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我這衣服都是上學(xué)的時候買的,畢業(yè)之后就不好再問家里要零花錢了,就快一年了沒再買新衣服,誰知道這一年胖了這么多,呵呵。”月嬌蓉尷尬的笑了笑,俏臉紅撲撲的。
沐雪張了張嘴,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盡然無話可說,但是心中可不是滋味。
雖說自己身材也不錯,但是看著月嬌蓉身前鼓鼓囊囊的一堆,不羨慕那是假的,不由得腹誹道:長肉都長胸上了?虛偽!哼,奶牛!再長大些看你怎么走路!
月嬌蓉在一旁,沈布衣多少有些尷尬,方才自己訓(xùn)胖子居然把她給忘了,只當(dāng)月嬌蓉看向自己的時候,才輕輕的笑笑,以示友好。
問題是你怎么還看我?這臉上的肌肉都笑的有些僵硬了。還看我!再看我,再看我我就把你吃掉!哇,受不了啦!沈布衣忍不住相起了這么句廣告語。
朱英才一副色瞇瞇的樣子,沐雪冷冷的對自己,沈布衣又楞楞的傻笑,這讓月嬌蓉有些無地自容,尷尬的笑笑,找了個借口走了。
“看什么看,人都走遠(yuǎn)了!”沐雪狠狠的白了沈布衣一眼,語氣不善的說道。
“看什么看!人都走遠(yuǎn)了!你怎么不追上去看呢?沒出息!”沈布衣聞言一愣,轉(zhuǎn)眼看向還在癡癡地盯著月嬌蓉背影的朱英才,沒好氣的說道。
“我……”朱英才一臉懵逼的看了一眼沈布衣,又看了一眼氣呼呼的沐雪,戀戀不舍的再看一眼月嬌蓉的背影,轉(zhuǎn)身朝著學(xué)院門口走去。
“哎,胖子,你說我兩天得罪了四大公子,怎么回事兒?”沈布衣追上朱英才,疑惑的問道。
“滾犢子!哥不想搭理你!在這個看臉的世界,跟你在一起總是莫名其妙中槍,總是感受到世界深深地惡意。從今天開始,我要跟你劃清界限!”朱英才恨恨的瞪了沈布衣一眼。
“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還是不是兄弟?”沈布衣一臉懵逼的問道。
“沒人的時候我們是兄弟,有人的時候你離我遠(yuǎn)一點。”朱英才一臉傷感的說道。
“臥操,你玩兒真的?”沈布衣忍不住爆了句粗口,這特么的算是哪一出。
“我還玩兒假的么?哎哎,越線了,請跟我保持三米的安全距離,都特么大三了,我連個對象都木有。哎,蒼天不公??!難道就沒人欣賞我的內(nèi)涵么?”胖子舉頭望天,滿臉悲涼的長嘆。
三人出了校門之后便分開,大學(xué)就這么爽,一天也就一兩節(jié)課,大把的時間揮霍。
“你不是又要去做免費勞力吧?”沈布衣一臉嘲弄的看著朱英才。
“同學(xué)之間難道不該互相幫助么?你不是還找了個家境不好的小蓮做保姆么?我去幫蕓兒就不行?”朱英才一臉不高興的接連反駁道。
“我沒說不行!去吧去吧,發(fā)揚你的博愛去吧。”沈布衣無語的擺了擺手,不再理他,雙手插兜朝著公寓走去。
沒走出幾步,只聽一聲刺耳的剎車聲響起,沈布衣轉(zhuǎn)眼一看,只見兩輛面包車停在朱英才旁邊。
車門打開之后,每輛車都魚貫的下來五六個黑衣壯漢,每人手持一根小臂粗的棍球棒,二話不說,揮起棍球棒就朝著朱英才打了過去。
朱英才接連抵擋了幾下,但是胳膊能跟棍球棒比么?頓時疼的齜牙咧嘴,急忙后退了幾步。
十幾個家伙得理不饒人,揮舞著棍球棒追打了上去。
“臥操!”沈布衣彪了一句臟話,大步朝著朱英才狂奔了過去。
可能是那幾個家伙打人太過用心,沈布衣來到身后他們也沒發(fā)現(xiàn)。
沈布衣一腳踹在了最近的一個家伙后腰上,直接把他踹的往前跑了幾步,巨大的力量將胖子也撞倒在地,黑衣人直接壓在了胖子身上。
剩余的幾個人被眼前的一幕弄的一愣,沈布衣趁機(jī)再次一腳放倒一個。
這下剩下的黑衣人反應(yīng)過來了,一個個罵罵咧咧的揮舞著棍球棒朝著沈布衣砸了過來。
沈布衣哪兒敢跟他們硬拼,這些家伙可不是那些小混混,他們打架很有經(jīng)驗,而且還拿著家伙,自己要是傻逼逼的沖上去硬抗,不出一分鐘,絕對悲劇的被虐的不要不要的。
沈布衣趕忙后退幾步,一把搶過倒地那家伙手中的棍球棒,放倒了兩個裝逼沖過來的愣頭青之后,沖著朱英才大吼道:“你特么的還不起來!”
朱英才聞言,一把將壓在自己身上的黑衣人推開,連滾帶爬的跑到沈布衣身邊。
“你是不是傻?往哪兒跑呢?朝沒人的地兒跑!”沈布衣簡直無語了,這家伙不知是真笨還是被人打傻了,往這邊來羊入虎口么?
