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們既然能說這樣的話就是有把握的,因為現(xiàn)在以我們?nèi)酥Γ灰粻砍短蟮氖虑槲覀儜?yīng)該都沒有什么問題,等我們加入戰(zhàn)區(qū)以后,我們背后還有一個大靠山呢!
怕什么!
現(xiàn)在是越來越對那個組織感到憧憬了。
翌日,我們兵分三路。
我要先去跟邱天道個謝,他的幫助下我才升到人算三重天的。順便去看看邱陽,雖然那時候他非常不待見我,但是我覺得這個人應(yīng)該并不是無藥可救的那種,甚至現(xiàn)在已經(jīng)悔改了。畢竟這次差點要了他的命。
而祁賁燊跟汪洋分頭去找店鋪。
我跟邱天在醫(yī)院碰面,剛剛見面以后,邱天對我是謝了又謝,拜了又拜。想來這邱天倒也是知恩圖報的人,在客套了以后邱天便問我:“靈石啊,你看我這一次過后,現(xiàn)在面相如何啊,我可不想再有什么岔子??!”
我看了看邱天的面相,他的面相跟之前一樣,已無大礙,只要心誠志堅以后必是綿延后人。
我把我看到的跟邱天簡單的說了一下,他也就放心了。
到病房里,邱陽正躺在床上養(yǎng)神,見我來了連忙依著床做起來道:“恩公,謝恩公救命之恩。”
我會然一笑,這邱陽果然不是無藥可救之徒啊,孺子可教。便道:“你只要以后能夠痛改前非就好了,好好對你父親,你父親可是被你傷透了心啊。”
邱陽低著頭感覺非常的慚愧起來,我也是仔細的瞧了一下邱陽的面相,這邱陽現(xiàn)在已無頹廢之態(tài),面相上也是有不少的變化。
只看到邱陽: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眉如墨畫,目若秋波。日月角凸起,眼有定睛,鳳閣插天,口中容拳,舌至準頭,雙鳳眼,這邱陽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大貴之象。
邱天則是大富之象,恐怕這邱家從此以后要步入名門世家了。
但是是什么機緣讓邱陽大貴呢?
我現(xiàn)在還捉摸不透,只看到他已經(jīng)從一身死相到滿身貴閣。
看到這里我也是跟邱陽說:“邱陽啊,你這起運以后肯定會有天翻地覆的變化,只要你好生行事就可以了,但是有些秉性可要克制一下啊。”
我知道邱陽本性有些好女色,所以這方面還是要提醒一下,改是肯定不可能了,因為本性難移。
邱陽也是連聲應(yīng)了我,邱天也是露出欣慰的笑容。
我看邱陽現(xiàn)在狀態(tài)很好,便準備找他問幾件事。
我問道:“邱陽,你跟袁媛是怎么認識的?我看你后來好像知道袁媛是妖,那你還不愿意離開?”
邱陽說:“我當時在夜店里玩,然后袁媛過來跟我搭訕,但是搭訕以后我就被袁媛的外貌所深深的吸引了。后來我們就在一起了,那時候是日日笙歌,朝朝奢靡,但是時間久了就愛上袁媛了。后來偶然我發(fā)現(xiàn)了她是一個妖精,但是我依然對她抱有幻想,覺得只要相愛一切都不是問題。但是現(xiàn)實總是殘酷的。”
聽到這我也是想到,世人只道癡人傻,哪里懂得癡人心??!
塵緣浮世,萬般皆空。
我相信邱陽現(xiàn)在也不會再犯傻了,我問邱陽:“如果袁媛沒有死,以后你要是再看到袁媛會如何。”
邱陽看著窗外,悻悻然沒有說話,但是我相信邱陽如果再看到袁媛,必想手刃其人。
說罷,我對邱天說我要去找店鋪,邱天問我作甚。
我也是把情況跟他說了一下,除了那個夢里的事情。
邱天聽聞以后竟然答應(yīng)幫我們找店鋪,說我們雖然本事高超,但是做生意這方面恐怕還是不如他的。
我也是笑了笑,說:“那就有勞了。”
說罷我便走了,因為也不能完全指望人家啊,能不求人就不求人,欠人家情總是不好的。
我出門以后便到處找一番,但是不是價格高了就是位置太偏了。我跟祁賁燊還有汪洋那邊聯(lián)絡(luò)過以后,大家的結(jié)果基本相同。
這難道還真被邱天說準了?
