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自己想去!”
聽著門外面著急的武華就和春天里的小狗一樣,瞎叫喚著,鄭天賜直接不客氣的回了一句。
他不說這句還好,他說出這句,更是把外面的武華氣的咬牙切齒的團團轉(zhuǎn)。
武華此刻的腦子里已經(jīng)把里面正在可能發(fā)生的事情想了一萬遍了,他心里都在憤怒的吶喊著:“尼瑪?shù)模樟帐俏业模?rdquo;
“鄭天賜,你給我開門,快點,快開門。”武華沖動的掄起拳頭“當(dāng)當(dāng)”的砸門,反正他聽見這聲音,越聽越難受。
因為這小子在外面不消停的砸門,導(dǎo)致里面正在治療的鄭天賜和江琳都沒辦法專心了。
江琳有些不耐煩的呵斥道:“武華,你敢再敲門就給我滾出去!”
正好武華的拳頭剛要去砸門,瞬間停在了半空中。他著急的欲哭無淚的說著:“琳琳是我的,鄭天賜,你想干什么?”
鄭天賜邊給江琳繼續(xù)按摩治療,邊說道:“你猜猜看!”
“我靠,猜你妹啊,你小子別給我動琳琳,聽見沒有?要不然我跟你沒完!”
“沒完就沒完!”鄭天賜不屑的說道。
搞得好像我跟你的事情有完了似得!
“武華,你要再這樣就趕緊出去,我不想看見你!”江琳繼續(xù)呵斥道。本來她剛才都想趕走武華了,要不是鄭天賜攔著,武華也不可能站在臥室門外,早就站在江琳家門外了。
“好了,琳兒,按摩治療結(jié)束了,現(xiàn)在你右腿上的穴位已經(jīng)全部放松了,別緊張,馬上針灸。”
鄭天賜說完,直接幫江琳把右腿上的睡褲挽起來,瞬間一條嫩白細長的美人腿出現(xiàn)在眼前,就連鄭天賜都忍不住的咽了下口水。
這美腿,就算是天天看也看不膩的!
“別愣著了。”看著鄭天賜盯著她的腿,江琳害羞的催著鄭天賜。
鄭天賜尷尬的笑了笑,馬上開始在江琳的右腿上尋找穴位,然后開始下針。
很快,她的整條右腿上扎滿了銀針,接下來就是等待治療了。
反倒是臥室外的武華也不砸門了,也不叫喊了,突然間變得安靜了下來。
武華此刻拿出手機給一個人打去了電話。
“龍哥,我們學(xué)校最近新開了一家飯館,生意很紅火,叫什么極致服務(wù)一流菜館,你們是不是還沒去收保護費呢?……記得多帶點人,這家飯館老板很難纏的!”
“嗯,好。”
掛斷電話后,武華看著面前的臥室門得意的笑著自言自語道:“哼,跟我斗?這才剛剛開始,琳琳遲早是我的!”
過了一會之后,鄭天賜把江琳右腿上的銀針全部拔了下來,然后再嘗試讓江琳活動一下右腿試試。
“看看,效果又好了一些了。”看著江琳右腿活動的幅度要比昨天還要好,鄭天賜鼓勵著江琳。
不就是摸腿嗎?有什么了不起的,治傷才是關(guān)鍵!
“嗯。”江琳高冷的回答道。
“好了,把褲子放下來就可以!”鄭天賜專門把這句話的聲音說大了一點,就是要讓門外一直安靜的武華聽到。
果然,武華聽到后又開始著急了。
這尼瑪怎么還把褲子放下來?
“鄭天賜,你小子在里面對琳琳干什么呢?靠,你給我開門!”
咔嚓。
鄭天賜打開了臥室的房門。
“我說,你小子吵吵個屁呀?沒上過學(xué)?。坎恢蓝Y貌???這要是被你吵得我不能專心給琳兒治療,琳兒的傷好不了,你說這怪誰?”
“我……我也是關(guān)心琳琳。小子,你別得意的太早,哼!”武華說完后走進了臥室。
“你出去!”江琳都懶得看一眼武華說道。
此時,鄭天賜接到了丁柳打來的電話。
“喂,天賜哥,你快來啊,有一大幫人在咱們飯館鬧事,還影響咱們做生意,說要收什么保護費,還必須要見到你。”丁柳著急的說道。
同時,電話里一片嘈雜聲,聽上去場面很亂。
“好,我馬上回去,告訴他們,有本事等我回去再說。”掛斷電話后。
“琳兒,我飯館有點事要趕緊過去一趟,你看你可以一個人在家嗎?”鄭天賜擔(dān)心的問著。
還沒等江琳回答呢,武華搶著回答道:“眼瞎啊,看不見我在呢,快走吧,琳琳不想看見你!”
