車的司機就在這酒吧里,聶風四處張望了下,這里很偏僻,只有這家酒吧存在,車停在這里,人肯定在里面。
聶風推門而入,眼前一片炫目的燈光閃過,他趕緊用手擋在眼前,昏暗的環(huán)境里幾臺射燈胡亂地照射著舞臺下的人群,被燈光照到的人興奮莫名,一陣瘋狂的尖叫加扭動,直到燈光挪開才停歇下來。
怎么這么多人,今天又不是周末,聶風有些后悔來這里了,刺耳的轟鳴聲和炫目的燈光讓他很不舒服,努力向舞臺上望去,卻沒有發(fā)現(xiàn)雙胞胎的身影,也許她們已經(jīng)不在這駐唱了吧。
既然雙胞胎不在,留下來也沒什么意思,聶風搜尋無果轉(zhuǎn)身就向門外走去。
他并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有兩個身影在鬼鬼祟祟地靠近,猛地一轉(zhuǎn)身把她們嚇了一跳,其中一個更是被嚇得連連后退,結(jié)果被絆倒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舞池里都是喝的醉醺醺的人,誰會管地上是不是還有個人,該跳舞地繼續(xù)跳舞,聶風這才看清身后兩人正是吳梓妍和吳梓淑。
他趕緊上前一把拉起地上的那一位,這里人這么多,萬一給踩傷了才倒霉呢,“你沒事吧,抱歉嚇到你了,你是姐姐還是妹妹?”
旁邊站著的那位剛想開口回答,卻被阻止了,“你猜啊……。”
聶風心想,你們要是都不開口我還難猜點,你這一開口明擺了就露餡了。
“你是吳梓妍,你是吳梓淑”,聶風的手指最后指向地上拽起來的那位,吳梓淑噘著嘴揉了揉跌疼的屁股,“真是的,每次都能猜出來,真不好玩。”
“走……我請你們喝東西”,聶風見一旁有個卡座空了下來,招呼雙胞胎一聲走了過去。
“你們剛才在干嘛。,怎么沒上去演出?”聶風坐下問道,酒吧里太吵了,他不得不大聲喊了出來。
“你一進門梓淑就看到你了,非要拉我來嚇嚇你,結(jié)果自己坐地上了”,吳梓妍還是那么淑女,捂著嘴笑了出來,她不愿意大聲喊叫,湊到聶風耳旁說完才退回去。
“我們不在這駐唱了,今天是來拿錢的,這兒的老板有點壞,老是想打我姐的注意,一直拖著不給錢,剛才我們?nèi)フ宜辉?,準備等他一會?rdquo;
吳梓淑大聲喊著解釋給聶風聽,聶風這才明白自己是趕巧了,不然還碰不上他們。
“我說吳梓淑,我待你們姐妹倆可不薄,背后這么詆毀我不合適吧?”
一個輕佻的聲音忽然響起,一個一身皮裝的年輕男子拿著瓶啤酒走了過來。
吳梓妍看見那人的樣子,臉上露出厭惡的表情,身子不由自主的向聶風的方向靠了過來,似乎是在尋求一絲安全感。
吳梓淑騰的一下站了起來,“鐘凱文,你別欺人太甚,我姐說了對你沒興趣,你別糾纏不清,你快把我們的演出費給我們。”
“喲喲喲,你的脾氣還真是沖,怎么不學學你姐姐,看那氣質(zhì),這才是女人,你看看你……嘖嘖嘖!”
鐘凱文的調(diào)侃讓吳梓淑氣炸了肺,可錢在人家手上握著,她只能生著悶氣一屁股坐了下來。
鐘凱文走到聶風的身邊問道,“這位帥哥面生的很啊,第一次來嗎?梓妍,這是你朋友啊,給我介紹介紹。”
吳梓妍將頭扭過去不去看他,矜然說道,“鐘凱文,請你稱呼我吳小姐或者我的全名,我們沒那么熟的,還有請你不要騷擾我的朋友。”
鐘凱文見吳梓淑始終不給自己好臉色看,有些惱羞成怒,可又不好把脾氣撒在這對姐妹花的身上,正好旁邊有個絕好的出氣筒。
聶風見鐘凱文憋著氣臉上還擠著笑看向自己,心中大呼晦氣,真是無妄之災。
“這位帥哥,我看你和吳小姐的關(guān)系挺好的嘛,剛剛還看她湊到你耳邊說悄悄話,不知在哪兒高就???”
