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門?”
我跟小北京都皺起了眉頭,我見過木門鐵門玻璃門,生死門倒還是第一次聽說過。
張夢雨點點頭,說:“生死門,門如其名,門外為生,進(jìn)去則死。這種門外面沒有任何機(jī)關(guān),進(jìn)去的人想要從里面出來,只有破掉此門的七七四十九道機(jī)關(guān)才可以,要不然只有死路一條!”
張夢雨的一番話讓我大吃一驚,難不成我們跟大老王就這樣永別了?不過張夢雨接下來的一句話讓我放心了不少。
“你們不用太擔(dān)心,我哥對機(jī)關(guān)之術(shù)研究頗深,他應(yīng)該有辦法破掉這生死門的機(jī)關(guān)!”
“你早說啊,害的我剛剛白擔(dān)心了。對了美女,你們那兩根手指到底有多大能耐?讓我們開開眼界唄。”
小北京見張夢雨說她哥能破解,所以也沒有之前那么擔(dān)心了,此時他正盯著張夢雨的右手猛看,要是一般的女孩兒被小北京這么看著,要么不好意思,要么早毛了,不過張夢雨卻很平靜。
“你要不要試試?我可以瞬間在你身上開兩個洞。”
張夢雨風(fēng)吹云淡的揚了揚右手,她雖然說的漫不經(jīng)心,不過小北京被嚇得不輕,他訕笑著往我這邊靠了靠,屁都沒敢再放一個。
現(xiàn)在我們能做的只有在這里等待大老王他們出來。在坐下來休息的時候,張夢雨似笑非笑的對我說道:“你們當(dāng)真是王爺?shù)耐降??我怎么看不像啊,不過你們倆人的膽子倒是還行,你們要真的是王爺?shù)耐降?,這倒是你們的福氣。”
見張夢雨再次懷疑,我只是笑了笑沒有說什么,不過張夢雨這么說,似乎她對大老王應(yīng)該很熟悉,現(xiàn)在大老王不在,正好可以問問她。
不過就當(dāng)我準(zhǔn)備開口的時候,張夢雨就跟會讀心術(shù)一樣,她狡黠一笑道:“不過你也別想從我口中套出有關(guān)王爺?shù)氖虑椋鯛數(shù)纳矸菀恢笔莻€秘密,我能告訴你的就是,跟著王爺,你們肯定不會后悔。”
還沒問就被張夢雨的一番話給堵死了,雖然有點懊惱,不過這倒是讓我對大老王的身份更加好奇,大老王之前一直隱居在工地,據(jù)我所知,他已經(jīng)跟著老板三四年了,如果他真的是一個有身份的人,那為什么又要跑到工地做電焊工呢?
想了半天沒有想出個所以然出來,干脆也不去想了,就在這時候,石門位置忽然響了一下,雖然聲音不大,不過在空曠的山洞里我們還是聽的很清楚的。
我們?nèi)齻€人都從地上站了起來,剛來到石門旁邊,我們就看見石門緩緩的從里面打了開來。
石門開了一半,本來我們以為出來的會是大老王跟張飛呢,誰知道出來的竟然是一只碩大的老鼠,這只老鼠有一只貓那般大,眼睛是墨綠色的。門開了之后,這只老鼠吱吱叫著就從石門后面跑了出來,猝不及防之下差點跟我們撞上。
不過張夢雨的反應(yīng)也是極快,就在這只大老鼠快要撞到她的時候,她快如閃電的用兩根手指夾住了那只大老鼠的腦袋,然后猛的向一邊的洞壁甩了過去。
這一下力道非常大,那只大老鼠撞在洞壁上,甚至連叫喚都沒來得及叫喚一聲,便軟綿綿的摔在地上,眼看著是活不成了。
這是我跟小北京第一次看張夢雨出手,我還要好點,而小北京被嚇得不輕,跟張夢雨又拉開了一些距離。
就在這時候,石門那邊又有了響動,這次出來的正是大老王跟張飛,當(dāng)看到他們兩人的時候,我們都愣住了。
大老王跟張飛進(jìn)生死門估計也就只有十分鐘左右,兩人進(jìn)去的時候干干凈凈整整齊齊,而此時兩人灰頭土臉,連身上的衣服都跟乞丐一樣。
剛沖出生死門,大老王跟張飛便一屁股坐在地上,兩人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我跟小北京還有張夢雨都圍了上去,我剛準(zhǔn)備開口問,就聽到大老王罵道:“媽的,這個什么狗屁的輔國公到底是什么玩意兒?竟然設(shè)置了這么多機(jī)關(guān)陷阱!”