看著這小子得意的表情,他還以為他終于得到了和江琳相處的機會。
鄭天賜不屑的笑了笑說道:“指不定,誰不想看見誰呢!是吧?琳兒。”
江琳瞥了一眼武華說道:“你走吧,我要一個人待會。”
“琳琳,我……”
“快走。”
“看看,我說什么來著?快走吧,武華,你不走我也不敢走啊,就你這個心思,留你在這就是個禍害??!”鄭天賜站在門口催促著武華。
這下武華尷尬了,再一次在他心思的女生面前沒面子了。
“小子,你給我等著。”武華警告著鄭天賜,說完后他先離開了江琳家。
看著武華離開后,鄭天賜交代著江琳說道:“琳兒,有事的話,要不給我打電話,要不給果兒打電話,我先走了。”
打完招呼后,鄭天賜快步離開江琳家,看著武華站在走廊里得意的笑著,鄭天賜就知道他沒安什么好心眼。
“冷琳,你在這看著!”
“是,少爺!”
武華徹底傻眼兒,他原本還想著等鄭天賜走之后,再進去呢,反正江琳家的鑰匙他已經(jīng)找人配好了一把。
這下,完蛋了!
“切,跟我斗?拜拜了!”
回到學(xué)校之后,只看見自己的飯館外面聚集了一大幫人,最少也有二三十個,一個個斜著個肩膀,叼著煙頭,頭發(fā)更是五顏六色的,這一看就是混混呀。
這些人前面站著一個領(lǐng)頭的,那小子看上去更是吊兒郎當(dāng),脖子上金項鏈,手腕上帶著手串,一副誰敢惹我的樣子。
“別廢話,這個學(xué)校是我們大哥罩著的,誰不知道,誰敢不聽我們的?我告訴你們,別跟老子耍橫,今天這個保護費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拿錢。”烏北瞪著眼珠子指著面前的幾個保鏢說道。
保鏢都是聽從少爺?shù)拿畋Wo飯館的,現(xiàn)在有人來收保護費,其實就是來鬧事,保鏢必須要管了。
同時,站在保鏢身后的飯館的服務(wù)員倒是有些心里慌張了,因為來的這些混混不是其他人,而是龍盟社的人。
龍盟社不僅在米遠市大學(xué)很強勢,就是在米遠市大學(xué)城都是獨霸一方,沒人敢惹,就連大學(xué)城里每個大學(xué)的校長都要給龍盟社幾分面子。
保鏢金鴻卻絲毫不把這些人放在眼里,在他們這些經(jīng)過嚴格訓(xùn)練的保鏢眼里,這些人就是一些沒事找事的混混,收拾一頓就行了。
“識相的,現(xiàn)在就離開。否則,我們兄弟可就不客氣了。”金鴻嚴肅的表情說道。
烏北一聽,頓時嘲笑著道:“哎呦,我去,不客氣了?來,你不客氣一個給我看看,他媽的還反了你了。也不問問,老子學(xué)校里誰敢惹???他奶奶的,滾蛋,把錢交出來。”
烏北這些年在學(xué)校里算是混的相當(dāng)不錯的,主要就是幫他大哥收保護費。無論是學(xué)校食堂,還是學(xué)校里的每一家飯館,每個月都要交保護費。
不交?不客氣的直接動手,甚至以前把一家不交錢的飯館的老板打殘廢的事情都有,最后也沒人敢動他們。
而且,烏北這幫人經(jīng)常餓了、想喝酒了,隨便進去一家,吃飽喝足之后站起來就走,老板不但不敢給人家要錢,反倒還要給人家一些錢來圖個平安。
站在圍觀人群外面的鄭天賜沒著急走上前,就站在原地看著,倒要看看這幫家伙想干什么。
同時,圍觀的人群里出現(xiàn)了一片議論聲。
“我看啊,這家飯館這是要作死啊。烏北是誰啊,他可是龍盟社龍大的得力小弟?。?rdquo;
“就是,龍盟社這么大勢力,校長都不敢惹,他們還敢這么硬氣,我看這家飯館今天懸了!”
“我聽說,龍盟社在咱們大學(xué)城的每個學(xué)校都分派了分管每個學(xué)校的社長,這些社長可都是直接聽命龍盟社的老大的!”
“對,對,龍大就是毒霸咱們學(xué)校的社長。這個烏北可是龍大身邊的最得力的小弟啊!”
“你說也是,一個飯館,你給他點錢不就得了嗎?這家飯館老板不是個敗家子嗎?幾萬十幾萬幾十萬的隨便扔,你扔給他點不就完事了嗎!”
“就是,干嘛惹這個麻煩啊。真是作死。”
聽著他們的議論,鄭天賜淡定的站在原地,滿是不屑的笑了笑??磥磉@個龍盟社不是個小勢力啊。
不過,鄭天賜心想,在我太歲爺頭上動土,這是活的不耐煩了!
此刻,烏北看著這些人還是很強橫的不交錢,頓時有些心急了,有種下一秒就要抄家伙動手的架勢。
鄭天賜大喊著:“我說,那個誰,就那個小子,對,就你,吊兒郎當(dāng)?shù)恼驹谧钋懊娴哪莻€。你他娘的眼瞎啊,還是智障啊,看不見這是老子開的嗎?就你?也敢找老子要保護費?要不我先賞給你點醫(yī)藥費,你去智障醫(yī)院看看腦子去吧?”
“你他媽智障三小畢業(yè)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