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投無路的黃鶯拖著沉重的腳步去找了舅舅,腦海里還回想起數(shù)年前她剛上大學那會去找李如河的場景。
剛上大學的黃鶯母親病還不重,不過一個沒有勞動力的女人要養(yǎng)活大學生太難了,黃鶯愁于學費找到了李如河。
但她沒想到,剛敲開李如河辦公室的門,卻發(fā)現(xiàn)李如河身下壓著一個穿著極其暴露,下身的絲襪還被撕破洞了的女人,在李如河身上留下了各種痕跡。
被黃鶯撞見的李如河卻并沒有打斷,只是罵了她一句:“懂不懂規(guī)矩,你媽就是這么教你的?還不給我滾出去。”
黃鶯氣憤極了,她沒想到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竟然是這樣的舅舅。一直等了半個小時,李如河才衣冠不整的從辦公室走出來,問黃鶯什么事。
一聽到黃鶯需要錢讀書,李如河冷笑了一聲說自己沒錢,然后摟著那嫵媚的女人就走了。
就因為這事,黃鶯五年都沒有見過李如河,也沒有靠過任何人,而是自己勤工儉學支撐了學業(yè)。當然,李如河也沒有來找過自己。
不過,這次黃鶯真的沒辦法了,平常的醫(yī)療費已經(jīng)耗光了她的工資,現(xiàn)在十萬塊錢她實在拿不出。
黃鶯以為,上次是因為自己借錢舅舅才閉門不見,但自己的母親是舅舅的姐姐,他不會像上次那么狠心吧?
可黃鶯在李如河的辦公樓下等了半天,電話里的李如河只罵了她一句:“錢錢錢,你他媽怎么就知道錢?”
聽到舅舅的電話,黃鶯差點就跌下來眼淚,心想這樣的舅舅不要也罷,立馬轉(zhuǎn)身就離開了李如河的辦公樓。
就在黃鶯出辦公樓的同時,有個人從李如河辦公室走了出來。
這人正是唐正,也是今天李如河為何如此不高興最大的原因。
半個小時前,李如河正在迎接人生中最重要的客戶——唐正,可卻被唐正用各種理由拒絕了他的方案。要知道,這一筆生意李如河如果做成了,夠他這種普通人花天酒地一輩子。
剛下樓的唐正就發(fā)現(xiàn)了人群中的黃鶯,她出現(xiàn)在李如河的公司樓下絕非偶然。
手臂還打著石膏的唐正立馬讓保鏢查一下,發(fā)現(xiàn)黃鶯竟然是李如河的外甥女。
“難怪,她今天穿著便裝。”唐正歪歪斜斜的笑著,目光緊緊的盯著黃鶯那對挺聳的小白兔。
“有了。”
……
李如河辦公室,剛剛沒談成單子的李如河雷霆大怒,在辦公室不停的摔東西,連他維持了幾年曖昧關系的女秘書都扇了一巴掌。
而這時,門卻慢慢推開了。
“老子都說了,別他媽進來,沒聽見嗎?”李如河朝著門口咆哮著,卻發(fā)現(xiàn)進來的人卻是唐正。
“唐少……”李如河驚呆,剛才的生意明明沒談成,唐正怎么還會回來?
“額,我考慮了一下,你們的方案的確不行,至少會讓唐氏集團虧損上千萬,不過要想拿下這個方案并不是沒有辦法。”唐正拋磚引玉的說道。
李如河什么樣的精明人,怎么會不知道唐正話里有話,急忙讓人將辦公室收拾了一下,泡上上好的鐵觀音,說:“唐少,什么辦法?我李如河在所不辭。”
唐正輕微的搖晃著手里的茶杯,滿不在意的說到:“鐵觀音倒是好茶,可惜不是我想泡的啊。”
唐正的言外之意,李如河立馬就明白了,說:“唐少這樣的身份,有什么泡不到的妞?別說是我老婆,就算是我媽,我也可以給你叫來。”
見李如河這么直白,唐正一聲冷笑:“看來,你適合賺這幾千萬??赡苣氵€不知道,我被你外甥女拒絕過,那木瓜小白兔,可比這鐵觀音有味道啊。”
話音落地,唐正將一包藥推向李如河面前,說:“能不能合作,就看你表現(xiàn)了。你外甥女,應該很信任你對吧,等你藥倒了就送到我床上來,這筆單子唐氏集團我一個人說了算。”
李如河萬萬沒想到,讓唐正回來的動機竟然是他一直不待見的外甥女黃鶯。但他更清楚,這時候如果自己給唐少說和黃鶯關系不好,或者自己辦不到,唐少自然不會把這么有油水而且會讓唐氏集團虧本的生意給自己。
沒辦法,李如河強行露出了笑臉先答應下來:“唐少,你放心,我和黃鶯關系很好,親如父女,她什么都聽我的,根本不用這包藥。”
“等你好好表現(xiàn)。”唐正信以為真,出了李如河辦公室。
等唐正前腳踏出辦公室,李如河立馬給公司保安打了電話,卻得知黃鶯已經(jīng)不在樓下了。他又急忙給黃鶯打了電話過去。
黃鶯心情低落極了,感覺整個東洲市竟然找不到人可以幫自己,就在這時候電話響了。
“吳同?”黃鶯不知道為什么,心念一閃就出現(xiàn)了這個名字。
可轉(zhuǎn)念一想,奇怪,自己怎么會以為是吳同打過來的電話?而且,吳同根本沒有自己的電話號碼。
“看來是我想多了,可我干嘛老想著這個大眾臉。”黃鶯愁著眉頭,拿出電話卻發(fā)現(xiàn)更加讓她愁眉的事。
竟然是李如河打來的?
