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爸爸每個月定時定點的給我在打生活費呢,我的好爸爸還是非常心疼兒子的,害怕兒子一個人受苦了。
雖然1000塊錢不多,但是對于我來說都太多了,在小縣城里用不了那么多的。本來剛想著做一頓糖醋排骨來著的,轉念一想,反正錢多著也是多著,來日方長呢。
于是乎我?guī)еX包,昂首闊步的跨出門去,徑直的走去街上取錢。
邊走我也是邊注意看,這要是真撿到錢了該多好啊,沒辦法,這輩子可能不愛別的就是愛上了錢。但是啊這錢財乃身外之物,雖君子愛財卻要取之有道。
不要問誰教我的“算命至尊”里說的很清楚,如果說行不仁不義之事有損陰德,陰德過重的人往往必遭天譴,不要看有些人行事乖張,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啊。
這一路上也是沒有撿到錢,但是我這心里啊還是希望不要撿到的,因為要真的撿到了說明我這之前的猜測還多多少少中了七八分啊。
我可不想我影響到了我身邊的人,雖然我年級很小,但是一個人生活所以我還是比同齡人要成熟很多的。
到了銀行我也是確認“安全”以后小心翼翼的把錢取出來了,剛剛還是空空的錢包現在又滿了,整整11張毛爺爺呢!這感覺真的特別好。要是我這錢包能是個聚寶盆該多好啊,哈哈,人的貪婪的本性在還是年幼的時候就展現無遺啊。
這點要改,爺爺生前經常教導我說:“且夫天地之間,物各有主,茍(gǒu)非吾之所有,雖一毫而莫取。”(出自蘇軾的赤壁賦)
想來爺爺還是一個非常有文化的人嘛。
就在我走出銀行,不超過5米,我隱約看到了一張紅燦燦,紅的發(fā)亮的“紙”。
我去,我這是必要勞其體膚的命嗎?
我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一不做二不休,顧左右而拾幣,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取出錢包再塞進錢包,一氣呵成不帶一點停頓。
樂嘻嘻的走進飯館。
“大叔,來一份糖醋排骨一份山藥湯兩碗米飯”我不假思索的說道。
“好咧,小朋友打包還是帶走啊”老板笑瞇瞇的說。
我看了看老板,因為從小爺爺就教我一些看相的東西,我看著老板財帛宮雖然財氣正旺,但只是略微的有一些陰暗,這恐怕是老板這幾日生意要清淡了。
但我看看周圍,這生意可以呀,怎么回事?第一次給別人看就不準?還是爺爺錯了?
我回過神來道:“叔叔,我不打包也不帶走,我在這吃呢。”這老板看我就點兩個菜還坐一張桌子,怕一會忙起來其他客人沒地方坐,委婉的下逐客令,我可不睬這一套。
把我剛裝的滿滿的錢包對桌上一擺,老板一臉疑惑的樣子,這孩子這么小哪來的這么多錢,看著也不像小流氓啊。
我急聲道:“叔叔,你上菜嗎?”
這老板看我有錢,心里肯定在盤算等會看我不敲詐你一下。
“好咧,馬上就上,別急啊”面容一轉,秒轉笑臉的道。
我心想,這老板這演技,北影畢業(yè)的吧。
我在等菜的時候就想,這說撿錢就撿錢啊!是不是太夸張了,我父母及以后的親人朋友會不會跟我遭殃?。?/p>
想到這里我就不淡定了,但是這菜上的著實的快,半盞茶的功夫。我這所有不淡定的情緒一瞬間都被沖散了,因為這排骨,燒的是紅里泛黑,黑而不透;聞如醬醋交融,卻又不失肉香;不嘗尚可是垂涎三尺,這嘗下去豈不是醉生夢死?
我對老板大聲道,好吃好吃,以后就上你這吃了。
這老板也是附和了一聲。
坐我隔壁桌那小哥,長得是賊眉鼠眼,眼珠滋遛滋遛的,把我剛才跟老板的對話看在眼里更是把我錢包看在眼里。我這吃的正香呢,哪里注意那些,埋頭苦吃,那吃的是滿唇锃亮的。
半酣,飯足菜香糖美,吃罷結賬。卻發(fā)現錢包不見了,這老板看見了以后急忙走過來,詢問道:“吃的怎么樣???”
