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莫氣極,看著突然間沖出去的車,肺都要炸裂了,她立馬將槍撿起來,準(zhǔn)備扶車去追,這么兇惡囂張的“歹徒”她還是第一次看到。
張元明走了過來,按住了徐莫的肩膀說道:“算了,讓她走吧,追不上了。”
“張隊,你剛剛怎么吧攔住他??!”徐莫氣的直跺腳,俏臉憋的通紅。
“從他的身段,氣勢,以及彈煙的手法來看,他根本就不是一般人,哪怕是我上去了,絕對也拿不住他。”張元明若有所思的說道。
“就這么讓他走了?”
“你還是太年輕了,看來賀隊讓你到巡邏隊冷靜冷靜是個正確的抉擇。像剛剛這種情況,你完全失去了一個刑警應(yīng)有的冷靜,忘記了去分析站在你面前的對手,哪怕他看樣子是個普通人,但是你不能錯過任何一個細(xì)節(jié)。比如,他瞬間發(fā)現(xiàn)你的保險沒開,就證明他絕對是個摸過槍的人,第二,他面對你持槍絲毫不懼,說明他肯定經(jīng)歷過槍林彈雨,第三,他一根煙直接將你手中的槍彈飛出去,說明他身手根本就不是你我二人能制服得了的。你明白了嗎?”張元明認(rèn)真的對徐莫說道。
徐莫羞愧的低下了頭,說道:“我知道錯了,張隊,我不該這么沖動的。”
“知道錯了就好,還好這次碰上的人沒有惡意,你應(yīng)該慶幸。”張元明滿意的點了點頭。
“張隊,你說他會不會和那個案件有關(guān)呢?”徐莫突然抬起頭來,認(rèn)真的問道。
“這個……”張元明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
劉易開車一路飛奔,看到那個傻妞女警察沒有追上來,頓時松了一口氣,畢竟人家是警察,如果剛剛她聰明一點的話,完全可以將劉易帶回警察局去,畢竟劉易生活在都市中不可能對警察大打出手。
劉易依然是一路的超速行駛,好在沒再遇到像剛剛那個女警察那樣的人,不過對于這種限速劉易有點不滿了,畢竟人是活的,空曠的環(huán)線,四車道單向行駛,限速八十碼太不合理了,而且劉易還發(fā)現(xiàn)有的地方突然有一個限速三十的標(biāo)志,這哪怕是靈車漂移都不可能做到在沒有任何準(zhǔn)備的情況下,瞬間將車速從八十降低到三十。
下了環(huán)線,劉易一路超速闖紅燈駛向郊區(qū),緊趕慢趕的,終于到了三號機場。
這是一座軍用機場,戒備森嚴(yán),劉易將車開到停車場后,步行了過去。
門口站崗的士兵,見到劉易,走上前兩步敬了一個軍禮,渾厚的聲音禮貌的說道:“同志,這里是軍用機場,請立即離開這里。”
“你好,我是退役老兵,想到機場辦點事情。”劉易也還了一個軍禮說道。
“同志,按照規(guī)定,外人想進機場沒有首長的手書或者電話,不能入內(nèi),請支持我們的工作,謝謝。”士兵依然禮貌的說道。
“我服役的軍官號是XXXXXX,請你查看一下,看看能不能讓我進去。”劉易說道。
那個士兵一聽是軍官號便知道了這個和自己一樣年紀(jì)的,是個軍官,他拿出了隨身設(shè)備輸入號碼查看一下,瞬間肅然起敬。
“首長好!您可以進去了!”那士兵再次敬了一個軍禮,然后將大門打開。
“謝謝。”
劉易都沒想到,自己都退役了,服役時候的軍官證居然還有用,事實上,他服役時候的軍官證只是個幌子,真正的資料全部都是絕密,除了最高級別的領(lǐng)導(dǎo)誰都看不到。
經(jīng)過一番詢問,劉易終于知道了即將有一架中東飛過來的運輸機即將落地,看來就是那架飛機了。
在機場等了許久后,飛機的轟鳴聲從天邊傳來,由遠(yuǎn)而近,飛機落地,幾個人從上面抬下來一個擔(dān)架,上面蓋著華夏國旗,明顯能看出一個人形印記。
劉易走上前去交涉了一番后,帶隊的士官讓王少安翻開國旗看了一眼,禿鷲靜靜的躺在擔(dān)架上,前額中了兩顆子彈,幾乎射在一個點,胸口呈三角形分布了三顆子彈,顆顆子彈都是致命傷。
劉易肅立起來,憤怒的血液在體內(nèi)沸騰,敬了一個長長的軍禮后,劉易朝著天空發(fā)出一聲長嘯,這種槍法,和打死他父親的槍法如出一轍!可以說這一次他的小組已經(jīng)很接近事情的真相了,也許就是差那么一點點,禿鷲便犧牲。他的犧牲注定沒有榮譽,沒有頭銜,只有烈士陵園一塊清冷的墓碑。
劉易在機場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有個看著他一直站著不動的士兵過來叫他,他才從深思中回過神來。
曠了大半天的班,等劉易回到公司,已經(jīng)是接近下班時間了,劉易原本想直接回家的,但是想到謝小蘭這個姑娘天天幫自己整理文件,自己有車了不稍她一程心里過意不去。
劉易大步流星的走進公司,看著謝小蘭一個人正在埋頭整理各種文件和報表,頓時有點于心不忍。她一個實習(xí)期的員工,工作本來就有點繁重了,加上自己這一份豈不是雙重的工作量,可是還只能拿一份薪水。
劉易本來將門推開,想到什么,然后又退出來將門輕輕的關(guān)上了。他繞了半圈,找到了行政部林經(jīng)理的辦公室。本想直接推開門走進去,但是想到這個林經(jīng)理是個女人,萬一在里面和男下屬在辦公室進行激情燃燒的歲月,那恐怕讓她以后沒臉見人了。
于是,劉易禮貌的敲了幾下門,再推門進去。林經(jīng)理正在埋頭工作,看到劉易進來,端了端眼睛,坐正身子問道:“劉易是吧,有事嗎?”
