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寫了一個“快跑”,我立刻想到這是魘鬼的幻境!魘鬼沒什么其他的本事,但是卻能輕易的制造出幻境以及侵入人的夢境中去。
我馬上站起來,跑到講臺上。三十多個穿著各異的人依然在埋頭讀書,祁賁燊和汪洋看我跑上去便問道:“靈石怎么了,快來上課。”
他們兩個竟然還沒有發(fā)現(xiàn)我們已經(jīng)深入險地!
我急忙捏了一個相罡訣走了一個天罡步,大呵三聲:幻影頓形,開,開,開。之后我抬頭一看,只看到幻境依然沒破,急忙又念了幾遍,但是依然沒有任何作用!
這不可能不是幻境,一定是這幻境太強(qiáng)了。
而祁賁燊和汪洋一臉迷惑的問我干嘛!他們兩個看來已經(jīng)深陷其中不得自拔,我剛準(zhǔn)備對他們說話,原本都是低著頭看書的“同學(xué)們”一個個都抬起了頭,包括剛才那個提醒我要我跑的人。
這下糟糕了,我急聲對祁賁燊和汪洋大喊:“快走,這里面是夢魘的幻境!”聽到這里,他們兩個才恍然大悟,我們?nèi)齻€急忙朝外面跑。
里面的人也沒有追出來,我們跑到教師外面看到這里是一個學(xué)校,一個大碑立在學(xué)校的中心,上面寫著四個字“湄潭中學(xué)”!
我問祁賁燊現(xiàn)在怎么辦。祁賁燊搖搖頭表示這樣的情況他也沒有遇到過!
這個時候我發(fā)現(xiàn),從操場那邊整整齊齊的走來一片人,都是學(xué)生的模樣,多的數(shù)不清。這都是鬼嗎?還是幻境?
汪洋眉頭一緊,大喊一聲:“格老子滴,兄弟們,拼了!”
說罷便沖上去了,我見狀祭出我的十拳劍柄也是沖了上去,祁賁燊則是一手靠背一手放在胸前跟著一起上去了。
短兵相接,勇者勝!只見我一劍柄下去,一道紫光砍過去直打的腦漿噴我一臉。汪洋則是一拳打散一個,祁賁燊也是一掌倫一個。
還好這些東西都不強(qiáng)!不然這么多就死定了。
也不知就這樣掄了多久,全部打碎以后,我們身上全都是腦漿和血跡。還沒喘口氣,操場另一頭不知道從哪里又來了許多這樣的東西。
不過這次全部都是面目猙獰的,有缺胳膊少腿的,有頭只剩下半邊的,有胸口被打穿的!
沒辦法只得硬上,又是不知道多久,又是消滅一波!這沒完沒了的,不被這些東西打死也要累死!
汪洋氣喘吁吁的說:“我說啊,這要什么時候是個頭啊!要不我們還是去上課吧!”聽到汪洋說上課我就猛地想起來。
我們進(jìn)入幻境是在教師,那離開幻境肯定也是在教室??!
我腦門子一拍,對汪洋和祁賁燊說:“快走,去剛才進(jìn)幻境的教室。”
他們也是瞬間領(lǐng)會到了我的意思,三個人飛快的跑向教室。
等我們剛走進(jìn)教室以后,在教室里面的人全部都站起來了。緩緩的,就跟喪尸一般走到我們面前,我們?nèi)齻€一直往講臺的方向退,退到無路可退的時候,一個形如喪尸般的東西向我撲來。
我直接是一拳頭對著那東西的頭就是一下,但是這些東西說來也太脆弱了,直接是把頭給打爆了!想用這些東西就搞死我們?nèi)齻€?不太可能吧!
但即使是頭被打爆了依然往前沖,不打的稀巴爛都不行!
接著這一群東西一齊對我們撲過來,我們是手腳并用,不然都擋不過來了,等我們打完這一波,又跑來這一波。
因?yàn)檫@些東西實(shí)力很弱,所以我邊打邊琢磨,怎么離開這個幻境,既然是幻境就肯定有辦法出去。但是怎么才能見到正主呢?
我突然想到,爺爺在我很小的時候?qū)ξ艺f過,幻境里的都是假的!
