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老小子長得還挺像,你再說沒聽說過。”聽聞此言,鄭子明不由冷哼一聲,說著一鞭子抽在了東勝一郎的身上。
東勝一郎哭的心思都有了,如果他知道的話挨打也就罷了,關(guān)鍵是他真的不知道,不由咬著牙齒低聲叫道:“我說不知道就真的不知道,你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知道??!”
“一般小日國針對我們?nèi)A夏的一些計劃的,都是什么人?”陰沉著臉看著東勝一郎,鄭子明從墻上拿下了一柄薄如蟬翼的刀子,輕輕的在東勝一郎的勁動脈處滑動著問道。
“一般針對其他國家有行動的話,基本上都是軍事部的小犬先生制定計劃。”斜著眼睛看著刀片,東勝一郎的心“砰砰”跳得厲害,只要鄭子明手一劃,東勝一郎基本上就可以跟這個世界說拜拜了。
“小犬?”鄭子明這會兒罵娘的心都有了,找了這個,這個讓去找那個,找了那個,那個又讓去找另一個,狗日的就特娘的不能一下子找到正主兒么?
“小犬先生跟我們黑龍會的會長是至交,而且他們經(jīng)常在一起談一些秘密的東西,如果你說有陰謀的話,可能我們會長也有所參與,但是我們會長這段時間一直不在黑龍會,你要找他也找不到啊。”東勝一郎哭的心思都有了。
“你說了這么久,基本上跟沒說一樣啊,那我再把你留在這個世界上也沒什么用處了,你還是去死吧!”鄭子明冷哼一聲就要動手,嚇得東勝一郎立馬叫道,“我雖然不知道,但是會長的夫人,水源純子肯定知道,你可以去找水源純子。”
“撕拉……”
聽聞此言,鄭子明點了點頭,最終刀片狠狠地劃在了東勝一郎的頸動脈上,鮮血飆飛,全部噴在了身前昏迷過去的女子身上,兩個人一直合體沒有分開,此時夾雜著鮮血,給人一種罪惡的美感。
“我們回去找那個家伙,讓他帶著我們?nèi)ニ醇冏拥淖√帯?rdquo;水笙在鄭子明劃破東勝一郎頸動脈之后,水笙就將雙眼給捂住了,鄭子明不由笑了笑,一把將其抱住快速的向外走去,將大床放回原處,一切又都恢復(fù)了原來的模樣……
“鄭大哥,我怕……”路上走著,水笙身子輕微的哆嗦了一下,不由像鄭子明的身上靠了靠。
從小到大,水笙一直都是一個十分乖巧的女孩兒,在此之前基本上沒經(jīng)歷過打架,誰知道這次不但經(jīng)歷了打架,連殺人都看到過了,不免覺得驚悚,這或許在以后會成為她永久的噩夢吧?
“有我在,什么都不用怕。”撫摸著水笙的小腦袋,鄭子明微微笑著回答著,直到水笙揚起了頭,臉上居然帶著兩行淚痕,微撅的小嘴更是給人一種十分可愛的感覺。
饒是鄭子明在與何思琪經(jīng)歷了男女之事之后,依舊有一種對于性的沖動,這就是情毒的可怕之處,會讓你在不知不覺中喜歡上一個人,從而令死亡更進一步,美婦的丹藥可以壓制住情毒,但無法壓制住這種沖動。
所以,鄭子明的一雙大手又不老實了起來,嘴唇更是重重的吻上了水笙的小嘴,舌頭不斷地在那嫩滑的口腔中攪動著,不知不覺衣服就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
于是,一男一女在這個簡陋到不能在簡陋的安全通道里,上演了一場別開生面的“肉搏”戰(zhàn)。
別看水笙在小日國留學(xué),這個女孩子卻也算得上是那種保守派女生,所以這還是她的第一次,當(dāng)二人在一瞬間合為一體的時候,那種刺痛還是令她不自覺的哭了起來,接連十幾下的撞擊之后,才開始感受到那種作為女人應(yīng)該有的快樂,然后……
“可惡,居然將我給打昏了,頭好痛……”不知過了多久,紋身男才終于醒了過來,只感覺腦袋像裂開了一樣,看東西也有些模糊,不由嘀咕著罵了起來,站起身來搖搖晃晃的向外走去。
“你還想走到哪里去?”就在這時,鄭子明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嚇得紋身男差點兒哭出來,緩緩扭頭,就見鄭子明跟水笙居然都在,“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大爺,該說的我都說了,我也將我所知道的全都告訴你了,你就把我當(dāng)個屁給放了吧,不然我真的可能會死掉的!”
