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說,高峰便被美女校長柳月煙帶到了她的辦公室。
進了辦公室,柳月煙將自己的外套給脫下放在衣架上,然后沖著身后的高峰指了指一旁的沙發(fā),“你坐那里吧。我們好好談談你的事情。”
高峰坐在沙發(fā)上,有些好笑地看著柳月煙笑道,“我的事情有什么好談的?如果說校長你是要感謝我的話,那就不必了,這也是我該做的。”
柳月煙也坐在沙發(fā)上,她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高峰,半晌后才沉聲說道,“感謝的話我已經(jīng)說過了,我叫你來是想跟你說說你的問題。”
“問題?我的問題?”高峰對柳月煙的話有些疑惑。
柳月煙點了點頭,臉色嚴肅地說道,“我知道你是夕瑤請來保護妙可的,但是你的舉動讓我不得不擔心,你的身手還有你的思想。抱歉,我有些難以接受。”
柳月煙實在是難以想象像高峰這樣才十八九歲的男生竟然會有如此恐怖的身手,而且他剛才故意放了那個歹徒的事情她還記憶猶新。
所以柳月煙覺得讓高峰留在這個學校是個隱患,一個非常大的隱患。
而高峰很快也弄明白了柳月煙的意思,他對此不禁有些無語,再怎么說他也是救人的吧?
這美女校長怎么還想著趕他走了呢?
果然女人心海底針啊!
“高峰,雖然我知道這樣有些不厚道,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你放心,夕瑤那邊我會去跟她解釋的,我和她怎么說也是姐妹。”柳月煙有些歉疚地說道,她實在是不想讓高峰這樣的“危險分子”留在學校。
柳月煙的話將高峰的思緒給拉了回來,他嘴角彎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不好意思,柳校長你的要求我不能同意。我已經(jīng)同意要做蘇小姐的保鏢了,要是離開豈不是太不厚道了?”
高峰怎么可能只因為柳月煙的三兩句話就離開這里?
柳月煙對高峰的話倒是并不意外,只是她實在是不想讓高峰留在這里,一時間她陷入了一個兩難的境地。
見柳月煙秀眉微蹙,臉色十分為難,高峰帶著幾分調(diào)戲的眼神落在了柳月煙窈窕的嬌軀上,壞壞一笑,“說點難聽的,我高峰幫校長你解決了那個歹徒,也就是相當于保住了你的校長之位,你不感謝我也就算了,現(xiàn)在竟然趕我走,你說天底下哪有這個道理?”
高峰的話讓柳月煙無法反駁,畢竟這就是事實,她皺眉沉思了片刻,然后才沉聲說道,“這樣吧,你提出一個要求,我滿足你的要求之后,你就答應我離開學校,這樣也算是我對你的謝禮了。”
她只能想出這樣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聽到柳月煙的話,高峰知道這女人是鐵了心要讓他走了,不過高峰這暴脾氣哪里能允許這種事情發(fā)生?
柳月煙越是想趕他走,高峰越是不能讓她遂了心愿。
所以對柳月煙的話,高峰只是故意擺出一副思考的模樣,旋即一雙炙熱的眼神便直接落在了柳月煙的身上,“嘿嘿,那我可就不客氣了。我的要求很簡單,只要柳校長你以身相許就行了。”
看著滿臉邪笑的高峰,柳月煙整個人不由地一陣錯愕,她嚴重的懷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但是當她看到高峰一雙眼睛正肆無忌憚地在她的身上打量著的時候,柳月煙知道并不是她聽錯了,而是高峰他就是提出了這種毫無節(jié)操的要求來。
柳月煙的玉臉立刻便冰冷到了極點,她原本以為高峰只是手段兇殘了點,但是現(xiàn)在看來這個年紀不大的男生分明就是個無恥流氓。
“出去!你現(xiàn)在馬上給我出去,然后帶上你的東西給我離開學校,夕瑤那邊我會去跟她解釋的。”柳月煙站起身,冷冷地指著辦公室的門口。
高峰輕輕一挑眉,二郎腿一翹,戲謔一笑,“柳校長你還沒有以身相許,我怎么可能就這樣離開呢?來吧,先請我一口再說。”
要是不給柳月煙這女人點顏色看看,她還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原來是有男人的存在的。
看著無賴到極點的高峰,柳月煙的臉色越發(fā)的難看,她還是頭一次遇到竟然敢這么和她說話的學生,這種事情她斷然是不能忍的。
氣火攻心的柳月煙張嘴便準備再呵斥高峰兩句,但是猛地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從她的小腹處涌了上來,腦袋出現(xiàn)一片空白,雙腿發(fā)軟的柳月煙直接便往前面倒去……
而坐在柳月煙前面的高峰也沒想到這女人會突然這樣,他急忙伸手將她給扶住,然后立刻掐了掐她的人中,這才讓意識不清的柳月煙清醒了過來。
柳月煙一清醒過來,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正被高峰抱著,她急忙奮力地推開高峰,“你不要對我動手動腳!”
