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和張暖雅回到車里之后,張暖雅捂著高聳凸起的胸口說道:“好險啊,幸好是碰瓷的。”
葉飛戴上墨鏡,笑道:“讓美女受驚了,是我照顧不周?。『俸伲?rdquo;
張暖雅又恢復了先前那個騷勁,一只鮮嫩細滑的手掌貼在葉飛的脖子上,嬌滴滴地說道:
“剛才真是嚇死人家了,你該怎么撫慰人家受傷的心靈?”
葉飛全身像是觸電一樣,繃得很緊,連脖子都難以動彈一下。
“你,你要我怎么撫慰?”
張暖雅把頭微微靠近葉飛的耳邊,微微吹了口氣,葉飛心里頭頓時跟貓撓的一樣。
“當然是,用手撫慰了。”
說著他就往葉飛手掌摸去,牽引著他的手掌往自己胸口上來。
葉飛看著自己的手“被動”地向美女的胸口靠近,那種感覺別提多刺激。這要在以前,那是絕對不敢想象的事情。
“操你大爺?shù)模昧藳]有,占著車道不開車,給老子讓開。”
就在這時,車后面?zhèn)鱽硪宦暠┡?。原來葉飛的車一直堵在這個位置,后面的司機早就火大了,忍不住直接張嘴開罵。
這一罵,把葉飛和張暖雅的興致都給扼殺了。葉飛的手定格在一半不敢再動,只好掃興地收手。
葉飛心里碎念罵道:“敢壞我好事,嘿嘿!”
他故意把車往后倒,后面是一輛奧迪A6,葉飛用車尾撞了他一下之后,趕緊踩油門往前飆出去。
“你大爺?shù)模蟹N別跑。”
后面那家伙一直在罵,估計追了一段路也追不上葉飛的速度,最終放棄了。葉飛心里一陣竊喜,反正這車牌登記在劉灝那個草包名下,有什么麻煩讓他直接找劉灝得了。正好給劉灝搞點事情做。
車子一直開到深江市有名的紅樹林西餐廳,葉飛下車之后,繞到另一邊,像個紳士一樣給張暖雅開車門,并微微彎腰,牽著張暖雅的手掌下車。
張暖雅心里一樂,心想這傻子有時候還懂點事,看來還能玩一陣子呢!隨即見她的烈焰紅唇向著葉飛湊過去,微微在葉飛臉上親了一下。
“謝謝!”
蹦!
葉飛整張臉瞬間就紅了,兩只耳朵像蒸汽火車一樣嘟嘟兩聲往外冒煙。
葉飛已經(jīng)很久沒有嘗到美女的滋潤了,不免心神澎湃,整個人飄飄然了。
兩人在服務員的引領之下來到了一張靠窗的雅座。
“兩位先生美女,要吃點什么?”
葉飛把餐牌推給張暖雅選菜,笑了笑說道:“你點吧,點你愛吃的。”
張暖雅托著下巴,一副純潔無害的模樣,不停地給葉飛拋媚眼,說道:
“還是你點吧,你點什么,我都愛吃!”
最后的幾個字故意柔化處理,聽得葉飛坐在椅子上都險些摔倒。
“那我就不客氣了,咳咳!”
葉飛抓過餐牌,看都沒看就說道:“有沒有小野雞燉蘑菇?”
這話一出,那個服務員和張暖雅同時露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服務員尷尬地笑了一下,說道:“先生,不要意思,這個沒有!”
“饅頭呢?沒有的話窩窩頭也行!配個大蔥,來點法國沙茶醬。”
聽到大蔥兩個字,張暖雅一陣惡心,趕緊捂住嘴巴。心想這葉飛應該是她遇到的最奇葩富二代了,開著豪車卻從來不干人事。
服務員禮貌地提醒一聲說道:“對不起先生,我們這里是西餐廳,您說的這些菜我們都沒有。請您按照手里的餐牌點菜。”
葉飛也不覺得難堪,因為他壓根不知道這兩字怎么寫。他這才終于翻開餐牌,看到第一個菜,法式黑椒香嫩牛排,368元一份。
他眼睛一下子凸出來,心里罵道:“什么鬼東西這么貴,368估計能買一整條牛腿了。”
可這話又不好意思說出來,就一直往后翻,翻到最后一頁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能點的其實真的不多。
對面的張暖雅早已經(jīng)等得有些不耐煩了,服務員也在打哈欠。
來回翻了三遍,葉飛才終于選定了一個套餐:“面包土司套餐,這個好,人應該多吃粗糧,這樣對身體好!就這個了,趕緊上菜,我們等不及了。哎呀,肚子好餓。”
聽到這個菜名,張暖雅和那個服務員都是目瞪口呆,卻又都不敢反駁。
服務員拿著餐牌,二話沒說就走了。
而張暖雅卻是極為不自然地賠笑著說道:“對呀,我最喜歡吃這個了。”
菜其實不用等,因為面包土司餐廳里一大堆,平時都是作為小吃贈送的,所以很快就端上來擺到他們面前。
“不要客氣,張小姐,盡管吃!”
