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其實已經(jīng)是老生常談了,之前張揚就問過他很多次,哮天犬的回答無一例外是拒絕。
而今天,哮天犬發(fā)現(xiàn)張揚的眼神里格外認(rèn)真,仔細(xì)推敲之下,他開始覺得張揚這練體小成來的撲朔迷離,一時之間內(nèi)心竟然有些動搖了!
否則的話,好端端的一個凡人,怎么可能幾天之內(nèi)就達到小成級別的練體?
對,他相信了。
哮天犬有些激動的說道:“極帥上仙,你是不是有著什么大秘密?”
張揚不置可否的點點頭,正兒八經(jīng)的說道:“是的,我很明確的告訴你,我沒有在開玩笑,練體大圓滿不出一個月時間就能夠達成,就看你愿不愿意帶我修煉《戰(zhàn)神訣》了。”
“好,上仙所言若是真的,小仙愿意!”這回哮天犬完全沒有半點猶豫,他難得見張揚正經(jīng)起來,潛意識里就覺得這事兒不假了。
當(dāng)然,張揚也只是處在猜測的階段,能不能把狗一起帶上天去還是個未知數(shù)呢。
由于隱身符還要過兩天才能刷新,于是張揚說道:“那好,再過兩天,我就帶你上雷池淬體!”
什么?!
哮天犬情不自禁的“汪汪”兩聲,心下大驚,原本他以為張揚最多是有著什么從天上帶下來的法寶,沒想到他居然說到雷池去了,那豈不是意味著,可以回天庭了?
張揚猜測出對方心中所想,也沒有多解釋,只是點點頭。
午間。
溫璇從學(xué)校里回來,一進門就直奔張揚的房間,厲聲質(zhì)問:“張揚,你為什么要強闖女廁?”
問出這話的同時,其實她也有點疑惑,自己的身材相貌,放在整個云江市都是屈指可數(shù)的存在,為什么張揚在家的時候,對自己完全不感冒,卻非要在外面做那種下三濫的事情,著實費解。
眼下清靜,張揚終于有機會解釋了,他很快就把事情說了一遍,其實也就三兩句話,從頭到尾都是一臉懵逼的狀態(tài)。
然而溫璇并不相信,“好端端的,人家女生干嘛針對你,你不要太無恥好不好?”
我去……張揚狠狠翻了個白眼,郁悶的說道:“這明擺著有人陷害我,你看不出來嗎?那個女生才剛剛喊非禮,一大群人就涌過來了,你不覺得奇怪?”
“周齊軒那傻逼跟咱同班的,他為什么比你們先到達現(xiàn)場,還那么多話?”
張揚連珠帶炮的說道,如果這樣說了,大小姐還是不能夠理解,那也著實沒什么可談了。
溫璇還真愣住了,仔細(xì)回想起來,倒還真是那么回事兒,弱弱的說道;“難道他把你當(dāng)成情敵,處心積慮的想除掉你?”
看來大小姐還不算傻。
張揚緩緩露出笑意,“我是不是那么下三濫的人,這幾天你應(yīng)該能大體感覺到了,多的我也不說,你自己意會吧。”
事實上,張揚雖然暫時沒有懷疑到吳天那里去,可總歸覺得事情很蹊蹺,就憑周齊軒那種傻叉,要是有這種心機的話,上次何至于帶著狗腿子在別墅外面蹲半天?。?/p>
而且,這件事做的也并非滴水不漏,否則的話,大小姐也不會是若有所思的狀態(tài)了。
潛意識中,張揚覺得內(nèi)有隱情!
想了很久,溫璇覺得這事兒的確有毛病,旋即緩緩說道:“那我就信你一次,我會幫忙追查的,你最近還是不要去上課了,免得被口水淹死,不過你只是待定的,萬一真是你干的好事,你就給我卷鋪蓋走人!”
放下話,溫璇就哼哼著走了。
張揚露出笑意,對于這個刀子嘴豆腐心的女生,首次有了些許好感,至少她沒有不分青紅皂白,還是愿意去分析的。
與此同時,吳天在家中陰沉著一張臉,顯得很不開心。
“媽了個巴子,就知道那小子不靠譜,跟個傻逼似的,圍觀的人那么快趕到現(xiàn)場,能成功騙過溫璇?操!”吳天憤怒的捶下桌子,喃喃自語。
這時候的他,哪里還有在外頭那么陽光帥氣?整個就是一陰暗到骨髓里的蛆,人性的丑惡展露無遺。
張揚不走的話,時時刻刻跟在溫璇的身邊,多少是有點影響的,吳天沒把握迅速和她確立關(guān)系,畢竟有電燈泡在,如何發(fā)揮情場套路?
看來得好好調(diào)教一下周齊軒了……
“小天,怎么了這是,捶桌子干嘛?”一名中年婦女走進房來,滿是疑惑,對于這個“溫順善良”的兒子,她總是放心的,今天就有點奇怪了。
吳天迅速收斂陰狠之色,笑道:“媽,沒事呢,剛剛拍蚊子,飯好了是嗎?”
