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開個玩笑,你別介意,我現(xiàn)在就開始工作。”
剛剛已經(jīng)被鄭彪打了一頓,要是在讓范標英打一頓,那姐真的是成了天下奇葩了,一天被人打兩次。
“以后在敢頂嘴,我就把你還給林校尉,看他怎么收拾你。”
“老大,我真的就是開個玩笑,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我知道錯了,以后都不敢了。”
怎么說我也沒看見這范標英要人腦袋,可是林校尉就不同了,他可是校尉,有權(quán)決定我的生死。
“知道錯了就好,那你動作快點。”
范標英在留下這句話以后就轉(zhuǎn)身離開了我的身邊,我只敢對著他的背影翻了無數(shù)個白眼。
半個時辰,就是一個小時,姐又不是機器,怎么可能洗的完,我也只能盡量吧,希望到時間范標英不要怪我才好。
“李靈,我?guī)湍悖?rdquo;
奇虎的突然到場讓我有些意外,難道說這范標英只是欺負我一個人嗎?不然奇虎怎么可能沒有工作呢?
我這邊還在兀自想著,那邊奇虎又開了口:“李靈,你在想什么。”
“沒什么,我好奇范標英怎么沒讓你干活。”
“哦,你在想這個啊,其實很簡單,我救過他的命,進這里也是他帶我來的。”
“…………”無語!
好吧,看來這就是人們常說的拿人手短吃人嘴軟,我說這奇虎怎么那么悠閑呢,搞了半天是因為他救過范標英?。?/p>
奇虎在我對面的位子坐了下來,我先是看了看他的腦袋瓜子,然后才開始低頭干著手里的活計。
“奇虎,其實你沒有必要幫我。”
“怎么?你不喜歡?”
“喜歡?怎么會,我只覺得老是讓你幫忙心里過意不去。”
這家伙這個喜歡是神馬意思?難道他知道我是個女的了嗎?可這個想法是不是太堅強了一點,自己偽裝的這么好,把成千上萬的人都騙過了,不可能騙不過奇虎。
“對了,奇虎,這古代女子……”
我這邊話還沒有說完,那邊突然就闖過來一大推的士兵,把我嚇得趕忙就站起了身子,退至到了一旁。
“奇虎,這是怎么了?”我小聲的在奇虎耳畔道。
“不知道,看看就清楚了!”
奇虎這句話剛說完,我就看見林校尉從那群士兵后面走了出來大聲道:“范標英,你可知罪!”
“林校尉,不知下官犯了何事。”
范標英的話讓我微微一愣,看來他并不知林校尉此次前來的目的,不然就是借他個膽子他也不敢和林校尉這么打官腔。
“你可知道你們這火房竟然有女子出沒。”
聽見林校尉這么說,我放在大腿兩側(cè)的手指不由自主的微微收緊了一些。心里暗想:難道自己真的是暴露了嗎?
“林校尉,這……這不可能吧!”
范標英一邊用手指擦拭著額頭的細汗,一邊畏畏縮縮的跪在了地上,他一直耷拉著頭,不敢看林校尉的臉。
“什么不可能,今天我就讓你好好看看到底是不是個女人。”
林校尉說的咬牙切齒,現(xiàn)在我不止手心出了一層薄汗,就連兩腿都有些發(fā)軟,身子也是強裝鎮(zhèn)定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但腦子一片空白。
聽著林校尉的口氣,又要來什么軍法處置,可姐也不是心甘情愿來當什么兵的,都怪什么殿下惹的禍,好端端的就把我弄到這么個地方來了。
這下怎么辦?我是老實交代呢?還是強裝到最后一刻,此時我的心中不但害怕,還糾結(jié)萬分。
算了,我還是主動交代吧,俗話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也許他們看在那個什么狗屁殿下的面子上,說不定還會從輕發(fā)落,將我打發(fā)出這地獄般的軍營呢。
想到這里我準備邁開腳下步子,可能是我太害怕了,剛邁開右腳,左腳就發(fā)軟,讓我一個踉蹌沒站穩(wěn)摔了個狗啃泥。
“你干什么?”
