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jīng)有一個少年,在他十歲生日那年的時候,他就失去了他的媽媽。他的爸爸告訴他說,媽媽去了很遠的地方,不會再回來了,不要他了,少年很是生氣。
他的同學、伙伴們開始紛紛排斥他,說他是個沒有媽媽的孩子。他開始叛逆,開始學會了抽煙、早戀,開始學會了打架,什么壞事都有他的份。他恨這個世界,恨他的媽媽為什么不要他了,恨他的爸爸每天因為工作太忙沒有時間陪自己。
可是好景不長,最后他愈加的叛逆,在另個孩子說他沒爹沒娘的時候,他終于拿起桌子上的鉛筆刀,狠狠的刺進了那個孩子的胸口,他恨別人說他沒有沒爹沒媽。
說到這里的時候,蘇沁看著葉峰的目光明顯焦急了起來,催促他繼續(xù)講。
葉峰這才繼續(xù)講道:“好在鉛筆刀并不長,只差一點就刺進了那孩子的心臟,而他的父親,無可奈何之下,親手將他送入了少管所,少年在少管所里天天被其它孩子欺負,被其它孩子打,最后……”
“最后怎么了?”蘇沁眨巴著大眼睛看著葉峰,繼續(xù)焦急的問道。
“少年趁著那個最喜歡欺負他的孩子睡著的時候,直接掰掉床腳的床腿,把那孩子的雙腿砸成粉碎性骨折。所有人都怕他了,因為他那不要命的狠辣。沒有辦法,少年的父親只有將他送進了部隊里,希望在部隊里的經(jīng)歷,能夠磨滅來自他心中無盡的恨意……”
葉峰講的故事很平淡,但是蘇沁能秦楚的感受葉峰將這個故事時候心里的苦澀。就好像他說的這個故事里的主人公,就是他本人似的,但是很快就被蘇沁給否決掉了。
故事里的少年,明顯因為從小缺少親情,導致心里非常的陰暗、狠毒。
但是以蘇沁這兩天和葉峰相處以來,他除了老是時不時喜歡偷盯著自己胸部看,有點色外,說話老不著調(diào)之外,并不符合這個少年的人物性格特征。
葉峰起身,然后看了蘇沁一眼,微笑著說道:“今天就講到這了,你先睡吧。”
這次蘇沁沒有再胡鬧,只是乖巧的點了點頭,就慢慢閉上了眼睛。
蘇沁此刻的睡姿非常的甜雅、安靜,就如同童話里的睡美人。
離開了蘇沁的房間之后,葉峰在客廳一直抽著煙,這一夜,他失眠了……
第二天,葉峰特意跟他的小姑奶奶請了半天假,并時刻囑咐陳大飛保護好整個祥龍大廈。然后他本人出了公司之后,到處看了下,然后就很嫻熟的上了門口一輛桑塔納的汽車。
汽車的駕駛座里是一個身穿西服,一臉堅毅和嚴肅的男子。
他的年齡比葉峰要大,但是在葉峰進到車里的時候,立馬恭敬的叫了聲:“老大。”
“恩,你就是這次花都的負責人?”葉峰點了支煙,又吐了口煙圈之后,慵散的問道。
那人壓制住心里的激動,用力的點了點頭:“我是影隊的王濤,老大叫我小濤就好了。”
“小濤,很好,你來的時候估計影子已經(jīng)跟你說過了,走吧,去宇通大廈。”葉峰把煙頭捻滅在煙灰缸里,笑容充滿了說不出的邪氣:“就讓我們?nèi)タ纯礀|風集團。”
“是的老大。”王濤恭敬的應了聲,車子立馬急朝著宇通大廈方向行駛而去。
宇通大廈,坐落在花都最繁華的市中心,從蘇氏到宇通大廈也就十來分鐘的時間。正當葉峰和王濤要進入里面去的時候,兩個保安立馬攔了過來:“東風集團今天停業(yè),你們……”
葉峰微微皺了下眉頭,下一秒這兩個保安就直接飛了出去,狠狠的砸在地上。
王濤一臉憤怒的看著這兩個保安,兇狠的喊道:“誰他媽敢攔我,這就是他的下場!”
