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東籬正在廚房忙活著午餐,看來也是個勤勞的小丫頭,到了聲招呼:“東籬多做點(diǎn)菜,我等下要通知李蘇卡來取彩禮。”
東籬答應(yīng)一聲后,葉川就上了閣樓,繼續(xù)移開床板,在從柜子里放著的臘肉后面取出了一把密林槍。實(shí)際上就是一把馬格南手槍,葉川更喜歡叫他手炮,因為這種槍械威力非常大,對于大殺傷性的武器一直都是葉川的最愛。
這并不是頂級的沙漠之鷹,而一把左輪手槍,沒辦法,前者太貴了,再說了這種旋轉(zhuǎn)裝彈的方式讓葉川有一種自己化身西部牛仔的感覺,打開轉(zhuǎn)輪,葉川開始仔仔細(xì)細(xì)的給搶做保養(yǎng)是,除銹,去污,加油,就像對著自己的愛車一樣。
鋒利的瑞士刀是葉川的標(biāo)配,那玩意能用到的地方太多了。除此之外就是一把老式的雙管獵槍了,這東西打人不用瞄準(zhǔn),只要對著敵人的方向突就是了,唯一美中的不足的就是葉川并沒有多少子彈了,但是沒關(guān)系,這東西只是防身,有可能從始至終都用不到。
當(dāng)東籬端著第一份菜上樓的時候,葉川就已經(jīng)做好對槍械的保養(yǎng)了,再三確認(rèn)武器沒卡殼后,就獨(dú)自跑去通知李蘇卡過來吃飯了。李蘇卡是一如既往的混跡在賭坊,要不是當(dāng)初葉川來找地方住的時候,就是他給介紹的這棟閣樓,葉川還真想過和這種人會有交集,其實(shí)李蘇卡也算是一個很聰明的人,賺錢的手段也多,但是和東籬的父親同樣都有一個毛病,就是愛賭,不然也不會現(xiàn)如此潦倒了。
剛一見面,葉川什么話都還沒說,李蘇卡就開始推銷起自己的女兒來,為了不被這個已經(jīng)被金錢沖昏頭腦的中年男子煩死,葉川只好一出來就是開門見山。聽葉川話里的意思,好像還有頓免費(fèi)的午飯吃,什么也么交代就直接回家拉著她女兒凄草一起想葉川家趕去。
葉川回到家,第一樣就看到了桌上豐盛的午餐,不光有自己的臘肉和有一些和新鮮的時令的蔬菜,葉川很好奇的問道:“東籬,你從那弄來那么多蔬菜???”
東籬有些不好意思道:“母親說,上次你下了聘禮,這次送了些蔬菜過來,算是我的嫁妝。”
“算是你的嫁妝,那你拿你母親的蔬菜沒給錢嗎?”
東籬很認(rèn)真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有,絕對沒有。”
這個傻丫頭,葉川快被氣笑了。“快去,送點(diǎn)錢給你母親,雖說是嫁妝,可你母親還要拉扯你的幾個弟弟肯定不容易。”
葉川完全無法想象一個為了雙倍蔬菜價錢可以和自己睡覺的女人,竟然會為了讓女兒過的好一點(diǎn),竟然送來了她唯一能拿出手來的一些救命的菜蔬,母愛,永遠(yuǎn)都是那么的偉大。
見東籬還在那猶豫,葉川隨便尋了個口袋,從床下的柜子里裝了滿滿一口袋的臘肉,又抓了一把鈔票胡亂的塞了進(jìn)去,遞給東籬,道:“這個是傳統(tǒng),你也應(yīng)該回娘家一趟了,記住如果你母親問起,就說是你丈夫我給她的回禮。”
東籬這才紅著眼睛,提著袋子跑回了自己原本的家。直到東籬走遠(yuǎn),葉川這才帶著李蘇卡父女倆上了閣樓。李蘇卡對我這種當(dāng)著他面對別的女人好的舉動絲毫沒有放在心上,酒足飯飽后,拿著彩禮就直接走了,也不知道是回家,還是回去繼續(xù)賭博了。
看著仍然坐在一旁像個木偶似的凄草,葉川不禁有些傻眼了。問道:“你怎么不和你父親一起回去?”凄草這才像是剛從夢中醒來一樣,低低的輕語道:“父親說葉先生你是個喜歡女人主動的男人,因為我放不下臉,不肯獨(dú)自待在你閣樓里,結(jié)果被別的女人捷足先登了,所以來的時候父親就跟我說了,從此之后他李蘇卡沒有女兒了,而凄草也沒有爹了。只有一個丈夫,就是您。”
葉川對于像李蘇卡這樣的男人,雖說沒什么好印像,但是卻不可否認(rèn)他是一個極為睿智的人,他知道自己的德行,即使再落魄也沒有像東籬他爹一樣,準(zhǔn)備把東籬給賣了,而是瞅著給自己的女兒找一個合適的夫家,至少是能吃飽飯的夫家。要知道李蘇卡的女兒可是有著沙灘鎮(zhèn)第一美女的稱號。
