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華非常自信的看著站在一邊的女生,只看見她穿著一身白大褂,短發(fā),外表看上去清秀典雅,像是一位有知識的女生。
“杜娜,博士生畢業(yè),剛剛調任到咱們大學城醫(yī)院做醫(yī)生的!”
大家一起看向了杜娜,杜娜趕緊打著招呼:“大家好,我叫杜娜,請多多關照!”
仿佛是說到了杜娜,武華再次信心十足的看著鄭天賜說道:“看見了吧?博士生專修醫(yī)學,你懂嗎?什么狗屁穴位!杜醫(yī)生,請你看看琳琳的傷勢順便給某些不懂裝懂的人普及一下怎么治療吧!”
鄭天賜沒搭理他,武華完全就像是個神經(jīng)病一樣,臭嘚瑟什么?待會讓你嘚瑟不起來。
杜娜答應后走向江琳面前,仔細的觀察著傷勢以及詢問著病情,反正江琳是沒告訴她以前受的傷還沒完全好,就要看看她自己能不能觀察出來了。
江琳也有自己的判斷,如果杜娜連這個都判斷不出來,只能說她還不如鄭天賜呢!
一番檢查和詢問后,杜娜說道:“我可以判斷這位美女右腳上的傷勢非常嚴重,而且在以前一定也受過同樣的傷!”
聽她一說,江琳有些驚訝道,原來她也看得出來?
此刻,武華得意的看著鄭天賜笑了笑,說道:“看看,這才是專業(yè),懂嗎?”
看著武華又對少爺不尊敬,冷琳又要動手了。
“冷琳,退下。”
“是,少爺!”
鄭天賜親自上前,一把推開武華,看著杜娜問道:“這位醫(yī)生,既然你可以看出來琳兒右腳以前受過傷,那我還可以告訴你,她右腿上還有其他的傷,你可以看出來嗎?”
突然,杜娜一驚!這個她還真沒看出來。
“真的嗎?”杜娜疑惑道。
鄭天賜繼續(xù)說道:“你需要再觀察一下嗎?”
杜娜馬上點點頭,聽鄭天賜這么一說,她更加好奇的仔細的觀察著江琳的右腿。
足足五分鐘多過去之后,杜娜還是沒發(fā)現(xiàn)的走回來問著鄭天賜道:“先生,我確定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的,非常抱歉。如果您發(fā)現(xiàn)了的話,可以告訴我嗎?”
對于一位非常熱愛學習以及請教他人的杜娜來說,只要是別人比她會的,她都會請教的。
不過,武華還以為鄭天賜也是不懂裝懂在試探杜娜呢,所以他也補充了一句:“就是啊,你知道你說啊,不懂裝懂!”
鄭天賜不屑的冷笑了一下,看著杜娜說道:“我判斷,琳兒右腿曾經(jīng)受過很嚴重的韌帶拉傷。想知道我只怎么判斷出來的嗎?”
聽到后,杜娜更加有興趣的請教著道:“您請說!”
“好,你可比某些嘚瑟的人禮貌多了!人體的神經(jīng)都是連著的,當然腿部和腳步也是。當我去試探病人右腳腳腕的崴腳的傷的時候,發(fā)現(xiàn)病人有個細節(jié),就是她時不時的大腿肌肉會抽搐,是那種疼痛的抽搐。所以我就順著查看大腿,發(fā)現(xiàn)了她的韌帶拉傷。其實,很簡單,你可以問問病人,我發(fā)現(xiàn)這個用了多長時間?”
大家好奇的看向江琳。
江琳說道:“不到半分鐘!”
瞬間,杜娜滿是崇拜的眼神看著鄭天賜,簡直不可想象啊,居然這么短時間。
而她卻用了五分鐘多還沒有檢查到!
“先生,您好厲害,我真的是自愧不如,可以多多向您學習嗎?”杜娜禮貌的說道。
這下,武華不開心了,怎么好像現(xiàn)場是鄭天賜在把握著一樣呢?
“琳琳,這個是不是你告訴他的?”武華質問的口氣問著江琳,江琳很不樂意的,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說道:“沒有!”
“這……”武華有些不知道說什么了。
鄭天賜趁機繼續(xù)問道:“那按照醫(yī)生你的觀察,該怎么治療病人的傷呢?”
杜娜此刻已經(jīng)完全感覺到面前的這個男生比自己懂得多的去了,有些不好意思說自己的方法了。
“呵呵,先生,可以請您先說嘛?”
“好啊,沒問題。我學過中醫(yī)和穴位,大家都是黃皮膚人,都知道我們的中醫(yī)文化傳承了很多年了。人體的穴位很多,而且每個穴位都有不同的效用,我主張穴位療法,不僅可以治療韌帶拉傷的舊傷,還可以祛除病根,更可以治療崴腳!”
武華不服氣的說道:“有本事你說治療那些穴位!”
