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旦和桂小寶詳細(xì)的分析著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既然整件事情是由肖魂這開始,那么他這一定是突破口。
“小桂子,你放心。他們倆我一定會完好無損地帶回來。來吧,帶你開開眼界。”姬旦說完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接著和桂小寶打了學(xué)校門口。
還是那輛賓利慕尚,司機是老周的親戚,同樣也叫老周。
“哇塞,你可藏的夠深的啊!我以為我已經(jīng)低估你了,沒想到……”桂小寶瞪大眼睛忍不住圍著賓利轉(zhuǎn)了兩圈。這種車,他還真沒坐過。
“身外之物,不足掛齒。”姬旦對老周擺了擺手,示意準(zhǔn)備出發(fā)。他們正是要去醫(yī)院找肖魂這家伙。
賓利一路暢通無阻地到了醫(yī)院,路上的車都盡量離這輛車很遠,不愿與之產(chǎn)生任何摩擦。
“他在哪個病房你知道吧?”姬旦問道。
“5樓電梯左拐第三個門,門兒清著呢!”桂小寶眨了眨眼,意思是你還不相信我。
5樓病房,肖魂正百無聊賴的拿手機在看黃色網(wǎng)站。砰,門被踢開了,正是桂小寶。
“喲,你小子又過來啦?錢帶來沒?我跟你說,這次少了10萬,兄弟我就住這不走了!”他一副死皮賴臉的模樣,似乎吃定了桂小寶。
“嘿嘿,這次跟你談的不是我,你跟我們超人好好聊聊吧!”桂小寶一側(cè)身,姬旦他后面走了進來。
“你叫肖魂?”姬旦冷眼看著躺在床上的憊賴家伙。
“不錯,正是在家。有何見教?”肖魂懶洋洋的看著他,不為所動。
“小寶,打斷他一條腿!他不是喜歡錢嘛,我有的是。”姬旦冷聲說道。
桂小寶拿起拖把,用力一踩,拿起半截拖把就沖了上去。跟著姬旦辦事,一個字爽!
“臥槽,你們他媽來真的??!救命?。?hellip;…”話還沒喊完,姬旦已經(jīng)上前掐住了他的喉嚨。
“一個狗腿子,信不信我掐死你?嗯,我猜你肯定不信。”姬旦自言自語地說,一面手上用了一點力。
“我……我說!”被嚇壞了的肖魂用盡生命的力氣擠出了這句話。
“是,是林峰讓我故意挑釁你們,然后再跟你們爭執(zhí)大打出手的。不過后面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了。”肖魂剛才就快嚇得尿褲子了,這家伙剛才真的想掐死我!于是他毫不猶豫地把林峰賣了。
“原來是他,有意思!我說這小子最近怎么消停了,原來在暗地里籌劃呢。”姬旦把肖魂放了下來。
“你……你剛才不會真的想弄死我吧!”肖魂臉如豬肝,心有余悸。
“我說是嚇唬你的,你信么?”姬旦玩味的看著他。
“不……不信。”肖魂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心想,以后千萬別惹這家伙,太尼瑪可怕了。
“小桂子,你在這看著他,有什么事情喊老周進來幫你解決。我去看看闖王他們,過了今晚,別生出什么變故。”他交代一句,轉(zhuǎn)身出了門。
“小子,你惹了不該惹的人!知道么?我們周公帶我可是開著賓利來的,賓利慕尚,你丫坐過么?惹火了他,直接用錢把你埋了!”桂小寶威脅著說。
“草,這么有錢不特么早說……”肖魂的聲音越來越小,尼瑪?shù)?,這么有錢住什么學(xué)校?。〈┑哪敲雌胀?,不然老子哪里會惹你!
X大區(qū)派出所,闖王和劉琲已經(jīng)崩潰了,雙眼木然的看著前方,一動不動。
“小李,你這狗日的,他們倆怎么這樣了?”老王出去上個廁所的功夫,回來一看懵了。
“額,那個……剛才電的時候,不小心電壓大了點。你放心,沒事的,估計是崩潰了。不信你來摸,還有氣兒!”小李底氣不足地說,剛才玩的好像有點嗨了。
“臥槽,出了事咱們都跑不了!老子就不該叫你!”老王連忙摸了摸兩人的額頭,一片滾燙,趕緊把他們倆腳底的冰袋撤了。冰袋里的水已經(jīng)化了大半了。
姬旦走出醫(yī)院當(dāng)即給校長老周打了個電話:“老周,我室友還沒有回來。我剛問了下被子成他們打的那個家伙,是林峰派來的,看來是他們又找了關(guān)系,把這件事壓住了。你還有么有什么更硬的關(guān)系?”
老周想了想說:“別人沒了,再硬的靠山就是我的老朋友,林雅的父親了。要不要我給他打個招呼?他們家老爺子的話,還是很有分量的。就是有點高射炮打蚊子的感覺。”
“行,我知道。你不用管了,事情明顯沖著我來的,我自己來處理。”姬旦掛了電話。
既然你們跟我玩陰的,那就別怪我玩更陰的了!
