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們也不知道那塊石頭到底是什么,但里面的力量確實十分的驚人。”會長憋屈的回答道。
鄭子明微微點了點頭,頓時嘿嘿笑著上前抓住了會長的肩膀問道:“那塊殘石,在什么地方?”
“一直在小犬先生的脖子上掛著,只在需要的時候他才會來到這個秘密基地。”會長立馬回答道,“你們要找那塊石頭,就去找小犬先生吧。”
“那么你就打電話給那個家伙,讓他來這兒,不然我會讓你再經(jīng)歷一下剛才的爽感。”冷哼一聲,鄭子明立馬厲聲喝道,同時抓著會長肩膀的大手開始用力起來。
“這……”會長聞言不免有些勉強,這事兒確實有點兒說不好,一直都是小犬自己來,現(xiàn)在突然給他打電話,他難免不會猜到什么,畢竟搞軍事的人都比較的謹慎啊!
“怎么,難道這事兒對你有難度?你連這事兒都辦不成,那我還留著你干什么?”見會長十分糾結(jié),鄭子明頓時一聲冷哼,手中再度出現(xiàn)了幾根銀針。
看到銀針,會長身子不由一哆嗦,他可算是被銀針嚇住了,估計這輩子都會拒絕針類物品,身子不由顫抖了一下,隨即搖頭說道:“我給他打電話,但是他來不來我也不清楚啊。”
“來吧!”鄭子明這才嘿嘿一笑,對著會長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會長不由深吸一口氣,咽了口唾沫,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小犬先生,恭喜恭喜啊,我們的研究已經(jīng)達到了一個十分可喜的程度,工作者們可以借助含有能量的石塊擊中一些小型目標了,所以想請你過來,借助碎石頭的力量攻擊一下大型的東西,不知道現(xiàn)在方不方便啊?”
“真的么?沒想到進行攻擊方法這么快就找到了,你等著,我這就來。”電話另一頭傳來了一個十分激動的聲音,隨即掛斷了電話。
“電話我也打了,你們可不可以把我給放了?。?rdquo;放下手機,會長哭喪著臉問道。
自己的老婆已經(jīng)被干掉了,現(xiàn)在又得罪了小犬,自己在小日國已經(jīng)算得上是喪家之犬了,如果這次有幸活命的話,自己肯定會立馬出國,找一個誰都不認識自己的地方安然度日。
“我們這次進入這個基地,是從山頂下來的,不過我總認為肯定還有別的地方能夠直接通向這座研究室,我覺得你在臨走之前,應(yīng)該將這個秘密告訴我,不然你也走不了。”微微聳肩,鄭子明上前攬住會長的肩膀低聲問道。
“這已經(jīng)是這個研究基地最后的秘密了,如果我告訴你,你千萬不要殺我。”會長看著鄭子明那笑瞇瞇的眼神兒,總感覺像是一只餓狼在榨干自己最后的鮮血,站起身來帶著二人向著他的辦公室走去,坐在辦公桌上扭動了毫不起眼的筆筒。
“隆隆……”
淡淡的聲音響起,就見一條暗道從對面的墻上出現(xiàn),隨即就聞到淡淡的香氣,以及一些佛家的禪語。
“鄭大哥,這座通道應(yīng)該是通向櫻花山的寺廟,水源純子居然騙我們從山頂上下來,實在是可惡。”看到這個通道,水笙才恍然大悟,在水源希子的指揮下,居然多走了這么多冤枉路,實在是可惡的很。
“這事兒就得怪你了會長,你說你沒事兒娶了個什么老婆啊,光騙人。”鄭子明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
“這也怪我……”會長聞言當時就無語了,娶老婆的時候只看到了水源純子的單純可愛漂亮,誰知道會是這樣的貨色?。?/p>
小犬一郎很開心,這項研究說起來已經(jīng)做了三個月了,四十多名國內(nèi)頂尖兒的研究者不分晝夜的進行著研究,克服了一項項的難關(guān),在經(jīng)費不足的情況下居然真把這個項目給研究出來了,實在是令人振奮啊。
接到消息立馬就通知給了保鏢,二人駕駛著汽車快速的向著櫻花山駛?cè)ィ∪焕梢呀?jīng)忍不住想要看著華夏滅亡的那一幕了。
二人一前一后快速的向前走著,根本就沒有在意是不是有埋伏,直接進入寺廟通過那條通道來到了會長的辦公室里,哈哈大笑著說道:“了不起啊會長,這么快就將難關(guān)克服了,哈哈……”
“是啊,呵呵……”會長尷尬的笑了笑,直接扭動筆筒將通道給關(guān)閉,小犬一郎這才意識到事情的不對,扭頭看到了鄭子明二人,不由冷冷的盯著會長喝道,“你出賣我?”