朱英才一臉懵逼的看了一眼,只見剩余的七八個壯漢面目猙獰的沖了過來,趕忙一轉(zhuǎn)身,朝著不遠(yuǎn)處的巷子沖了過去。
沈布衣見朱英才脫身,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氣,快速的再次搶過一根棍球棒,一臉囂張的喝道:“來!誰特么的再來!勞資今兒跟你們玩兒命!”
一群壯漢還真被他唬住了,最重要的是被他麻利兒的放倒了四個同伙,讓這些家伙有些忌憚。
“來不來?不來勞資不奉陪了!”沈布衣說罷,轉(zhuǎn)身就跑。
這下一群黑衣人徹底的懵逼了,這套路好像有些不對啊。剛剛那么囂張,這咋跑的那么順溜呢?
“還特么看!趕緊追啊!”
一個胳膊上紋著一個巴掌大狼頭的家伙叫罵一聲,這些家伙才反應(yīng)過來,急忙狂奔著朝沈布衣追了過去。
沈布衣一口氣穿過巷子,只見朱英才居然還在巷子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快跑!追上來了!”沈布衣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身后不足二十米的黑衣人。
“呼呼呼呼!我,實在是跑不動了!給我一根棒球棍,跟那群王八犢子拼了!”朱英才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拼泥煤啊!那群王八蛋下手狠著呢,明顯是想讓我們?nèi)备觳矓嗤龋?rdquo;
沈布衣忍不住罵到,這群黑衣人明顯是沖著朱英才來的,下手黑著呢,肯定不是稍微教訓(xùn)一下那么簡單。
“我特么招誰惹誰了我!”朱英才一臉怒氣的吼道。
“臥操!”沈布衣眼看著黑衣人就追上來了,再也來不及廢話,一把拽住朱英才就跑。
雖然沈布衣有些修為,體力不錯,但是拽著朱英才這么個一百七八十斤的胖子,還是有些吃力,眼看著黑衣人就要追上來了。
“臥操!大哥別怕,我來幫你!”
一聲大吼,只見柴犬帶著十來個小弟,拿著各式各樣的家伙沖了過來。
有拿菜板的,有抄板凳的,拿拖把的,甚至有倆家伙直接扛著張方桌當(dāng)盾牌。
柴犬一手拎著一塊搬磚就沖了上來。
沈布衣一愣,轉(zhuǎn)而微微有些感動,這些小混混,還真特么夠義氣!
“給!”當(dāng)柴犬來到沈布衣面前的時候,沈布衣遞過一支棒球棍。
柴犬一愣,看了一眼棒球棍,再看看沈布衣,轉(zhuǎn)而一臉驚喜的接過棒球棍,激動的說道:“多謝大哥賜棍!”
“噗,咳咳咳。”沈布衣差點一口氣給嗆過去了,賜棍,這怎么聽都有些別扭。
“柴犬,夠兄弟!”沈布衣拍了拍柴犬的肩膀,一臉正經(jīng)的說道。
柴犬激動的臉都有些抽抽了,大吼一聲:“好兄弟!兄弟們沖?。〈蛩肋@幫欺負(fù)大哥的狗日的!”柴犬舉著棒球棍像打了雞血一般沖向了黑衣人。
沈布衣趕緊跟著他沖了回去,按照那些人的戰(zhàn)斗力,柴犬這十幾人根本就不是對手。
沈布衣比柴犬更快,最先跟黑衣人短兵相接,雙手緊緊的握住棍球棒,狠狠的朝著迎面而來的黑衣人砸了過去。
“嘭”的一聲,對方的棍球棒被沈布衣直接砸飛,柴犬完美的補(bǔ)刀,一棍砸在那家伙的胳膊上,一聲撕心裂肺的喊叫聲響起,那家伙疼的直接跪在了地上。
柴犬手下的一群洗剪吹也沖了上來,兩個扛著桌子的家伙直接沖了過去,讓那些黑衣人一時間有些手忙腳亂。
沈布衣等人抓住機(jī)會,一頓亂棍下去,又是三個黑衣人被放倒。
最后的五個黑衣人被這群奇葩整得有些懵逼,一時間跑也不是,上也不是,手中的棒球棍不斷的變換著姿勢。
“弄死他們!”柴犬大叫一聲,手下洗剪吹一個個嗷嗷叫的沖了上去。
一看這些黑衣人就是有組織,有紀(jì)律的,人家那可是正規(guī)軍。自己這群雜牌軍能把他們干趴下,以后出去吹牛逼不又多了個光榮事跡么。
黑衣人一來萬萬沒想到居然會遇到這么多事兒,準(zhǔn)備不周。二來配合不到位,事先失了先機(jī),后果就是悲催的倒在了一群非主流手上。
饒是如此,柴犬一行人,一半受傷,包括柴犬,腦門兒上都鼓起了一個青紫色的疙瘩。
“柴犬,今兒我欠你一人情!”沈布衣由衷的說道。
“你是我大哥,替你賣命那是理所當(dāng)然。哪兒來的人情不人情!是不是大哥還是看不起我?”柴犬一臉正經(jīng)的說道。
“盡特么說廢話,咱們是兄弟。大哥聽你們喝酒!地點隨你選!今兒不醉不歸!”沈布衣忽然覺得一股豪氣大發(fā),有這樣的兄弟,夫復(fù)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