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到姐姐蘇雨菲哭的更傷心了,“姐,你快趕走他,我再也不想看見他了。”
蘇雨晴不傻,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她一看就知。
“好了,小菲,快去讓祥叔看看。”蘇雨晴道。
蘇雨菲擦了擦淚水白了楊洛一眼迅速出去了。
蘇雨晴走到門口帶上了房門。
喲,這是要干嘛?大白天要入洞房?
楊洛壞笑著說:“我沒想到你這么直接,好,來吧,不過先說好我沒有準(zhǔn)確安全措施。”
面對楊洛的熱情蘇雨晴只說了兩個字:“齷齪!”
她坐了下來,“我想知道你的詳細(xì)治療方案。”
“脫衣服啊,很簡單,以后全身很多地方都要扎針,包括最隱秘的地方,還要拔火罐和藥浴。”楊洛的回答很簡練,“怎么,你退縮了?現(xiàn)在退縮還來得及,因?yàn)楝F(xiàn)在還沒到痛苦的時候,伴隨著治療的進(jìn)行你會非常的痛苦。”
“我不是問你的辦法,而是方案步驟。”
“沒有,視情況而定。”
“沒有方案你怎么治?”
“我說了你會懂?”
“你不說怎么知道我不懂?”
兩個人一問一答速度都很快。
楊洛那雙賊眼在蘇雨晴身上掃了一眼,道:“那你把衣服脫了,我們現(xiàn)在就開始,如果你放不下偏見你永遠(yuǎn)都不會痊愈,我是一個醫(yī)生,無論什么人在我眼里都是我的病人,如果你怕吃虧,想圖個干凈,那你可以考慮放棄治療。”
如果蘇雨晴過不了心里那道坎她永遠(yuǎn)都別想治愈,楊洛對她的身體真沒有非常之想,他想要女人花點(diǎn)錢外面一抓一大把,完全沒必要來這里討好蘇雨晴。
“好,那來吧。”
蘇雨晴答應(yīng)了,她居然答應(yīng)了,轉(zhuǎn)變之快讓楊洛有些意外。
說著蘇雨晴就開始解扣子。
楊洛趕緊叫住她,“別,先別脫,等晚上你洗過澡了在你床上進(jìn)行,不急。”
“你看過女人的身體嗎?”蘇雨晴突然問。
她這個問題差點(diǎn)把楊洛嗆死,他怎么可能沒見過?不過前任就未必了,真正的楊洛傻不拉唧的或許真的就沒見過女人的身體,指不定還是個處男。
“當(dāng)然見過,我可是秋名山老司機(jī)怎么可能沒見過女人呢。”楊洛隨口應(yīng)道。
蘇雨晴穿好了衣服,“那你知道什么是愛情嗎?知道愛一個人是什么感覺嗎?你知道被人誤會是什么感覺嗎?”
說完蘇雨晴就走了。
她的話就像是投進(jìn)楊洛心湖的石子,蕩起了一圈圈的漣漪,他靠在沙發(fā)上看著天花板,眼前浮現(xiàn)出了未婚妻張?zhí)姨业纳碛啊?/p>
那是一個梳著丸子頭,笑起來會有一對可愛酒窩的漂亮女人。
她永遠(yuǎn)都是那么的開朗,那么的活潑,她的笑容就如冬日的暖陽。
出發(fā)前他們還打過電話,說等完成這次任務(wù)以后他們就結(jié)婚。
可是轉(zhuǎn)眼已經(jīng)時空相隔,楊洛的靈魂回到了五百年前,或許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已經(jīng)死了。
桃花看不見自己一點(diǎn)會非常的著急吧?
她一定會以淚洗面滿世界的尋找自己吧。
一想到桃花哭泣的臉龐楊洛的心里就像是扎了根刺,思念的閘門被打開,千頭萬緒都涌了出來。
慢慢的楊洛的視野變的模糊,淚水順著臉頰緩緩落下。
對不起我愛的人,對不起……
蘇雨晴生生斷絕和林濤的聯(lián)系,那種痛楊洛又怎么會不懂,他的感受比誰都真切。
楊洛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坐到電腦前一筆一筆的畫出了桃花的樣子。
明亮的大眼睛,高挺的鼻子,嘴角上揚(yáng)笑容是那么的燦爛。
呵,楊洛仿佛看見桃花在向他招手。
他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電腦屏幕。
或許再也不會再見了。
手機(jī)的震動將楊洛從悲傷中拉了回來,他定了定神接了電話。
“喂。”
“喂,是我,景輝,錢老八動了,他正在集合人手看樣子準(zhǔn)備反撲。”景輝道。
楊洛嘴角勾起一絲冷笑,“好,讓他來,飛蛾撲火,想死我一定成全他。”
“你到泳池邊上來下,少東家想和你聊聊。”
少東家?
