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楊帆明顯感覺到坐在身邊的劉茜雅松了一口氣,不由得更為好奇,這個女人到底為何要這么做作呢?難道是處于某些惡趣味?
與此同時,劉茜雅的內心深處,更是各種難以言喻。她不知道自己應該慶幸還是悲哀,眼前的這個男人,真的讓人有些動心呢,或許,和他發(fā)生點什么,也沒有關系吧?
就在二人心思各異的時候,楓葉小區(qū)到了。
滿懷糾結的走下車,劉茜雅突然決定了什么,朝著邁騰走了回來,敲了敲駕駛室的玻璃。
降下玻璃,楊帆還沒來得及說話,劉茜雅的嘴唇就湊了上來,直接印在楊帆的嘴上。
“唔……”
努力的想要撇開劉茜雅的嘴巴,想問問這幾個意思。
劉茜雅卻是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死死的抱住楊帆的腦袋。害怕用力過猛傷到她,楊帆也只能無奈的接受了這個現(xiàn)實。
感受到自己嘴里的香舌,楊帆漸漸的有些錯亂,開始主動的吸允那寸香丁。
良久,二人分開,劉茜雅掛著怪笑:“小男孩,不要說這是你的初吻哦!姐姐我可不會負責的!”
說完這話,也不管楊帆那精彩的表情,徑直離開了楊帆的視線。
摸了摸嘴唇,楊帆回憶著剛才的觸感,不知不覺得,某處依然腫脹了起來。
“我擦!這女人也真是的,只負責點火不管滅火???太不負責任了吧?”楊帆心底哀嚎著。
吹了一個多小時的冷風,楊帆這才壓下了心中的邪火,更是暗自琢磨:“是不是找哪個神仙搞一個清心咒之類的東西?要是以后這種情況再發(fā)生,千萬別給搞的走火入魔了??!”
再一次凌晨時分返回學校,楊帆突然覺得學校對自己來說,好像沒有了太大的意義……
眼看已經是早晨,楊帆也懶得睡覺,就那么走到陽臺,雙腿盤膝而坐,感受著晨露的潤澤,體內真元澎湃在經脈內,吸納著早晨的每一縷元氣。
當晨曦打在楊帆的身上,一股渾厚的氣息,從楊帆丹田深處滋生,猛然從深度打坐中警醒,楊帆很是驚訝的感受著自己體內的渾厚氣息,這股氣息很陌生,但是和自己非常契合,就像是體內封存已久的什么東西,突然裂開了一條縫隙一樣。
心思混亂之下,自然無法繼續(xù)打坐,依然那么坐在地上,楊帆想起了自己的父母。
突然有些苦笑,自己前二十年的生命,還真是碌碌無為??!
其實,楊帆的身世也不算平凡,父親楊靖堯任職延省一個縣城的縣長,職位不大不小,卻也算是勤勤懇懇為民服務,只可惜性格太過于偏執(zhí),此生估計難以升遷。
母親是一位教師,一心一意的為了學生操勞,也就不怎么關注楊帆的童年。
正是因為這樣的家庭環(huán)境,揚帆養(yǎng)成了像他父親那樣的偏執(zhí)性格,卻也包含了他母親的堅韌品質,不為五斗米折腰,卻也不被生活壓倒。
在過往的求學路上,楊帆很少透露自己的家境,因為父親除了工資之外,根本沒有任何收入,不像某些官員,一個村干部居然能夠貪污受賄數百萬之多!
楊帆不愿意讓人覺得,家境如此卻在裝貧苦,倒不如直接讓別人覺得自己出身貧苦得了。
以前的楊帆從不敢想象因為自己,讓父親的抱負得以施展,可是現(xiàn)在看來,好像具備了這個能力!有些事情,是不是應該提到日程表上來了呢?
楊帆并不知道,這一個平凡的早晨,一個看似無心的決定,確實讓自己的人生,讓父親的人生得到了巨大的改變!
平復了一番心情,楊帆朝著食堂走去,這所大學伙食非常不錯,楊帆最喜歡早餐的包子和豆?jié){。
搖搖晃晃的擠出人群,端著一份豆?jié){和四個包子,楊帆卻是看到葉煙在朝自己招手。
微笑著坐了過去,楊帆拿起包子還沒塞到嘴里,就聽到一個聲音在耳邊傳來。
“小子,這地方你確定沒坐錯?”
楊帆有些錯愕的抬起頭,卻是看到一個穿著筆挺西裝的家伙,就那么站在自己面前。
在學校穿西裝的很少,一般都是老師之類的,這家伙看年紀不像是老師?。?/p>
“他叫尚平,家里做生意的,嗯,算是我的追求者之一,我不喜歡他!”葉煙貼在楊帆耳邊低聲說道。
如此一來,楊帆自然明白了問題所在,臉色變得很精彩。
“這位同學,我不知道你這話什么意思,難道說這個椅子是你預訂了的?”楊帆語氣平淡的問道。
尚平被倒噎了一句,臉色更是難看:“你可以去打聽打聽我尚平是誰,我說你坐錯了地方,你就坐錯了地方,不想掛科,想安安穩(wěn)穩(wěn)度過大學時光,我建議你現(xiàn)在立刻從我面前消失!”
