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我們爛命一條,他們是玉器我們是瓦器,碰一碰才知道誰不要命。”猴子越想越氣心里殺機已起。
阿波瞧勸不動,搖頭就說:“老大,沒事我就先走了。”
“你他媽又跑去那?店里的生意盯著了沒有?”猴子不滿地一吼。
阿波一臉無奈地說:“店里有什么生意???都沒人去我們店里買車,修車的更是一個都不來,我們店的名聲太臭了,必須得另外找個地方東山再起才行。”
“草,我還用你教???我現(xiàn)在拼命敲林家的錢,為的就是開店,開4S店沒兩三百萬能開的起來嗎?”猴子說完,直接叼煙在嘴巴里面氣呼呼地抽起來。
阿波待了一會,找個借口上廁所就溜了,走出醫(yī)院門口,來到外面的路上,很快鉆進一輛轎車中去。
“六哥,老大那人勸不聽的,我好話說盡都沒用。”阿波看著前面坐著的兩人就苦著臉說道。
坐副駕駛位置上的是六子,開車的是二胖,六子背上挨了一刀,幸好不深,這幾天已經差不多快愈合,只是不能太用力運動,害怕拉扯傷口再次出血。
煙頭丟朝窗外,六子對著二胖就說:“猴子那家伙沒救了,告訴林展只能動手了。”
“我早就跟他說過,但林展不聽,非得搞這一出,現(xiàn)在看來根本沒用。”二胖說完掏出手機打過去。
在自己家里,林展接到二胖的電話后,已經知道猴子勸不動,開口就說:“就按你們倆說的辦,先弄他進去待兩年吧。”
掛了電話,二胖朝著后座上的阿波就問:“貨還在猴子的店里嗎?”
“在,他自己吃點,平時也賣點。”阿波點頭道。
六子一個眼色,二胖開車就走,兩人朝著猴子的4S店而去。
林展放下手機松了口氣,段萱看著他就問:“沒想到你這么狠。”
“我不狠不行啊,給過他機會,但他不知道進退,你想想如果他逼急了,做出傷害我們家的事,或者是傷害小冬,你到時候肯定比我還狠。”林展說完,端起水杯吃藥。
段萱想了想后點頭道:“你說的也有點道理,他敗家又缺錢,再加上對你恨之入骨,絕對是個危險人物。”
當天晚上就傳來一條消息,猴子在醫(yī)院被逮捕,因為在他店里發(fā)現(xiàn)違禁品,由于數(shù)量不小,猴子直接被拘留。
林展得到消息后,給陸珍打了電話去詢問,得知這種情況,最少都得判兩三年才能放出來之后,他簡直松了口氣。
搞定猴子的麻煩事,林展的傷也養(yǎng)的差不多,至于二胖和六子因為這次幫忙,林展也投桃報李,跟段萱批了一筆錢,投給他們兩個做生意。
這生意沒粘黃賭毒,是干干凈凈的飲食行業(yè),二胖家里有個能人四叔,做的一口羊肉米粉那叫一個絕,湯好味道好,林展親自讓段萱去品嘗過,這才敲定這筆投資,以林氏集團旗下萬海投資的名義,出資六十萬,得到百分之六十的股份,至于另外四十就讓二胖和六子平分。
由于二胖四叔做羊肉米粉幾十年,明白開在啥地方能賺錢,所以選址招人都經過嚴格刪選,最后一開張就一炮而紅,十塊一小碗羊肉米線,不光店里能吃,還能從網(wǎng)上點菜,隨時都與時俱進。
一下就把羊肉館的生意給盤火了,每天一到飯店,店里多坐不下。
看著生意不錯,林展這才相信這兩個混了十來年黑道的家伙真想安穩(wěn)下來。
晚上十一點,林展抽空來到羊肉館,店里員工都下班了,就剩下二胖六子,另外今天周末,李鴻飛也被叫來一起聚聚。
一把孜然羊肉串,再加上烤好的羊蝎子和一盤切好的羊肉片,桌下幾箱啤酒,這就齊了。
四人分別落座,林展還在吃藥恢復階段,酒不能多喝,只要了一杯慢慢品,至于二胖和六子,一人一瓶,還沒等到李鴻飛來,已經三瓶下肚。
李鴻飛一到,笑著就說:“哎呀,三位老板這以后發(fā)財了,可別忘了小弟我啊?”
“真發(fā)財了,保證給你一根骨頭啃。”二胖打趣一句,都笑了起來。
林展對這羊肉沒多大興趣,今天冒著被家里人罵的風險出來,其實還是掛念一個事。
“說說,我跟你們打聽的事都收到什么風了?”林展放下酒杯看著三個家伙就問。
二胖摳著腦袋就說:“哥,我跟六子一天到晚都管著店里的生意,這事我們沒去打聽。”
林展有點不高興了:“我那天不是跟你們交代,多聯(lián)系高中同學幫我打聽嗎?這都能忘,你們一天到晚做生意不休息啊?”
