鉆石卡是高風酒店頂層包廂的專用卡,在那里面吃一頓飯的價格,夠一般人吃一年的。
在丁江文的安排下,紀南一行人到達了高風國際酒店的頂層包廂,掃了一眼房間里奢華的裝潢,紀南心中不禁感嘆道還是有錢人會玩。
桌子很大,所以紀南并沒有為座位這個問題發(fā)愁,看著三女都圍著秦高展坐下了,紀南都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主角了。
當然,要是秦語冰和楚沁主動湊過來坐紀南旁邊,紀南估計還要跑呢,一個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一個事麻煩一籮筐的,紀南可不想沒事給自己找事。
至于秦以晴,紀南倒是覺得和她之間并沒有太多的隔閡了。
似乎感受到了紀南的目光,秦以晴正好抬頭望過來,和紀南的目光撞到了一起。
紀南眨了眨眼,回了一個微笑,秦以晴看著紀南直勾勾的目光,臉一下就紅了,立刻就把頭偏過去了。
“哇,你們兩個在眉目傳情嗎?”菜還沒端上來,楚沁無聊的四處張望,正好就看到了紀南和秦以晴那一幕。
“死小沁你亂說什么!”秦以晴都不知道今天晚上自己臉紅了多少次了,被楚沁這么一說,臉更紅了。
“哈哈,看來你們相處的很好啊。”秦高展看著秦以晴紅著臉的樣子,倒是格外開心。
秦以晴之前那段事件沉默寡言是他的一塊心病,這一下子解決了,他自然高興。
“還好...”秦以晴紅著臉,輕聲道。
可能是丁文江特意囑咐過了的緣故,飯菜上得很快。
因為都是開車來的,所以點菜的時候并沒有要酒。
紀南和吳伯都要開車,剩下的三個都是女人,也喝不了酒,就秦高展一個,自然沒必要再要什么酒,而是要了果汁。
“今天呢,一是為了以晴安然無恙,二是為了給語冰接風,三是感謝小紀這次舍身相救,不然以晴就兇多吉少了,所以大家放開吃吧。”秦高展端起一杯果汁,笑著說道。
“這是我應該的。”紀南也端起了一杯果汁,有點不好意思的說。
其實今晚上他沒有跟出去,也有一部分責任。
“客套什么,晚上都沒吃東西,先吃東西。”秦高展擺了擺手,很隨意的說道。
此時的秦高展更像是一個長輩,這讓紀南點了點頭,就放開了。
因為是晚餐的緣故,所以都是一些家常菜,但是就色澤和口感來說,絕對是一般家常菜所比不上的,這讓紀南吃的不亦樂乎。
因為有楚沁這個小吃貨在,所以餐桌上的東西一轉(zhuǎn)起來就沒停下來過,紀南剛把果汁放上去,就被轉(zhuǎn)跑了。
好不容易等果汁轉(zhuǎn)回來,紀南喝了一口,總感覺嘴角多了一抹清香。
紀南皺了皺眉頭,抬起頭來,發(fā)現(xiàn)了秦語冰此時正在似笑非笑的盯著她,而秦語冰面前,也有半杯橙汁。
紀南和秦羽冰的座位正好面對面,感受到秦羽冰的目光,紀南愣了愣。
難道他喝的是秦羽冰的果汁?
想到這里,紀南也有點尷尬,不過他正好也口渴,不怪他啊
想了一會,紀南還是決定裝成沒看見,一口喝光了果汁,繼續(xù)對著桌上的食物大快朵頤了起來。
這頓晚餐的氣氛很融洽,當然吃得最多的肯定是紀南無疑了,雖說楚沁是個吃貨,但每樣她也只嘗一點點而已。
“我坐后面那輛。”走到停車場,秦語冰和吳伯打了聲招呼,徑直走到了寶馬七系旁邊,上了車。
“語冰姐怎么不坐這里了?”楚沁眨了眨眼,問道。
“還不是你鬧的!”秦以晴沒好氣的說。
“明明是以晴姐你先動手的!”楚沁嘟著嘴回道。
“你不亂講我會動手啊死小沁!”秦以晴說著,就又要去拉楚沁的臉。
“你看你又動手了。”楚沁可不想自己的臉被扯大,慌忙招架。
秦高展看著后面兩女大腦的樣子,微微一笑,對著吳伯比劃了一下,示意可以開車了。
而跟在后面的紀南,剛剛系好安全帶副駕駛上就上來個人,看清楚是秦語冰之后,讓紀南嚇了一跳。
“要不我下去?”紀南問道。
“你下去干什么?”秦語冰反問道。
“好吧,那你來開?”紀南問道。
“哦?你確定要讓我這個副董開車?”秦語冰似笑非笑的問道。
“那你坐好。”紀南撇了撇嘴,發(fā)動了車子。
跟在吳伯的車后面,一路上紀南是開的渾身都不自在,但好在一路上兩人并沒有什么交流。
把車聽到了別墅門口,紀南偏過頭:“還用開進去么?”