這老板是會說話啊,逐客令下的妙,偏偏這要錢要的也是妙極了。
我說:“叔叔,嘿嘿,真不好意思,我這,是吧。”
“好你個毛小子,吃霸王餐?要么叫你家人過來要不然我就報警了!”老板嚴聲道。
這下慘了,我用余光看了一眼那個賊眉鼠眼的小哥,正竊喜呢!我這無名業(yè)火也是冒了上來,但是無憑無據的,這!
“我錢包拿出來你是看到的,現在在你們店里丟了錢包你不負責嗎?”我怒道。
老板指了指墻上,幾個打字“重要物品請自行收好,遺失概不負責”還是紅色的大字!
這下我真沒轍了,只見那小哥,笑的跟花一樣“小朋友啊,出門還調皮,乖乖讓父母來吧!哈哈哈”
笑聲未罷,約摸一個十七八的小伙衣衫襤褸帶著兩個警察進來了,這嚇得那小哥屁都不敢放一個。
卻見那三人徑直向我走來,怎么滴,這老板還沒報警這警察就來了?
那小伙先是說,就是他撿了我的錢,說著就哭了,這錢是我給我八十歲奶奶買藥的錢啊,這賊子,也不等我一等拿著錢就跑了,必須賠償我,賠償我500。
我定睛一看,這小伙雖然衣衫襤褸,卻生的滿面紅光,眉角上沿山林位置飽滿,說明爺爺奶奶非常的好!這小賊!
雖怒火中燒但是卻也無計可施,只能坐以待斃。
這警察一來,飯館里騷動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原來如此,這警察一來影響了這飯館的生意,原來我是掃把星讓這家店的老板財帛宮暗淡了一些!
這倒霉喝水都塞牙縫啊,人吶,真不能貪心!
這警察也是把我?guī)Щ厝プ龉P錄了,老板無奈了,錢也沒付還觸了這災星的霉頭。
第一次進警局我還是怪緊張的。
做筆錄的是一個高個的警察,看著還算是和藹的,卻又不失人民警察的“威嚴”。
“姓名,住址,年齡,父母,身份證”這警察用渾厚的嗓音道。
我淡淡的說:“范靈石,靈石路靈石佳苑2#2202,13歲,父親范大,身份證無。”
“你父親叫什么?”這高個警察瞬間音色一轉,說:“范大?就是那個在我們官方的機密人物,號稱,前可算5000年,后可曉200年,卻又一諾可值千金的范大?”
我一陣眩暈,這夸人夸得眼睛都不眨一下,這家伙以后肯定官運亨通啊。
但是這什么?
我爸這么厲害?
官方機密人物?難怪別人都不知道我爸叫什么。
可這警察怎么一下子就把機密說出來?
還有到底是不是我爸?
這都是些什么事啊,前面還喝水都塞牙縫呢,轉眼間我就成了神二代?
這劇情怎么就跟電視劇一樣,不會一會查證后,同名同姓了吧,那這警察可就犯罪了。
然后那警察好像剛才激動過頭了,反應了過來,厲聲道:“好小子,你爸是范大?你說說形容樣貌看看。”
我說:身長七尺,西裝革履,手挎一皮包,一雙美人尖非常漂亮。
還不等我說完,坐旁邊辦公桌已久的一個小個警察,站了起來,我看到他體態(tài)微胖,端坐如佛,一看就是上位者的姿態(tài)。走過來呵斥走了那個高個警察,端詳我良久,看著我都不好意思了才說“像,確實是像,孩子啊,我叫祁山,跟你父親是多年的朋友了,你父親在不久前還跟我說你最近可能會有點麻煩讓我多擔待點。”
我這一臉的迷惑,不解!
看我這樣子,他對那個高個的警察說:小劉,去把剛才那個騙人的小伙子打發(fā)了,就說已經錄了筆錄,讓他回去等著吧。”
我心里一萬個問題從心里奔騰而過。
這到底是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