蘇雨宏來了是嗎?
游泳池邊上蘇雨宏陰沉著臉,背著手看著遠(yuǎn)方發(fā)呆。
自從妹妹和楊洛結(jié)婚以后,他整個人的心情都不好,越想越氣,越想越不順,楊洛為了復(fù)仇要挾蘇家,還逼的妹妹和林濤分手,如此陰險小人他又怎么會放心妹妹和他住在一起。
蘇雨宏將景輝叫了過來,道:“從現(xiàn)在開始他以后的一舉一動你都必須向我匯報,設(shè)法將他母親和表弟趕出去,這里又不是難民營,是不是人都弄進(jìn)來我蘇家的臉往哪里擱?”
“匯報沒有問題,這趕人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景輝有些為難,他也是苦出身,蘇雨宏說話也太難聽了,而且就這么趕人楊洛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蘇雨宏不高興了,沉聲道:“我就知道你辦不到,所以我已經(jīng)找人辦了,一會兒你就等著看好戲吧,如果下一次你再這樣那你就自己辭職吧,蘇家從來不養(yǎng)不忠的人。”
景輝不敢再吱聲,蘇雨宏一直都是這樣,說話從來都很刻薄,從來不把他們這些下人當(dāng)人看。
不遠(yuǎn)處楊洛走了過來。
兩個人四目相對,彼此都看對方不爽。
“大少爺,哦,不,大舅哥,你找我干嘛?”楊洛語氣挑釁。
大舅哥!
蘇雨宏一咬牙,喝道:“楊洛,你叫我什么?”
“大舅哥啊,你沒聽清楚?那我再叫一遍,大舅哥。”
蘇雨宏一把揪住了楊洛的領(lǐng)子,幾乎是一字一頓的咆哮:“你再說一次試試。”
“你要打我嗎大舅哥?”楊洛絲毫不懼。
蘇雨宏再也忍不住了,揮手就是一拳。
“啪!”
一聲脆響,楊洛一把握住了蘇雨宏的拳頭,順勢一把推開了蘇雨宏。
“大舅哥,我不想和你這樣的弱雞打,再說了咱們是一家人,剛剛我和你妹妹親熱的時候還說起你呢。”
“去死吧!”
蘇雨宏暴怒,猛的就是一拳,景輝見狀趕緊一把抱住了蘇雨宏,他見識過楊洛的狠毒,再打下去必然要出大事。
“大少爺,別打了,要是蘇總知道了就麻煩了。”景輝將蘇長虹推到了一邊。
這一招果然奏效,蘇雨宏掙扎了下放棄了進(jìn)攻,幸好他剛剛沒有動手,要不然肯定要躺著進(jìn)醫(yī)院了。
蘇雨宏理了理衣服,余怒未消。
“楊洛,從現(xiàn)在開始你去哪里都必須跟我匯報,明白嗎?”
“如果我說不呢?”
“你跟我抬杠是不是?”
“大舅哥,你妹妹都不管我輪得到你來管嗎?”
兩個人又杠上了,蘇雨宏叫楊洛來就想告誡他以后的一舉一動都要經(jīng)過他的允許,不得擅作主張,但他沒想到楊洛如此的囂張,說話還那么的難聽。
左一個大舅哥,右一個大舅哥叫的他都快炸了。
這時候跳蚤火急火燎的跑了過來。
“表哥,出事了,警察要把你媽抓走!”
