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彥不明所以,他只是睡了一覺,怎么醒來就有人罵自己小偷的,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說道:“什么小偷?誰是小偷?”
“別詭辯了,你就是小偷”只見一個身影站了出來指著虎彥的鼻子罵道。
虎彥一看是白天那個木匠,福田岳。
“肯定是你偷了鶴神!”富岳咄咄逼人,和白天的樣子截然不同。
什么鶴神?虎彥一頭霧水,怎么一覺醒來,自己就成了眾矢之的了。
“大家都別急”村長站了出來,然后說道:“現(xiàn)在大家都沒有證據(jù),還是不要妄下結(jié)論”
“就是他,肯定沒錯”福田岳說道:“小新都被殺死了,大家都知道小新見到熟人是不會叫的,肯定是這小子偷東西,害怕小新亂叫,然后殺了小新的”
之后群眾的更為氣憤。
“鶴神是村里的保護神,現(xiàn)在被偷了肯定會有大禍的。”
“對啊對啊,昨天我一看見這小子就覺得這人不是好人,果然露出馬腳了。”
“沒想到鶴神才剛剛示人,就被賊人所偷”
小新是誰?虎彥想了想,才想起了白天的那只忍者犬,怎么就死了呢?
“大家稍安勿躁”出來的是夏目鈴,只見夏目鈴表情嚴肅:“這件事情大家不要聽風就是雨。”
“事情已經(jīng)很明顯了啊,大小姐”只見福田岳表情不悅的說道。
這狼狗乃是福田岳所養(yǎng),一直以來感情都很好,難怪今晚會如此失態(tài)了。
“你說的也有道理,但是沒有具體證據(jù)之前,我希望大家都不要隨意的下結(jié)論,我向大家保證,這件事情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給大家一個交代。”
夏目鈴說起話來,倒是有幾分大家風范。
村民們都有些猶豫不決,在這個年代大家的知識水平都很低,是最容易被鼓動的。
“如果真的是他”夏目鈴指著虎彥說道:“那我定當饒不了他。”
說完村民們才肯散去,虎彥發(fā)現(xiàn)這個夏目鈴說話居然比村長還管用,而且白天虎彥也看得出來,這個夏目鈴在村中的威信極高。
怪不得能夠那樣調(diào)動別人。
人影漸漸變的稀稀拉拉,夏目鈴看著虎彥的表情十分的不悅:“確定不是你偷得?”
夏目鈴現(xiàn)在都有些頭疼了,這事情查起來原本就極有困難,自己還下了保證。
“我瘋了啊,我連那個鶴神是什么都不知道”虎彥一口回絕,這就是所謂的喝口涼水都能塞牙?
虎彥原本以為自己來到了這種地方,還能圖個清靜,沒想到卻依舊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
“嗯”夏目鈴也覺得有所道理,畢竟虎彥是剛到此地,對很多事情都并不知情。
但是如果虎彥是抱著目的而來,那么就不同了。
人群散去,所有人都回到了家中,虎彥睡在床上卻越想越不對勁,怎么事情會這么突然。
如果只是鶴神被偷虎彥都無所謂,但是栽贓到自己頭上,這就讓虎彥大為不爽了,雖然他現(xiàn)在完全可以一走了之,但是人家屎盆子都扣自己頭上了,哪有臨陣逃走的道理。
而且逃走了,這罪名自己也就背定了,虎彥可不想自己被人戳脊梁骨。
于是他在半夜來到了神社的工地之處。
他仔細的到處檢查起來,可是他白天腦子都是一片昏昏沉沉,對這里的影響也并不深刻。
根本就不知道這里原來的樣子,也不好找什么線索,
他琢磨了半天也沒發(fā)現(xiàn)個所以然,當他正欲放棄的時候,他看到了一排腳印。
腳印十分淺,如果不是虎彥歪打正著還真的可能會忽視這個腳印。
這個腳印很淺,而且十分隱蔽就在木匠鋪子的柱子旁,就算是白天都不一定能夠發(fā)現(xiàn)。