“東勝一郎已經(jīng)被我給殺死了,就算他們知道有人從安全通道里進去下的手,也不可能知道是誰告的密,你盡管放心就是了。”鄭子明淡淡一笑,隨即上前一把揪住紋身男的頭發(fā)說道,“現(xiàn)在,我需要你帶我去水源純子的家。”
紋身男剛想高興高興,一聽這話差點兒嚇?biāo)?,哭喪著臉說道:“大爺,水源純子可是會長的夫人,我?guī)ト绻粫L知道的話,那我的小命可就不保了啊,而且水源純子的家可沒有通道啥的,你要見水源純子,單純是那些忍者你也斗不過的。”
“這就不需要你操心了,你只需要將我?guī)ゾ托辛耍駝t你也只有死路一條。”嘿嘿一笑,鄭子明說著揪著紋身男的頭發(fā)向外走去,紋身男卻是沒有別的辦法,只得帶著二人再度踏上了征程……
水原純子的家,位于一片湖泊邊上,另一旁乃是美麗的櫻花上,現(xiàn)在正是櫻花盛開的季節(jié),風(fēng)一吹,漫天櫻花飛舞,香氣撲鼻,怪不得此處乃是世界級的旅游勝地,的確名不虛傳。
“你確定,那里就是水源純子的家?”看著遠處那巨大的府宅,鄭子明不由一愣,這片府宅的面積簡直比徐老爺子的府宅還要大,黑龍會果然是財大氣粗?。?/p>
“我當(dāng)然確定,不過你最好小心一點兒,不然真的有性命之憂!”紋身男連連點頭。
“好了,這里沒有你的事情了,你可以走了,現(xiàn)在我可以確定你不會出賣我了,不然你帶我去安全通道從而害死東勝一郎的事情,所有人也都會知道的。”鄭子明笑瞇瞇的拍了拍紋身男的肩膀。
紋身男心中一緊,立馬就繃直了身子,十分激動地叫道:“你放心吧,從此咱們兩個就算是沒有見過面。”
“嗯……”鄭子明這才點點頭,目送紋身男屁顛兒屁顛兒的離開了此處,轉(zhuǎn)頭對著水笙說道,“水笙,你先在這里等我吧,等我搞定了水源純子,我再來找你。”
“正如那家伙說的那般,這里面危險重重,你真的打算就這樣硬闖進去?”水笙此時輕咬嘴唇,緊緊抱著鄭子明的肩膀問道,之前的那一場放縱,水笙已經(jīng)對鄭子明產(chǎn)生了依賴,她可不想讓這個男人死在這里。
“傻丫頭,能殺死我的人,還沒出生呢!”一聽這話,鄭子明頓時笑了起來,輕輕地摸了摸水笙的腦袋,隨即快速的向著那處大宅而去。
鄭子明十八年來一直跟隨著師傅修煉,雖然修為不及老頭的百分之一,但同樣身懷強大的功夫,此時快速的跑了三四十米,竟如一只飛燕般飛了起來,卻也不過只是提了一口氣,在半空飛了二十幾米后落到了地面上,快速的向著一處房間沖去。
十幾處房間,似乎靜悄悄的空無一人,這令鄭子明不由一愣,實在沒搞清楚這是什么情況,不是說到處都有人把守么,為什么這里一個人都沒有?全部撤離了?
就在此時,鄭子明眉頭微皺,身子快速的低了下去,隨即向這一處退出去了四五米,就見幾根黑色的頭發(fā),緩慢的向著地上落去。
忍者!
這是鄭子明心中產(chǎn)生的第一個念頭,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是多么強大的忍者,在攻擊了鄭子明之后,身子居然消失了。
“你們小日國的忍術(shù),乃是學(xué)習(xí)的我們?nèi)A夏的五行術(shù),居然還敢在我的面前耀武揚威。”鄭子明一聲冷哼,靜靜的看著四周,手中出現(xiàn)了幾根銀針。
雙眼微瞇,身子向著一處平移而去,同時銀針快速的向著某個方向射去,只聽一聲悶哼傳來,一個身穿白衣的武士顯露出身形,隨即緩慢地向著地上倒去,而鄭子明的衣角,竟也被劃出了一道口子。
無奈的笑了笑,鄭子明上前將被干掉之人的武士刀拿了起來,隨即輕輕晃動了幾下,直接閉上了雙眼,身體無限放松,感知著周圍空氣的變化,老頭子曾經(jīng)說過,就算一個人可以完全的隱匿起來,但是他永遠改變不了周圍空氣的流動變化。
“叮叮……”
十幾秒的時間,鄭子明臉上閃過一絲邪魅的笑容,對著某一處的空氣展開了攻擊,頓時金鳴之聲不斷,不過半分多鐘,又一名武士現(xiàn)出身形,緩緩地倒在地上,鮮血嫣紅的流向四周。
與此同時,鄭子明武士刀猛地向后一劈,頓時又有一人現(xiàn)出了身形,正在以一種下劈的姿勢準(zhǔn)備攻擊鄭子明,沒想到卻這么突兀的被發(fā)現(xiàn),有些茫然的向后一退,變成了一具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