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真他媽的晦氣,好端端的自己把自己嚇了一跳,看來必須找個時間把我的膽子練練,不然遲早都會出事。
帶著承重的心我晃晃悠悠的回到了軍營,心里一直在想剛剛那兩北岳國將領說的話,難道我們軍營真的有奸細,而且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北岳國的太子!
如果我要是能幫助南宮俊抓住這個奸細,是不是他就會對我另眼相看,說不定還能讓我和奇虎一起當差呢?
我越想越是興奮,在心里默默決定從今天晚上開始,我要好好的觀察周圍的一切,一般奸細都是晚上才開始活動的。
“老大,我們今天還練習嗎?”
小達子一看見我就趕忙迎面走了上來,我看著他那紅撲撲的小臉和額頭的細汗,在看了看他身后的那些人,然后爽快的開口道:“不練了,下午早點休息!”
勞逸要結合,不然到時間這群小子給我來個集體罷工,那姐這出戲還真的沒法唱了。
聽見我這么說,所有戰(zhàn)士都一起開始了歡呼,牛小軍這個時間也走了過來,畏畏縮縮的,好像有話又不敢說。
“有話直說,以后在我面前不需要掩飾。”
這尼瑪的,搞得像十八的大姑娘出嫁一樣,扭扭捏捏的,我實在是不習慣。
“老大,我們的獎勵什么時間發(fā)?。看蠡锒己芷诖?!”
“…………別著急,就這幾天!”
趕明是問我要好處來的,不過我這下就犯難了,本來想要去河里捕撈幾條魚的,可是今天去了才發(fā)現,那小溪河很是奇怪,更本就沒有魚。
“真的嗎?”
“真的!你們老大我什么時間騙過人了。”
其實我現在心里根本就沒底,我是真的不知道拿什么給他們獎勵,只能先這么樣拖著,說不定我?guī)湍蠈m俊找到了奸細,他還能打賞我點什么金銀珠寶呢,到時間我在把這些賞給他們不就完了。
夜幕慢慢的降臨,我坐在帳篷里,心中滿是惆悵,奇虎都好幾天沒看見人了,不知道他現在過的怎么樣,是不是真的像那個小士兵說的,他已經爬上了高位,所以根本就不會在和我做什么朋友了!
可就在這夜深人靜的時間,我突然聽見了腳步聲,聽上去人很多,也很是雜亂,我的第一反應就是敵軍又來偷襲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現在的聽力越來越好了,感覺自己都能聽見一里遠左右的動靜,而且聽的很是清楚,難到我好有什么神一樣的技能不成!
帶著一顆好奇的心,我偷偷的脫下了自己的鎧甲,換上了方便的衣服就出了帳篷。
我想看看我的猜想是不是正確的,如果真的有什么敵軍來偷襲,到時間姐可就立了大功哦!
一路上我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邁開著腳下的步子,選擇的路線也是昏暗的帳篷后面,希望通過這樣就不那么容易被人發(fā)現。
眼前的士兵看上去很忙碌,他們好像在尋找什么,又好像在巡邏一樣,讓我很是疑惑。
不過有一點讓我很是放心的是,不是什么敵軍來偷襲,而是和我穿著一樣的鎧甲,看來是自己人。
也不知道他們在忙碌什么,應該是南宮俊派他們來的,不然誰他媽的會有這么大的膽子,敢在南宮俊的眼皮底下造反。
哎……俗話說,偷看別人的秘密,往往死的很快,竟然是南宮俊的人,那么我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算了,不然死的那個人就是我。
可正當我要走的時間,卻看見了一個熟悉人的身影,為了確定,我又將身子蹲了回去,可看見的人依然是奇虎。
他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為什么會被別人壓著,而且從他身上的血漬來看,他好像被人鞭打過一樣。
不是吧,奇虎不是跟著南宮俊享清福去了嗎?為什么會被人打成這樣,南宮俊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或者說這是南宮俊打的,南宮俊他找奇虎,是因為他是SM?
我越想后背就越是發(fā)涼,還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
沒想到南宮俊一表人才,長的那么風流倜儻,竟然是個SM的愛好者,幸好他沒看上我,要是看上我,那就不得了了。
不行!我一定要將奇虎救出來,怎么說他也是我的朋友,而且曾經也救過我的命,我一定要想辦法將這份恩情給報了。
帶著那顆害怕加顫抖的心,我緩緩的靠近著他們的帳篷,可當我靠近以后,才發(fā)現奇虎又被這伙士兵轉移到了別處。
一路上我都尾隨著他們,看著那些士兵將奇虎壓入了一個漆黑的山洞,然后一半的士兵才返回了軍營的方向,而另一方則是留守在了這山洞的入口。
南宮俊啊南宮俊,你這人真的是太厲害了,這山洞四周都布滿了灌木叢生,要不是我一路跟著,根本就找不到這個地方,看來南宮俊不但長的帥,而且很是聰明,可惜他竟然是個SM的愛好者,瞬間就在姐的心中打了折扣。
這下怎么辦?三洞入口那么多士兵,要是硬闖我坑定闖不進去,可那還有什么辦法呢?在那一刻我的腦袋飛速的旋轉著。
倏然,一個士兵的聲音引起了我的注意。
“兄弟,幫我看一下,我去撒泡尿。”
這小士兵說完以后也沒有給那個站著的士兵開口的機會,我甚至看見那士兵在這說話的士兵身后翻了個白眼。
他的這個動作很是關鍵,既然他不想幫忙,可卻不敢明說,那么說明這個去撒尿的男人比他的職位高,所以他才只能對著別人身后翻白眼。
如果,如果我能穿上這男人的鎧甲,那么我一定能進去問問奇虎,他身上的傷是不是南宮俊打的。
一路上小心翼翼的跟著那男人,可讓我好奇的是,這男人不是來撒什么尿,而是跑到這里來偷懶,在這里躺著睡起了大覺。
看來這蛀蟲在哪個年代都有,這男人要長相沒長相,估計武功也不是很好,而且和剛剛那士兵穿著一樣,可那士兵怕他,那說明這家伙的后臺硬,估計有什么大官的親戚給他撐腰吧!
我緩緩的靠近了這個男人,路過一根大樹干的時間順手從地上抄了起來,我想從他身后偷襲,不然他要是發(fā)出一點點的聲音,死的那個人到時間可能不只是奇虎,還會搭上姐這條小命。
那一刻我的心害怕到了極點,怕打的太重,把人給弄死了,又怕打的太輕,這家伙到時間沒有暈,那我就該暈了。
握著木棍的手指在不停的顫抖,我剛想下手,躺在地上的男人就扭動了一下身子,瞬間嚇得我魂飛魄散。
“誰?”
本來這男人只是想要翻個身,可是我被他這么一嚇,手里的木棍不小心就掉落在了地上。
眼開著地上的男人就要一個翻身站起來,我趕忙將自己頭上的發(fā)誓拔了下來,然后抄起地上的泥土,誰便在臉上糊了兩把。
馬勒戈壁,幸好姐沒穿什么鎧甲,不然肯定露餡,不過姐這套衣服還不錯,是我參軍的前穿的乞丐裝。
現在我的頭發(fā)凌亂,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破爛爛,加上頭發(fā)的掩蓋,相信這男人一定看不清楚我的臉,估計他會認為我就是什么野人吧。
果然,地上的男人第一眼看見我,先是微微一愣,可隨后他眼神里就充滿了猥瑣,讓我的心瞬間就提到了嗓子眼。
“你……你干什么?”
尼瑪的,姐現在就是一副乞丐的樣子,可這男人的眼神告訴我,他現在一定想的很齷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