看著這個雖然有著第一美女稱號,長相也確實(shí)稱得上沉魚落雁的美人,葉川心里卻沒有多少感觸,因為他覺得這個木頭似的美人還沒有卓雅夫人給自己的誘惑力大。
“先吃點(diǎn)東西吧,剛才一直都是你爹和我在吃飯聊天,你現(xiàn)在也吃。”直到葉川開了口,凄草才端起碗筷開始用飯。這個說話,行動像個木頭的美女吃飯的時候倒是和東籬那小丫頭如出一轍,看來也是餓壞了,葉川只好一邊給她倒水,一邊讓她慢點(diǎn)吃。
按照常理,蛇一般是吃到東西后,一兩個星期都不用進(jìn)食的,可是自從小花跟著葉川之后,也不知道是變異了,還是小花的消化系統(tǒng)有問題,每到吃飯的點(diǎn),它準(zhǔn)能準(zhǔn)時出現(xiàn),雖然每次都只吃很少一點(diǎn)點(diǎn)。
對于熟悉她的人來說,比如葉川,再比如東籬,都會感到無比的溫馨,但是如果是對于陌生人來說,那種恐懼絕對是致命的,對于此刻如東籬第一次見到小花一樣,跌倒在地瑟瑟發(fā)抖的凄草來說,這是個噩夢,但是對小花來說,還是優(yōu)雅的巡視自己的領(lǐng)地重要,葉川隨表從菜里撕下一點(diǎn)肉片,望小花嘴里一塞,就直接把小花扔房梁上去了。
趕忙扶起了凄草:“別害怕,那個是笑話,是條看家蛇,不會傷害你的。”雖然很害怕,但是在葉川的安慰下,凄草還是慢慢的站了起來,葉川見她還是有些害怕,沒辦法,就只好客串起了舞蛇人,隨手把黑曼巴又從房梁上抓了下來,掛在脖子上,肚子上,肩膀上,就這樣,直到把小花掛在了凄草的脖子上,凄草這才算對小花完全沒有了恐懼。
和東籬不同的是,東籬和小花就是你是你,我是我,有事交流一下,無事各行其事,但是這個凄草顯然對于這些有些通靈的動物,特別有愛心,就如同對待自己的寵物一般,又是不辭辛苦給小花清理房梁,弄的閣樓里到處是灰塵。
葉川看著滿是煙塵的無字還是嘆了口氣,看來自己確實(shí)是太久沒有清理房子了,既然明天要出去了,那今天就來個徹底的大掃除吧。
從凄草利落的手法可以看出來他是個很能干的姑娘,房間被她重新布置以后,葉川都有點(diǎn)不敢相信這個還是不是他的閣樓,整體變的煥然一新,即使是有的咧開的地板縫隙,都被弄的纖塵不染,弄到最后,葉川都有些舍不得用腳去把地板踩臟了。
東籬是傍晚時分才回的閣樓,煥然一新的閣樓雖然給了她一些震撼,但是從她有些微簇的額頭看起來,好像是有些心事,不過既然東籬沒說,葉川也不好去問。
直到睡覺的時候葉川才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那就是閣樓里沒浴室啊,葉川以前一個人獨(dú)自在家的時候,洗澡那就只直接光著屁股在水井邊上沖涼,但是這一下來了兩個女孩,看來這個方法對她們并不適用。
于是沒辦法,為了給已經(jīng)忙出一聲香汗的凄草和同樣灰撲撲的東籬葉川只好連夜用油布搭起了一個帳篷。這天氣比較悶熱,照理說刺激的井水洗涮身體會感覺格外爽利,但是對于兩個身體薄弱的女孩來說,熱一點(diǎn)水才是最適合她們的。
葉川就那樣安靜的燒好熱水,然后通知他們?nèi)ハ丛瑁瑹羲齻兿赐旰?,葉川也被強(qiáng)迫著洗了一次熱水澡,凄草和東籬似乎都認(rèn)定了葉川就是他們未來的丈夫,所以并沒有什么避諱,東籬是有些朦朦朧朧,好像不是很懂,但是葉川可以肯定凄草絕對是知道男女之間是怎么回事的,甚至有時候,凄草還會用身體在后面輕輕的摩挲這葉川的身體,雙手回有節(jié)奏的在葉川身體聲游移。
盡管有些生疏,但也是同樣的誘人,葉川輕輕的轉(zhuǎn)過頭去,看一發(fā)現(xiàn),凄草的臉就像是一個要滴出水來的紅蘋果一樣,那么的動人。
盡管下面的沖動,就是不去感覺,光看就能看出來,但是葉川最后還是沒有碰凄草,因為葉川不能肯定,假使她的的下體受傷,自己出海了,留下的那些錢是否夠他尋醫(yī)問藥,或者照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