這是個狗的腳印,很明顯就是白天那只狼狗所留下的。
虎彥看了看四下無人,就把眼睛上的繃帶取了下來,他用寫輪眼緊緊的看著這個腳印。
寫輪眼一開,虎彥很明顯的感覺到了自己的觀察力瞬間變得明銳。
他慢慢的發(fā)現(xiàn)了一些平時無法見到的蹤跡。
腳印錯亂無章,仿佛是之前還發(fā)生過劇烈的跑動,他輕輕的拿起了一堆黑色的泥土。
上面還有許些血跡,雖然后期被人處理過,但是在寫輪眼之下還是全部暴露無遺。
順著血跡,虎彥來到了一個樹林之中,他看到了一個小土堆,那只狗估計就埋葬在此。
雖然有些不道德,但是虎彥確認四周無人之后還是把土堆挖開。
當他看到了狗的尸體之后,他發(fā)現(xiàn)了,這一切似乎都沒有那么簡單。
這里恐怕藏著一個忍者。
虎彥在宇智波家族之中做過很多的檢驗尸體的訓(xùn)練,他能在很短的時間內(nèi)分析出來受傷之人是被何種武器所傷,還能預(yù)測對手的實力如何。
總之這是忍者的基礎(chǔ)能力。
狗的喉嚨被什么暗器所割,而且手法極其利索,使用了很鋒利的刀刃。
傷口裂開處很大,但是越往里面則越淺。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是苦無所傷。
虎彥陷入了沉思,周圍沒有任何的腳印,看來是個老手,恐怕這是一場蓄意已久的陰謀。
回到了家中,虎彥發(fā)現(xiàn)村長的住所還點著燈。
還隱隱聽到有人在里面交談。
虎彥剛到門口就聽到了里面的聲音戛然而止。
只聽到夏目鈴的聲音。
“你怎么不說了?”
虎彥推開了門,看到了福田岳和夏目鈴正在交談著什么,似乎自己的到來,讓他們停下了討論。
只見福田岳眸子之中帶著一絲恨意,他狠狠的看著虎彥說道:“明日再議”、
然后就徑直走出了屋外。
看到福田出去,虎彥把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訴了夏目鈴。
“什么?忍者?”夏目鈴有些不敢相信,水河村是一個極其偏遠的小村子,就連很多土匪都對這里沒有興趣,怎么會招上忍者。
虎彥沒有回答夏目鈴,只是緩緩說道:“你能告訴我,這個鶴神是什么東西么?”
“這是曾經(jīng)鶴之仙人留下來的寶物,能夠逢兇化吉,村子一直以來的安定都是托仙人之福。”夏目鈴解釋道,但是她覺得這根本就不可能,鶴神只是一個很普通的木像,根本不值幾個錢,沒理由讓忍者前來如此大費周章的陷害虎彥。
“鶴之仙人是個忍者吧?”虎彥說道。
夏目鈴點了點頭,她倒也很機智于是她說道:“難道。。。”
“嗯沒錯,這個鶴神可能就是一個忍具,對你們而言沒有多大用場,可是對于忍者而言就不一樣了,而且很有可能這個人就是村子的一員。”虎彥分析著說道:“如果沒有猜錯,他可能還想在這里留下一段時間。”
“為什么?”夏目鈴睜大眼睛的問道,按照常理來說,這個人拿到東西就應(yīng)該跑路了啊,怎么還會在此停留。
“你們不是說過么,鶴神一直以來都是有你們保管,從未示人,他還沒有辦法確認這是不是真的,等他確認了,他自然會離開,在這段時間里,他需要一個替罪羊暫時移開大家的視線。”
而且就連夏目鈴他們存放了這么久的鶴神到現(xiàn)在都沒有搞清楚用場,那個人并不可能一日之內(nèi)就能知道這個鶴神究竟如何使用。
夏目鈴聽虎彥分析也并無道理,而且聽虎彥的話,似乎他已經(jīng)有了辦法于是她問道:“那你打算怎么做?”
“很簡單,欲擒故縱”虎彥笑著,就把嘴湊到了夏目鈴的耳邊,耳語了幾句。
夏目鈴聽得連連點頭,隨后她直接拍了拍桌子笑道:“好就這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