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兩位男警異口同聲的說道。
李冰夏戴好了槍支,美眸之中忽然閃爍出來了一抹異彩。對了,周雅的保鏢,不是秦逸嗎?整個向陽高中的高一學(xué)生都被綁架了,那么秦逸也被綁架了?
想起秦逸被綁架,等著拯救的場面,李冰夏就是露出一抹冷笑。
警笛聲向起,李冰夏坐在警車中,迫不及待了起來。
……
六輛大巴中,六個班級的學(xué)生都是躁動了起來,由于車上的劫匪都跑到飯館后面戰(zhàn)斗去了,他們也開始敢小聲的交談了起來。
“剛才那個男生是誰?拿著槍和劫匪對打。”
“是四班的秦逸吧?我認(rèn)識他。”
“秦逸?軍訓(xùn)的時候做了兩百個俯臥撐的秦逸嗎?他去了飯館后面,就沒有回來。”
“不會出事了吧?那些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劫匪啊,好可怕。”
高一的六個班中的學(xué)生都是眼睛直勾勾的看向窗外,一方面害怕那些劫匪出來,一方面也想看看秦逸,是不是還安全。
高一三班的大巴中,他們的班主任早就嚇暈了過去,只剩下一些學(xué)生小聲的交談著。
茹佳幾乎要哭了,她從來沒有見過槍戰(zhàn)的場面,剛才秦逸在大巴中開了一槍,把她的耳朵都快震聾了,現(xiàn)在秦逸和那些劫匪跑到了飯館后面,又發(fā)生了槍戰(zhàn),也不知道秦逸是死是活,想到這里,她都快不行了。
黃夢琪倒是很鎮(zhèn)定,握住茹佳的手,讓她不要害怕,隨后,她竟是大膽的跑到那個曹教官身旁,將地上的手槍撿了起來。
“夢琪,你瘋啦?”茹佳輕聲的喊道。
黃夢琪抱著手槍坐了回來,她的舉動嚇得那些男生都瞪大了眼睛,而她坐下后,就對茹佳說道:“茹佳,我在電影上看過怎么使用手槍,秦逸都能夠使用,我也能的。”
茹佳苦笑一聲,道:“你能跟那個大傻瓜比???”
黃夢琪愣了一下,想起那個“大傻瓜”還不知死活,就是眉頭一皺,美眸看向窗外。
雖然秦逸調(diào)皮了一點(diǎn),說話又口無遮攔,但黃夢琪知道,秦逸幾次三番都是在幫助她,如果秦逸有個三長兩短,她也會難受好一陣子。
正在大巴中的學(xué)生,都在惴惴不安的時候,飯館的房門打開,秦逸的身影走了出來,秦逸的身后還跟著周雅的那兩個保鏢,而周雅則是在里面繼續(xù)用那個筆記本和她的爸爸對話。
“秦逸!”
看到秦逸走出來,黃夢琪和茹佳都是驚呼了出來,車上的學(xué)生也都是沸騰了,不少學(xué)生朝著秦逸招手,這證明那些假教官已經(jīng)別制服了?
秦逸雙眼微瞇,看向三班的大巴,能夠看到黃夢琪好好的在上面,為了防止那曹教官從昏迷中醒來,秦逸還是快步走了過去。
“唔,怎么回事?”王淑娟老師先醒了過來,在地上找到她的眼鏡,戴上后就看到秦逸走到了身旁,立時美眸一凝,道:“秦逸!跟我到四班的車上,我有話要問你。”
“老師,你還是等到回學(xué)校再問我吧,在你昏迷的這期間,可是發(fā)生了大事兒,你真幸運(yùn),沒有看到那恐怖的一幕,要不然,你恐怕不會睡得那么香了。”秦逸嬉笑著的看著王淑娟,說完就上了三班的大巴,也沒有再管王淑娟。
“秦逸,你知道你在對誰說話?”王淑娟怒然了,看著秦逸的背影。
咚。
一道重物墜地的聲音傳出,那曹教官滿身是血的被秦逸丟到了外面,恰好就丟在追著秦逸的王淑娟的身旁。
王淑娟瞬間石化,地上的,是死人?
“呀——”
王淑娟隨后就尖叫了出來,她怎么會想到剛剛從昏迷中醒來,就看到渾身是血的人,在她昏迷的時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她急了,條件反射的跨過滿身是血的曹教官,跟著秦逸跑到了大巴的上面。
她從未見到此等場面,驚魂未定,由于急促的呼吸,她胸前起伏不停,使得周圍的男生都忍不住的看了過來,她一愣,才發(fā)現(xiàn)她胸前的衣服居然敞開了,有種非常不雅的感覺!
王淑娟臉色由蒼白瞬間變紅,羞澀的捂住胸口。
“同學(xué)們,劫匪已經(jīng)被制服了,不過你們最好還留在車上,避免發(fā)生意外,那些警察,一會兒就來了,你們也知道,警察總是在事情結(jié)束以后,才會來到。”
秦逸微微一笑,目光掃視眾人,安頓了躁動的學(xué)生,就看向了黃夢琪和茹佳。
黃夢琪和茹佳笑了起來,黃夢琪站起來,道:“秦逸,你沒有受傷吧?”
“多謝你的關(guān)心,我秦逸,以一敵百,怎么可能會受傷呢?對了,你的鋼筆,我在剛才的戰(zhàn)斗中,弄壞了,你還要嗎?”