如果說這眼前的都是假的,我們跟他們一直打那不就著了道嗎?想到這里,我馬上對祁賁燊跟汪洋說:“停手,不要打了,讓他們打我們。”
我很顯然是在賭一把,因?yàn)槿绻镁忱锩娴臇|西打我們可以打得到,那我們就慘了。
但是祁賁燊和汪洋也是非常的相信我,我剛說完他們就停手了,只見那些東西如惡鬼一般的撲過來,但是卻從我們身體里穿過去了!等所有的都穿過去以后,教室里空空如也,除了我們?nèi)齻€人能動,好像沒有能動的東西了。
這個時候空氣中傳來一陣女人的笑聲,笑的非常詭異,在空曠的教室里回音陣陣,身上都在起雞皮疙瘩。
祁賁燊憤怒的喊道:“何方妖孽,竟敢在此作祟,還不快快現(xiàn)身。”
但是只聞其笑卻不見其人,這個時候我又是捏了一個相罡訣踏一個天罡步,大呵一聲:幻影遁形,開!
慢慢的身邊就開始邊黑了,我們依然還在剛才的店鋪里,身上也沒有腦漿和血跡了!這“魘”的幻境竟然做的如此逼真。
我們在黑暗中依靠氣勢探路,緩緩的靠近那個木盒子。
就在我們離這個盒子只有一米的時候,只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
“三個不要命的小子,不想死就滾!”那個聲音里面含著很大的威勢,但是我又能感覺到她殺不了我們。
因?yàn)樗孟駮簳r被這個盒子和符紙所壓制住了。
我便嘲諷道:“那你殺我們試試。”我知道雖然她殺不了我們,但是我們現(xiàn)在也滅不了她。這次就權(quán)當(dāng)是摸一下底子吧,明天晚上再來收拾她。
那盒子里的魘說:“哼哼,想走?要看你走不走得掉吧!哈哈哈。”說著又到了教室里了,怎么又是到教室里,沒有新鮮的花樣嗎?
但是我心里又在想,從這段時間以來,我發(fā)現(xiàn)太多人可以看穿我心里想的了,這樣下去太不安全了!我要在能看穿我心里想什么的人面前,那我不就成了一張白紙嗎?
我剛這么想,那女人的聲音又出來了,“哈哈哈,你來把符紙給撕了我就告訴你。”現(xiàn)在把符紙撕了無疑是等于送死,汪洋便笑著說:“夢魘啊夢魘,你還在做夢沒醒吧你!”
那夢魘沒有說話了,好像想把我們困在這里自生自滅。但是我又在想,這夢魘為什么總是把我們困在這個地方呢?
還是說另有玄機(jī)?
我便問那個夢魘:“我聽你的聲音雖尖辣刺骨,但是你還有一絲絲罡氣,和怨氣。這說明你死是冤屈而死!現(xiàn)在你在這里不思進(jìn)取,既不如輪回,又不去鬼修!你到底要干嘛?”
那個夢魘見我這么說只是冷冷的哼了一聲。
看到這個夢魘有反應(yīng),我便接著說:“如果你有什么冤情你可以跟我說,我們并不是什么壞人,當(dāng)然只要你相信我們。”祁賁燊緩緩對我看了一眼,好像被我的口才所折服,哈哈,本事沒什么大本事,就是一張嘴能哄人。
那夢魘這個時候開始說話了:“你們當(dāng)真可以給我申冤?”但是剛說完就又說:“不不不,你們都是不可信的!特別是男人的話!永遠(yuǎn)都不能相信!我要你們死。”
說完,又是一大波怪東西過來,現(xiàn)在我們既然已經(jīng)知道這個幻境里的套路了,自然是不怕,任由那些東西從我體內(nèi)穿過。
我站著一動不動的看著那些東西穿過我的身體然后消失,笑了笑說:“夢魘,你現(xiàn)在被封印著,又不能對我們怎么樣,我們跟前面來的人可是不一樣的。”
看到那個夢魘不說話,祁賁燊道:“阿彌陀佛,我用佛家的佛法作為擔(dān)保,女施主,如果你愿意跟我們說明你的冤情,我們一定會為你申冤,但是如果你有半句假話,我們?nèi)齻€人就是舍了這條命也要滅了你。”
我心里暗暗配方祁賁燊補(bǔ)的這一刀!實(shí)在是高!
只聽的那個夢魘開始說話了。
好像若有所思的道:“我叫張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