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凰同樣將斷手找了一個地方重新埋好。
恢復(fù)如初。
翊凰說道:“殿下如何看?”
“手段相同,一定是一伙人所為,想要陷害的一定不止這二人。”曹睿心道怕是母后那里也有。
只是他不明白不出幾日這手就會腐爛,到時(shí)只是一只枯骨,這是為何呢?
二人皆是一團(tuán)迷霧。
天快亮了,已經(jīng)不能再查下去。
“翊凰,先回去,今夜我們再來。”翊凰點(diǎn)頭,二人離去。
一定要盡快找到那兩只斷手。
可是第二日晚,倆人相約按照地圖上之前畫好的方向去搜查,可是一無所獲。還險(xiǎn)些被發(fā)現(xiàn)。
倆人藏在狹小的木板中間,挨的那樣進(jìn),肌膚的溫度都感受得到。
翊凰死死的盯著外面,曹睿呼吸起伏,就是今日了,我一定要表達(dá)我的心意,我一定要告訴翊凰,我喜歡你,可是曹睿有些膽突,該怎么說?哎呀,不管了,就是現(xiàn)在:“翊凰,我,我,我喜”歡你。
哎呀,還是沒說出來,自己到底是不是哪根筋搭錯了?
“他們走遠(yuǎn)了,我們走,”翊凰拉著曹睿的手走了出去,看了看沒人,翻出了宮墻。
曹睿呀曹睿,好歹你也是個大男人,怎么遇到翊凰就跟個女人一樣磨磨唧唧。
失敗。
“殿下你剛剛說什么?我只顧著看外面了,沒聽清,您再說一遍。”翊凰撲著衣服上蹭到的灰塵。
“沒,沒什么啊我說話了么?我們,我們走吧”...曹睿自顧自向前離去。
他今天怎么這么奇怪?翊凰自言自語。翊凰也是個粗心的,難道你沒看出來,曹睿紅透了的臉嗎。
哪里能怪翊凰,這么烏漆嘛黑的。
倆人這幾日日日在一起,白日里不是研究地圖,就是一起偷偷的出去,夜里一起飛檐走壁,翊凰對他的感覺倒也不似從前那么古怪,看來人呀,還是得多接觸。
這曹睿也不那么討厭么。翊凰勾了勾唇角。
只是這幾日景小王爺怎么沒進(jìn)宮。
他不是喜歡整日纏著自己嗎?想到這里,翊凰追上曹睿問道:“殿下,這幾日你可有見到景小王爺?他可有好久沒有進(jìn)宮了,不知道這家伙在做什么。”
曹睿一聽簡直炸了,我日日陪著你,你還想著其他的男人,這下子真生了氣了:“我怎么知道,我不知道,以后他的事不許問我。”說完頭也不回走了。
翊凰碰了顆硬釘子,心里不好受,有毛病啊,沖我發(fā)什么火?不知道算了。
翊凰回去倒頭就睡。一夜無話。
第二日,早早的她就準(zhǔn)備好入睡前想對曹睿說的話又重新捋順了一遍,想著一會告訴了曹睿她倆好研究研究是怎么回事。
翊凰站在皇后身旁端著皇后凈手的金盆子,眼神一直跟著曹睿轉(zhuǎn),奇怪,他怎么不抬頭看看我?平日里,不是進(jìn)了椒房殿,恨不得就拉上自己偷跑出去嗎?今日餓成這樣?
還故意咳了一下,弄的充代瞪了她一眼。
曹睿還在為昨晚的事生氣呢,哪里有功夫看你。讓你一心想著景王,我也不理你了。
終于結(jié)束了早膳,曹睿沒精打采的走出宮門,翊凰見到,趕緊回了話去找曹睿。
“殿下?你猜我昨晚想到了什么?我覺得我們的方向好像弄錯了,如果就這么容易的被咱們發(fā)現(xiàn)了,那幕后那人也太沒有水平了,你說呢?”翊凰只顧著自己說,并沒有發(fā)現(xiàn)曹睿的神情。
怪只怪,長這么大翊凰一直對男女之事不上心。
咦,人呢?
一回頭,曹睿皺著眉頭盯著翊凰。
“你怎么了?”翊凰詫異的問道。
“你還問我怎么了?我當(dāng)然是因?yàn)槟阕蛲?..”曹睿趕緊住了嘴。哼,我就不說你自己猜去吧。
“我?昨晚?怎么了?”一個是愣頭青,一個是丈二的和尚,還真是一對兒。
“你你你,你真是要?dú)馑辣就酢?rdquo;光說不夠,還要用手指戳著她的頭。真不明白這女人的腦子里都是什么。
別的女孩子哪個不是見到本王就臉紅的跟什么似的,你可倒好,一副當(dāng)自己成兄弟的模樣。
天吶,翊凰不會真的把自己當(dāng)做好兄弟吧?要不她怎么不喜歡我?我長的俊朗,又是王爺,如此貴重的身份,不是應(yīng)該狠狠的撲上來嗎?
