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張宇!
“張社長!”
看清楚出現(xiàn)的人影,武術社社員精神一震,喊道,不管怎么說張宇是武術社的第一高手,只要有他在武術社就有希望。
“張宇來了!”
圍觀的群眾不少感到興奮。
“我就說了,張社長是有事耽擱了!”
那個為張宇辯解的學生一臉的興奮。
“哼,來了又怎么樣,還不是一樣會輸!”
另外一個人不屑的說道。
場地中央,因為張宇的出現(xiàn)楚天河明顯愣了一下,他沒有想到自己這一腳竟然被張宇攔下,等到他再度想要發(fā)力的時候,張宇搶在他前面直接將他的腳高高的掀起。
力道之大,讓楚天河重心不穩(wěn),只得一個后空翻穩(wěn)住自己的身體。
“張宇你總算出來了!”
看著張宇,楚天河露出一絲不屑,來了又怎么樣,還不是會輸,當初我沒有晉升紅帶的時候,你還可以和我交交手,但現(xiàn)在你絕對不是我的對手!
“張、張宇,誰讓你來的!”
被兩人攙扶起來的溫洛用盡了力氣嚷道,張宇是武術社最后的支柱,可以說只要張宇不輸給楚天河,武術社就還有機會,一旦張宇失敗了,武術社就真的沒機會了。
“社長,這么大的事兒我能不來么!”
回來的路上,張宇就聽說了武術社和跆拳道社又杠上了,一路狂奔,總算趕上了。
“看這樣,張宇躲著楚天河好像有隱情?”
“估計是怕輸故意躲著,現(xiàn)在實在沒辦法了!”
“屁,你沒聽溫社長的話么,好像是溫社長讓他不要來的。”
人群議論紛紛,對于張宇是否真的有隱情這個問題展開了激烈的討論,但無論那一方都秉承著一個觀點,張宇不是楚天河的對手。
畢竟兩個人之前無數(shù)次交手都是平手,而現(xiàn)在楚天河有了突破,張宇落敗是必然的了。
“社長,相信我,我會讓他們好好看看什么叫做武術!”
收回目光,張宇看向了楚天河,繼而在他腰間扎著的紅色腰帶上凝了凝。
“升了紅帶?”
“不過如果因為這個你就來武術社的話,只能說你想多了!”
“呵呵,張宇一個假期不見,你這說大話的本事倒是長了不少!”
楚天河冷笑,什么時候輪到武術社說跆拳道社想多了,就連那些圍觀的群眾都愣住了,這張宇不是睡過頭了吧,竟然說楚天河想多了?
然而緊接著張宇的另一句話讓所有人再度愣住了。
“擂臺賽太墨跡了,你們三個一起上吧!”
瘋了,這張宇瘋了,所有人心中都泛起這么一個念頭,一個楚天河你就對付不了,而現(xiàn)在你竟然要一打三?
你吃錯藥了吧!
“哈哈,張宇,這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
楚天河滿是不屑,一打三?
他張宇也配,他那所謂的武術中看不中用,自己只要一腿,一腿就可以將他踢出去!
“正如你不看好武術一樣,我也不看好你口中的跆拳道,在我看來那不過是投機取巧的東西,上不了臺面!”
張宇說道,對于跆拳道他真的是挺不屑的,一個曾經(jīng)以天朝馬首是瞻的國度,一個曾經(jīng)自愿為我們番邦的國家,他們創(chuàng)造的東西也配稱作武術?
“你,找死!”
當然最后兩個字楚天河說的很輕,他現(xiàn)在心里滿是怒意,雖然華夏的土地養(yǎng)育了他,但他一直以自己是一個韓國人自居,聽到張宇的話,立刻讓他心里泛起熊熊的怒火。
楚天河動了,他打算好好教訓張宇一番,一記鞭腿,發(fā)揮出百分之二百的實力。
“哼,虛浮無力!”
面對著楚天河踢來的一腳,張宇不躲不避,冷哼道。
“張社長托大了!”
“這一腳看上去很恐怖!”