啊呦?這語氣很牛逼么!楊帆頓時覺得不爽了,自從得到紅包群,敢在自己面前如此囂張的,好像沒有一個好下場吧?
撓了撓頭,因為很多天沒時間洗頭,腦袋上的頭屑飛揚了起來,大部分落在那尚平筆挺的西裝上。看的尚平直惡心。
努力的拍打著西裝,尚平怒火沖天:“小子,別他么敬酒不吃吃罰酒,三秒鐘之內消失在我面前,我就當今天看到一條狗,不跟你一般見識,否則,后果自負!”
“呵呵……”楊帆突然笑了,扭頭看向葉煙:“你說食堂怎么回事,不是都說了不讓寵物狗進入食堂么?怎么還有犬吠聲?”
葉煙自然明白楊帆的實力,輕松愜意的看著楊帆搞怪,嘴角洋溢著發(fā)自內心的微笑。
看著葉煙如此表情,心情憤怒之下的尚平自然以為二人只見的確有著什么,更是憤懣難平。
“小子,你要是男人的話,咱們出去門口說話!”尚平脫下西裝外套,放在椅子上,然后大踏步的朝著食堂門口走去。
楊帆聳了聳肩,一口喝干豆?jié){,然后叼著一個包子朝著食堂門口走去。
“小心點,尚平是學校跆拳道社的副社長!”葉煙趕忙出聲提醒。
跆拳道?楊帆搖了搖頭,就算是沒有得到紅包群的時候,自己對跆拳道也是沒有什么好感,不過是從華夏武術里摘錄出來的花拳繡腿罷了,真正戰(zhàn)斗力能有幾分?
就那么大搖大擺的走到食堂門口,楊帆嘴里還叼著咬了一半沒吃完的包子,滿滿的不經意。
華夏從來不缺少好事者,周圍早已經圍得人山人海,大家都是沖著尚平的名號而來,這些人都知道,尚平那可是響當當的一號人物,當年很多次外校跆拳道交流賽,都是尚平上場決勝負的。
楊帆自然也知道這些,但是對于那些只能用于表演的花拳繡腿,本能的,選擇了輕視。
就那么站在門口,楊帆就差拿一根牙簽搗鼓牙縫了。
“我說,你叫我出來說話,我這出來了,你怎么還就裝起孫子了?”楊帆看著那一言不發(fā)滿臉陰沉的尚平,調笑道。
尚平臉色陰沉:“你倒是口齒伶俐,我想看看等會打得你媽都不認得,你還能不能如此出言不遜!”
說完這話,尚平也懶得去搞那些花架子,徑直朝著楊帆沖來,一個蓄勢已久的沖拳,直指楊帆的面門!
“哼哼,花拳繡腿罷了!”楊帆冷笑,腦袋一側,躲過這一記沖拳,卻是用肩膀猛然上抬,撞在尚平的手肘部位。
感受到手肘部位的酸麻,尚平心中大驚失色,他已經感覺到眼前的家伙不是善茬,可是夸下的??诂F(xiàn)在也不好收回,只能硬著頭皮往上沖。
“找死……”
見尚平不退反進,楊帆更是冷笑連連,身形一動竟然是錯開了尚平的攻勢,一巴掌抽在尚平的后腦勺上。
“如果剛才我用的肘擊,你現(xiàn)在已經躺下了,如此懸殊的戰(zhàn)斗力,你還要繼續(xù)么?”楊帆一臉淡然,好像站在自己面前的尚平,就是一個木樁子一般。
“哇,這家伙好厲害?。∩衅皆谒掷?,跟小孩子沒有區(qū)別!”
“切,那是因為他沒按套路出牌,怎么能說尚平不行呢?”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楊帆卻是對這些持一種無所謂的態(tài)度,眾人笑我太瘋癲,我笑眾人就看不穿。
而那被調笑的尚平,卻是更為憤怒,甚至已經忘記了所在的環(huán)境,當即一個沖步,使出了為例最大的三段飛踢。
楊帆眼角微微一怔,這一招看上去有點意思了!
上前一步,變拳為掌,輕輕松松的用巴掌拍在尚平跳起后,踢過來的三次飛踹。
對于這種飛躍而起,將全身重量加持在腿部,然后利用空中翻滾,雙腳反復飛踹敵人的招數,楊帆也是蠻感興趣的,但是這個尚平用出來的三段飛踢,卻是有些不倫不類,剛勇有余,底氣不足。
被楊帆輕而易舉的抵擋下最強攻擊,尚平有些懵逼了,累得半死卻是沒有給對方造成任何傷害,反倒是自己后腦挨的那一巴掌,現(xiàn)在還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