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虎彥愣了片刻,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富岳居然會出現(xiàn)在這里,而且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在這里,他心中隱約感覺這一切似乎都太不正常了。
“虎彥”富岳親切的說道:“你太把自己當外人了,如果有什么需要你要盡管給我提,怎么獨自就來了。”
聞言,虎彥將身后的短劍緩緩地收了回去,這個富岳恐怕沒有那么簡單,這樣大費心思的收攏人心,恐怕是別有深意,而且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正要來救這個女的?
富岳仿佛一只狡猾的狐貍,在暗中已經(jīng)將虎彥所有的動作都看透,這讓虎彥感覺很不舒服。
“族長這...”虎彥雖然一肚子疑問,可是也沒有辦法多去過問,只好道了聲謝謝。
只見富岳連連擺手說道:“太見外了”隨后他拍了拍手,幾個男子將煙柳帶到了虎彥之前。
煙柳輕輕彎下腰,神態(tài)卑謙之極:“見過虎彥君。”
“明日起你就去我安排的住處去住,你苦得了,這煙柳可是嬌弱得很啊。”
好一個一石二鳥,其實虎彥知道無功不受祿,這些行為乃是拴住虎彥,這樣一來,虎彥日后恐怕想脫離宇智波家族都難了。
虎彥和富岳寒暄了幾句之后便無多言,牽著煙柳的手大搖大擺的就直接走出了水茶屋之外,止水在后一直緊跟。
“族長這是不是太...”一個下人在富岳旁邊提示道。
“我自有安排”說完富岳臉上那種熱切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肅穆和陰冷。
其實富岳早安排好了人手去監(jiān)視虎彥,從傳回來的報告來看,這個虎彥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恐怕家族之中就連鼬和止水都不及與他,現(xiàn)在如果不把握機會,等這枚棋子落在木葉手中,恐怕就很難收拾了。
虎彥一直沒有說話,把煙柳拉到了一家茶館的包房之中,他靜靜的思考著。
他覺得這一切都并不是偶然,肯定是富岳有所預謀的,而且恐怕富岳早就在監(jiān)視著自己了,自己卻毫無察覺。
過了半會兒,止水打斷了虎彥的思緒,他飛快的結(jié)了一個印,隨后寫輪眼看著煙柳輕輕道了句:“解”
煙柳這才恍如如同夢醒的看著四周,一看到虎彥和止水的模樣,立馬畏畏縮縮的躲在角落之中,面色恐懼的問道:“你們..想要做什么?”
沒法說實話的虎彥立馬編造道:“是你哥哥讓我們救你的,他賺了很多錢,把你贖身的。”
說著,煙柳的表情變得黯然無比:“你們騙人,我知道,哥哥恐怕是出事了吧。”
虎彥一時語塞,正欲解釋,卻被煙柳打斷:“其實我是知道的,哥哥早就...”說著她就掩面啜泣起來:“你們不用騙我了,哥哥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她和同伴都那群混蛋被打死了。”
一時間氣氛變得很尷尬,虎彥和止水也不知道要做些什么,只好不斷的遞給煙柳手紙。
而且看樣子,煙柳并未有輕生的念頭,還是讓她早些知道事實的比較好,雖然之后還發(fā)生了一些故事,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長痛不如短痛。
“你能出去么?我有些話想和虎彥君說”煙柳似乎有話但卻欲言又止的模樣,止水見此識趣的走開了,留下了虎彥和煙柳二人在房間之內(nèi)。