小北京聽的一頭霧水,而我卻知道大老王說的是誰,不過我也沒說破,只是問大老王到底是怎么回事?里面到底有什么,為什么他們會搞成這個樣子。
喘了口粗氣,張飛苦笑了一下對我說:“這次要不是你師父,估計這世上就沒有我張飛了。”
接下來張飛將事情經(jīng)過跟我們講了一遍,原來,張飛跟大老王進(jìn)了生死門之后就已經(jīng)感覺到了不對勁,不過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生死門已經(jīng)給關(guān)上了。張飛到底是機(jī)關(guān)方面的專家,很快就知道了這是生死門,因為張飛有把握破解,所以他跟大老王也就沒有急著出來,而是想看看這石門的后面到底有什么。
按照張飛說的,他們所在的地方更像是一間石屋,屋里有石桌石凳,還有很多生活用品,而在石屋的最里面還有一張石床,床上躺著一位穿著古代衣物的女子,看容貌端莊秀麗,活脫脫的一個睡美人。
當(dāng)時大老王就猜測這有可能就是那個公主,本來他跟張飛準(zhǔn)備去石床旁邊查看一番的,誰知道沒走幾步他們就觸動了機(jī)關(guān),箭雨如同蝗蟲一般向他們倆呼嘯而至。好在大老王跟張飛身手還算矯健,而且張飛及時的破解了這一機(jī)關(guān),所以兩人這才沒有什么大礙。
不過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接下來大老王跟張飛又觸動了什么機(jī)關(guān),這次出來的就是我們之前看到的那些大老鼠,這些大老鼠從一個不是很大的洞口鉆了進(jìn)來,而且越鉆越多,兩人聯(lián)手殺鼠,卻根本應(yīng)付不過來。這時候大老王出手了,用張飛的話說,大老王拿出了一瓶類似殺蟲劑的罐子,對著那鼠群就是一通狂噴。
說來也奇怪,那些個頭比貓大了不少的老鼠被噴了之后一個個都不敢再靠近,而且紛紛奪路而逃,也就在這時候,張飛才有時間破解生死門。
聽張飛說里面竟然還有一位貌似睡著了的公主,小北京這時候就要走進(jìn)去看看,不過沒走幾步就被大老王給一把拉住了。
“你小子不要命了?這間石屋有問題!”
大老王皺著眉頭非常嚴(yán)肅,小北京聽他這么一說也有點害怕了。這時候我就問大老王,是不是里面還有什么機(jī)關(guān)沒有被破解掉?
我的話說完之后,大老王搖了搖頭,說:“有沒有機(jī)關(guān)我不知道,不過這間石屋邪門的很,先不說別的,那石床上躺著的女人如果真的是位公主的話,不可能歷經(jīng)千年不腐的,我們能站在這里,說明這里的空氣是流通的,根本沒有不腐的條件。而且這個女人也不是毛子,這是我始終想不通的地方。”
大老王的話剛說完,一邊的張飛也沉聲說道:“不僅如此,那石桌上放著一個茶壺還有一個茶杯,茶杯里的茶水還冒著熱氣,這也是我們不敢輕舉妄動的真正原因!”
張飛的話讓我們大吃一驚,說句心里話,讓我相信這里除了我們幾個人還有其他活人,我是肯定不會相信的,畢竟這里的生存條件這么惡劣,就算有活人來到這里,誰又會在這種地方安營扎寨?
就在我們所有人都沉默不語的時候,大老王忽然從地上站起來道:“糟糕!我們可能是中計了!”
就在我們一頭霧水,不知道大老王說的是什么意思的時候,一個清脆的女聲在我們耳邊響起:“爾等為何來擾我清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