秦逸看向躺在大巴中的那個鋼筆。
黃夢琪也看了過去,那鋼筆上面沾滿了許教官的血,立時她惡心道:“不要了不要了。”
秦逸微微的一笑。
王淑娟平靜了心情,走到秦逸的身邊,語氣變得緩和,甚至有些顫抖,道:“秦逸,發(fā)生了什么事?”
秦逸不知道應(yīng)不應(yīng)該把王淑娟老師差點(diǎn)被強(qiáng)暴的事情說出,但一想還是算了,雖然會對自己有益一點(diǎn),但這個會傷到王淑娟的自尊,高級老師,自尊心肯定強(qiáng),于是道:“那些教官是假教官,具體的我也不清楚。”
“好,你跟我回班。”王淑娟拉著秦逸,朝著車外走去。
秦逸回頭,看向黃夢琪和茹佳,黃夢琪輕輕的歪頭一笑,茹佳卻是做出一個鬼臉和一個勝利的手勢。
王淑娟還是很負(fù)責(zé)的把秦逸送到大巴車上,然后就沖著外面那群老師走了過去。
行走中王淑娟覺得很奇怪,就緊張的緊了緊雙肩,她記得她被那個教官撞倒,在倒下的那一刻秦逸伸手去拉她,但秦逸拉住了她的胸口,把她的衣服拉開了,使得她春光外泄,隨后她就倒在磚頭上昏迷了過去。
想起她的春光外泄還和秦逸有關(guān),她多少有些不舒服。
“王老師你來了,剛才你可危險了,你知道嗎?”一個同樣帶著眼鏡的女老師神秘兮兮的對王淑娟說道。
“怎么回事?”王淑娟不解的說道。
“你差點(diǎn)被強(qiáng)暴。”那個女老師說出的話,使得王淑娟呆住了。
片刻,王淑娟知道了大概的情況,竟然是秦逸使用鋼筆帽砸了一下那曹教官,避免了她慘遭凌辱的命運(yùn)。
頓然,王淑娟看向四班的大巴,尋找秦逸的身影,對于秦逸的印象,來了一個180度的大轉(zhuǎn)彎。
而秦逸,正在四班的大巴上,對著周圍那些同學(xué),瘋狂的“吹牛”,他知道這個時候越是保持低調(diào)越會引起懷疑,索性添油加醋的吹牛了起來,聲稱自己吹一口氣,就把飯店后面的那幾個劫匪給吹死了。
“逸哥霸氣啊。”
王默蹲在秦逸的身旁,臉上帶著崇拜的神色。
秦逸很驚訝,感覺王默那小子真的相信了一般。
……
高架橋上,十輛警車飛速的行駛,其中一輛豪華警車的前面,李冰夏一身特警服裝,身上掛著幾把手槍,靜靜的坐在后排。
和李冰夏坐在一起的那個男警,不時的接聽著電話,和警局保持著聯(lián)絡(luò),此刻他看向李冰夏,雖然李冰夏很誘人,但他此刻不敢多想什么,道:“李姐,我們收到消息,那些劫匪都有槍,看來,我們要真干一場了。”
李冰夏冰冷的說道:“很好,我也閑了很久了,正愁沒有人給我當(dāng)槍把子呢。”
李冰夏心里癢癢,這段時間她被秦逸搞得火氣很大。
那男警思索了片刻,看向手上的一個資料夾,道:“李姐,貌似秦逸也在其中……”
聽到秦逸這兩個字,李冰夏的額頭就是青筋一跳,道:“別管他!”
那男警自然是知道李冰夏和秦逸的事情,但此刻也沒有笑意,因?yàn)橐粫?,他也要上?zhàn)場,真刀真槍的和劫匪干,萬一掛了,以后可是再也看不到動人的李冰夏了。
想到這里,那男警看最后一眼一般的看了看李冰夏。
而李冰夏此刻,卻是滿腦子都是秦逸,無法揮去,她只能把原因歸結(jié)于秦逸調(diào)戲她,她要去報仇。
十幾輛警車很快來到了事發(fā)地點(diǎn)。
三十多位全副武裝的特警,在李冰夏的帶領(lǐng)下快速的沖下車,將整個飯館都包圍了起來。他們有的拿著沖鋒槍,有的拿著手槍,數(shù)秒鐘的時間,都在附近的障礙物旁埋伏了起來。
“咦?”
躲在警車后面的李冰夏卻是疑惑了,只見得這個飯館旁邊停靠著向陽高中的大巴,大巴之上也有學(xué)生,肯定是事發(fā)地點(diǎn)了,但是外面居然一個劫匪也沒有!反而那幾個教師站在飯館的前面正在說話,說好的帶槍的劫匪呢?
李冰夏疑惑了,周圍的特警更是疑惑了。
“李姐,你看。”
李冰夏旁邊的那個男警,對李冰夏說道。
李冰夏朝著不遠(yuǎn)處那棵大樹看去,嫵媚的臉上就露出驚疑之色,不禁道:“秦逸?”
“好舒服。”
秦逸在四班的大巴上吹了牛后,覺得尿急,就來到大巴旁邊的幾棵樹之下,解決生理問題,雖然聽到警車的聲音,但秦逸可不會停止撒尿的,對著那棵樹撒完了尿,就發(fā)出暢快的一道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