“林少,這真忘了,我們一天天不是盯著生意,就是想辦法多開辟一些網(wǎng)上的銷售渠道,最近怕那幾家網(wǎng)上點餐的APP公司都好幾趟,只有多開辟渠道才能多賺錢啊。”六子也跟著嘀咕一句。
李鴻飛喝著酒笑了起來,林展三人一看他樂呵呵的樣,就知道這孫子肯定有料。
“別裝了,趕緊說,我這段時間都急死了。”林展急不可耐地問。
李鴻飛喝了一杯酒,吃了一串肉,悠閑地笑著說道:“其實你這事我問了,慶祝會那天晚上跟我們在一家旅館開房聚會的就一波人,其中正和有你現(xiàn)在的老婆段萱。”
“趕緊說有那些?”林展一聽真打聽出來了,心里激動。
“就這樣說是不是太沒誠意了?”李鴻飛笑著問道。
林展拍著李鴻飛肩膀就問:“你想要啥誠意?要兩個嫩模都可以。”
“去,我不沾那些東西,不過聽說海軒樓是你們家開的?哥哥我想請人開一桌。”李鴻飛笑著說出目的。
“我還以為多大的事,開一桌算我的,趕緊說。”林展拍著李鴻飛就催促。
李鴻飛一看得逞,眨眨眼跑到林展耳邊就嘀咕一句:“方燕,還記得不?那伙人當初就是圍著她轉,地址我都幫你打聽好了,就在江州市里,你要去隨時都能找到人。”
林展一看果然有線索,起身就跟三個家伙告辭,然后讓李鴻飛明天跟他聯(lián)系,要去一起去。
“哥,我們也跟著去湊熱鬧唄?”二胖瞧見林展要走,笑著打趣。
“好好做你的米線,弄不好你就繼續(xù)去當流氓。”林展罵完就出門開車回家。
第二天上午,林展開車接上李鴻飛,然后朝著方燕住的地方趕去。
開車到市郊區(qū)的城鄉(xiāng)結合部,這地方坑坑洼洼,到處農田都已經荒廢,大標題寫著拆遷二字,住在這里的人很多都搬走,因為這片地方馬上就要成為過去,一片片新小區(qū)就將在這附近立起。
李鴻飛打著電話聯(lián)系同學,指揮著林展到處找,可算在十幾分鐘后,找到一家小賣部。
二層老樓的小賣部當初也火紅過,隨著附近居民的搬走,這里的生意一天不如一天,而這樓屬于釘子戶,一直堅持要個天價,所以就這樣耗著。
車子停下后,從屋內沖出來一個男人,拿著大砍刀就警惕盯著林展的車。
林展和李鴻飛都嚇了一跳,當看清那胡子拉碴的男人后,兩人都傻眼了,這不是以前是班長趙淳嗎?
李鴻飛一下車,看著趙淳就笑道:“老同學,一見面就動刀?。?rdquo;
當看清楚李鴻飛后,趙淳把刀收好,笑著就道:“我還以為是拆遷公司的人呢。”
林展在后面跟著慢慢進屋,李鴻飛一邊跟趙淳寒暄著,一邊開口就問:“聽說方燕住這,老同學你怎么也在???”
“方燕跟我結婚了。”趙淳提來兩瓶礦泉水放桌上。
李鴻飛擰開后灌一口就說道:“老同學你可以啊,方燕那會可是我們的班花,多少人惦記著,沒想到被你給弄走了。”
趙淳笑著沒接口,卻是此時從外面走進來一花枝招展的女人,扭轉屁股拿著衣服,她的收拾打扮和這環(huán)境有點格格不入。
女人就是方燕,樣子還是不錯,就是收拾有點艷俗,如果在路上看見,還以為是站街的呢。
“哎呦,這不是李鴻飛嗎?”方燕一進屋就笑盈盈伸手搭在李鴻飛肩膀上。
當瞧見林展后,方燕努力回憶,最后瞪大眼睛就驚道:“你是林展?我的天啊,林大少爺也跑我們這里來了。”
趙淳在一邊看著不高興,畢竟自己老婆一驚一乍,顯得特別沒規(guī)矩。
誰知道下面林展和李鴻飛直接被方燕下面的彪悍給嚇住了。
“窩囊廢看什么看?滾進去做飯,老同學來家都不知道待客之道。”方燕對著趙淳就開罵。
趙淳臉色不太好看,但最后還是忍住,慢慢走進里面廚房。
“別理他,就一個窩囊廢,那有你們現(xiàn)在混的好啊。”方燕一屁股就坐在林展旁邊,看著他就恨不得吃人一樣。
李鴻飛笑著就說道:“方燕你們女人怎么那么現(xiàn)實?讀書的時候也沒見誰搭理過林展???現(xiàn)在一個個看見林展都恨不得脫光衣服撲上去。”
“去,人家林大少爺這么帥,誰不喜歡?”方燕在林展身邊翹嘴撒嬌。
林展都有點受不了,連忙起身就笑道:“老同學,今天來找你就是有點事要問,我可不想趙班長拿刀出來砍我。”
“就他?沒那個膽,那把刀都是我逼著他拿出來嚇唬人的,你以為他真有那脾氣啊?”方燕一臉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