翊凰仍然不明白,不知道這個殿下今天又是發(fā)了什么魔怔。
“哎呀我的好殿下,先不管怎么了,我要把我昨天想到的事先告訴你,要不一會忘了。”翊凰就是要說,曹睿就是不讓她說。
“不,你先說自己哪錯了。”曹睿一向精明,奈何陰溝里翻了船。
“我哪錯啦?我沒錯,從一早上你進(jìn)宮我就開始盯著你看,你呢就是不看我,整的我一顆心掉的老高,差點(diǎn)犯錯被責(zé)罰,你就跟沒吃過早膳是的。”翊凰越說越來氣。
從一早上就盯著本王?曹睿因?yàn)檫@句話一下子氣就消了。
翊凰在那抱怨嘟嘟囔囔的他一句都聽不進(jìn)去了。
“好,本王準(zhǔn)許你說了。”曹睿眉開眼笑。
“我...你”翊凰還沒反應(yīng)過來。“我說什么?”
倆人哈哈笑了起來。
翊凰將自己的想法說與曹睿聽,曹睿說道:“你的意思是說,幕后指使人是按照方位擺放的?是一種什么邪術(shù)?可是陛下最是厭惡歪門邪道了,難道她不怕被陛下發(fā)現(xiàn)?”
翊凰晃晃手指:“呵,她若怕也不會做了,宮里不是還有個周宣嗎?想來陛下也不全是不信的,”
“你說怎么辦吧?我聽你的”曹睿點(diǎn)頭說道。
“好辦,今晚就按照我畫在地圖上的標(biāo)識去找,如果真讓咱找到了,那就說明我分析的是對的,我們就回來稟告皇后娘娘,如若不然,那就再說吧,”翊凰分析的頭頭是道。
“你怎么這么聰明。”曹睿癡迷的看著翊凰。
“殿下,您能清醒一點(diǎn)嗎?”翊凰受不了他的樣子。
“哼,還不去給本殿下畫圖騰?”曹睿樂呵呵的轉(zhuǎn)身走掉了。
切,什么圖騰?還不是跟著你端茶倒水。翊凰沖著曹睿的背影做個鬼臉,樣子可愛極了。
他去太學(xué),她就在旁邊靜靜的守著。哎。沒辦法誰叫他是殿下,自己是個奴婢。
終于到了三更,鑼聲剛停,翊凰趕緊穿好離去,按照標(biāo)識倆人今日來的宮殿竟然是天樂殿,錦德妃娘娘的宮殿?
果然二人找到了消失的斷手。倆人迅速的去另一個地點(diǎn),是陰婕妤的天喜殿。
可是陰婕妤隨父皇出征了,埋在這里有什么用呢?還是說這就是害人的人,故意設(shè)的局?就是要等陛下回來的時(shí)候再發(fā)作?如果是這樣,等等,曹睿仿佛想到了什么,卻被翊凰打斷了。
“沒錯,對,就是這樣,就是我想的這樣,殿下,一定是等陛下回來,到時(shí)候他們會一起將此事說出來到那時(shí)?”翊凰說到
曹睿已經(jīng)不敢想了:“我們這就去找周宣,讓他看看是怎么回事。”
二人偷偷溜進(jìn)周宣的宮室,正在呼呼大睡,怎么叫都不醒。
“看我的。”翊凰在周宣耳邊說了什么,周宣一下自己就做了起來。
看了看四周,驚恐的說道:“你們是誰?”
“周夫子,本殿下你都不認(rèn)識了嗎?”這才讓周宣看清楚。
問了由來,周宣看著她們畫的地圖,翊凰不肯說出實(shí)情,她還沒搞清楚是敵是友呢。
周宣掐起蘭花指,面露驚恐:“殿下,此事牽連甚廣,不如先等陛下回來再說。”
“不管你算出來什么,本王要你守口如瓶,否則小心的項(xiàng)上人頭。其他你不用管,我只問你這是什么邪術(shù)嗎?”曹睿嚇唬道。
“殿下,這是沉寂多年的巫術(shù)。一擔(dān)事成,所有牽連到的人必死無疑。”周宣瞪大雙眼,“只是這上面還有一個方位你們沒有圈出來,否則我一定能進(jìn)一步算出。”
這個樣子真是嚇人。
“翊凰,你說此事?”曹睿有些拿不住注意了。
“殿下,另一個方位,我覺得怕是皇后娘娘的椒房殿。”翊凰知道一定在皇后宮中,很明顯,此人就是沖著皇后來的,所有牽連其中的都是與皇后交好的妃嬪。
什么?曹睿心里震驚的不得了,有人要謀害國母?曹睿微瞇著雙眼,要說害人還不就是那位有孕的思美人。
“明日一早我就將此事告訴母后,再做打算。”
皇后一聽,心道果然有問題:“睿兒,你猜的沒錯,另一個確實(shí)在母后宮中。”
“母后,不是孩兒猜的,是翊凰。”這個功勞是翊凰的。
“哦?難道這幾日你們倆日日在一起就是在調(diào)查此事?”皇后有些詫異。
曹睿這才將這幾日的事從頭到尾原原本本的說給了皇后,皇后雖不贊成曹睿和翊凰經(jīng)常在一起出入,畢竟是前朝的人,只是如今翊凰立了這么大的功,應(yīng)該獎賞。
“傳翊兒進(jìn)殿。”皇后吩咐到。
翊凰本就一直在殿外等候,她知道曹睿一定會把自己供出去,這樣也好,若是能立下大功,那以后在宮中行走就更加方便了。
“見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