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的一句話讓柳月煙整個人都呆住了,片刻后她才從沙發(fā)上站起來,俏臉通紅,羞憤無比地沖著高峰喝道,“高峰,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喪心病狂!脫、脫衣服?你想對我做什么?!”
看著怒氣騰騰的柳月煙,高峰也愣了好一會兒,旋即他便意識到了自己剛才所說的話出了大問題。
這話聽起來的確像是耍流氓。
高峰有些不好意思地沖著柳月煙笑道,“剛才是我沒把話說明白,我的意思是你把襯衣卷起來一點,這樣的話我也好給你施針。”
柳月煙又是一呆,臉頰浮起一抹緋紅,她又羞又氣地瞪著高峰說道,“你這混蛋能一下子把話給說完嗎?萬一被人給聽到了,那、那我還怎么見人?”
“是是是,你說的都對,那你現(xiàn)在可以配合我了嗎?”高峰不想跟柳月煙浪費太多的時間。
雖然知道高峰不是耍無賴,但是一想到要卷起襯衫直接露出肌膚,柳月煙就始終感覺一陣面紅耳赤,她猶豫了許久后才看著高峰弱弱地問道,“可以、可以不卷起來嗎?”
“當(dāng)然可以啊,那樣的話我就隔著衣服施針,到時候要是扎錯了位置,出了什么事情,你可別怪我。”高峰滿臉無所謂地說道。
一句話將柳月煙給說的無語至極。
這針灸可不是鬧著玩的,如果高峰真的扎錯了位置,那她的安全可就難以保障了。
無比糾結(jié)了好半天,柳月煙這才老老實實地又躺在了沙發(fā)上,通紅著臉的她小心翼翼地將自己的襯衫給卷了起來,露出那雪白的肌膚。
“你、你快點,不、不準(zhǔn)亂看亂想,要不然的話我保證不會放過你!”柳月煙羞赧萬分地警告著高峰。
高峰掃了一眼害羞的柳月煙,有些哭笑不得搖了搖頭,旋即他便走到柳月煙的面前,準(zhǔn)備給她施針。
拋開心里的雜念,高峰取出一根銀針,找準(zhǔn)穴位然后便直接扎了下去。
一道刺烈般的疼痛傳來,柳月煙眉頭緊鎖,咬著牙硬生生地沒有發(fā)出一點的聲音。
這種表現(xiàn)倒是讓高峰對她有些刮目相看了,他也沒有再浪費時間,快速地給柳月煙扎著銀針。
……
整個治療過程持續(xù)了大概半個小時,柳月煙不知道高峰到底在她肚子上扎了多少針,也不記得他的手到底多少次摸到她的小腹……
雖然高峰一直在跟她說這是治療所需要的,但是柳月煙總覺得這其中有什么蹊蹺,她感覺高峰對她的每一次動手都是帶著耍流氓的性質(zhì)的。
但沒辦法,畢竟高峰他是醫(yī)生,他對她做什么都是帶著正當(dāng)理由的!
所以,柳月煙就算是再怎么郁悶,那也無濟(jì)于事,只能忍氣吞聲了。
而且讓柳月煙驚訝的是,被高峰這一番針灸之后,她的肚子疼痛的確是消失的無影無蹤,整個人的身體也感覺到十分的輕松,似乎這些疼痛從來沒有來過一般。
“好了,柳校長,現(xiàn)在你的病已經(jīng)被我給控制住了,以后多注意休息,不要累著自己。”高峰收起銀針正色地囑咐道。
柳月煙急忙從沙發(fā)上爬起來,將衣服穿戴整齊,紅著臉羞赧萬分地看著高峰,“那個,謝謝你了。”
“不必謝我什么,我只是做我力所能及的事情。而且,我?guī)湍阋彩菫榱宋易约?,柳校長你現(xiàn)在還要讓我離開這所學(xué)校嗎?”高峰滿臉笑意地看著柳月煙問道。
他幫柳月煙自然不可能一點好處沒有,要不然的話可就太不符合他高峰的風(fēng)格了。
柳月煙被高峰給問的有些啞口無言,要是現(xiàn)在還趕高峰走的話的確是有些不近人情,但是另外一方面高峰這個“危險分子”的確是不適合留在學(xué)校。
一時間柳月煙又一次的陷入了兩難地境地。
柳月煙思索了片刻,覺得還是要找個理由讓高峰自己知難而退才行,這樣的話也算是不虧欠高峰什么了。
不過就在她剛要開口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卻被突然的敲響了。
柳月煙無奈,只能暫時地打消了這個念頭,她調(diào)整好狀態(tài)提了幾分聲音,“請進(jìn)!”