只見煙柳撲通下跪,身體在不斷的顫抖著:“我知道虎彥君是個好人,你和那些混蛋不一樣,煙柳愿意一輩子伺候虎彥君。”煙柳雖然中了幻術,不過剛剛發(fā)生的一切都是她看在眼里的,這個虎彥的眼神一直沒有落在自己身上一刻,而且聽他們的談話,他就是打算來救自己的。
煙柳是那種很典型的日本女子,說起話來也是極有禮貌。
“這...你先起來”虎彥說著就將煙柳扶起,誰知煙柳絲毫不肯動身。
“虎彥君既然都將煙柳贖身,煙柳便是你的人了”煙柳的表情很堅決,沒有絲毫動搖的意思。
“我不習慣有人伺候,而且煙柳,自由點不是更好么?”虎彥這樣說道,雖然這個煙柳長得十分動人,不過想起慘死的德烈,不知為何,他就沒有一點畸念了。
“煙柳懇求虎彥君收留,不然”說著煙柳便又啜泣起來,美眸之中泛著點點霧水,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看到此幕都會動容的吧。
“好好好”虎彥只好答應,他什么不怕,就是生怕女孩子掉眼淚,況且還是這樣一個美人胚子。
而且煙柳這樣姿色的女子獨自在外也恐怕不太安全,不過頭疼的是虎彥一向都是獨來獨往,突然給自己安排了這么一個女子真有些不習慣。
“不過煙柳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么?”這也是虎彥想知道的,總不能一直喊她煙柳這樣的藝名吧。
“星野煙柳”煙柳緩緩說道:“煙柳便是我的本名。”。
之后虎彥也沒有辦法只好搬到了富岳所說的住所,居然離他家只有數(shù)米之隔,還真是打算將監(jiān)控進行到底啊。
煙柳倒是很勤快,一進屋子就開始收拾起了房間,賢淑而又溫柔,還真是難得的女子。
這屋子也不小,三室一廳,還帶一個別致的小院,這可比之前的小屋強多了,虎彥也待不住。
帶好短劍就朝著后山的山谷走去,打算繼續(xù)開始修煉。
誰知一出門就見到一個小孩子站在自己家門前,稚嫩的面孔好奇的看著虎彥:“你就是新搬來的哥哥么?”
虎彥一看是富岳的幼子宇智波佐助,便心生好感蹲下身子點了點頭:“對啊,我叫作虎彥,你就是宇智波佐助吧?”
不得不說,在沒有經(jīng)歷滅門之前的宇智波佐助還是帶有一份童真的。
“哥哥應該是個了不起的忍者吧”佐助好奇崇拜的看著虎彥說道。
“這個哥哥可不是忍者哦”宇智波田中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了一旁,身后還跟著幾個年紀相仿的少年,他譏諷道:“沒想到,族長還給你安排了住處,真是暴殄天物啊。”
虎彥并未理會田上,輕輕的拍了拍佐助的肩膀:“你有一天也會成為一個厲害的忍者的哦”
如果沒有發(fā)生那些事情,佐助恐怕也會成為一個優(yōu)秀的忍者,然后為木葉效力的吧。
“哼,我哥哥要是當時不手軟,你早就死了”田上趾高氣揚的說道:“佐助這樣的人,你還是離遠點,因為弱智可是會傳染的哦。”
聞言,虎彥想起了那日的場景,心中一怒。
突然只見虎彥的身影一晃,所有人都看不清虎彥做了什么,眨眼之間,虎彥就出現(xiàn)在了田上身側(cè),未出鞘的短劍架在田上的脖子之上
虎彥雙眸看似平靜,卻隱藏不住心中澎湃的殺氣:“忍者可不是靠嘴吃飯的。”
所有人都驚了,就連田上也被此舉嚇到,但是礙于人多他只好強作鎮(zhèn)定:“你想干什么,訓練之外動手,我可是會告訴族長的”
虎彥把刀收了回去,緩緩沿著街道走去,他淡然一笑:“小孩子打不過就要喊家長么”?
聞言田上憋紅了臉,氣不打一處來,憤憤的跺了跺腳然后說道:“我會告訴哥哥,下次的訓練不讓他手下留情。”
“嗯,這事你真得告訴你哥哥”虎彥邊走邊說道:“否則你哥哥會吃大虧的。”
你給我等著,田中怒火更甚,但卻不敢言語,只好在心中不斷的咒罵。
其余人等看到此幕心中都不免一驚,這個虎彥似乎比之前更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