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一拳擊飛剛子的場面,實(shí)在是太過令人震撼。
楊治剛才臉上還帶著興奮的笑容,想要?dú)㈦u儆猴,將這個不長眼的臭小子狠狠教訓(xùn)一頓,同時向夏沉魚展示自己的實(shí)力。
誰知畫風(fēng)突變,秦逸一下子開了賽亞人模式,一拳將人打飛七、八米,只有拍電影的時候,才會出現(xiàn)這種場景吧!
然而現(xiàn)在的楊治已經(jīng)被憤怒沖昏了頭腦,他覬覦夏沉魚很久了,今天好不容易找到機(jī)會一親芳澤,他絕不會容忍被別人橫插一杠。
“哼……你們?nèi)冀o我上,我就不信他一個人還能逆天!誰第一個把這臭小子干掉,我獎勵十萬塊錢!”楊治狠厲地說道。
聽了他的話,身后那群西裝大漢立刻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是啊……
這小子再怎么牛逼,也只有一個人,三個臭皮匠還頂個諸葛亮呢,更何況他們足有十幾個人。
再加上楊治金錢的誘惑,這群西裝大漢精神立刻一振,一窩蜂地朝著秦逸攻來。
秦逸見狀,絲毫不慌,服用了“初級大力丸”之后,他僅僅用了五成力就將剛子打飛,而現(xiàn)在,正好試試火力全開的厲害!
面對率先沖動自己身前的三個大漢,秦逸掄起拳頭,直直攻去。
“砰!”
“砰!”
“砰!”
一連三拳,長驅(qū)直入,擊中三個大漢的胸口,接著這三個大漢就如同之前的剛子一般,猛地吐出鮮血,倒飛出去,一連撞倒身后的同伴。
而這時,在眾人的眼里,那三個大漢面色慘白,胸口凹陷出一個小坑,明顯斷了好幾根胸骨,嘴邊不斷往外滲著血,一時間進(jìn)出多、出去少。
其他人發(fā)現(xiàn)看似瘦弱的秦逸,竟然如同切瓜砍菜般,一拳干掉一個同伴,心中紛紛出現(xiàn)一個念頭——
扮豬吃老虎!
這小子絕對是一尊深藏不露的大高手,甚至很有可能是暗勁高手。他們雖然是楊治的手下,但是不過是拿錢賣力罷了,沒必要為了十萬塊錢丟了小命。
于是乎,那群西裝大漢下意識地倒退幾步,跟秦逸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他們哪里知道,秦逸根本不會什么武功,剛才那幾拳不過是靠著“初級大力丸”的藥效,亂拳打死老師傅罷了!
而一旁的夏沉魚和趙珊珊,同樣驚訝地看著秦逸,只不過她們的眼神中更多的是驚喜,恨不得跳起來替秦逸加油助威。
哪個少女不懷春,哪個女孩沒有做個英雄救美的夢!
剛才被楊治追上時,她們兩人驚嚇到了極點(diǎn),還以為今天難逃一劫。
在這危險(xiǎn)的關(guān)頭,挺身而出的秦逸完美地契合了她們心中的“瑪麗蘇”情節(jié)。
……
這時,楊治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手下的慫態(tài),那張陰柔的臉龐上五官扭曲在一起,死死地盯著秦逸,雙拳篡緊,咬牙切齒地說道:
“小子……你不是很牛逼么?那好,我倒要看看你有多能打!”
說著,楊治掏出手機(jī),撥打了一個電話,立刻調(diào)轉(zhuǎn)了語氣,諂媚地說道:
“飛鷹哥,我是小治啊……什么,哪個小治?上個月咱們不是還在一塊喝酒的么,我是凱哥的表弟啊!飛鷹哥是這樣的,我在MUSE酒吧,有個人不長眼找我麻煩。
這也就算了,關(guān)鍵是我說了我是飛鷹哥你的小弟,人家竟然還不給面,這我就不能忍了啊!什么?飛鷹哥,你也在MUSE?那太好了,我在二樓,等你過來!”
不得不說,楊治是個挑撥離間、顛倒黑白的好手。他之前根本沒跟秦逸提起什么“飛鷹哥”,現(xiàn)在在電話中卻說秦逸不給面兒。
打完電話之后,楊治就一臉趾高氣昂地看著秦逸,說道:“臭小子,有種你就不要跑,等飛鷹哥來了,看他怎么收拾你!”
聽到“飛鷹哥”這幾個字,楊治身后的那群原本歇菜里的保鏢,都仿佛吃了興奮劑一般,將秦逸圍了起來。
“治哥,原來你認(rèn)識飛鷹哥啊,早說??!有飛鷹哥在,這小子今天不是也得脫層皮!”
“就是,功夫再高,難不成還能跟飛鷹哥作對!”
……
而在秦逸的身后,夏沉魚和趙珊珊則是瞳孔放大,雙膝顫抖,仿佛聽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般。
“兩位姑娘,這飛鷹哥很厲害么,怎么你們怕成這樣?”秦逸不解地問道。
夏沉魚聞言,絕美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絕望,說道:
“哎……飛鷹哥是道上混的,MUSE酒吧就是他罩的地盤。更加重要的是,傳聞華海地下大佬九爺,是飛鷹哥的大伯。這位先生,我沒想到楊治竟然會認(rèn)識飛鷹哥。不過待會不管發(fā)生什么,我都一定會向飛鷹哥解釋清楚,不把你卷進(jìn)來的!”