黃鶯很果斷的掛斷了電話,在她心中這個舅舅和死了沒有任何區(qū)別。
電話剛剛掛斷,又打了過來。
黃鶯又掛斷了,接二連三幾次后,黃鶯身后開過來一輛黑色的奧迪,按了兩下喇叭,李如河已經(jīng)追了上來。
“閨女,你這是往哪里去?”李如河一反平常的親切,和剛才電話里辱罵黃鶯的樣子,形成了鮮明對比,讓黃鶯以為這是夢。
“我不是來找你的。”黃鶯頭也不回,繼續(xù)往前走。
“你說什么話呢,我可是你舅舅。”李如河可笑的說道,一邊追上黃鶯。
黃鶯自然是不理李如河,她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有這么一個舅舅,想想從小到大的心酸,黃鶯忽然覺得自己像是在暴風雨里飛了很久的海燕,很想找一個肩膀依靠。
李如河看黃鶯無論如何都不會聽他說話,沒有辦法了,掏出一張銀行卡,說:“黃鶯,舅舅早就知道你的來意,這上面有二十萬,你母親的病情我都調(diào)查清楚了,先拿去應急吧!剩的錢買點好藥。”
千言萬語,都沒有這二十萬打動黃鶯的心。
她不貪錢,但她現(xiàn)在急需錢去支付醫(yī)院的賬單。
當然,她很清楚天下沒有白掉餡餅這種美事,特別是對于她這六親不認的舅舅。
果然,沒等黃鶯考慮好要不要先拿去應急,李如河就開口說道:“不過,我得有個條件。”
……
在家里的吳同倒是很逍遙,花慈配置的百花仙露還需要一定時間,他干脆就教起兩人斗地主。
花慈和劉芒都目瞪口呆,特別是劉芒很好奇:“吳大仙,還能這么玩?”
資料上只有寫過劉芒的仙齡,卻未曾提及過他的仙品,但八百年的仙齡肯定算是大仙,奈何這家伙看見誰都叫大仙。
本來吳同盤算著,花慈和劉芒兩人都不會斗地主,自己能從他們身上贏點寶貝來。
可沒想到,打了幾輪下來輸?shù)亩际菂峭?。而且,輸?shù)酶魇礁鳂拥膽K,要么自己牌好卻是農(nóng)民,還和劉芒這坑貨一家。
劉芒完全不會,就幫著花慈打他。
要么自己的牌特別糟,卻當上了地主。反正,幾輪下來吳同這個老司機就輸了好幾箱泡面。
輸光了家當后的吳同無語慘了,躺在床上就準備睡了,睡前正愁著得去賺一筆錢了,否則還沒等到花慈給自己配制出百花仙露,他就先餓死了。
沒等自己睡著,門口就傳來了敲門聲。
吳同愣著臉起了床,看到門口的人是花慈。
看到花慈第一眼,吳同感覺倒了八輩子的血霉,也不知道自己當初是怎么想的,給花慈買了這些情趣的玩意?,F(xiàn)在的花慈,越來越潮了,披著一件薄薄的紗,酥胸半露,丁字褲翹臀,白皙的肌膚清晰可見。
這樣子,誘惑極了,而花慈纖細的手正好遮住了重要部位,身上還濕漉漉的更加誘人,顯然是剛從浴室里出來。
吳同心想,這娘們該不是刑期快到了,不想回天庭來引誘自己吧?
不,一定是為了泡面。
吳同想著,裹緊了衣服,我可是大處男啊。
“吳大人,救我……”花慈捂著小腹,一種很奇葩的表情,似乎很痛苦,但又很爽。對,就是痛并快樂著的樣子。
“你到底怎么了?”吳同很奇怪,花慈明明很快樂,表情卻很扭曲。
仔細想了想,家中也沒有這么神奇的東西能讓一個仙女都成了表情包才對啊。
“剛才我洗澡的時候,想試試除了沐浴露其他的瓶子,然后我就少滴了一點進去,本來聞起味道還不錯,結(jié)果……”花慈的眼淚都要崩出來了。
吳同更詫異,走到了浴室看看花慈滴了什么東西在浴缸里。
剛走到浴室里,吳同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
水仙牌風油精,好奇心太重的花慈竟然將這個滴進了浴缸里。
前段時間,還有媒體報道外國妹子不信國內(nèi)風油精神奇的效用大膽嘗試,然后發(fā)出來的整個視頻都是懵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