我就不信這個邪,又是一番周轉(zhuǎn)以后,我們?nèi)齻€人便把目標鎖定在算命一條街。
雖然說算命館不在意人流量的問題,但關(guān)鍵是要有名氣才行,沒名氣怎么都不行,所以我們才決定暫時跟地攤算命的坑蒙拐騙的在一起。
說來也巧,邱天這個時候也是說已經(jīng)幫我們在算命一條街找到了一家店鋪,讓我們過去看看。我們也是急急忙忙的趕過去看看,走到那個鋪子門口便發(fā)現(xiàn),大門緊鎖,上面貼著“有能耐者不取分毫,無能耐者看看就行”,下面貼了一個號碼,備注楊先生。
招租廣告見過不少,這樣奇特的招租廣告還是第一次看到。
祁賁燊就說:“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汪洋又水起來了:“這能有什么異常,有我汪大爺在,他敢異常?看樣子這個店鋪要白租給我們了!”
聽祁賁燊這么說我便放出氣勢對里面探去,只看到里面陰森森的,好像還有什么東西被封印在里面的一個角落里,因為當我氣勢綿延到那邊的時候能明顯感覺到被擋住了,但是封印了還這么重的陰氣也是令人奇怪。這也難怪汪洋不知道有什么異常,汪洋雖然體術(shù)天賦是極致的,但是他在感知這一塊的天賦基本為零,可以用白癡來形容。
感覺到這些,我便跟祁賁燊四目一對,會意的點了點頭。
我們先沒有著急著打電話給那個楊先生,而是先在周圍看了看情況和打聽了一下這個店鋪的事情。
這家店鋪左邊是一家賣佛牌的,一個面容和藹的年長者開的。
而右邊是一個道觀,上面寫著——天龍觀,里面的幾個人穿的是西裝革履,中間坐這一個道士。一看就是些裝腔作勢,坑蒙拐騙的人。
我便走到那年長者的佛牌店門口問道:“大爺,你可知道這個店鋪的情況。”說著便指了指這個空店鋪。
那年長者和藹的笑了一笑,說:“小兄弟,你是要租店鋪的啊。”
我笑著說:“是的,方便跟我們說一下這個情況嗎”
長者道:“小兄弟啊,這個店鋪可不是你們能接下來的,這個店鋪可不是你們看的這么簡單,可不是鬧著玩的,搞不好會喪命。這前前后后的來了多少人,但是沒有一個是可以成功租下這個店鋪的。”
見那老者這么說我便接話到:“大爺,我們也不是你們看的那么簡單,你就放心的說吧!”
那個老者見狀,無奈的笑了笑便跟我們說了這個情況。
原來這個店鋪是一個算命的鋪子,帶帶賣點本命佛啊之類的,但是可能店老板其實也沒什么本事,后來接了一個案子。
但是哪知道對方是一個“魘”鬼,結(jié)果一不留神就喪了命,而這家店鋪的房東倒是有點人脈。便請了人來收這個“魘”鬼,可是那個大師在跟那“魘”鬼斗了一番以后只能把它封印住。
但是房東這個房子是用來賺錢的,這錢沒賺到還在里面多了個鬼,房東情急之下只得貼了那樣的廣告,但是不少人在這一年期間過來,只不過最后都跑了。
但是說來也奇怪,凡是進去的人就會在那“魘”鬼的攻擊范圍之內(nèi),并不影響周圍的人,所以我們也沒有太放在心上。
我又問了一問那個天龍觀的情況,那老者也是告訴我,天龍觀聽說是有背景的,但具體什么背景就搞不清楚了。
不過現(xiàn)在在天龍觀的幾個人都不是老板,是老板座下的幾個弟子。
我心想上梁不正下梁歪,看著幾個店員我就知道這老板不是什么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