夏沉魚的意思,竟然要為了保護(hù)秦逸,不惜犧牲自己的清白。
面對她這樣的舉動,秦逸心中一震。
“夏沉魚你個賤人,難不成還想保護(hù)這個小白臉,我告訴你——晚了!這家伙竟然敢打傷我的人,我絕對讓他吃不了兜著走!”楊治猙獰地說道。
“哼……什么飛鷹哥、小雞哥的,很了不起么?”秦逸淡淡道。
要論身份,他現(xiàn)在可是華海一號人物的兒子,所謂的華海地下大佬九爺,又怎么能跟他相提并論呢?
秦逸話音剛落,就聽到身后傳來一道囂張的聲音:“哼……我倒要看看,是哪個小王八羔子敢在MUSE酒吧,不給我飛鷹的臉!”
聞言,秦逸轉(zhuǎn)過了身,看到一個穿著黑色風(fēng)衣,年約二十三、四的年輕人,一臉的痞氣。
秦逸看到這“飛鷹哥”的臉,瞬間一愣,這……不是剛才在樓下梁新宇那群狐朋狗友中的一個么,秦逸還記得梁新宇管他叫“幺雞”!
而飛鷹哥明顯也認(rèn)出了秦逸,驚訝得嘴巴張的可以吞下一個雞蛋。
這時,楊治欠著身子走到飛鷹哥的身邊,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活像一條哈巴狗。接著,他一手指著秦逸,惡狠狠地說道:
“飛鷹哥,就是這小子,剛才非但不給你面子,還叫你小雞,我看他是不想活了!”
“哼……我叫他一句幺雞怎么了,有錯么?”
秦逸老神在在地站在原地,雙手抱在胸前,眼神玩味。
此言一出,他身后的夏沉魚和趙珊珊臉色大變,沒想到秦逸竟然當(dāng)著飛鷹哥的面,還敢如此囂張。
“飛鷹哥,我看待會把這小子的四肢都給打斷,再拔了他的舌頭,讓他知道亂說話的代價(jià)!”楊治陰森森地看著秦逸說道。
“媽的,你是不是想找死!”
飛鷹哥突然發(fā)出一聲暴喝,雙目赤紅。
楊治聞言,更加得意,狐假虎威地對著秦逸說道:“小子,聽到?jīng)],如果不想死的話,就快點(diǎn)下跪求饒!”
然而出乎楊治預(yù)料的是,飛鷹哥竟然狠狠一拳砸在他的臉上,力道之大,直接將他揍翻在地,眾人看到一顆帶著血的牙齒從他口中飛出。
“飛鷹哥,你……怎么打錯人了??!”楊治一手捂著嘴,含糊地說道,眼神中滿是震驚。
“媽的,老子說的就是你!楊治,你他媽的是不是想找死!”
飛鷹哥暴戾地一把抓起楊治的衣領(lǐng),把他給提了起來,又是一頓暴揍。
局面突如其來的變化,令除了秦逸外的所有人都不知所措。
“幺雞,我剛才可是聽說這一帶都是你罩的啊,很威風(fēng)哦!”秦逸望著飛鷹哥,淡淡說道。
“秦少,跟你一比,小弟就是螢火之光,屁也不是!”
飛鷹哥望著秦逸,異常謙卑地說道。
秦……秦少?!
聽了飛鷹哥的話,楊治震驚到了極點(diǎn)。
怎么回事?
難道這個其貌不揚(yáng)、穿著一身廉價(jià)貨的臭屌絲,竟然是個連飛鷹哥都要巴結(jié)的大少么?
這一刻,楊治腸子都悔青了。
這家伙真是扮豬吃老虎的老祖宗??!
明明認(rèn)識飛鷹哥,之前還故意裝出一副不知道的樣子!
楊治哪里知道,秦逸是今天才第一次見到飛鷹哥,而在楊治眼中高不可攀的飛鷹哥,在秦逸、梁新宇那個圈子里,不過是忝陪末座的小幺雞罷了!
“秦少,要怎么處理這個家伙?”
飛鷹哥望著手中的楊治,恭敬地問道。
“哼……我以后不想在這兒見到他!”
秦逸淡淡說道,然后扶起一旁的摔斷高跟鞋的夏沉魚,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趙珊珊則緊緊跟在他們身后。
望著秦逸離開的背影,飛鷹哥心中嘆服。
這才是真正的世家公子哥,做事果斷,踩人的同時還不忘泡妞,不過那妞身材真是極品,也難怪秦少為了她而動心。
接著,飛鷹哥看著手中的楊治,眼神冰冷,無情地說道:
“楊治,別怪哥哥不幫你,也怪你運(yùn)氣不好,惹到了不該惹的人!你剛才不是說要斷人家四肢么,我給你打個折,斷你一手一腳,也算是對你有個交代!”
說著,飛鷹哥閃電般出手,楊治“啊”的一聲慘叫,昏死過去,而他的那群保鏢只敢呆呆地站在原地,不敢與飛鷹哥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