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這樣說,做人只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那就無愧于這天地。”李蘊搖搖頭,轉(zhuǎn)過頭看著柳如玉說道,他不想柳如玉有太多的包袱,更別說她也是絕境之下被逼無奈。
李蘊能夠想象到柳如玉父親出車禍時她的絕望,要說對不起,也只能是自己這個正牌男友無能,在她需要的時候不能幫到她。
“嗚嗚嗚……”柳如玉咬著下唇再次哭泣了起來,李蘊愣了一下,輕輕將她摟進懷里,如同曾經(jīng)她受了委屈一樣,輕輕拍打著她的后背。
過了幾分鐘柳如玉才控制住了情緒,停止了哭泣,輕輕從李蘊的懷里掙脫了出來,這也是他們曾經(jīng)有過最親密的動作了,只是時隔這么久,柳如玉再次被李蘊摟住,有些不好意思。
“李蘊,你現(xiàn)在為什么還愿意要我?”沉默了片刻,柳如玉有些艱難的問道。
“因為你還是你,我還是我,分離只是對于我們的考驗而已,不算距離。”李蘊笑著說道,柳如玉這樣說,已經(jīng)代表她愿意重新接受自己了,至于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李蘊從來都不在乎。
柳如玉點點頭,這一次主動抱住了李蘊,不等李蘊反應(yīng)過來,一個溫?zé)岬拇骄秃屠钐N嘴貼合在一起,不給他細(xì)細(xì)感受的機會,又快速的分開。
“這是我的初吻。”李蘊還在呆滯的時候,柳如玉留下一句話,轉(zhuǎn)身一瘸一拐的走回病房。
看著那曼妙的身影快速離開,李蘊愣了好久,終于笑了出來,這一個吻代表的意義太多了,最重要的是柳如玉在告訴李蘊,自己并沒有被陳澤熙禍害掉。
開著車一邊往回走,李蘊一邊回味之前那美妙的一吻,但是現(xiàn)在又有一個現(xiàn)實的問題出現(xiàn)在了眼前,那就是財神給的一百萬現(xiàn)在只剩下了一萬出頭。
還有就是他沒有一個像樣的工作,自己必須找一份工作,或者做一份事業(yè)出來,這樣就可以掩飾神級手機的存在。
回到出租屋之前,李蘊去小商店買了十只北京烤鴨,然后全都發(fā)送給豬八戒,豬八戒最愛美食,相信這對于豬八戒來說的確是重謝了。
然后他才想起來一個嚴(yán)重的問題,那就是柳如玉父親那三十萬的醫(yī)藥費,如果他不能快速湊齊三十萬,陳澤熙一定會找人將柳如玉一家告上法庭,緊接著陳澤熙一定會借此發(fā)難,逼迫柳如玉就范。
但是他銀行卡里剩的錢已經(jīng)不多了,距離三十萬太遠了,李蘊想了一會,覺得只能聯(lián)系財神,想辦法用東西交易或者其他的方法換一些錢回來。
給財神發(fā)送一條短信過去之后,等了好久都不見回應(yīng),最后李蘊竟然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第二天他是被手機鈴聲吵醒來的,看到電話是柳如玉打來的,李蘊急忙接了起來。
“李蘊,你在做什么呢?”電話那邊傳來了柳如玉溫軟如玉的聲音。
“我……我剛剛起床。”李蘊如實回答,不過看看外面已經(jīng)到了頭頂?shù)奶枺D時有些不好意思。
“都是一點了,你怎么還在睡覺,不用去上班嗎?”柳如玉十分好奇,今天也不是周末,以她以前對李蘊的了解,李蘊是一個特別勤奮的人,怎么可能浪費這么多時間去睡覺。
“啊,我前幾天剛剛辭職了,正好休息一下。”李蘊繼續(xù)隨口扯了個謊。
“我發(fā)現(xiàn)醫(yī)院好像有人一直盯著我們。”柳如玉猶豫了一下之后說道,畢竟她是一個女孩子,遇到這種事情,總不能和病床上的父親還有年邁的母親說,只能找李蘊。
“你先不要怕,我一會就過來。”李蘊聽完,就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看來有是陳澤熙派人來找麻煩了,之所以不直接動手,可能是在等李蘊出現(xiàn)。
“嗯。”柳如玉乖巧的答應(yīng)了一句,她是不想麻煩李蘊的,但她除了向李蘊求助,實在想不到別人。
掛掉電話,李蘊洗漱了一下,便走到樓下打算開車離開,剛剛下樓,就看到肥豬一般的房東大媽和周圍的住戶,圍在自己的車前,一副評頭論足的樣子。
“喲,這不是大學(xué)生嗎,從哪里借的衣服?是打算又去面試嗎?怎么還沒人要???”房東大媽看到李蘊,立馬鄙視的說道。
隨著她的動作,滿臉的橫肉都跟著顫抖了起來,李蘊在這里住了幾個月,有時囊中羞澀,延遲幾天交房租,能被罵死,要不是看在錢的份上,李蘊早就被趕走了。