“我不出賣你,我就得死,為了活命,只能委屈你,非常抱歉!”會長弱弱的點了點頭,站起身來對著小犬一郎深深地鞠了一躬。
“八嘎!”小犬一郎怒喝一聲,拔出手槍指向會長。
誰也沒有想到,會長居然會這么的英明,在鞠躬之時將辦公桌下面的手槍拿了出來,對著小犬一郎的眉心就是一槍。
小犬一郎腦袋向后猛地一晃,臉上還帶著些許憤怒與茫然,他可是想不到被扶持上位的會長敢對自己動手,帶著悔恨與不甘,仰面向后倒去。
“小犬君!”保鏢臉色巨變,會長見狀立馬對著保鏢扣動了扳機,哪曾想保鏢的動作會這么快,兩下就已經(jīng)來到了他的面前,一柄尖銳的匕首刺進了會長的心臟。
可憐會長第一次這么牛逼,生命卻還是在這一天畫上了休止符,伸手想要抓住保鏢,可怎么也提不上力氣,被保鏢輕輕放到了地上,猛然扭頭看向鄭子明:“小子,你應(yīng)該就是罪魁禍首吧?”
“我只是來找會長聊天兒的,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你的主子已經(jīng)死了,你可以走了,撒由那拉!”鄭子明很是無辜的嘻嘻一笑,對著保鏢擺了擺手。
“死!”保鏢怒喝一聲,身形一閃向著鄭子明攻去,此人雖然沒有穿著忍者的衣服,卻也是一個強大的忍者,似乎比黃衣忍者還要強上一些。
鄭子明臉色微變,在保鏢移動的同時也快速的向著一處而去,手中兩柄短劍揮舞間火花四濺,居然在移動的過程中跟保鏢交上了手,嚇得水笙不知道往哪兒跑了,貓著身子來到了會長的辦公桌下將他的手槍我在了手中。
“撕拉……”
二人戰(zhàn)斗,只看到鄭子明快速地動作著,雖然金鳴之聲不斷,但卻根本見不到保鏢的影子,鄭子明的衣服已經(jīng)被劃出了幾道裂口,卻還是沒有捕捉到對方的任何破綻。
“你妹的,這樣下去吃虧的還不得是小爺我么,你們這些忍者,除了會隱身我看也沒別的本事了。”鄭子明確實很無奈,忍者到處跑,卻根本捕捉不到忍者的影子,這個世界上還有比這更痛苦的么?
“干脆跟你拼一拼,小爺還真不相信你能干的過我。”鄭子明深吸一口氣,在看到保鏢的身影后猛然向前,居然想著以傷換傷。
保鏢同樣心中一驚,沒想到鄭子明會用這樣的方式與自己對戰(zhàn),心中連罵對方是瘋子,不過保鏢卻并不這般瘋狂,連連后退躲避著鄭子明的攻擊。
水笙在身后見保鏢向自己這一處方向退來,當時就嚇的不行了,雙手哆嗦著猛然扣動了扳機,槍聲響起,正好擊中保鏢的肋骨,令保鏢怒喝一聲隱去了身形。
“呼……”鄭子明這才長長的舒了口氣,對著水笙豎了豎大拇指,四處尋找著保鏢的蹤跡,隨即靈機一動,身子緩緩的向著一處走去,猛然發(fā)難刺向那處空地,隨即便是一道金鳴之聲,保鏢現(xiàn)身向著另一處躲去。
哪曾想鄭子明緊隨其后,根本不給報表喘息的機會,接連逼近了七八次,保鏢這才發(fā)現(xiàn)竟是肋骨處的傷口出賣了自己,心中一陣無奈,不得已只得現(xiàn)出身形,開始展現(xiàn)小日民族的武士道精神了。
“嘿嘿……”看著保鏢流的鮮血,鄭子明不由嘿嘿笑了起來,這會兒估計已經(jīng)流了八百毫升了,繼續(xù)下去這家伙指定會暈倒,到時候不用動手他就死翹翹。
“八嘎呀路!”保鏢當然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不由怒喝一聲,身形一閃攻向鄭子明,一套刀法高明無比,盡管受了重傷,依舊逼得鄭子明連連后退。
鄭子明現(xiàn)在是以退為進,只防守不進攻保存體力,保鏢現(xiàn)在就只是一只受了傷的老虎,等到鮮血流干的那一刻,就是鄭子明漏出獠牙的時候了。
“鄭大哥啊,你怎么還不動手,現(xiàn)在都到了什么時候了,你可一定要贏啊!”水笙緊張的看著二人的戰(zhàn)斗,握槍的小手滿是汗水,心中著實為鄭子明捏了一把汗。
“就是現(xiàn)在!”二人再度斗了近三分鐘,鄭子明臉上閃過一絲邪魅的笑容,速度突然加快了近兩倍,保鏢幾乎都還沒看清,短劍的劍尖兒就已經(jīng)從身后刺出來露在了胸口。
不由身子一軟,武士刀猛然向后一刺,依舊沒有刺到鄭子明,視線模糊的望向小犬一郎,硬是爬到他的面前才閉上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