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想什么呢,先保住命要緊,他不會把我吸干了吧?要是她使用美色,我是拒絕呢,還是不拒絕呢?真是傷腦筋。”
“喂,你沒事兒吧?”小夭一臉疑惑的看著沈布衣,這個人好生奇怪,一個人在那兒,臉色就像變戲法兒一樣,一分鐘變了幾次,不過最多的就是傻樂,這家伙該不會是撞傻了吧?看起來挺可憐的。
正在歪歪的沈布衣被小夭驚醒,像是剛睡醒一般,有些迷茫的看著小夭,只見她彎著腰盯著自己,沈布衣心中一驚,趕忙雙手撐地,快速的向后挪了一截兒。
“你別亂來啊!”沈布衣有些驚恐的看著小夭,臥操,她該不會這么明目張膽的吸收自己的陽氣吧?
“恩?我怎么亂來了?你感覺怎么樣?要不我先帶你去拍張CT吧。”小夭有些擔(dān)心的看著沈布衣,這家伙怎么一驚一乍的。
“奧?那個沒事兒,沒事兒,我沒事兒,對了,有事兒,嘿嘿,剛才我媽給我打電話,叫我趕緊回家吃飯。美女再見!”沈布衣一臉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
“完了,真撞傻了。”小夭一臉同情的望著他,走到沈布衣身前,不由分說的將他扶了起來。
“臥操,這手感真不錯。”小夭扶沈布衣的同時,沈布衣不可避免的感受到了那一絲柔軟。
本該是享受的,但是此時沈布衣害怕??!剛剛享受到這人間的美好,自己還不想死?。?/p>
“美女,我真沒事兒,你放手!”
沈布衣一把掙脫小夭,一臉嚴(yán)肅的說道。
“我真有急事兒,就是腦袋上磕破點(diǎn)兒皮,一會兒我去洗洗貼塊創(chuàng)可貼就行了。就不麻煩你了。”
“你有創(chuàng)可貼么?”小夭似笑非笑的看著沈布衣,這家伙可真逗,別人看見自己,那是死皮賴臉的往自己身上貼,他可好,就像是見鬼一樣,拼命的想要躲開。
等等,見鬼?這家伙剛才看到了什么?不應(yīng)該啊,就算是被人看到,也不可能看的到陽氣啊。
小夭有些納悶兒的看著沈布衣,想要從他身上看出點(diǎn)兒什么。這家伙除了帥一些,實(shí)在是看不出來像是修道者。是自己太過多心了吧。
沈布衣一愣,裝模作樣的摸了摸兜兒,尷尬的笑笑,“沒有。”
“那還說什么,一臉的血好看???跟我來,我給你包扎一下,用不了幾分鐘。你還怕我吃了你么?”小夭故意將吃說的很重。
“呵呵,開玩笑,你這么個大美女,我還巴不得你吃了我呢。”沈布衣無語了,自己居然被一個小妖精欺負(fù)成這樣,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那你磨磨唧唧干嘛!查房都沒做完呢我!有這些時間,早就包扎好了!趕緊的,我馬上就下班了。”小夭不耐煩的說道。
“查房?”沈布衣不禁又想到了剛才的一幕,麻蛋,豁出去了,一會兒找機(jī)會趁其不備制服她!實(shí)在不行,大不了出賣肉體,讓她吸一下就是了。
想到這兒,沈布衣硬起來了,“那就麻煩美女了。”
小夭疑惑的看了一眼沈布衣,轉(zhuǎn)身朝著一頭兒的值班室走去。
值班室只有十個平方左右,放著一張小桌子,一張小床,讓沈布衣難以置信的是,這個房間居然清一色的粉紅,看來,這是一只少女妖啊。
“坐那兒吧。我這兒備有消毒水,止血藥和紗布,看你的傷口不大,沒必要去花冤枉錢。”小夭邊說邊脫衣服。
“我擦,這是干嘛?難道她想先色誘我,然后將我弄昏?趁我昏迷之際吸干我?”沈布衣忍不住想到。
只見小夭把白色護(hù)士服脫掉,露出一件緊身乳白色背心,將她完美的曲線,和白如凝脂的肌膚。
脫了衣服,就該脫褲子了,小夭大大方方的將褲子直接拽掉,只見露出。臥操,一條水洗白的牛仔褲。
太失望了有沒有!沈布衣簡直失望透頂,我特么褲子都準(zhǔn)備脫了,你給我看這個?