“剩下的我來吧。”秦語冰淡淡的說道。
紀南點了點頭,下了車。
回道別墅的時候,秦高展正坐在沙發(fā)上和秦以晴聊天,紀南看了一眼并沒有湊上去。
回到了房間,紀南因為手上受傷的問題,所以只是簡單的擦洗了一下身子,準備睡覺了。
與此同時,在濱海是第一人民醫(yī)院的一間主治醫(yī)生的房間里,響起了電話聲。
“喂?”王醫(yī)生接了電話。
“您好,請問是王國華醫(yī)生嗎?”電話那邊一個尖銳的聲音問道。
“是的。”王醫(yī)生點了點頭,應道。
“您好,我是順水快遞的,這里有一份您的快遞,好像是個文件,您能下來簽收一下嗎?”電話那邊問道。
“文件?那稍等一下,我馬上下來。”王醫(yī)生一聽是文件,也不敢怠慢,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
就在王醫(yī)生走出后不久,一個黑影便閃入了這個主治醫(yī)師的辦公室。
過了一會,一個一身白大褂的男人推著一輛小車走到了一個有武警把守的門前:“我是病人的主治醫(yī)師,該換藥了。”
“請出示您的相關證件以及藥品名稱。”一個武警說道。
“這是證件。”那名醫(yī)生掏出來了一個胸牌,遞給了武警:“這是藥物名單,注射藥品都有標注,并未開封。”
“好的。”兩名武警核對了一下藥物,發(fā)現(xiàn)的確與名單上的一樣,并未開封,之后又搜了一下這名白大褂的身,并未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請進吧。”確定了這個白大褂沒危險之后,一名武警打開了病房的門,另一名武警就跟著這個白大褂走了進去。
很熟練的拿出注射器給躺在床上的病人換了藥,那白大褂趁著武警不注意的一瞬間,將注射器的針頭部分在手指上輕輕搓了一下,給床上的病人扎了下去。
如果紀南看到床上的病人,絕對能一眼認出那個人就是今晚上持槍劫匪的領頭人!
注射完畢后,那名醫(yī)生對著武警點了點頭,示意已經(jīng)換藥完畢。
“請留下您這次換藥的所有用品。”武警點了點頭,將那名白大褂換藥用的東西都一一保存了起來。
白大褂的眼角劃過一絲寒光,順手將注射器的針頭部分在衣服上擦了一邊,遞給了武警。
處理玩這邊的事情之后,白大褂就退出了病房。
白大褂離開后,過了約莫十幾分鐘,一聲凄厲的嘶叫在病房里突然響了起來,門口的兩名武警也嚇了一跳,趕忙沖進屋內(nèi),卻發(fā)現(xiàn)床上的搶劫犯已經(jīng)沒了心跳!
楊明輝現(xiàn)在頭上的案子可不少,先是讓省里都重視的出租車劫案,然后又輪到秦高展這邊的案子,他自然沒時間休息。
值得慶幸的是,這次參與搶劫的劫匪并沒有出現(xiàn)太嚴重的創(chuàng)傷,已經(jīng)有兩個劫匪醒了,還有一個劫匪因為輕微腦震蕩還在昏睡中。
審了兩個劫匪半天,什么都沒審出來,唯一可以確定的一點就是這兩個劫匪都是獨立的雇傭兵,而他們都是跟著那個持槍的人一起行動的,只是臨時編配的而已。
由于那個老大遲遲不醒來,現(xiàn)在案子也處于在僵持階段,但秦高展那邊肯定要盡快給出個交代。
“隊長,不好了!”
濱海行警隊里,一通電話達到了正在連夜工作的楊明輝手里。
“怎么了?”楊明輝問道。
“那個在醫(yī)院里的劫匪死了!”電話那頭慌慌張張的說。
“什么?死了?”楊明輝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不是有武警連夜站崗嗎,怎么會死了?”
“我們也不太清楚,但是站崗的武警也說了,并沒有任何可疑人員進入過房間,而且死者身上也沒有任何傷口,唯一一個進入房間的就是死者的主治醫(yī)師,但他進房間之前已經(jīng)被仔細盤查了!”電話那頭焦急地說道。
“你先控制住那個主治醫(yī)師,我馬上趕過去!”楊明輝扶了扶額頭,這邊剛把搶劫犯的身份調(diào)查出來,線索就又斷了?
一路狂飆至第一人民醫(yī)院,楊明輝看到了被警察堵在辦公室里的王醫(yī)生。
“隊長,這個醫(yī)生說他并沒有去過患者的病房。”看到楊明輝走過來,一個警員站起來說道。
“先不說這個,死因是什么?”楊明輝皺了皺眉頭問道。
“我們已經(jīng)聯(lián)合了院方進行了尸檢,死因是因為氰化鉀。”警員一臉嚴肅地說道。
“嗯。”楊明輝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向著王醫(yī)生問道:“你在那段時間都干什么了?”
“我接到了一個電話,說有我的快文件,我就下去了,不過我回來的時候我先前配好的藥就沒了,我正配藥呢你們就突然進來把我扣住了。”王醫(yī)生實打?qū)嵉恼f道。
“監(jiān)控錄像調(diào)取了么?”楊明輝沉思了一會,問道。
“已經(jīng)安排人去做了。”那個警員點了點頭。
“之前換藥留下來的物品應該還保存著呢吧?”楊明輝問道。
“是的,是由那兩名武警親自保存的。”警員答道。
“那好,你先拿去化驗。”楊明輝點了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