被柳月煙這樣一喝,高峰也是十分無語,他冷冷笑道,“要是沒有我,你現(xiàn)在早摔地上去了!你就是這么跟你的恩人說話的?”
柳月煙自知理虧也不想和高峰多去爭辯,她臉色痛苦地指了指門,“你先回去吧,我有點不舒服,等、等改天再談吧。”
高峰掃了一眼柳月煙,發(fā)現(xiàn)這女人那張漂亮的臉蛋微微泛白,雙手捂著肚子,整個人看起來很是痛苦。
他立刻就知道柳月煙是怎么一回事了。
“呵呵,痛經(jīng)這種事情可別忍著,要不然話可能會發(fā)展成大問題的。”高峰戲謔一笑,眼里多了幾分玩味兒。
柳月煙先是一怔,旋即本來蒼白的臉卻染得通紅,又羞又驚地看著高峰問道,“你為什么會知道?”
“那當然是因為我高峰會懂醫(yī)術(shù)了,柳校長你的情況明顯就是這樣,現(xiàn)在疼的厲害吧?我倒是有辦法能幫你解決你的麻煩。”高峰嘴角彎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柳月煙心頭又是一片震驚,她腦海中也不禁浮現(xiàn)出剛才高峰在外面救了那個女生的場景。
似乎這個無賴的確是有真本事的。
要不要他幫忙?
柳月煙現(xiàn)在陷入了一個非常為難的境地。
“校長你也別忍著了,看你的樣子你這種狀況應該持續(xù)的有段時間了,我想要是再不作處理的話,后果可將會變得很嚴重的。”高峰淡淡說道,無形中給柳月煙施加著壓力。
柳月煙聽的又是一驚,她震驚高峰說的的確是一點不錯,她這種情況已經(jīng)是一個月前就有的,只是平時太忙了,所以沒有去醫(yī)院。
現(xiàn)在被高峰這么一說,柳月煙忽然感覺非常的不安。
柳月煙糾結(jié)了好一陣子,然后才忍著疼痛看著高峰小心翼翼地問道,“你、你有辦法能治好我的???”
“當然,剛才在外面的時候你也看見了,我高峰向來不說大話。”高峰肯定地點了點頭。
被高峰這樣一說,柳月煙便更加地相信了他,她微紅著臉有些羞澀地說道,“那、那你能幫我治好嗎?”
“為美女服務向來是我高峰樂于所做的。你躺好,我現(xiàn)在就給你針灸。”高峰爽快地點了點頭,右手一抖他的手里便多了一包銀針。
隨身帶著銀針,這是高峰一直以來就有的習慣,而他的中醫(yī)醫(yī)術(shù)也是在部隊的時候和一個非常牛掰的老軍醫(yī)學的。
“針灸?!你還會針灸?”柳月煙目瞪口呆地看著高峰。
“這有什么?不管是姨媽還是胃潰瘍,只要我高峰來幫忙,保證幾針就讓你舒服的上天堂。”高峰自信滿滿地說道。
柳月煙對高峰的話十分的嗤之以鼻,不過她都是也相信高峰會針灸,畢竟如果不會針灸的,那根本就沒必要隨身帶著。
但是讓高峰給她針灸啥的……
柳月煙感覺還是有些為難。
“那個,高峰啊,我們能不能換一種方式?換一種比較柔和的方式?”柳月煙弱弱地看著高峰問道,她怕打針,更怕銀針。
“換一種方式?呵呵,有倒是有,不過嘛,校長你肯定不愿意。”高峰嘴角扯起一抹邪魅的弧度。
“什么方法?”
“方法就是讓我親你一口,我高峰的吻可是有著治愈天底下所有傷病的療效。”高峰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光從臉色來看完全看不出是說謊。
但是柳月煙自然不可能被高峰這種耍流氓的話給騙了,她面紅耳赤地狠狠瞪著高峰,“再敢開這種無恥的玩笑,我柳月煙今天就是拼了這條命也要殺了你!”
看著冷漠到極點的柳月煙,高峰也不好再繼續(xù)開玩笑,他收斂起自己的玩心,然后指了指一旁的沙發(fā),“來吧,躺好,我要開始針灸了。”
看著臉色認真的高峰,柳月煙雖然心里很不情愿,但是卻耐不住身體的疼痛,無奈地她只能照著高峰的話躺在了沙發(fā)上。
隨著柳月煙躺倒在沙發(fā)上,一句完美到極點的嬌軀便展現(xiàn)在他的眼前。
柳月煙上身穿的是白色的襯衫,這將她那完美的曲線給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配上柳月煙那泛著玫紅色的玉臉,高峰不由地看著有些癡了。
她絕對是一個極品的超級美女。
看了好一會兒后,高峰才深吸了口氣將心里的雜念給壓下,然后取出一根銀針沖著柳月煙說道,“來吧,脫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