“當(dāng)然,你給我安排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工作,我非常不喜歡,我想以后你不要在給我發(fā)那些文件和電子檔案了。”劉易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道,這種事情沒必要轉(zhuǎn)彎抹角。
林經(jīng)理臉色有點陰沉了,這個新來的天天遲到她是知道的,但是聽說他是鄭經(jīng)理介紹來的,自己是給鄭經(jīng)理面子才不和他計較,要是換做其他人,別說遲到兩天,就是第一天遲到也被她罵得狗血淋頭了。
“對不起,這是我們部門的工作內(nèi)容,每個人都必須要有分配。”林經(jīng)理回答道。
劉易掏出錢包,摸出一張卡來丟在桌上,淡淡的說道:“密碼留個八,里面有十萬。我也不知道我會在行政部待多久,也許三天,也許三個月,但是絕對不會超過一年。我只希望在我待在行政部的日子里,請你不要給我分配任何無聊的工作。”
林經(jīng)理看了一眼銀行卡,在這一瞬間,她心動了。十萬塊是她整整一年的工資,她一個文職部門的經(jīng)理可不能和其他部門的經(jīng)理相比,動輒幾萬塊一個月。其實劉易的條件非常容易滿足,其實部門的人數(shù)和配置已經(jīng)完全足夠了,原本就沒有劉易這個缺口,分配或者不分配他的工作都沒差。
“你這是賄賂我,不行,我不會拿我的前途當(dāng)賭注。”林經(jīng)理將銀行卡推了回來說道。
劉易再次推回去說道:“不,這是交易,我不過是買一個清閑。你如果擔(dān)心我會拿這件事情要挾你,我可沒有閑工夫沒事找個女人勾心斗角。”
說完,劉易歪著腦袋打量了林經(jīng)理三秒鐘,短短的三秒,劉易便看出了林經(jīng)理眼神中的變化,她完全心動了,自己只要順?biāo)浦郏陨源碳に幌戮托辛恕?/p>
“既然林經(jīng)理不樂意,那我還是找個同事替我做,說不定她們誰會很樂意。”說罷,王少安將銀行卡拿回來沒有半分猶豫便起身準(zhǔn)備離去。
林經(jīng)理還是經(jīng)受不住誘惑,立馬說道:“等等,我同意了。但是有一個前提,你不能打擾其他同事工作。”
“成交!”
下班時間已經(jīng)到了,謝小蘭依然在埋頭整理手中的事情,其他的同事都在收拾東西準(zhǔn)備下班了。
“小蘭,又在幫你兵哥哥整理文件呢。”
“哎,小蘭,他給你什么好處了,你天天上午幫他下午幫他的。”
“就是,你看看,他一個土包子,你天天給他整理,他連一句謝謝都沒有,你值得嗎。你看吧,他這工作態(tài)度,不出幾天便被裁了。”
謝小蘭被幾個同事們說的臉都紅彤彤了,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同事們的刁難。
這時候,劉易進來了,剛好聽到了最后一句,是那個叫梅姐的女人說的。
劉易輕快的走到謝小蘭旁邊,先饒有意味的打量了一眼。三個女同事見到劉易來了,紛紛又轉(zhuǎn)回自己的位子上收拾東西去了。
“哎,小蘭,昨天看到你的舊手機好像壞了,為了感謝你每天幫我整理這個整理那個的,所以剛剛出去給你順便買了個手機進來,你看看喜歡不。”
說著劉易將一臺水果6s普拉斯掏出來,放到謝小蘭的桌上。謝小蘭看到劉易回來了,先幽怨瞪了他一眼,似乎是在責(zé)怪他今天曠班一天。隨后聽到劉易說給自己買了手機當(dāng)禮物,立馬開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