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恢復(fù)的差不多了,白啟開始說出自己心中的疑惑了。
“本來是魅讓我們?nèi)ふ谊幏咝g(shù)的,按理說沒什么疑問的??墒蔷蓬^獅的話一直縈繞我的周圍。這陰符七術(shù)具有強大的威力,而且口訣里的至陽二字似乎說的是陰符所蘊含的力量。
九頭獅還說可解開黑小子的詛咒。可是在此之前,魅從沒有說過黑小子有詛咒的事情,就算他能力低看不出來,那么陰符七術(shù)既然能解黑小子的詛咒,是不是也代表能解天書崖白猿猴的封印?
為什么九頭獅從沒有說這陰符七術(shù)有關(guān)封印的任何事呢?這個很讓人懷疑。還有,鬼谷子如果真是加深封印的話,為什么不將陰符七術(shù)直接放在天書崖呢?這樣不是更容易封印么?
這樣七零八落的分散開,還讓神獸來看管,只能說明鬼谷子不希望有人找到它,因為它是解開封印的東西。是不是這樣呢?
還有,魅知道陰符七術(shù),卻不知道這陰符七術(shù)有這些螟蛉套,否則他也不會輕易就將這個黑棺材交給我了!
所以,我猜,這魅的動機不純。而且他都沒有見過陰符七術(shù),怎么可能會封???這是我的猜想,所以我不信任魅,因此才不讓你們說的!”
“那……我們還找陰符七術(shù)么?”
趙玲有些茫然了,一只以為神仙相助,卻原來可能是個圈套,趙玲不知道接下來的路往哪走了。
“找啊!這陰符七術(shù)不說力量多大,就是為了黑小子我也會繼續(xù)找。而且,說不定到時候這個陰符七術(shù)就是對抗魅的最佳武器。
而且暫時咱們不能讓魅知道我們的想法,所以這陰符七術(shù)還得繼續(xù)找。畢竟,鬼谷一派在沒落這個是事實。”白啟說到最后情緒有些低沉,但是很快又振作了起來。
“所以,就算為了我鬼谷派,這陰符七術(shù)也得找!不光找,還得必須找到放在我鬼谷的玄旭宮里最好。”
“嗯!”趙玲感動!
“嗯!”趙慶動容!
白啟將三個陰符拿出來研究。金色房子、灰色石盒、黑色棺材,三種東西一樣的封閉方式,不一樣的顏色不一樣的材質(zhì)不一樣的外觀。都沒有一絲的縫隙,無從開啟。
白啟不敢破壞性的強制打開,怕毀壞當中的陰符,也怕這整個的整體就是陰符本身。種種顧及,讓白啟對著三樣?xùn)|西經(jīng)常發(fā)呆,卻無從下手。
“白啟,你差不多每天都對著這三樣?xùn)|西發(fā)愁,怎么的每日一愁么?”趙慶進屋就看見白啟皺著眉頭看這攤開的三樣陰符。
“趙慶,你說到底是鬼谷子耍我們還是老天耍我們?明明東西就在手里,卻完全不知道怎么打開,更不知道怎么使用。太郁悶了。”白啟愁眉不展。
“白啟,佛家有云:萬事不可強求。我們盡人事聽天命罷了。何必那么執(zhí)著呢?東西在你手,早晚有一天會解開的!”
趙慶試著開導(dǎo)白啟。白啟也沒有其他的辦法,郁悶的點點頭,不再說話。
第二天,各歸各位。白啟老老實實的回去上班了,趙慶無所事事還是去擺攤兒了。趙玲在家養(yǎng)顏美容。
趙玲本來是在收拾衣服,打算午休的。突然之間感覺到房子周圍一陣一陣靈力的波動。趙玲很是納悶,平時這房子很不招靈體待見,更別說能感覺到靈力的距離了。
趙玲心里有點兒納悶。遍起身出去查看,轉(zhuǎn)了一圈,趙玲發(fā)現(xiàn)自己家的周圍出現(xiàn)了一些靈體,有的弱,有的強,但是都屬于無害的一類。
趙玲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些靈體沒有什么意識,只是無故的靠近自己家,卻又因為房子本身的八卦建設(shè)而踟躕不前。
趙玲隱約有些知道原因。打了電話讓趙慶回來商量一下。
“怎么了?怎么了?心急火燎的叫我回來?”趙慶一頭的汗,一看就是急急跑回來的!
“咱們房子四周圍了一些地縛靈,都是沒什么威脅的,我不能全收了,但是也不能就這么讓他們圍著??!而且這些靈體只會越來越多的!”趙玲皺眉。
“地縛靈?哪里來的?為什么聚集在咱家附近?為什么會越來越多?”趙慶有些不解。
“你忘了嗎?機場的女孩!”