看熱鬧的人再度出聲。
白癡!
跆拳道社的人也是冷哼道,楚天河的全力一踢可以踢斷手腕粗細的樹木,這張宇竟然打算硬碰硬,真的是狂妄之極。
就連楚天河臉上也是浮現(xiàn)出冷笑。
敢硬接我的一腳,張宇你腦子長到豬身上去了吧!
楚天河已經(jīng)預料到了張宇被自己一腳踢飛的場面了,只是下一刻他臉上的笑意就僵住了,他的腿的確踢在了張宇的身上,但問題是那里的張宇竟然紋絲不動!
怎么可能,自己一腳可以踢斷樹木,這張宇怎么可能會沒事!
心驚之下,楚天河收腿再度發(fā)力!
依舊是紋絲不動!
“靠,怎么回事,楚天河一腳竟然踢不動張宇!”
“這,楚天河放水了?”
有人不解道,但話一出口他自己都覺得好笑,誰不知道楚天河和張宇兩個人不對脾氣,他怎么可能放手!
“社長這一腳怎么回事?”
跆拳道的人也蒙了。
擋住了,擋住了!
武術社的人則是一臉的興奮,張宇擋住了楚天河的踢腿。
“你就這么點力量么?”
張宇開口了,看向楚天河,一句話讓后者的臉色大變,腿部再次發(fā)力。
而結果,那里的張宇依然紋絲不動。
怎么可能!
楚天河慌了,張宇的實力他知道,都是老對手了,彼此心知肚明,之前兩個人的確是平手,但現(xiàn)在自己再度精進,絕對不會是這么個場面啊!
楚天河面色變了變,踢腿的動作抬高,直接朝著張宇的腦袋踢去!
哼,改變目標了么,無濟于事!
張宇笑了,左手變爪,直接將楚天河踢過來的右腿抓在手中。
右腿被抓,楚天河整個人變了模樣,大家都知道跆拳道用的就是腿,一旦腿部受制于人,就發(fā)揮不出來力量。
楚天河腰部發(fā)力,將身子拔起,與此同時左腿也是掃向張宇的腦袋。
“你還是歇歇吧!”
看著前者襲過來的左腿,張宇視線凝成一條線,右手快速行動,攔下這一擊后,也是順勢將楚天河的左腿抓在手中,這么一來的話,楚天河整個人重心失衡,頭部向下倒去。
也就是這個時候,張宇雙手發(fā)力,直接將楚天河扔了出去。
咚!
楚天河跌落到地面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音。
“社長!”
“社長!”
跆拳道社的人嚷道。
我靠,什么情況?
一干看熱鬧的人都傻眼了,一個假期不見這張宇這么猛了,竟然能夠和晉升紅帶的楚天河相抗衡了?
不對,不是抗衡,這是吊打啊,完全吊打,難道說張宇一個假期醍醐灌頂,打通任督二脈了?
只有張宇自己知道什么打通任督二脈都是扯淡,他不過是完成筑基,成為了一名修士。
對于自己現(xiàn)在的實力張宇還真不好判斷,但打個楚天河還是如同碾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起身之后楚天河臉色很難看,他想不到一個假期不見,這楚天河竟然這么強,二者完全不在一個水平線上了。
“知道為什么沒有將你扔出去么?”
看著臉色陰沉的楚天河,張宇滿是嘲諷,一如之前的楚天河那般。
“我只是想告訴你你所謂的跆拳道屁都不是,給你一個三打一的機會。”
這么說著,張宇從衣兜內掏出一只記號筆,隨后在地面上花了一個僅容兩只腳站下的圈。
“你們三個能夠把我打出這個圈,就算你們贏!”
一句話讓所有人都變了模樣,這張宇實在是太狂了,那個圈才多大,打出那個圈,而且是三打一,即便你現(xiàn)在能夠抗衡楚天河了,但這么做實在是有些囂雜了。
張宇要做的就是囂張,你楚天河不是說武術是花架子,中看不中用么,我們老祖宗留下的東西,你TM的一個混血的雜種沒資格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