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彥隨著男孩來到了他爺爺所在的住宅之中。
原來這個爺爺乃是這里的村長,他的兒子和兒媳婦早逝,家中還有孫女和孫子二人。
孫子便是剛剛那個男孩,名為夏目井。
“感謝老人家相救”虎彥坐在飯桌之后說道。
村長和藹的笑著擺了擺手:“舉手之勞何足掛齒,不知小兄弟家住何處?”
虎彥心下一沉,他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如果說自己是宇智波家族的,恐怕會惹禍上身,于是他只好編造道:“我家中三口全被匪患所殺,只有我一人逃了出來,現(xiàn)在無家可歸。”
說完虎彥眸子當中閃過一絲悲切,仿佛是真情實露一般。
“唉”村長搖了搖頭,在這個世界原本就是動蕩不安,到處都有匪患,這種事情其實早已不再新鮮:“如果小兄弟要是不嫌棄,就在此住下,我們正好要蓋一所神社正缺乏人手,雖不說能給多少報酬,但是能夠保你衣食無憂。”
虎彥聞言倒是心中一暖,現(xiàn)在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有個落腳的地方也正好不錯,如果富岳他們追來再跑也不遲。
如此想道虎彥就打算應下。
誰知這時一個女的卻是登門入室,一口回絕道:“不行,爺爺這實在太輕率了。”
進來的是個女子,長得小家碧玉倒也有幾分姿色,只是說起話來咄咄逼人,神色之間有著那么幾分女強人的姿態(tài)。
“神社是我們村的大事,怎么能夠讓這么一個外人參與其中”
聽到這女的,喊村長爺爺,虎彥便知道這可能就是夏目井口中的姐姐,夏目鈴了。
氣氛一時間變得很尷尬,虎彥也不知道要說些什么才好。
只見那女子直直的指著虎彥問道:“你會木工的活計么?”
虎彥直搖頭。
“那你會做石料么?”
虎彥依舊搖頭。
只見夏目鈴對著村長說道:“爺爺你看,這人什么都不會,還能有什么用場?搬料子之類的,你看這小胳膊小腿。”
說起話來也是爭鋒相對,虎彥想到了家中的煙柳,真是天壤之別啊,一個溫柔如水,一個卻性格烈得似火。
村長正欲說話,虎彥卻直直的走出了屋子,邊走邊說道:“這位小姐有所不知,你別看我身子瘦弱”
說著虎彥雙手就直直的抓住一個石桌,猛地一抬,只見那足有千斤之重的石桌居然被他直接抬了起來。
只見虎彥雙手舉著石桌說道:“力氣還是有的”
所有人都一怔,就連村中最見多識廣的村長也是一愣,這石桌足有千斤之重,這小伙子怎會有如此大的力氣。
“好”只見村長拍手叫好:“夏目鈴,現(xiàn)在你還有意見么?”
“這...”夏目鈴氣的直跺腳,然后憤憤的離去,臨走之前還留下一句話:“明日八點之前,如果你不見你就別想留在這里了。”
“小女生來脾氣如此,請勿怪罪”村長愧疚的道歉道。
“沒事的”虎彥說道,就在剛剛他的體內除了響雷果實所帶來的力量之外,還有一股力量正在體內作祟,這種力量是他從未感覺到的。
與此同時木葉之中。
“大人,虎彥大人究竟去了哪里”煙柳跪在猿飛日斬之前,面色焦急的問道,她在昨晚,被一伙人強行帶到了此處,猿飛還拿出了一封虎彥的親筆信件。
這是虎彥的字跡,煙柳是認得的上面只有寥寥數(shù)字。
“煙柳,我有事出去,萬事聽三代大人安排”
猿飛日斬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他也沒有辦法將真正的事實告訴與她,于是他說道:“虎彥有任務在身,恐怕暫時沒有辦法回來,這些是虎彥留給與你的”
只見猿飛日斬拿出一個盒子,上面擺放著數(shù)十條金條,這些都是虎彥做任務賺來的錢財,他早在之前就將所有的財產(chǎn)都托付給了猿飛,要他交給煙柳。
煙柳一怔,煙柳的心思細膩,她看到這么多錢,就知道虎彥一時半會是肯定沒法回來了,恐怕日后相遇都難。
她眸子泛著霧水,然后祈求道:“大人能不能告訴我虎彥大人到底去了何處?”