他還是覺得鄭天賜在裝逼,其實什么都不知道。
鄭天賜淡定的笑了笑說道:“看看,沒文化多可怕!昆侖:在外踝與跟腱之間凹陷處。太溪:在內踝高點與跟腱之間凹陷處。懸鐘:在外踝高點直上三寸,腓骨前緣申脈,外踝下緣與跟骨凹陷。中照海:內踝下緣凹陷中。阿是穴:就是痛點。”
杜娜一聽,再結合她這些年學到的知識,判斷出果然就是這些!
“哇,你好厲害!”
“咳,這都沒什么的,只是學過一點,比起某些不懂裝懂的稍微強那么一丁點吧!”鄭天賜的話里嘲笑著武華說道。
在一旁的武華此刻對鄭天賜簡直是刮目相看,他心想,沒想到啊,這小子居然還懂這些。
關鍵他帶來的杜娜都在不斷的佩服、崇拜著這小子。
可武華還是不服氣的說道:“哼,會說管屁用,我他媽也會說啊,做不做得到還是一回事呢!”
鄭天賜不屑的笑著走過來看著武華說道:“做不做得到,要你管嗎?我非得讓你看見嗎?德行!”
“你……你給老子再說一遍。”武華氣憤的怒指著鄭天賜恐嚇著,這架勢看上去好像鄭天賜敢再說一遍,武華就要把他給活吞了一樣似得。
“哎呦我去,嚇死寶寶了,寶寶好害怕哦!你給老子滾一邊兒去,再說一遍?我再說十遍,你能怎么著?”
“德行!德行!德行!”鄭天賜不服氣的繼續(xù)嘲諷道。“還有啊,剛才是你誤會我了,所以我讓你留下給你普及一下知識,現(xiàn)在普及完了,你可以出去了!”
“你讓我出去就出去?滾!”
“切,應該你滾吧?”鄭天賜得意的笑著說道。
這下可把武華給惹急了,也不管站在鄭天賜身后的保鏢冷琳,直接掄起拳頭就要沖上來。
突然,坐在沙發(fā)上的江琳呵斥道:“武華,你出去。我這里不是你打架的地方,出去!”
“琳琳,我……”
“出去!”
武華這下傻眼兒了,這可不是鄭天賜趕他,這可是他心愛的琳琳趕他呢!
再看琳琳滿臉生氣的樣子,武華也有些不敢不聽了,他看著鄭天賜說道:“小子,你等著!”
說完后,武華狼狽的離開了這里。杜娜看見武華離開了,好像她自己在這里也有些尷尬,于是也說著:“要不,我也先走吧?”
鄭天賜馬上攔著說道:“你先別走!”
“?。繋浉?,為什么呢?”杜娜其實也不想走,畢竟她還想多向鄭天賜討教一些知識呢,只是她是武華帶來的,武華都走了,她不走有些不好意思。
聽到不讓她走,杜娜心里也是很激動的。
“呵呵,這樣的啊。剛才我已經(jīng)用按摩療法幫琳兒活動了一下穴位,這樣有助于接下來的針灸。所以,我需要請你幫一下忙。”鄭天賜回頭看著江琳問著。
“琳兒,你看可以嗎?”
雖然江琳不知道鄭天賜要干什么,但是剛才他的那些言論的確讓江琳對她刮目相看了,所以江琳也沒說話,也算是默認了。
“那好。杜醫(yī)生,麻煩你幫琳兒進臥室換一下褲子!”鄭天賜說道。
“?。?rdquo;
“什么?”
杜娜和江琳同時驚訝著,怎么還要換褲子呢?
“怎么了?接下來要針灸,穿著褲子不方便啊!琳兒,你需要換一條寬松的褲子,針灸的針很細,隔著褲子是不能扎好的,尤其是不能準確的百分百的扎進穴位里的!”鄭天賜解釋道。
他心想,江琳現(xiàn)在穿著緊身的皮褲,就算是挽起來都不方便。
杜娜聽到后,好想茅塞頓開一樣,怎么在人家面前表現(xiàn)的就有些愚鈍了呢?
“江小姐,的確是這樣的!”杜娜確認道。
雖然江琳很想拒絕,但是想到可以盡快的恢復好,所以也就不計較這些了。
“好,我愿意!”江琳答應著。
“那好,我先抱你進臥室,然后杜醫(yī)生幫你換褲子哈!”鄭天賜說完后便走上前抱起江琳走進了臥室里。
剛一走進臥室,一股清新的香味撲鼻而來,讓人頓時心曠神怡,非常的舒服。
不愧是千金大小姐的臥室,典雅芳香。
“好了,那你們換吧,我先出去了!”鄭天賜走出臥室,關上門。直到聽到里面說了一句:“帥哥,換好了!”
他這才開門走進去,看見坐在床沿邊上的江琳穿著寬松的睡褲,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要不……就在這里吧,我不想出去了!”江琳說道。她已經(jīng)在沙發(fā)上坐了好幾個小時了,而且也不能動彈,實在是難受。
“那好吧,那咱們開始吧?冷琳!”鄭天賜喊了一聲,門外的冷琳開門走進來遞給少爺針之后又走了出去在門外站崗。
“那咱們準備開始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