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此事不如交給臣妾去辦...”思貴妃當(dāng)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機會,到時候再在皇后的宮里順手放點東西,那就...
皇后聞言心道這次本宮可不能如你的意,你不就是想謀害本宮嗎,“陛下,臣妾覺得為了不讓奸人鉆了空子,此事應(yīng)該由母后身邊的人帶人去搜查,才更公平。”
思貴妃冷哼一聲,“皇后娘娘何必驚動太后老人家?太后頤養(yǎng)天年,早就不管后宮的事了。”
“你們還怕驚動哀家嗎?不想驚動怕是也驚動了。”人未到,聲先到。
“給母后請安,太后吉祥。”
“哀家一早就聽聞陛下的宮里亂哄哄的,怎么今日又是演什么好戲呢?怎么不去請哀家過來?哀家最愛看戲了”太后拉起皇后。
“母后。”皇后有些動容。
曹丕笑道:“怎的母后過來了?”
太后有些生氣:“哀家若是不過來,怎會不知道你的貴妃竟然要搜皇后的宮?此等大事若是傳了出去,讓國母顏面何存?”
曹丕有些尷尬,“母后,這是...”
曹丕將此事說給了太后聽,太后本是江湖之人,不信什么巫術(shù)之類的,更是對那些道士之流一向不予理睬。
“若是陛下想搜那就搜吧,不過剛才皇后說得對,為了防止有人做手腳,就讓哀家身邊的人去,丘嬤嬤,你去。”丘姑姑帶著幾個太監(jiān)幾個宮女和一對王軍挨著宮搜了起來。
“太后,臣妾給您揉揉肩吧。”思貴妃趕緊上前討好。
太后最是看不慣這個宛若,一向喜歡挑撥是非,又愛生事,還不如越來越貼心的皇后呢,“奴才做的事,貴妃還是省省吧。”
思貴妃沒了面子,有些憤然,老太婆,仗著自己是太后,有什么了不起,封印早就不在你手上了,就皇后那個賤人還愿意搭理你,哼,我早晚收拾了你。
丘嬤嬤終于帶人回來了,還沒等太后問話呢,思貴妃就等不及了問道:“可搜到了什么?”
“回太后,陛下,的確搜出了點東西。”丘姑姑說道。
辦得好,哼,郭皇后,你等著被腰斬吧。
太后皺起眉頭,“搜到了什么?”
“回太后的話,在各宮娘娘那里都搜到了,只是并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丘姑姑示意人拿上來。
打開一看竟然是經(jīng)文?
白骨呢?斷掉的手,按照思貴妃算好的日子早應(yīng)該變成了一只枯骨啊。
怎么會成了經(jīng)文?不應(yīng)該啊,難道是被發(fā)現(xiàn)了?
不,這一定是郭皇后做的,一定是她,她早就料到會有此事,給掉包了?
周宣也是一愣,雖說方位按理說是巫術(shù)無疑,但是里面若是經(jīng)文,那別人也說不出來什么了。畢竟能懂這個的人少之又少。
哼,即便你掉了包,那又如何,別得意的太早了,郭皇后。
曹丕疑惑的問道,“是經(jīng)文?經(jīng)文難道有什么不妥么?這你怎么解釋?”看向那名道士,
思貴妃也說道:“對,你這個道士若是敢欺瞞我們,必定殺了你。”
示意道士一眼,他立即明白過來,“陛下,本道士只能算出來宮里有邪靈,但是不能算出來到底埋了什么啊。”
“哼,依哀家看,你這個道士一看就是江湖騙子,不過你好大的膽子,竟敢來騙皇室,嫌腦袋留在頭上太久了,不耐煩了嗎?”太后大怒,明眼一看就知道是貴妃惹的亂子,說這些不過是在警醒她而已。
“太后息怒,本道士所講周大人也是認(rèn)可的,不如聽聽周大人怎么說?”道士按照和思貴妃說好的,如果出了問題就把此事推給周宣。
周宣卻道:“陛下,老臣覺得此事一定是有人故意安排的,不然不會按照巫術(shù)的方位擺設(shè),這種方位若不是專人布置,很難辦成,若是想要將此事調(diào)查一清二楚,其實很簡單,只要將在場所有人都搜一遍身,或許會發(fā)現(xiàn)什么也不一定。”
曹丕自然同意周宣的話雖說自己不信巫術(shù),但是卻異常相信周宣的占卜,就好比當(dāng)年他算出甄宓是冤死的一樣,“查。”
查了半天,什么也沒查到,卻在最后的時候在道士的身上翻出了一個寫著符咒的符紙。
曹丕震怒,“好你個臭道士,一定全是你做的,你怎么解釋此事?”
道士非常淡定的說道:“陛下息怒,此符紙是為了壓制邪物的,我日日帶在身上,若是陛下相信思貴妃,那就聽道士一言,我算過了,如果不降此人拿下,那么必定霍亂后宮,乃至王朝,我愿意以性命擔(dān)保,”
即便曹丕不想相信也有些疑惑,“說,到底是誰?”
