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神看著劉璟堅定的神情,輕嘆了一口氣,說道:“劉璟,我們斗不過那他的,我不想你為了我出事。”
劉璟雙手抓住我的肩,認(rèn)真的看著我,說道:“青青,你不要擔(dān)心,我會幫你想辦法。”
我點了點頭,笑著說道:“你先養(yǎng)好身體再說,你現(xiàn)在這樣比較像要人保護(hù)的對象。”
劉璟低頭靦腆一笑,隨后像想到什么似的,緊張的看著我,說道:“青青,你那天受了那么重的傷,怎么不在家里休息?”
“我沒事,看我還能跑過來看你。”
劉璟伸手點了點我的額頭,說道:“你呀,還是先回去休息,你的傷我還不知道嗎?別到處亂跑。”
“可是我……”
劉璟故意板著臉,說道:“你太吵了,我想休息。”
“好吧好吧,我下次來看你。”說完便起身離去。
劉璟的聲音在身后響起:“自己沒好別過來。”
我頭也不回的說道:“知道了。”
下樓似乎看見了林夕,快步想去追上她,卻被人撞的腳下一滑,立馬要摔倒在地,我下意識的護(hù)住心口,卻沒有意料之中的疼痛,腰上一緊,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響起。
“你沒事吧。”
抬頭一看竟是李京,我笑著說道:“我沒事,謝謝你。”
可是腰上的手沒有放下的意思,我立馬伸手想把他的手撥開,李京卻死死的扣著我的腰,說道:“林小姐,我們又遇見了,這么有緣,晚上一起吃個飯吧,”
“她沒空。”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是瘟神。
瘟神面無表情的看著李京,說道:“我老婆晚上要陪我。”
我臉上一紅,還沒說話,就被瘟神拉走。
“劉璟的事還沒完,你就又去勾搭一個!”
“言先生,我覺得你要注意你的言辭,說清楚什么是勾搭。”
“你這樣的讓別人摟著就是勾搭!”
我火大的看著他,說道:“你故意對林夕曖昧不清,讓她喜歡你,有什么資格說我?”
瘟神一愣,隨后笑著說道:“你吃醋了?”
我心里一頓,冷笑他還以為我像之前那樣任他逗弄,定定的看著他,說道:“你要是真的喜歡我,就不要跟別人不清不楚。”
“那要看你的表現(xiàn)了。”
我轉(zhuǎn)身不看他的臉,輕聲說道:“言墨,你知道什么是喜歡嗎?”
“你覺得什么是喜歡?”
我轉(zhuǎn)頭看著他,說道:“至少你這種不是。”
瘟神緊緊的拉著我,我看著我們牽著的手,笑著說道:“就像這樣拉著我的手,心里想的人,真的是我嗎?”
瘟神渾身一頓,眼睛似乎要把看我穿,我無謂的看著他的眼,他清澈的眼里閃過一絲精光,說道:“青青,你怎么了?”
我心里冷笑,偽君子,看你裝到什么時候!笑著說道:“沒什么,我們回家吧。”
回到家后,沒看到林夕,我著急的給她打了電話,關(guān)機,讓瘟神打過去也是一樣,瘟神見我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把我摁在沙發(fā)上,說道:“到底怎么回事?”
我看著他,把上午對林夕說過的話說了一遍。
瘟神聽完,笑著說道:“你現(xiàn)在說這些只是想讓她離開我,算盤打得不錯。”
“她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我怕她出事,我們出去找找她吧。”
“再等等吧,林夕不會像你一樣惹事。”
我瞪大眼睛看著他,說道:“你這話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懶得理他,我起身打算出門,瘟神攔著我,說道:“你又想去哪兒?”
“我要去找林夕。”
“不許去,你的傷還沒好,哪兒都不許去。”
如果沒有聽到他之前的話,我會很感動,但是瘟神,你天天對我?guī)е婺?,你不累我也看膩了?/p>
“你不打算找,我只有自己去了。”
瘟神拉著我的手,說道:“你越來越不聽話,真以為我拿你沒辦法?”
我抬頭看著瘟神的眼睛說道:“是我拿你沒辦法,我現(xiàn)在不是砧板上的肉任你宰割嗎?”
瘟神猛地捏緊了我的手,說道:“你到底怎么了?”
我偏過頭不看他,說道:“我能怎么了?我現(xiàn)在不是在你眼皮底下?”
瘟神一下把我抱在懷中,輕嘆了一口氣,在我耳邊低語道:“青青,喜歡我很難嗎?”
想到之前種種,我眼里一熱,閉了閉眼,捏緊了拳頭,深吸一口氣,說道:“不難,我會努力喜歡你的。”
瘟神愣了幾秒,不可置信的看著我,說道:“真的嗎?你真的會喜歡我?”