林校尉的叫喊聲把我下了一跳,我趕忙站起了身子,剛準備開口,就看見兩個士兵壓著另一個士兵走了過來。
“范標英,你好好看看,她是否就是你們火房之人。”
林校尉一邊說著,一邊用手將那士兵的發(fā)簪拔了下來,三千黑發(fā)絲立刻就飄落在了肩膀之處。
“林校尉,我不是有意欺騙你的,求求你放了我吧!”
“難道你不知道女子不能參軍嘛,放了你如何服眾。來人……給我?guī)氯ィ?rdquo;
那女子苦苦的在地上哀求著,臉頰上的淚水也像是斷了線的珠子流淌個不停,可她依然還是被那些士兵無情的帶了下去。
看到這些,我那顆本來已經(jīng)到了嗓子眼的心才稍稍的放松了一些,看來他們查到的女人不是我,可我的心里卻不好受,或許下一個就會是我。
還好剛剛自己摔了一跤,不然就露餡了,這是姐活了兩個世紀最幸運的一次了。
“林校尉,這……這人是我們火房的人,可……可我也不知道她是個女的啊,屬下實在冤枉??!”
范標英一邊說著,一邊顫抖著身子,此刻他額頭已經(jīng)不在是什么細汗了,而是大滴大滴的汗水滾落在了臉頰。
“可人畢竟是你們火房的,你難辭其咎,別說本校尉沒有給你機會,罰你一年俸祿你可服氣?”
聽見林校尉這么說,范標英趕忙開始了跪拜,嘴里不停的重復著一句話:“謝林校尉……謝林校尉!”
“還有你,你剛剛為什么跌倒?”
林校尉對著范標英說完以后就把矛頭指向了我,嚇得我的身子都在不停的顫抖。
“小……小的害怕!”
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吐出了這么幾個字,可換來的是林校尉的眉頭緊蹙。
“你害怕什么?”
“我……我怕我的工作沒做完,你……你要砍了我的腦袋。”
我好不容易編了這么一句謊話,用余光偷偷的打量著林校尉和范標英的臉色。
這尼瑪?shù)模裁刺拱讖膶?,我看是坦白要把牢底坐穿,以后姐打死都不承認了。
“瞧瞧你那慫樣,要不是六殿下把你招來的,我直接就將你打發(fā)出這軍營了,留著只會浪費軍糧。”
神馬?看來又是這個什么狗屁六殿下,不然自己也不會弄的這么狼狽,不但要裹著我那兩顆本來就沒發(fā)育好的小白兔,還要一天到晚和這群臭男人在一起,等有機會我一定要找這個什么六殿下報仇,讓他嘗嘗姑奶奶的厲害。
林校尉走了以后,范標英突然上前和我套起了近乎,讓我很是不習慣。
“李靈,你是六殿下招來的人,你和他什么關(guān)系!”
范標英的語氣中何時柔和,改掉了以往的大嗓門。
“老大,沒……沒什么關(guān)系!”
馬勒戈壁,要姐怎么解釋嘛,難道說是因為殿下救了我一命,然后就帶我來參軍,可是這樣說了,是不是顯得我更沒本事,還是裝著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哎……別老是老大老大的叫我,你就叫我范大哥吧。”
“…………范大哥!”
這翻臉比翻書還快,我惹不起總可以躲得起啊,想到這里我又開了口:“范大哥,我先去工作了。”
“工作,李老弟,那些工作怎么適合你干,你去那邊坐著就好。”,范標英對著我說完以后又拉扯開他的嗓門道:“二寶,你過來,把那碗洗了。”
聽見范標英的話,我只能堅強的拉扯了一下嘴角,看來這古代有權(quán)真好,就是和有權(quán)的人沾點邊的,待遇都完全不一樣。
我想在開口反駁點什么,可這個時間奇虎卻拽了拽我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