陽光型男和丑惡小人,兩張面孔,吳天演繹的淋漓盡致。
而另一方面,周齊軒正在兩個狗腿子的吹捧下,洋洋自得,仿佛立馬就要泡到溫璇了似的。
“軒哥,張揚被咱們搞一下,名聲徹底臭了,以后不能再當(dāng)溫璇的伴讀了吧?”小濤蹲在地上給他捶腿,諂媚的說道。
周齊軒嗯了一聲,十分裝逼的說道:“那就是個廢物,抗揍又怎樣?老子是有智慧的!”
大濤心里暗自腹誹,明明就不是自己的功勞,非要裝逼,真尼瑪惡心,不過明面上卻笑得跟朵菊花似的……
——
兩天時間一晃而過,哮天犬早早的就來到張揚的房里,翹首以盼,“上仙,現(xiàn)在可以回天庭了嗎?”
張揚舒展了下筋骨,雖然心里不確定,但還是打腫臉充胖子,“那是當(dāng)然,你先上來吧,我?guī)闵咸臁?rdquo;
唰——
一陣風(fēng)拂過,哮天犬當(dāng)即鉆進張揚的懷中,而后他開始感到無比驚恐,為什么自己的身子變得透明了,就像一層水霧一般,難道極帥上仙沒有失去法力?
隱身符果然不只是指向性的,只要在周身范圍內(nèi),完全可以一并隱身!
張揚心中大喜,而那雷池也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視野里了,毫不猶豫的使用回城卷軸,一道精光彌漫而出,哮天犬的眼珠子都快要飛出來了,這是什么仙法,為什么以前沒見過?
眨眼之間。
張揚環(huán)顧四周,有著陣陣轟鳴的雷威,而懷中,哮天犬不出意外的帶上來了,真特么逆天啊!
呼呼呼……
哮天犬由于過度激動,愣是連話都說不出了,渾身都在顫抖著,這里果真是天庭,是他做夢都想回來的地方,沒想到一晃幾天時間,他又故地重游了,這不是在做夢吧?
“噓。”張揚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悄然說道:“把這些震驚都吃進肚子里去,什么都不要問,時機成熟后我都會告訴你,咱們趕緊淬體,等等再去花海泡一下,保你直接小成。”
對于這番話,哮天犬自然沒有任何的疑義,他比張揚都清楚這雷池和花海的效用,下界凡人想要達到小成,不眠不休都得修煉個小半年的,而在這里,一到兩次足矣!
也正是到了這時候,哮天犬才意識到,之前在上課的時候,對方為什么要問自己那么多天庭的事情,敢情還真能夠上來呢。
不再過多猶豫,一人一狗直接跨入雷池,引雷珠的控制下,神雷并沒有那么兇猛。
哮天犬是二度重修,那份經(jīng)驗自然比張揚老到了不少,能有效的把痛苦將至最低,更能夠在關(guān)鍵時刻幫助張揚,做出有效的建議。
張揚覺得自己的決定無疑是正確的,有哮天犬的指導(dǎo),這淬體包括以后的修煉之路,恐怕都將順利許多了。
俗話說修煉無歲月,一人一狗在全神貫注的淬體中,好幾個小時悄然劃過,直到最終浸泡在花海里的時候,哮天犬忍不住發(fā)出一句長嘆,“太爽了!”
啪啪啪——
哮天犬的狗腿子輕輕一揚,赫然也是發(fā)出了陣陣響聲,“果真眨眼間就淬體小成了,上仙,哮天犬感激不盡!”
張揚翻了個白眼,“泡你的吧,少廢話,等等把百花仙子招來了,看咱們怎么死。”
想起那容貌絕美,性子卻極烈的百花仙子,哮天犬不禁打了個寒顫,悄悄把腦袋埋進花朵之下……
浸泡之余,張揚也把那天太上老君和藥童的對話跟他說了一番,哮天犬也是無比震驚,旋即悄聲說道:“上仙,我的記憶都在,知道怎么修煉才是最合理的,咱們?nèi)ヒ惶硕德蕦m唄?”
“干什么,又吃不了仙丹,浪費時間嗎那不是。”張揚郁悶的說。
“上仙此言差矣,你剛剛不說了嗎,老君已經(jīng)開始煉制天材地寶了,那根本不是仙丹,除此之外,還有一些藥童練手的殘次品,以咱們的小成的體質(zhì),縱然有危險,可也絕對不至于爆體而亡的,不要白不要啊,可不要看不起那些殘次品……”
殘次品?
張揚這才想起,除非很重要的丹藥,太上老君才會親自出手煉制,否則基本是交給藥童的,要是真如哮天犬所說,那么之前的所有問題都能迎刃而解了!
“好,果然沒白帶你上來,本仙就帶你去兜率宮走一遭,有什么好東西,統(tǒng)統(tǒng)收入囊中,走起!”張揚頗有些激動的說道,在假眼到達之際,迅速傳送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