我點了點頭,說道:“你認(rèn)真對我,我也會認(rèn)真對你。”
瘟神笑著說道:“你是我的妻,我當(dāng)然對你是認(rèn)真的。”
我笑著低下了頭,眼里浮起一絲冷笑,瘟神把我的下巴抬起,俯身想要吻我,我故意捂住心口,皺著眉頭,瘟神緊張的問道:“怎么了?胸口又痛了?”
我點了點頭,瘟神急忙把我抱進(jìn)房間,隨即喊道:“魚羽。”
一陣青煙過后,魚羽出現(xiàn),打算俯身作揖,瘟神急切擺了擺手,說道:“趕快看看夫人的傷。”
我把手給魚羽,笑著說道:“麻煩了。”
“夫人客氣了。”看著魚羽說著靠套的話,眼睛里卻沒有一絲溫度。
我心想,這么恨我,多半是因為言墨,淡淡的看著她,她想伸手解開我的衣服檢查傷口,我看著瘟神,示意他出去,瘟神摸了摸鼻子,低語道:“又不是沒看過。”
我瞪著瘟神,他一溜煙的閃出房間。
魚羽檢查完了傷口,冷冷的說道:“沒有大礙,不要做大幅度的動作,多休息,按時上藥。”
我點了點頭,見魚羽沒有離開的意思,說道:“你有什么事嗎?”
魚羽冷冷的看著我,說道:“你又想耍什么花樣?”
我笑著說道:“你說這話,不覺得搞笑?一直以來,都是你們在耍我啊。”
“你這句話什么意思?”
我淡淡的看著她,說道:“我的意思是沒事的話,你可以離開了。”
魚羽冷哼一聲轉(zhuǎn)身離開房間。
隨即瘟神進(jìn)了房間,坐在我身邊,說道:“沒事就好,你的傷還沒好,不要隨便起來了。”
我點了點頭,問道:“林夕還沒回來嗎?”
瘟神搖了搖頭說道:“我會派人去找的,你別擔(dān)心。”
隨后摸了摸我的頭,說道:“你乖乖睡一覺,說不定醒了林夕就回來了。”
“不行,林夕一回來就要告訴我。”
“好好好,你先休息,她回來了就告訴你。”說完俯身在我額頭上落下一吻。
突然感覺眼皮沉重,閉眼睡去。
再醒的時候,天已大亮,想到林夕,我急忙的跑到她的房間,里面沒人,再去客廳,看見瘟神在對夜游低語道:“這件事不要讓夫人知道。”
我走上前去,說道:“我已經(jīng)知道了。”
夜游見我就要行禮作揖,我急切的擺了擺手,說道:“能別整這些沒用的嗎?”
我看了看瘟神,說道:“是不是林夕不見了?”
“我已經(jīng)派人在找,你不要擔(dān)心。”
“你昨天也是這樣說,結(jié)果人呢?”我急得動作太大,扯住了傷口,連忙捂住心口。
瘟神見狀,想要抱著我,我退后兩步,說道:“干嘛?”
“抱你起去休息啊,你傷口不是疼了嗎?”
余光看見夜游在捂嘴偷笑,我白了瘟神一眼,說道:“我還沒廢,自己會走,我們現(xiàn)在是說林夕的事。”
瘟神瞪了夜游一眼,對他使了個眼神,示意他離開,夜游馬上化作一道青煙消失不見,隨后對我笑著說道:“是說林夕的事啊,這不在找她嗎?”
我冷笑道:“找她還用瞞著我?”
瘟神訕訕一笑,說道:“我這不是怕你擔(dān)心啊。”
我冷哼一聲不理他,走到玄關(guān)處打算出門。
瘟神隨即攔著我,說道:“昨天才說了,怎么又不聽話?”
“是你不講信用,不去找林夕,我自己去找。”
“誰說我沒……”瘟神話還沒說完,就聽見看門的聲音,林夕臉色蒼白的站在門口。
我驚喜的把她拉進(jìn)門,握著她冰冷刺骨的手,我皺了皺眉,說道:“怎么手這么涼?”
林夕看了看我,掙開我的手,說道:“沒事。”
進(jìn)門看見瘟神,笑著說道:“早啊,言墨。”
言墨點頭表示回應(yīng),我拉著林夕的手進(jìn)了房間,關(guān)上門后,轉(zhuǎn)身問她:“你昨晚去了哪里?”
林夕淡淡的說道:“我回了趟家。”
“你知不知道,你突然不見,我好擔(dān)心你。”
林夕拍了拍我的肩,說道:“我這不是沒事嗎?”
“林夕,你真的沒事嗎?”
“我好好的能有什么事?”
我定定的看著她,林夕被我看的受不了的大叫道:“哎喲,你別,我真的沒事,不就一個男人嗎?我堂堂海歸美女找不到好男人了?”
我笑著說道:“你能這樣想,當(dāng)然最好了。”
林夕突然站起身嚷著:“我在家打了一晚上游戲,想洗個澡睡會。”
“好,你先休息。”
出門后,心里感到一絲隱隱的不安,因為我在林夕的身上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