“什么?人呢?”楊洛感覺問。
“就在傭人小樓。”
沒等跳蚤說完楊洛撒腿就往傭人小樓狂奔。
離的老遠(yuǎn)就見小樓邊上圍滿了人,不遠(yuǎn)處還停著一臺警車,見此情形蘇雨宏的嘴角露出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狡詐笑容,這一幕都被景輝看在了眼里。
跑到跟前楊洛才發(fā)現(xiàn)接警前來的是唐小婉和一個老警察,母親站在兩人面前低著頭焦躁不安。
人群里指責(zé)聲不斷。
“沒想到這個人才來一天就偷東西。”
“是啊,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
“唐警官,這是怎么回事?”楊洛板著臉走到了母親身邊,拍著她的肩膀低聲安慰:“媽你別怕,一切有我。”
在這里遇到楊洛唐小婉有些意外。
邊上的老警察發(fā)話了,“是這樣的,我們接到報警電話說是這里發(fā)生了盜竊案件,嫌疑人就是這位阿姨。”老警察說話很客氣,一雙老眼上下打量著楊洛。
“不可能,絕不可能,有證據(jù)嗎?”楊洛當(dāng)即反駁,母親為人老實(shí)本分,她絕不會偷東西。
一個胖子傭人站了出來,“你要證據(jù)是嗎?這就是。”說著他就將一雙楊麗雪的布鞋丟在了楊洛面前。
唐小婉補(bǔ)充道:“鞋子是在你母親床底下發(fā)現(xiàn)的,她也承認(rèn)是她的,丟失東西的房間后面的草地上也發(fā)現(xiàn)了這雙鞋留下的腳印,鞋底的泥土和腳印泥土完全吻合,而且今天你母親的確在那房間后面除過草。”
“所以說她就是小偷!”蘇雨宏走了出來,冷笑道:“兩位警官,現(xiàn)在事實(shí)清楚鐵證如山,快把這個人帶走。”
“等等!”楊洛一聲吼了出來。
他掃了眾人一眼,“這證據(jù)根本就不完整,我怎么感覺這件事情是有人栽贓嫁禍呢。”
這時候老警察也發(fā)話了,“這樣,我們還是去看看現(xiàn)場吧,除了幾個當(dāng)事者其他人都留在原地。”
幾個人一起走到了傭人小樓后面。
胖子指著不遠(yuǎn)處的窗戶道:“鞋印就在窗戶底下,我的玉觀音就放在枕頭下面的。”
楊洛湊近一看,窗戶下面的確有幾個完整的腳印,而且和母親的鞋子完全一樣。
鞋底的泥土和腳印所在的泥土也是一模一樣。
也就是說這雙鞋的確來過這里。
“不對,這不是我媽的腳印,是有人穿著她的鞋子盜竊栽贓嫁禍的。”楊洛一眼就看出了端倪。
老警察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錯,這是一個男人的腳印。”
“我想我已經(jīng)知道誰是小偷了。”楊洛道。
大家都是一愣。
就看一眼鞋印就知道誰是小偷?難道楊洛也會痕跡鑒定?還是他就是個足跡鑒定專家?
老警察問:“你知道是誰了?”
“沒錯,現(xiàn)在把所有人叫過來,真相馬上揭曉。”楊洛胸有成竹。
老警察又看了楊洛兩眼,這年輕人目光堅(jiān)定不像是在撒謊,但他真的可以嗎?老警察心里也沒撲,足跡鑒定絕非一朝半夕能夠練成的,他除了能夠看出是個男人其他的都看不出來了,楊洛行嗎?
“劉所,你看呢?”唐小婉期待的看著所長劉國棟。
她也不相信楊麗雪會偷東西。
劉國棟點(diǎn)了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他倒是要看看楊洛到底有沒有真才實(shí)學(xué),唐小婉立刻過去將所有人叫了過來。
有好些人明顯不耐煩,唧唧歪歪的說著風(fēng)涼話。
不知道什么時候蘇雨晴也過來了,所有人都站在了水泥路上,楊洛雙眼來回掃了掃最終落在了一個小個子男保安的身上。
這家伙低著頭神情明顯有些緊張。
沒錯,就是他!
楊洛將一瓶墨水潑在地上,大聲說道:“唐警官已經(jīng)知道誰是竊賊了,現(xiàn)在大家挨個走一遍,走之前先踩下墨水,開始吧。”
唐小婉偷偷看了楊洛一眼,心說這家伙到底要干什么?
所有人立刻照辦,一個接一個從楊洛面前走了過去。
輪到那保安的時候他剛剛走出去兩步就被楊洛叫住了,“你,再走幾趟。”
男保安又來回走了幾步。
“沒跑了,小偷就是你!”楊洛直指男保安。
男保安一愣,立刻辯解:“你別亂說話,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我就是小偷?”
“他能有什么證據(jù)?可笑。”蘇雨宏沒好氣的說道。
劉國棟道:“說說你的依據(jù)。”
“兩位警官請隨我來。”楊洛將兩人帶到了腳印邊上,蘇雨晴和蘇雨宏以及男保安都跟了過來。
楊洛指著腳印說道:“從壓痕來看,這是一個體重在五十公斤左右身材矮小的男人的腳印,而且他有一個非常明顯的特點(diǎn),他的左腳有一點(diǎn)瘸,走路的時候右腳是發(fā)力腿,左腳只起到了支撐作用,因此右腳的鞋印明顯比左邊深,而這個人無論是體重還是足跡大小完全吻合,腳印也清晰顯示出就是他做的案。”
劉國棟蹲下仔細(xì)觀察,果然,右邊的腳印的確比左邊深,而這保安瘸腿的問題剛剛大家都看見了。
“不是我,就因?yàn)槲沂侨惩饶憔驼f是我嗎?難道不會是別人故意陷害我的嗎?”保安說話都在顫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