猿飛日斬不肯作答,仍舊在哪嘆氣。
見他不愿回答,煙柳突然朝著猿飛日斬猛地磕起頭來。
“求大人告訴煙柳,煙柳絕不會告訴任何一人”
一下一下,那白皙的額頭,都磕得泛出血色。
猿飛見此,心有不忍,將煙柳攙扶而起,他語重心長的說道:“虎彥早就托付給我,不能將他的行蹤告訴任何一人,如果你想知道的話...”
猿飛日斬卻是不說了。
煙柳見此,馬上懇求道:“大人盡管說,煙柳肯定會去做的。”
“如果你肯為木葉效力,日后我相信你肯定會靠著自己的力量找到他的”
煙柳猶豫了片刻,她從小身子嬌弱,平時在家洗衣做飯倒是沒什么問題,但是一些重活都是虎彥幫她做的。
盡管如此,煙柳還是重重的點了點頭,那雙眼之中滿是決心。
虎彥不知道,日后因為自己的這個舉動,造就了一個偉大的情報忍者。
次日,清晨。
虎彥頂著惺忪的睡眼,來到了水河村之中正在蓋建神社的工地之中。
他看到所有人都已經(jīng)就位,就差自己還沒到位。
夏目鈴是這里的主要負責人,看到虎彥懶洋洋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睡覺啊”虎彥說著打了一個哈欠,其實虎彥昨晚一直在自己的房間之中修煉。
他在研究自己體內新生出來的那個古怪力量,那種力量和惡魔果實的力量截然不同,自己根本沒有辦法控制起來。
不知不覺,他就已經(jīng)研究了一個通宵。
“等你死了,你就可以睡個夠了”夏目鈴依舊不改毒舌的形象。
虎彥訕訕的聳了聳肩。
“明天再遲到,你就別來了”夏目鈴怒目說道,隨后指了指一旁捆著的木料,然后命令道:“你吧這些全部都搬到木匠哪里”
一些工人見此都覺得夏目鈴實在有些過分了,這么多的木料恐怕在場所有人加起來也不能一次搬完,恐怕今天這個小子有的忙了。
“得罪了夏目大小姐可真的好受了”一些工人在人群中小聲的討論道。
“是是是”誰知虎彥一口應了下來,走到木料旁,雙手猛地一抬,將一捆足有四根樹樁的木料直接抗在了肩頭。
朝著木匠所在的棚子就走了過去。
只見虎彥一只手還在扣著耳洞,懶洋洋的踏著大步就走了過去。
工人們見此更是一驚,這個人力氣怎會如此之大,簡直是頭牛啊。
而且看樣子好像還很輕松的樣子。
“你們幾個也別愣著該干活就干活”夏目鈴指揮道。
虎彥抬著木料剛剛到了棚子之處,就被一聲狗叫嚇得將木料都丟在了地上。
這到不是虎彥膽小,只是他一夜未睡,神經(jīng)都已經(jīng)高度疲憊,突然的變故著實讓他嚇了一跳。
只見一只黑背狼狗拴在一個木樁之上,對著他不停的狂吠。
“這是小新”一個木匠從棚子之中跑了出來,然后輕輕的安撫了下狼狗,他神色溫和的說道:“他嗅覺特別靈敏,以前是一個忍者養(yǎng)過的,只要是生人他都會這樣,過幾天就好了”
只見那只忍者犬也是極其聰明,夏目井輕輕一安撫,它就溫順的低下了頭,躺在了地上繼續(xù)睡了氣來。
“你好我叫福田岳”福田岳緩緩一笑,笑的十分和善。
虎彥不知怎么地想到了止水,止水前輩也是隨時會掛著這樣的微笑。
于是他心生好感的點了點頭:“虎彥”
忍者犬么?虎彥記得旗木家族的通靈獸就是一群忍者犬,這種狗嗅覺靈敏,能夠在作戰(zhàn)的時候起到追蹤和偵查敵情的作用。
直到晚上,虎彥他們的工作都已經(jīng)結束。
虎彥和夏木一家在家中吃起了晚飯,不得不說這樣的農家飯吃起來也是別有風味。
忙碌了一天虎彥餓的直接吃了好幾大碗,吃完了之后虎彥就直接回到了屋中睡了起來。
他實在太困了,倒下就很快的睡著了。
直到半夜,人群的嘈雜聲讓他驚醒過來,他睜開惺忪的睡眼,緩緩的走到了院落之中,想看看發(fā)生了什么。
誰知剛一出門,一大群人圍在了他的屋子之外。
“小偷!”有人指著虎彥大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