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大地,大地都覆蓋出了一層漆黑的墨色,月亮也不知道是不是覺得自己站班太久所今晚選擇了休息。這樣的天氣最適合的就是睡覺了,當然如果在這樣的天氣下,還有人全副武裝的在山林里穿行的話,不用考慮,那些都不是什么正經(jīng)貨色,也有可能會是一些殺人機器。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葉川也在這些全副武裝的人群中間,他們身上都是統(tǒng)一的美式裝備,甚至還有軍用電臺,然而實際上他們并不是什么正規(guī)士兵,只是當?shù)卣心嫉墓蛡蜍姸眩瑢iT用來干一些政客想干,卻又不敢在明面上做的一些齷蹉和骯臟的事情。
他們有來自各國的逃犯,流氓,也有如葉川這般是從某個地下機構培訓出門的專業(yè)殺人機器。葉川已經(jīng)記不起自己的父母長什么樣了,她只記得自己的父親是一名中國軍人,戰(zhàn)爭時期救過一個越南女人,后來這個女人義無反顧去找尋父親尋找愛情,最后就有了葉川的存在。但是小的時候因為認錯了玩伴,在山間遇到一些同齡的孩子,跟著他們一起走,結果就到了那個地獄般的訓練營,也不知道自己以后還有沒有機會在回國去看一看。
這次的任務和以往接的一樣,說是清繳什么流匪,但是實際上都是敵對政見者的相互殺伐而已,對此,葉川并沒有多少抵觸,他認為那些始終高高在上只為自己考慮從不為治下百姓作貢獻的人,活著和死了都沒有什么區(qū)別。
直到到了目的地葉川才發(fā)現(xiàn),這里并不是什么匪窟,也不是什么政治家的大本營,而是各國流民自發(fā)而聚集起來的村落,這里破敗不堪,連最基本的溫飽都成問題,他們是受盡了戰(zhàn)爭之苦的普通百姓。
但是葉川的雇傭兵團隊并沒有因為他們沒有武器而變得心慈手軟,相反變得更加的暴掠,正常的戰(zhàn)斗一般都是戰(zhàn)斗結束后己方受到了很大損失才會發(fā)生虐殺事件,而這次襲擊流民營地,卻從一開始就是各種屠戮,虐殺,對女性施暴。
你可以站在村落中央,肆意向周圍掃射,向一切長有兩條腿的活物開槍,只要目標不是穿著相同制服。村民們的眼睛、咽喉、心臟、小腹,被匕首扎的到處是烏血的窟窿。
葉川知道自己沒有辦法去阻止這些瘋狂的人們,也只能盡量讓自己不參與其中,從進村,到村子陷落加起來都不超過三分鐘,戰(zhàn)斗結束后,葉川被分配到一個八人小組,繼續(xù)在村子里搜索,實際上是收到了上峰的命令要活不見人,死不見尸,干凈利落的處理掉這些不明國籍的人。
看著那些,被房屋壓倒的人們,以及那些在剛才的戰(zhàn)爭中已經(jīng)缺失掉一部分軀體的人們,葉川總是走到那人面前,抱著槍管祈禱:“愿主保佑你。”然后就扣下了扳機。
當然更多的戰(zhàn)斗都是使用噴火器,或者火油,不管死活就瘋狂的開燒,以至于即使隔著好幾里,那些痛苦的嚎叫聲仍能清晰入耳,那是來自地獄的喊叫,或者那就是人間地獄。
葉川正在那一個人,就像一個善良的死神般默默的收割著那些注定會死亡的流民,唯一的希望就是讓他們能走的舒服一點。正在這時,葉川所在小組的一個組員不知道從那跑了過來,拍著葉川的肩膀說道:“葉,你這是在干什么?練習槍法嗎?”