“我下班了,一天穿著那護(hù)士服難受死了,這下感覺輕松多了。”小夭拿起床上一件乳白色的體恤穿上。
“咕嘟。”沈布衣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小夭穿好衣服,又將頭上的護(hù)士帽取下,一頭修長的烏黑秀發(fā)落了下來,沈布衣甚至聞到了秀發(fā)上的清香。
麻利的將頭發(fā)捋一捋,直接扎了一個馬尾,這下,小夭又變了個樣子一般,顯得青春,清純,而又充滿活力。完完全全一個鄰家女孩兒。
這一切都是在一分鐘之內(nèi)完成,但是沈布衣卻覺得過了一個小時。
小夭走到桌子前,拉開抽屜,取出一瓶消毒液,一塊紗布,一卷醫(yī)用膠帶來到沈布衣身邊。
“把你額頭前面的頭發(fā)弄好,擋住傷口了。”小夭認(rèn)真的看著沈布衣的額頭,沈布衣的眼睛跟小夭的胸部處在了統(tǒng)一水平線上。
小夭身上并沒有沈布衣想象中的血腥味,反而有一種淡淡的清香,說不好到底像什么,這種香味讓人為之沉醉。
“把你頭發(fā)弄一下,干嘛呢。”小夭不耐煩的訓(xùn)斥一句。
這下沈布衣趕緊老老實(shí)實(shí)的伸出左手,將頭發(fā)固定起來。
小夭用棉球沾上消毒液,認(rèn)認(rèn)真真的在沈布衣的額頭上擦拭起來。
“不疼么?”小夭有些疑惑的問道,按理說消毒液帶有酒精,傷口碰到酒精不可能不疼,但是沈布衣居然連眉頭都沒有抖一下。
“呃?該疼還是不該疼呢?”沈布衣懵逼的問道,修仙之中,什么樣的傷痛都經(jīng)歷過,這點(diǎn)點(diǎn)小傷小痛實(shí)在是不足掛齒。
“算了,當(dāng)我沒問。”小夭無語的說了一句,不再搭理沈布衣,將他額頭前的血擦干凈之后,麻利的上藥,包扎。
就是現(xiàn)在!當(dāng)小夭包扎完的同時。沈布衣猛然一撲,將小夭直接撲到床上,雙臂緊緊的箍住小夭的雙臂,讓她有招數(shù)也使不出來。
“你干嘛!”小夭大吃一驚,目瞪口呆的看著沈布衣,她實(shí)在想不到沈布衣居然會這樣。
“你說我干嘛?”沈布衣一臉邪笑的說道。
小夭掙扎了一下,居然沒有掙扎開,沈布衣的一雙手臂居然像是鋼箍一樣。
“放開,要不然我叫人了!”小夭有些慌了,只能嚴(yán)詞厲色的恐嚇。
“叫人?那你叫吧。讓人看看你這妖精是怎么害人的。”沈布衣不屑的說道。
“恩?你真的發(fā)現(xiàn)我是妖精了?”小夭一愣,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妖孽,你盡然敢光天化日之下吸取人類的陽氣!”沈布衣輕喝道。
“吸收陽氣?”小夭一臉茫然的問道,轉(zhuǎn)而苦笑一聲,“拜托,我那是吸收他體內(nèi)的陰郁之氣!”
“陰郁之氣?你是在救人?”沈布衣懵逼了,轉(zhuǎn)而仔細(xì)回想起來,那人鼻孔中的氣體,確實(shí)是灰白色,跟陽氣是有些不同。
“是啊,那個老爺爺和他老伴兒一起生病住院的,他老伴兒沒熬住,昨天晚上去世了,老爺爺承受不住,就昏倒了。他心中的陰郁之氣若是不排出來。恐怕堅(jiān)持不了幾天的。老爺爺人很好,以前也來過幾次,經(jīng)常跟我逗樂,我不想看著他就這么傷心的離去。”小夭一臉悲傷的說道。
沈布衣尷尬的松開手,訕訕的笑了笑說道:“對不起,我誤會你了。”
“對不起?你們?nèi)祟愋薜勒卟皇且姷窖秃按蚝皻⒌拿??你還是個異類。”小夭沒好氣的說道。
“妖精也分好壞,以前我就有兩個妖精朋友。”沈布衣有些懷念的說道,在仙界,有一紫極仙君和一白芷仙君跟他還算交好,本體分別紫玉麒麟和白狐。
“你還有妖精朋友呢?你說說是誰,保不齊我認(rèn)識呢。”小夭眼睛一亮,興致勃勃的問道。
“你不可能認(rèn)識的,對了,你怎么會在醫(yī)院當(dāng)護(hù)士?”沈布衣很是奇怪這個問題。
“如今天地原力稀薄,為了爭奪洞天福地,很多人都互相廝殺,所以我厭倦了那種生活,就來到人類世界,我喜歡白色,也喜歡救人,所以就來到醫(yī)院啦。”
小夭一臉天真的說道,像是一個處世為人的孩子,沈布衣真懷疑她是怎么活到現(xiàn)在的。
“你們同族之間沒有聯(lián)系么?人類世界雖好,但是你一個人也孤單吧。”沈布衣問道。
“我們九尾靈狐本身就人丁稀少,加上我們身體的特質(zhì),所以不少的族人被那些壞修道者抓去。我很久沒有聽到族人的消息了,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族人幸存。”小夭一臉悲傷,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什么?你是九尾靈狐!”沈布衣大吃一驚,一臉的難以置信。
“恩,怎么,你是不是也想把我抓回去??墒悄愕男逓楹孟癫粔?。”小夭臉色一變,恨恨的盯著沈布衣!
“不是不是,我朋友白芷就是九尾靈狐,所以我才驚訝。”沈布衣慌忙解釋道。
“你朋友是九尾靈狐?等等!白芷!我太祖奶奶!”小夭瞪大了眼睛,緊緊的盯著沈布衣。
“???白芷是你太祖奶奶?!”沈布衣簡直要瘋了,在這兒居然能碰到友人后代,簡直是太特么巧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