“那人就是,皇后娘娘。”道士伸手一指皇后,嚇的錦德妃趕緊將皇后護在了身后。
就知道,你們不會輕易放過本宮。
怎么會?曹丕震驚。
“朕提醒你,污蔑皇后,可是要滅門的,你可想清楚了再說。”曹丕冷冷的看向道士。
臭道士可不怕死,因為此事一定會成,即便沒成,思貴妃賞的金銀玉帛也夠家人下輩子不愁了,自己早想好了一切后路。
皇后看道士篤定的神情,和思貴妃勝券在握的樣子,難道自己還有什么事沒有發(fā)現(xiàn)的?
“貧道以性命擔(dān)保,如果此事有假,我愿意死在王軍手里。”
曹丕看他如此篤定,看了一眼皇后,可是皇后竟然如此冷靜,或許皇后不知情,但是為何皇后這么鎮(zhèn)定,這事兒若是換做別人,早就驚慌失措,跪地求饒了。
“母后您看?”曹丕只好問自己的母親了,這么大的事,可不要怪自己一個人頭上。
“哼,既然你拿性命擔(dān)保,那哀家就給你一次就會,若是什么也沒有,誰也抓不到,那別怪哀家不客氣了。”她自然相信皇后,但是此事明顯是沖著皇后來的,如果不查一查,豈不是讓人白白將臟水潑在皇后身上?
只是太后呀太后,你相信有什么用?這不是明顯的落井下石?只要你一說查,就是著了貴妃的道。
“陛下,觀星殿來人稟報周大人的觀星臺有爆裂聲,還請周大人回去看一看。”越公公向陛下請旨。
“好,去吧,速去速回。”陛下自然希望周宣在場,好為自己出出主意。
“是。”
哼。就是要把你周宣支走,速去速回?呵,等你回來,怕是皇后娘娘已經(jīng)不成了。
眾人隨著太后陛下來到椒房殿。
只見道士這里轉(zhuǎn)一下那里轉(zhuǎn)一下,拿著浮塵揮灑左一下右一下,裝模作樣,口中念念有詞。
片刻,就在眾人有些不耐煩的時候,大喝一聲:“還不快快現(xiàn)身?”
突然皇后的寢殿的上方竟然出現(xiàn)一股白煙裊裊升起。
皇后也有些不淡定了。
“陛下,貧道說了,此事就在皇后娘娘宮中,而且這件事也不是皇后娘娘做的,只是怨靈附了皇后的身,依貧道看,應(yīng)該馬上封宮,將皇后娘娘綁在石柱上在烈日下暴曬,七七四十九天,必會消除怨氣。”臭道士捋著那一搓長胡須說道。
“放肆,先不說此事是真是假,若真是將皇后綁起來,四十九日后怕是只有皇后的尸首了。陛下,陛下,萬萬不可啊。”錦德妃氣的臉色發(fā)白。
“錦德妃,我看你才放肆,陛下和太后都還未發(fā)話,哪有你說話的份兒。陛下,太后,雖說皇后是無辜的,但是已經(jīng)被邪靈侵體,若不依照道士所言,怎能驅(qū)除?還望皇后娘娘體諒才是。來人,快將皇后綁起來。”思貴妃想要趁亂迷惑陛下和太后。
“誰敢?本宮是皇后,一國之母,自有神佛護佑,豈會讓這些怨靈說附身就附身?”皇后怒極反笑。
“陛下,若是不將皇后綁起來,那就只能將皇后日日鞭打方可解怨靈的怨氣。”臭道士火上澆油。
良妃實在看不下去了:“陛下,此事實在荒唐,明顯是有人陷害皇后,想那臟污之物肯定是被經(jīng)文換掉的,”
“良妃,那你說這股子白煙是怎么回事?”思貴妃恨不得封了良妃的嘴。
“哼,只要石燧加上火絨一樣可以燒起白煙。若說這樣就是邪靈附體,那豈不是太過牽強?”良妃解釋的條條是道,思貴妃一時也無話可應(yīng)對,看了一眼道士。
道士卻說:“陛下,派人去皇后的寢殿下方查查看看是否有貴人所說的東西。”
“去查。”曹丕說道,事已至此,必須查清楚。
不好,終于給了他們進殿的機會?;屎筅s緊上前請示:“陛下不可。”
思貴妃同樣上前攔住皇后:“姐姐心虛不成?”
皇后一把推開思貴妃,:“你讓開,陛下,他們一定會趁機在臣妾的宮里放置什么東西,到時臣妾就說不清了。”
“呵,皇后真是好笑至極,這些人與你無冤無仇,為何要陷害你?”思貴妃說話前早就示意身邊的斐然進去放好東西。
“你,思貴妃,你一定要至本宮與死地么?”皇后猛的看向思貴妃。
對,我就是要你死,我籌謀了半年多,就是等著今天。成王敗寇,皇后娘娘,認(rèn)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