X大區(qū)派出所,闖王和劉琲已經(jīng)暈了過去。非一般的折磨更多的是來自精神層面的打擊,他們兩個突遭此難,早就承受不住了。
至于兩個始作俑者,正在審訊室外面吸著煙,看樣子上面沒有指示,這兩個家伙要一直先拘著了。
正在這時,門口突然傳來一陣吵鬧,緊接著,5個濃妝艷抹的衣著暴露的小姐就闖了進來,后面還跟著一群扛著攝像機的。
“臥槽!什么情況?”兩個人傻了眼,這幫人搞什么?竟然鬧事鬧到警察局來了!
5個濃妝小姐一進門就開始哭鬧起來,大聲嚷著警察怎么了?警察就可以嫖娼不給錢嗎?今兒要是再不給錢,姐妹們就跟這不走了!
當(dāng)時已經(jīng)是晚上8點多鐘,路過的不少剛吃完飯在街上遛彎的人,看見如此陣仗,都跟著進來瞧熱鬧。
“喂喂喂!你們干什么?知道這是什么地兒嗎?這里是警察局!”老王板著臉站了出來,對小李使著眼色,示意他趕緊去跟領(lǐng)導(dǎo)匯報情況。
豈知小李這傻叉腦子哪有這么靈光,見老王對他使眼色,以為是讓自己先走,登時就往外跑。
這時其中一個身材頗為豐腴的濃妝小姐上前一把拉住他,嚷嚷著:“那晚這家伙也是一個,嫖了老娘8次!弄的老娘都站不起來了!沒想到這家伙完事了亮出警察證,轉(zhuǎn)身走了!他還跟我說,他嫖妓就從來沒給過錢!”
閃光燈咔咔直響,攝像機一刻也沒有停工,這些拍攝和錄像的人脖子上還都掛著某某雜志社、某某報紙的字樣。
老王和小李都懵逼了,眼看著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不少居民甚至都開始用手機錄了,他倆腦子一團漿糊。
審訊室里,闖王醒了過來,他身體素質(zhì)要比劉琲強的多。聽到外面的動靜,在里面用盡吃奶的力氣喊了起來:“警察刑訊逼供大學(xué)生啦!我們都快被弄死了!”
臥槽!還有更大的爆料?審訊室的門并沒有鎖起來,老王和小李根本沒想到會有人來。一個記者打開了門,被里面的景象驚呆了!
闖王和劉琲衣衫不整,頭發(fā)跟刺猬一樣,光著腳板踩在地板上,椅子周圍還放著冰袋。椅子后面有兩根電線,審訊的桌子上還擺著用了一半的辣椒水,一件棉襖和兩個橡膠警棍!
咔咔之聲不絕于耳,老王和小李腦子轟的一下,草泥馬這下真的完蛋了。至于那5個小姐,一看現(xiàn)在沒人顧著自己,一溜煙全跑了。反正那人只說要制造混亂,現(xiàn)在沒事了還不趕緊溜。
其實這幫小姐都是姬旦花錢找來的,每人10萬塊,主要是為了制造混亂,讓警察自顧不暇。這些小姐本就對警察恨之入骨,進局子也都是家常便飯,欣然接受。
老周那邊未果,他已經(jīng)知道了肯定是林峰或者其他人那邊作梗,現(xiàn)在闖王和劉琲可能已經(jīng)遭到了黑手。
隨后他又給7家媒體和報社打了電話,并每家劃了50萬的贊助費。他先說警察局今晚有大新聞,跟警察作風(fēng)有關(guān)把他們的胃口給吊了起來,不怕這些人不前去。
“禽獸?。】礃幼舆@兩個孩子還是學(xué)生呢!警察怎么出了這樣的敗類!”一個圍觀群眾紛紛不平地說。
“看來哪里都會有害群之馬!真得嚴(yán)肅處理他們!這都是國家的未來,祖國的花朵啊!”一個老人已經(jīng)氣的喘不過氣了。
“請問你們是因為犯了什么事情,才會被如此對待的?”一個報社的記者拿著麥克風(fēng)開始采訪起了闖王。
沒辦法,就他一個清醒的,那個還昏迷著呢。
“在學(xué)校里跟同學(xué)口角,打了架然后警察就來了。我們被帶到警察局后,他接了個電話就開始揍我們,我感覺我快不行了,您能幫我打個120嗎?”闖王剛才那一嗓子已經(jīng)用盡了全身力氣,此刻有氣無力地說。
“他們都怎么打的你們,請你說一下你們當(dāng)時的遭遇。”記者繼續(xù)追問著。
“他們倆電我們,給我們喝辣椒水,脫了我們的鞋給我們腳底掂冰塊,用棍子隔著棉衣打我們。更無恥的是這個什么小李的,還說他以前爆過嫌疑人的菊花!要不是因為丑,恐怕我就……嗚嗚嗚嗚!”闖王哭了。
“真是太過分了!我從業(yè)十幾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事情!你放心,明天我們一定將他們的罪行爆料出來,讓他們接受社會的怒吼!”記者說完這番話,拿著麥克風(fēng)走了,還是沒有撥打120。他得趕快回去寫稿子!
神??!救救我吧!誰來治愈我內(nèi)心的創(chuàng)傷!闖王心底在怒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