聶風面生,身上又穿著今天出席拍賣會的高級西裝,和酒吧的氛圍有些格格不入,鐘凱文有些摸不清底細,不敢隨意得罪人。
前些日子他宰客宰到消防大隊隊長的小舅子身上了,連著幾天營業(yè)期間都有人來檢查消防安全,最后托人花了好大一筆錢財把這事兒擺平。
“無業(yè)游民,隨便混口飯吃”,聶風隨口答道,看今天這個情形是搞事情啊,他現(xiàn)在眉心還在隱隱作痛,誰知道靈驗的靈力能不能發(fā)揮出來,只有做出一副高深莫測地樣子先唬住他們再說。
見聶風這樣說,鐘凱文更吃不準了,所謂一年怕蛇咬十年怕井繩,前些天剛出的事,他可不想再栽在哪位大神的身上。
鐘凱文在這想著招給自己找臺階下呢,后面那幾個跟班忍不住了,“裝什么逼,跟我們鐘哥搶妞,活膩歪了?”
其中一個染了一頭綠毛的小混混喝的醉醺醺湊上前來,一手揪住聶風的衣領(lǐng)就想把他給揪起來,連著試了兩次都沒成功。
聶風一下子努了,臉一下子掛了下來,“放開……!”
這件衣服可是杜心妮幫著挑的,被那綠毛混混這么一揪都皺了一片,看的聶風心疼不已。
“鐘老板,你的人你管不管,你不管我可就幫你管了”,聶風見那幾個混混都是一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模樣,就算不開靈眼分分鐘也能把他們放倒。
鐘凱文剛才還在猶豫,沒想到自己的小弟先沖上去了,這下好了,有什么過錯都會記在自己身上,誰叫自己是老板呢。
反正得罪也就得罪了,鐘凱文向后退了幾步,輕輕推了手下的背部,他們心神領(lǐng)會,立刻上前來將聶風團團圍住,將吳家姐妹倆也圍在了里面。
聶風眉頭緊皺,將一直在手上把玩的手機悄悄挪到了桌面下,發(fā)了條信息出去,才過了幾秒鐘,就有了回信,聶風胸有成竹的笑了。
“帥哥,咱們后院聊聊唄,別在這傷了和氣,影響生意。”
那個綠毛混混率先說道。
聶風也不多說,今天自己是來慶祝的,結(jié)果鬧出這種事情,紅顏還真是禍水,可自己并不怕事,起身跟著他們向后院走去。
吳家姐妹還想掙扎,被人脅迫著也跟了出來。
“聶先生,對不起,連累你了,我也沒想到會這樣”,吳梓妍默默地走到聶風身邊說道。
“臭婊子,死都要和他在一起是吧”,鐘凱文見吳梓妍一直和聶風黏黏糊糊的,心中更是不爽,恨得牙癢癢的。
“給我把他的腿打斷,跟老子搶妞……。”
鐘凱文一聲令下,幾個手下都獰笑著圍了上來,聶風冷靜的將吳家姐妹護在身后,仔細感受著自己眉心的動靜。
能量不夠啊,早知道就不在鑒寶會上每個都看的,好奇心害死貓說的點都沒錯,聶風感受了一下自己眉心。
若是強行驅(qū)動地話,剩下的能量應該能將自己的速度提升2秒鐘左右,就得立刻停止,否則的話,會給自己帶來無法逆轉(zhuǎn)地傷害。
第一波,自己必須在第一波就將這些人統(tǒng)統(tǒng)擊倒,否則的話,估計自己又得去見醫(yī)院里的小護士莫雯雯。
聶風正想著,那個綠毛見他有些走神,以為抓住了可趁之機,也不喊叫,憋著氣就沖了上來,可惜剛剛喝的酒有些多,跑的有點歪歪斜斜的,也沒發(fā)現(xiàn)身后的同伴都沒跟上來。
那些人也被綠毛的動作給嚇了一跳,反應慢了半拍,等綠毛都快沖到聶風跟前了才稀稀拉拉的跟了上來。
聶風見他一個人沖在前面,槍打出頭鳥這么好的機會怎能放過,避過綠毛軟弱無力的拳頭,使勁一腳踹在綠毛的腿彎處,就聽到咔嚓一聲,綠毛抱著腿在地上哀嚎翻滾起來。
“你把他怎么了?”
跟上來的混混們也被嚇住了,看著人文質(zhì)彬彬的,怎么下手這么狠,看樣子綠毛的腿算是廢了,他們不由自主的回頭去看鐘凱文。
鐘凱文也發(fā)火了,什么阿貓阿狗都欺負到我頭上了,聲嘶力竭地大喊出聲,“給老子打,有事我來負責,一萬塊給你們買酒喝。”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那些混混磨磨蹭蹭地不敢靠近,聶風樂的拖延時間,聽到鐘凱文許以重賞,混混們互相看了一眼,一起撲了上來。
“就是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