“啊?哦!哦!你是說陰符七術(shù)!對呀,我們現(xiàn)在有三個??!之前那個棺材埋在地下都能束縛住靈體,我們可是將它擺放在明面上??!吸引這些可能都算是少的!”趙慶恍然大悟。
趙玲犯愁的點了點頭,等著趙慶說怎么辦。
“現(xiàn)在咱倆也不能把它送走,再說放在哪里都不安全??!這樣吧!我跟白啟打個電話,讓他有個心理準備,他的鬼點子多,讓他想想,看看有沒有辦法。
我現(xiàn)在先去用封咒將房子隔離開,先讓這些靈體散去。不然他們都會招來更多的靈的。”趙慶邊走邊說,趙玲想暫時也只能這樣了。
晚上,白啟下班以后,三人聚集在客廳,茶幾上擺放著三樣陰符,三人大眼瞪小眼的看著這三樣?xùn)|西,不知道要怎么處置。黑小子跟威風(fēng)放風(fēng)。
“趙慶,你說這三樣?xùn)|西這么大的靈力,我們要放在哪里?。考依飼徐`體,放在魅那里我又不放心,到底哪里可以寄存這些東西呢?”白啟看著趙慶,趙慶眨巴兩下眼睛沉默了,因為他不知道。
“趙玲,你知不知道哪個神仙或者神獸什么的,在咱們周圍?不要太遠的,最好能今天去明天回的那種。”白啟轉(zhuǎn)道趙玲。
“你這樣問我,我一時哪里想的起來。等我占個神位卦才能知道誰在這附近,當然也不準??!有時候神仙殘留的氣息也足夠我搜索的靈力了。只能參考,不能較真兒。”
“嗯嗯!我知道,我了解!”
白啟乖寶寶一樣舉手保證,看起來信任度十分的——低。
“對了,師傅,我們平時要堤防魅的忽然出現(xiàn),所以我跟趙慶不在的時候,你盡量不要做跟陰符有關(guān)的事情。
我怕魅偷偷的觀察你。今天出現(xiàn)的靈體,可能他還不知道,但是我覺得他一旦發(fā)現(xiàn)不對勁肯定會派遁尾回來打探的,你多小心。我跟趙慶都有神器傍身,唯有你是唯一的突破口,所以你時刻小心。”
白啟仔細的囑咐道,衣服關(guān)切的神情。趙玲看的一暖,于是溫柔的笑著點頭。
自從在九頭獅子那邊得知一些模糊的信息,白啟時刻的堤防著,其實也不是針對魅,但是白啟就是覺得他不簡單,有事情瞞著他們。
而從仙鶴那次受傷以后,趙慶的威風(fēng)也跟以前大不一樣。魅曾經(jīng)說過,這個威風(fēng)也是認主的,長久的相處,再加上趙慶對威風(fēng)確實愛不釋手。
漸漸的,威風(fēng)對趙慶的表現(xiàn)越來越配合,跟趙慶的默契也越來越多。受傷之后似乎威風(fēng)也很難過自己沒有保護好趙慶,現(xiàn)在對趙慶幾乎是有求必應(yīng),惟命是從。所以,現(xiàn)在的威風(fēng)已經(jīng)完完全全是白啟他們的同伙了!
大概過了兩個小時的樣子,趙玲有些疲憊的走出筮占室。連日的奔波,沒有得到休息,此刻又是耗神的卜神位,趙玲確實有點吃不消了,出門以后都有點晃晃悠悠的了。
趙慶連忙上前扶住趙玲,一副心疼的樣子。抱起她走到沙發(fā)上輕輕的放下。
白啟適時地扭過臉做茫然狀,趙玲則是臉色一紅,捶了一下趙慶說道。
“也不怕白啟笑話,都多大歲數(shù)了,老不正經(jīng)的!”
“多大歲數(shù)跟正不正經(jīng)有什么關(guān)系,你那么辛苦,我也是心疼你么!白啟一個光棍不會介意的!哦?白啟?”趙慶說的理直氣壯,讓趙玲覺得似乎是自己大驚小怪了。
“光棍怎么了?誰告訴你光棍就不介意秀恩愛了?不過……看在師傅勞累的份上我就不跟你一樣的了。”
白啟看著趙玲尷尬的臉色連忙轉(zhuǎn)口道。
“好了,不貧嘴了!我卜神位真的讓我卜到一個神仙在附近,只不過這個神仙是上古天帝,我們小小的人類,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幫咱們的忙!”趙玲有些擔心自己人微言輕。
“不試試怎么知道,去看看吧!說不定天帝是哥很好說話的呢?對了你卜的是誰???”白啟樂觀的想。
“勾陳上宮天皇大帝!也叫天皇大帝或者勾陳大帝。是協(xié)助玉皇大帝執(zhí)掌南北兩極和天、地、人三才,統(tǒng)御眾星,并主持人間兵革之事的天帝。”趙玲懷疑的看著白啟說道。
“呃……這么厲害的人物?。]事沒事!說不定很好說話呢!”白啟繼續(xù)自我麻痹。
“白啟,我這么臉皮厚的人都看不下去了!你還強撐哪!”趙慶目光憐憫的看著白啟。
“那你說如果不找這個勾陳大帝,我們有別的路可走么?不還是不管這個天帝的脾氣如何,我們都需要走這一遭么!”白啟也無奈了!
“……唉~你說的對,萬一他很好說話呢!也許能幫我們。對了,這個勾陳大帝在哪里???”趙慶心不甘情不愿的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