葉川并沒有理他,仍舊是按照剛才的方法,繼續(xù)處理那些未死的人,因為葉川知道,如果換成其他人來處理,他們一定會比自己殘忍的多。
“你不去試一下嗎?剛才那兩個小妞可有意思的很。”
“我對這些不感興趣。”
“好吧,看來你真的是個另類的黑曼巴,巴圖爾可是有的爽了。”
黑曼巴是葉川的代號,那可是葉川從事傭兵這么久所取得的公認的代號,一部分是受他自己的戰(zhàn)斗風格影響,還有就是他一直都養(yǎng)著一條黑曼巴蛇。
“巴圖爾”一聽這個名字,葉川心里就是一緊,倒不是這個巴圖爾有多厲害,而是這個巴圖爾來做傭兵之前就是個逃犯,是個有著戀童癖的罪犯,能讓他興奮女人只能是小女孩。
想到這,葉川不再猶豫,飛快的向著他過來是經(jīng)過的那間破房子趕去,因為也只有那個地方才有一張像樣的床。葉川到來的時候,看見了兩個十歲左右大的小女孩,此刻已經(jīng)是衣不蔽體,遍體鱗傷,下身冒血。除了巴圖爾外,其余的5個隊員仍然在對那兩個小女孩上下其手。
葉川看到當下的慘像,胃部一陣翻涌,吐了一地。周圍卻傳來淫蕩而嘲笑的聲音,甚至一個隊員發(fā)泄到一半,竟然一只手提著褲子,一只手抓著葉川的胳膊,想讓葉川也參與其中。
憤怒使葉川不由自主的拔出了匕首割斷了那個挑唆他的隊員,然后迅速拔出手槍射死了其他三個隊員,葉川黑曼巴的代號可不是平白得來的,不動如山,動如脫兔,但是即使是這樣快的反應速度,和槍槍致命的槍法,對這些常年在刀尖上舔血的雇傭兵來說,葉川也只是比他們快了一些而已。
剛打完第三槍,其他三個隊員就一擁而上,把葉川撲倒在了地上,兩個人按住了葉川的身體,巴圖爾迅速的也從自己的大腿抽出了朝著葉川的胸口刺去。
葉川用盡全力抵擋住了巴圖爾的雙手,但是受到到地心引力的影響,向上的力時鐘沒有巴圖爾向下的力大,再加上有巴圖爾的半邊身體體重都壓在了匕首上,葉川一時竟無法隔開他的雙手,刀尖已經(jīng)刺破了葉川的皮肉上,本來葉川都已經(jīng)準備放棄抵抗了,就讓巴圖爾給自己來個快速的了結。
但是在匕首刺破葉川胸前的皮膚的時候,受到了鮮血刺激的巴圖爾似乎變得興奮起來,既然一下子刺不進去,巴圖爾便用刀鋒在葉川包裹著心臟錢的皮肉上劃起十字來。
受壓迫的胸腔,被刺破后濺射而出的鮮血直接射到了巴圖爾的眼睛中,頓時他手中的匕首一松,說時遲,那時快,葉川乘著這個空檔一下子就把別在腰上的手雷拔出來,剛拔開保險,壓住葉川的三個隊員頓時都作鳥獸散。葉川拿起散落在地上的沖鋒槍就是幾梭子子彈打出去,那三個隊員都在狂奔中跌倒在地,再也沒有爬起來。
可是團隊里并不是只有葉川這一個小組,剛發(fā)現(xiàn)這里出了問題,其他的士兵便把子彈都朝著葉川這邊傾泄而來。
這是一場與死神賽跑的游戲,想要逃跑體能和反應速度是一方面,最為重要的卻是運氣,或許是那幾個隊員真的該死,上天并沒有讓葉川直接死在這些流彈下,但是葉川身體被子彈擦出傷痕卻比比皆是,有時候葉川自己都不知道,當時自己是怎么挺過來的。
穿過茂密的從林,后方傳來了軍營吉普的大馬力引擎的蜂鳴聲,現(xiàn)在如果還走山地那就是找死,這些雇傭兵無論哪個都是從林作戰(zhàn)的好手,唯一的生路就是葉川腳下的這條河流了。這條河流是直接通往海洋的出海口的,跳下去葉川很能就是去了海里喂魚,但是想要在叢林中躲過一個雇傭軍兵團的搜索而存活,那是萬分之一的可能都沒有,尤其是在雇傭軍團里像這種對付像葉川這樣對自己隊員出手的內鬼,向來是不留余地。
葉川打開隨身攜帶的醫(yī)療包,把里面的抗生素一股腦的吃了個遍,又用膠帶把裸露的傷口密封起來,扔下所有武器,最后用軍用皮帶把身體和一截枯木牢牢固定住,‘砰’的一聲,跳進了水中。葉川心里現(xiàn)在唯一還放心不下的就是自己一直養(yǎng)在訓練營里的真正黑曼巴小花,那是他花錢從一個雇傭兵那買來的一個非洲品種的小蛇,只是不知道自己如果回不去了,它能不能自己照顧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