“嘻嘻,好啊!你多吃點。”看著滿桌子的面包,張暖雅說話的時候,手里是抓著一個玻璃杯的,如果她有葉飛的手勁,那玻璃杯早就碎了。
吃著吃著,耳根子極為靈敏的葉飛,聽到身后有一雙帶著一絲怨氣的高跟鞋朝他走來。
葉飛嘴里塞著幾口面包,抬頭一看,一男一女出現(xiàn)在葉飛面前。
男的是個光頭,戴著一副鎏金墨鏡,一臉欠揍的模樣,雖然換了造型,不過葉飛一眼就認出來,這逼就是劉灝那個草包。上次被葉飛逼著剪了個“屌發(fā)”,回去之后果然全部鏟光。
而葉飛吃驚的是,劉灝的旁邊站著金瀾,金瀾面無表情,一身職業(yè)裝,估計是從公司那邊特地趕過來的。
原來劉灝一接到自己小弟的消息之后,立馬通知了金瀾。原本他只是想要在金瀾背后稍微說一點葉飛的壞話,畢竟在劉灝的認識當中,金瀾和葉飛的關系非同一般。
可沒想到金瀾得知葉飛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之后,立馬要求劉灝帶她過來親眼目睹。
所以這才有眼下的一出戲。
“金小姐?你怎么來了?應酬客戶嗎?”
葉飛嘴里還吃著東西,支支吾吾地說道。他的下一句話本來是想說,要不要一塊吃的。
金瀾冷若冰霜,沒有作聲,就這么靜靜地盯著葉飛。
劉灝這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草包,開始煽風點火了。他亢奮地對金瀾說道:
“小瀾,我沒騙你吧,這家伙剛才跟這個女的從酒店出來,還沒爽夠,又在我的那輛跑車上發(fā)浪,估計車震是少不了了,嘿嘿!這種人就是不要臉,腳踏兩條船,呸!渣男!”
這話聽得葉飛和張暖雅都愣住了,還是葉飛反應快,被劉灝那個草包罵自己是渣男,他哪里能受得了,索性一拍桌子站起來罵道:
“劉灝,你丫的放,你胡說!他媽的我今天剛認識她,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跟她,跟她去酒店了?”
劉灝身體動來動去,就是不正面回答葉飛的問題。
金瀾沉靜地問道:“那這臭婊子,是誰?”
一聲臭婊子可直接把張暖雅給惹怒了,不過她可不是隨便撒潑的人。剛才這場面她也看清楚了,心里打好了算盤。索性抽起一張紙巾抹抹嘴,站起來繞到葉飛的身邊,挽著葉飛手臂,故意把自己的胸口使勁往上貼。
然后用膩死人不償命的嗲聲說道:“我嘛,當然是葉飛的女朋友了。我們去酒店快活,在車里舒服,難道不可以嗎?”
金瀾被氣得深呼吸一下,轉而瞪著早已不知所措的葉飛,直接用眼神質問他。
葉飛已經(jīng)慌了,想抽出手臂卻被張暖雅的兩座山峰緊緊鎖著。
“葉飛,你從來沒告訴過我,你有女朋友。”
金瀾冰冷地問出這么一句。
葉飛一臉委屈,都快哭出來了。為什么每次他和其中一個美女在一起的時候,另外一個美女就會出來搗亂。這讓他怎么能安心地同時拿下多個美女?
“金小姐,你誤會了,這是我妹。”
金瀾重重地點了兩下頭,目光能射死人:“好啊,上次在你店里那個,你說是你姐。現(xiàn)在這個是你妹。你可真多親人。替我向你全家人問好。”
金瀾一直是壓著氣說話的,聽上去很平靜,內里卻蘊含著濃濃的怒火。
金瀾沒多看葉飛一眼,轉身就走了。
“金瀾,金瀾!”
葉飛想要上前追趕,卻是被張暖雅拖得動彈不得。
劉灝聳聳肩膀,把鎏金墨鏡往下打一點,露出兩個眼睛,得意一笑之后,忙跟上金瀾的步子。
等他們走遠之后,葉飛泄氣地對張暖雅抱怨道:“哎呀,你松開。”
張暖雅一副裝作毫不知情的模樣,眼睛在周圍亂看,就是不承認自己錯了。
“誰讓她罵我臭婊子的,我就是要氣她。她再不走啊,我氣死她。”
葉飛坐下來,看著滿桌子的面包土司也沒心情吃了,舉了一下手,叫道:
“服務員,打包!”
葉飛準備開車把張暖雅送回去就去找金瀾解釋清楚,這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捉奸在床。
可張暖雅在車里頭一直摟著葉飛的脖子不放,讓他很為難。
“對不起嘛,飛飛,我錯了。你要怎么懲罰我都可以!”
葉飛眼皮跳了幾下,喉嚨一直在咕嚕作響。
這特么要不發(fā)生點什么,豈不是白給金瀾誤會了?
葉飛決定,這啞巴虧不能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