其他的住戶也都鄙視的看著李蘊,嘴角掛著冷笑,下巴高高揚起,雖然他們也是生活在底層的人,但是能夠找到比自己混的還慘的,恨不得將老底都拿出來,顯示自己的優(yōu)越感。
“你這個死肥婆,看你這肥豬一般惡心的身材,一張嘴就是滿嘴的大糞味道,我一看到你就想吐,你這種人活在世界上就是浪費糧食和空氣,死了還浪費土地,最好自己找個茅坑把自己淹死,回歸大自然當(dāng)花花草草的肥料,也算是贖罪了。”
李蘊忍這個房東已經(jīng)很久了,現(xiàn)在他終于可以好好的發(fā)泄一番了,所以不留一點面子,直接開口,將那個肥豬房東直接罵懵逼了,其他人也偷偷笑著,因為李蘊所說基本屬實。
“你敢罵我!你現(xiàn)在就給我滾,我的房子不給你住,就你那屌絲樣子,看到這輛車了嗎?你這輩子連人家一個輪胎都買不起,也就是當(dāng)苦力的臭命!”過了好一會肥豬房東才反應(yīng)過來,雙手叉腰,惡狠狠的說道,還指著邊上的路虎攬勝說道,想要借此羞辱李蘊,挽回面子。
“死肥豬你給我讓開,別弄臟了我的車。”李蘊一把將肥豬房東扒拉開,拿出車鑰匙在她的面前晃了一下,懶得和她多說,上車打火一氣呵成,快速駛出了大院,留下了一院子啞口無言的眾人。
這才是最犀利的反擊打臉,前一刻你還說人家連輪胎都沒不起,下一刻人家用行動告訴你狗眼看人低,車就是人家的,買一個輪胎干什么。
肥豬房東看到李蘊駕駛著路虎攬勝離開,臉色那個黑,也沒臉在這里站下去了,直接轉(zhuǎn)身上樓,將李蘊的房間暴力破開,將里面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扔了出去,打算讓李蘊露宿街頭,可惜人家就沒打算再回來。
開車來到醫(yī)院,剛剛下車,李蘊立馬發(fā)現(xiàn)遠處有人死死盯著自己,在他轉(zhuǎn)頭的時候,那人拿出了電話放在了耳邊掩飾。
冷笑一聲,李蘊直接走進了醫(yī)院,當(dāng)她來到住院部的時候,看到柳如玉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一臉的無助,李蘊的心一顫,急忙走了過去。
“如玉,我來了。”千言萬語最終化作這五個字,李蘊走過去直接坐在了柳如玉的邊上,伸手將她攬在懷里。
“李蘊。”終于等到了李蘊,柳如玉轉(zhuǎn)身就抱住了他。
“有我在,不要怕。”李蘊輕輕說了一句,說話的時候,轉(zhuǎn)頭看向了走廊的另一頭,因為那邊又有一個人在盯著兩人的動作,看到李蘊的看了過來,那人立馬轉(zhuǎn)移了視線,但還是被李蘊發(fā)現(xiàn)了。
“我忘記給叔叔買東西了,你先進去,我馬上回來。”李蘊立馬找了個借口,讓柳如玉先進去病房,他則轉(zhuǎn)頭向走廊那邊的男子走去。
為了防止對方逃跑,李蘊也裝作有事情的樣子,還拿出手機裝模作樣的點了兩下,雙手插兜走了過去。
盯梢的男子并不覺得李蘊發(fā)現(xiàn)了他,還站在原地,李蘊剛剛靠近到三米之內(nèi),直接一個健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對方的胳膊,在對方來不及反應(yīng)了時候,將他推進邊上的消防通道。
“誰派你來的?”消防通道平時基本沒人,所以李蘊放心的一只手死死掐住對方的脖子,直接問道。
“你說什么?我就是來看病的。”那人裝作一個病人,矢口否認(rèn)。
“敬酒不吃吃罰酒。”李蘊冷笑一聲,另一個手一把捂住了他嘴,捏住脖子的手放開攢成拳頭,在對方的肚子上狠狠的搗了幾拳。
那人疼的渾身顫抖了起來,腿都軟了,可惜嘴巴被捂住,一點聲音都發(fā)不出來,只能一臉哀求的看著李蘊,他怎么也想不到李蘊的動作這么快,而且力氣很大,他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現(xiàn)在說不說?”看到對方終于露出了屈服的樣子,李蘊才繼續(xù)掐住他的脖子問道。
“我說,我說,是李哥派我們來的,說只要你出現(xiàn),就立馬通知他,他要把你剁碎了喂狗。”那人急忙說道,生怕李蘊再給他來幾下。
“李哥是誰?”李蘊很疑惑,竟然遇到了一個本家,可是他不記得自己招惹過這樣一個人。
“李哥你都不知道,他可是周圍這幾條街的扛把子,手下有好幾十號人,不過估計你是惹了什么人,李哥好像是受人之托才對付你的。”那個小混混立馬一臉驕傲的說道,想要憑一個名頭就嚇唬住李蘊,讓自己少受一點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