王濤這話一說,充滿了兇狠、暴戾之色,頓時出來的一隊保安頓時就不說話了。
樓下正在發(fā)生嚴重的事情,而此時樓上,一大堆股東站在會議室里議論紛紛。
“最近集團發(fā)生很嚴重的事情,所有業(yè)務都受到了嚴重的打擊。”
“哪能不是呢?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怎么突然就成這樣子了呢?”
“還是別亂猜了,待會等劉總過來,就一切水落石出了……”
直到劉凱康進來,其中一個股東就立馬起身問道:“劉總,最近的事還請你給我們個解釋。”
劉凱康皺了皺眉頭,然后在董事長的位置上坐了下來,很淡然的說道:“怎么?你們今天召開董事會,就是來跟我說這個事情的?我劉凱康要做什么事,還輪不到你們來管吧?”
“今天的董事會不是您召開的么?”
“不是你們召開的?”劉凱康一臉驚訝的反問道。
他也是剛在一個小時前收到的消息,說是要召開股東大會。
“別瞎猜了,股東的大會,是我召開的。”
一道聲音響起,接著王濤和葉峰就走了進來,只是前者一臉堅毅,而后者完全就是逛自己家一樣,東看看西看看,好像對于這東風地產(chǎn)一切事物都非常好奇的樣子。
“你是誰?他媽誰讓你進來的,給我滾出去!保安!都怎么辦事的?”
可是還不等劉凱康把保安叫來,王濤直接把劉凱康給“拎”開了,在所有人驚訝的眼神當中,丟到一邊,從始至終都沒有正眼看過劉凱康。
本來是想請葉峰坐這里董事長位置的,但是經(jīng)過葉峰眼神的暗示之后,王濤就坐了上去。只不過葉峰站在他身后,就顯得他渾身都不舒服,非常的別扭。
劉凱康想不到這人看起來很自己差不多重,力氣卻這么大,頓時就愣在一旁了。
“所有人都到齊了吧?很好。”王濤說完這句話之后,然后從懷里掏出一份文件“啪”的聲砸在會議桌上:“各位股東可以看一下,東風集團前持股百分之四十股份的董事長劉凱康撤位,這份合同是經(jīng)過律師承認,鄙人王濤持東風集團百分之四十一的股份接手集團。”
“這……怎么可能?”劉凱康聽狀,整個人一愣,頓時跑上來翻看桌上的合同。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劉凱康越看越震驚,最后整個人就“嘭”的下癱倒在沙發(fā)上。
他知道完了,他還是小看了京城這批人的勢力,如果他猜得不錯,肯定是華龍地產(chǎn)的人仗著錢多,一個個在公司小股東身上進行收購的,自己實在是太大意了。
那么說到他們的目的,難道就是接手一個本來就虧錢的小公司?
劉凱康在這一刻,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幾歲,他看著王濤堅定的問道:“能否告訴我,你們?yōu)槭裁赐蝗贿@樣針對東風集團?如果單憑商業(yè)角度來看,恕我無法相信。”
可是,就是這么句平常的話,卻引來的是王濤的鄙夷:“成王敗寇,失敗者沒有權(quán)利說話!但是我能夠告訴你的事情是,你得罪了你永遠得罪不起的人。”
“是誰?”劉凱康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連忙問道。
他現(xiàn)在就像是一個輸錢的賭徒,就算是輸了,也想知道知道自己是為何而輸。
可惜的是,王濤在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請示過葉峰了,不讓他說出是誰的事情。
所以,他并沒有滿足劉凱康這最后的愿望,直接在董事會宣布撤銷劉凱康一切職務。
等把所有事情都辦好了之后,葉峰就在旁邊哈欠連天:“這里就交給你了,我走了。”
“是,能夠被派遣來花都給老大辦事,是影隊的榮幸,也是小濤的榮幸。”
只是在葉峰離開之后,在另一個方向,這一幕恰好全部被高飛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