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靜雯愣了一下,顯然沒有想到平日里在學(xué)??瓷先ケ容^安靜的少年竟然思想這么齷齪。
這天寒地凍的少說也有零下七八度了,是個正常人都能夠感受到寒冷。
而站在她對面的也不過是一介凡夫俗子罷,不可能抵御得了嚴寒,余興肯定是看到自己來了硬是要逞強。
作為安河千金的她來說早就已經(jīng)遇到了不少這樣的事情,在他看來這些男生看到自己之后都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現(xiàn)在看來,就連余興也不例外啊。
她微微搖頭似有失望,但是旋即臉色就恢復(fù)正常過來,她來這里是有事情要麻煩一下余興的,總不能夠擺臉色給他看。
“我的身體就像是一個大火爐,能夠讓你感受到來自寒冬中的溫暖。”
余興的心中也很是納悶,平時在學(xué)校的時候和蘇大?;蓻]有太多的交集啊,怎么就找上門來了呢。
而且看上去就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那樣,讓他更是摸不著頭腦了。
“少貧嘴,我今天來找你是有事情的。”
蘇靜雯將些許劉海撩到耳朵后面,顯露出她那張禍水級別的精致面龐。
余興面帶驚訝,聳了聳肩說道:“蘇大?;?,我可幫不上你什么忙呢,你看我家就只是個開雜貨鋪的而已。”
他說這話也不是在故意推辭,而是他實在是想不到自己能夠幫助蘇靜雯什么忙。
而且余興多少也知道些蘇靜雯的家族背景,因為蘇家在安河市的實力實在是太過雄厚了,蘇家的觸手幾乎已經(jīng)伸到了安河市的各行各業(yè),是當之無愧的巨無霸!
甚至還有些傳聞稱,蘇靜雯的父親就是安河市的第三把交椅蘇興賢!
要知道安河市可是江南省的首府,而且現(xiàn)在的蘇興賢也不過四五十歲的年紀,正屬壯年之時,未來也不是沒有可能夠升遷到省里面去。
生在這樣龐大家族的蘇靜雯自然是能夠呼風(fēng)喚雨的存在,還有什么需要一個開雜貨鋪老板的兒子來幫忙的呢。
只要這位大小姐一句話傳出,就能夠讓很多富少來幫她完成那些事情。
想到這里,余興的表情變得古怪起來,問道:“蘇大美女,你不會是想讓我假裝你的男朋友吧?”
按照很多套路,像這些世家的大小姐的婚姻通常不能夠自己做主,這個時候吊絲就派上大用場了。
像余興這樣的吊絲們無權(quán)無勢,也的確是最容易被這些千金大小姐拿來當盾牌。
只是那些人最后的下場都不怎么好,畢竟他們?nèi)巧系目啥际切┱粘鋈敫叨藞鏊母患夜印?/p>
看到蘇靜雯臉上的尷尬之后,余興越想就越是那么一回事。
余興越想越是那么一回事,趕緊肅色道:“蘇大美女,雖然說這樣的事情我可以幫助你。但你要知道我當了二十多年的單身夠,總不能夠讓你拿走我的第一次吧。”
“幫助你可以,但是你要對我負責(zé)!”
“噗嗤!”
蘇靜雯看到余興一臉嚴肅的樣子一下子就笑了,他還真是會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以前還真是么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同學(xué)有這么幽默的一面呢。
她生怕余興繼續(xù)說下去會越來越離譜,于是便出聲說道:“我這回來海陽市找你因為我在這里認識的只有你這么個同學(xué),是有要事讓你幫忙,你可不要想歪了。”
看到蘇靜雯在自己的面前明晃晃地笑著,余興的腦子中竟然出現(xiàn)了一陣的恍惚。
他甩了甩腦袋,說道:“如果我有什么能夠幫得上你的就盡管開口吧,只要我能夠幫得上你。”
余興能夠看得出來蘇靜雯的臉上有一抹不易被人察覺的憂愁,想必這就是來找自己的主要原因。
“是這樣的,我的媽媽現(xiàn)在正在安河市人民醫(yī)院接受治療,可是三年過去了,我媽媽依舊沒有清醒過來。”蘇靜雯面帶憂色地說道,讓余興心中疑惑愈發(fā)濃厚了。
“既然這樣的話為什么不去燕京了,畢竟那里是帝都,名醫(yī)薈萃,說不定能夠有辦法治好阿姨也不一定呢。”
“要是真的有那樣的醫(yī)生就好了,華夏所有的名醫(yī)我都請過,可是情況卻并不明朗。就是國際上那些頂尖的醫(yī)生也沒有辦法,硬是沒有找到我媽媽昏迷三年的病因。”
余興點點頭,如果連國際名醫(yī)都沒有辦法查探出病因的話就真的沒有辦法了。
他也從蘇靜雯的話中聽出來,蘇靜雯這是在死馬當活馬醫(yī)啊。
如果依靠現(xiàn)在發(fā)達的醫(yī)術(shù)還不能夠治好她母親的話,也只好去民間找那些跳大神的了。
“我對海陽市的地理位置不熟悉,所以也只能夠找你這個生長在海陽市的同學(xué)。”蘇靜雯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但是隨后她又增加了一句,道:“如果你能夠幫助我找到治療我母親的方法的話,多少錢我都愿意!”