高峰此時也安靜了下來。
門一開,便見一個西裝革履手里拿著一束玫瑰的男人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
當(dāng)男人走進(jìn)辦公室看到高峰的時候,他整個人頓時就愣住了,半天沒反應(yīng)過來。
而柳月煙在看到這男人的時候,她的眼里也快速地閃過一抹厭惡,不過美眸隨之一亮,閃爍著幾分陰謀的光芒。
只見柳月煙兩步走到高峰面前,一把將他的胳膊給抱住,臉上也擺出一副小女人的姿態(tài)。“親愛的,那個人就是經(jīng)常我跟你提起的纏著我的人,真是好討厭哦。”
柳月煙態(tài)度突如其來的轉(zhuǎn)變讓高峰也愣了好半天,他低頭往柳月煙那邊一看,卻發(fā)現(xiàn)這女人正給他使著眼色。
“如果你想留在這里的話就幫我把他給解決了。”柳月煙皮笑肉不笑地低聲朝著高峰說道。
聽到這里,高峰立刻便明白過來了,柳月煙這女人是在給他強(qiáng)行增加難度啊。
真是個狡猾的女人。
“月煙,你叫他親愛的?!這小子是誰?這小癟三是誰?!”男人被柳月煙的話給拉回了現(xiàn)實,臉色頓時便鐵青一片。
柳月煙的臉也冷了下來,滿臉不耐煩地說道,“李子豪,我已經(jīng)告訴過你多少次了?我柳月煙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你能不能不要再來纏著我了?這是我男朋友——高峰!”
她將高峰的手臂抱得更緊了,親昵無比。
李子豪將高峰從頭到腳仔仔細(xì)細(xì)地打量了一番,眼里露出十足的不屑,他直接走到高峰面前從錢包中取出一張銀行卡,神色傲然地說道,“這里面有一百萬,拿上錢立刻從月煙身邊滾開。”
看著李子豪遞過來的銀行卡,高峰并沒有伸手去接,他微微皺著眉,有些不爽。
錢可以不要,但是尊嚴(yán)這種東西可是萬萬不能丟的。
李子豪見高峰皺眉,還當(dāng)他是嫌少了,所以他又立刻從錢包里抽出另外一張卡,兩張卡都遞到了高峰的面前,“嫌少是嗎?這兩張卡里一共有兩百萬,拿上這錢馬上給我滾。”
看著傲慢無比的李子豪,高峰嘴角微微往上一翹,露出一抹狠笑,右拳冷不丁地對著李子豪的鼻子直接狠狠地砸了過去。
嘭!
沙包大的拳頭直接砸在李子豪的鼻子上,一道鮮血直接飆出。
“你以為我高峰稀罕你這點臭錢?老子我對月煙的愛是真愛,天地可鑒,可不是會因為你這么點錢就有所動搖的!請不要用這么骯臟的手段來侮辱我和月煙純潔的愛情!”
高峰緊緊地?fù)е聼煹募绨?,扭頭便在柳月煙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柳月煙被高峰這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給弄得俏臉羞紅,她很清楚高峰只是在忽悠李子豪,但是這演技卻是讓她不得不佩服。
更讓她羞憤的是高峰這王八蛋竟然還敢對她動嘴,她的臉都變得火紅火紅的。
但是礙于李子豪,柳月煙也沒有辦法去發(fā)泄憤怒。
被高峰一拳頭打的直流鮮血的李子豪也是完全地懵逼。
他本來以為拿出這么一筆巨款肯定會讓高峰知難而退,但是可沒想到高峰竟然會突然對他動手,更加沒想到他下手會這么狠。
李子豪更加沒想到高峰竟然當(dāng)著他的面就親了柳月煙,這完全就是在給他戴綠帽子。
“你、你小子竟然敢打我?你有本事再動我一個試試,本少我一拳試……”
盛怒無比地李子豪捂著鮮血直流的鼻子便準(zhǔn)備威脅高峰,不過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整個人立刻就感覺到一股磅礴的力道向他的肚子襲來,他整個人瞬間便彎成了蝦米狀。
嘭的一聲巨響,李子豪便如斷了線的風(fēng)箏一般倒飛出去,直接摔在了幾米開外,劇烈的疼痛讓他在地上直打滾。
“呵呵,沒有什么事情是我高峰一拳頭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用腳。”高峰隨意一笑,犀利的雙眼中透著幾分銳利的光芒。
李子豪則是疼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還是頭一次被人給打的如此凄慘,更可惡的還是這人還是他的情敵。
如果可以的話李子豪肯定早就將高峰給碎尸萬段了。
高峰緩緩地走到李子豪的面前,抬起腳一腳直接就踩在了他的胸口上,嘴角翹起一抹壞笑,“怎么樣?李大少爺還要不要讓我動你一個試試?”
李子豪也不是個蠢人,自然清楚現(xiàn)在的立場,所以現(xiàn)在這樣被高峰踩在腳下他是丁點的脾氣沒有,只能鐵青著臉一聲不吭。
高峰見李子豪沒有還嘴,他便抬起了腳,用著不容反駁地聲音的喝道,“滾,馬上給我滾,你高爺爺我看見你就煩。”
冰冷的聲音在李子豪的耳邊響起,讓他下意識地打了幾個寒顫。
李子豪費盡全力從地上爬起來,然后快速地跑到了門口,這時他的腳步突然一停,回頭沖著兩人兇狠地罵道,“麻痹的這事兒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