余興搖搖頭,沒有在意蘇靜雯后面的那句話。
“怎么,難道你不愿意么?”
“大小姐,如果我能夠幫得上你的一定會幫助,這也是因為你是我的的同學(xué),但是我要是單單為了錢財?shù)脑捑筒粫銖U話那么多了。”余興有些好笑地說道,怎么現(xiàn)在這些富家子弟都樂意用金錢去衡量一個人的內(nèi)心呢。
蘇靜雯先是愣了幾秒鐘,心中隨即就了然了。
像余興這樣的人一定是為了讓自己高看她一眼才會說出這么大義凜然的話來,這樣的事情她見得太多了。
她的內(nèi)心輕笑了幾聲,仿佛自己已經(jīng)將余興的內(nèi)心給看透了那樣。
天下的男人無非就是那幾種,她還真的不相信眼前的余興是一條真龍。
“我知道有個人一定能夠治好你母親的病,只是……”余興低聲說道。
“是誰?”
蘇靜雯就像是一個即將溺死的人捉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她的手甚至已經(jīng)激動地捉住了余興的手。
好熱,好暖和。
這是她的第一反應(yīng),就如同余興剛才所說的那樣——他的身體就如同寒冬里最溫暖的那個火爐。
“天吶,余興的手竟然這么溫暖!他還是個正常人么?”
“而且看上去他的確不畏懼這冰天雪地帶來的嚴寒,就像是在過夏天那樣。”
甚至有那么一刻蘇靜雯已經(jīng)忘記了自己正拉著一個男生的手,要是這件事情傳到安河的話一定會引起巨大的轟動。
蘇靜雯是安河出了名的冰美人,怎么可能拉著一名男生的手不愿意放開,而且這個男生還是余興這種沒有背景的小吊絲。
說出去肯定沒有人會相信,但這件事情卻真真實實地發(fā)生了。
余興也是第一次被一個這么漂亮的女生握住,他能夠感受到那雙手的纖弱,讓人心中忍不住升起一種想要呵護她的感覺。
“咳咳,蘇大美女你能不能夠先松開手?”余興深吸了幾口氣后說道,讓蘇靜雯臉上變得俏紅起來。
她的手雖然很是迅速地放開了余興寬厚的手掌,但是心中卻有些許戀戀不舍。
蘇靜雯心中暗罵了自己幾句不要臉,這才回過神來。
可是她臉上卻掩飾不住她的震驚之色,原來余興說的話都是真的,他并沒有對自己說謊。
一想到方才自己內(nèi)心中誤會了余興的那些話語之后,蘇靜雯臉上的紅暈更是升起了不少。
“不好意思,剛才是我太過激動了。”蘇靜雯的頭深深地埋在胸前,不想讓余興發(fā)覺自己的窘迫。
“你剛才說你認識有人能夠治好我媽媽的病,這是真的嗎?”
她的語氣有些激動,因為余興的話在這一刻對于她來說簡直就是天籟之音般。
看到蘇靜雯已經(jīng)紅透了的耳垂,余興很想咬一口下去。
加上昨天夜里看到的《御女心經(jīng)》,心中更是癢癢的,想要付諸行動。
他往前踏了幾步,和蘇靜雯之間的距離只有十來公分,甚至都已經(jīng)能夠嗅到她身上的那股清幽。
還好這個時候又一陣寒風(fēng)吹來,讓余興心中的火熱降溫了不少。
蘇靜雯低著頭的時候看到余興的腳步愈發(fā)接近,心中也是有些奇異的感覺,她還從未與其他男生有過這么親密的接觸,這讓她很期待而又緊張。
余興冷冷地打了個寒顫,頓下來了腳步說道:“沒錯,我的確認識一個高人,他應(yīng)該能夠治好你母親的病。”
當然余興也沒有認識那些所謂的高人,他嘴里的高人就是他自己。
他有足夠的把握能夠治好蘇靜雯母親的病,因為他修行的是仙家功法,至于凡人的這些小病痛只是揮手之間的事情罷了。
“此話當真?”
蘇靜雯激動地抬起頭來問道,卻正好看到了余興那張離自己只有十來公分距離的臉龐。
兩人就這么對視了半分鐘,蘇靜雯便后退了幾步,說道:“我憑什么相信你?”
“你可以選擇不相信,最主要那個人我認識,他不會收取你任何的費用,信不信只是你的問題罷了。”余興無所謂地說道,他當然不會直接說是他自己,那樣只會讓蘇靜雯以為自己只是個口出狂言的小子。
“那好吧……”蘇靜雯想想也是那么一回事,與余興約定好時間之后便欲離去。
“對了,過兩天晚上你有空么?我想邀請你去參加一個宴會。”
……
兩人不知道的是,在遠處的一個拐角處正站了名黑衣的猥瑣男子。
他看著自己相機里的那張照片,嘴角浮現(xiàn)出絲絲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