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師傅,你不但身手好,還謙虛,你真的是高人啊。”蘇夏對柳殘道救了她和司徒辰,感激不盡,也就隨著司徒辰喊柳殘道師傅。
柳殘道有了這么一個漂亮的女徒弟自然也是興奮不已,“改日師傅就傳你一套劍法,要是那楚輕揚還敢欺負(fù)你,你就用這套劍法打得他落花流水。”
“好啊,好啊。”
司徒辰看著這一老一少兩人,無奈的搖了搖頭,但是心里卻覺得前所未有的滿足,自己終于將她找回來了。
“咳咳。“司徒辰忍不住的咳嗽出聲。
“叔叔,你怎么樣?。繋煾?,你快看看。”
司徒辰剛要說沒事,就被柳殘道抓起了手腕,“外傷倒是沒有什么問題了,可是這內(nèi)傷……咦,為什么脈搏這么微弱?”
柳殘道眉頭一跳,勃然大怒,“是息念,誰給你下的?”
蘇夏不解的問著柳殘道“什么息念???這什么什么東西?。?rdquo;
柳殘道的臉色別提多難看了,一跺腳,“肯定是無憂那對無恥的師徒,我現(xiàn)在就去找他們算賬。”
“師傅,跟無憂前輩沒有關(guān)系的,無憂前輩也答應(yīng)幫我化去,師傅,你就不要去了,我們現(xiàn)在在別人的地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實在是欺人太甚,這息念豈是那么簡單就能化去的?就算是化去,你這一身內(nèi)力,也得去了一半,這口惡氣,你讓為師怎么咽下去?”
司徒辰只是搖頭,“這事以后在說吧,現(xiàn)在還是不要與無憂前輩師徒起沖突了……”
柳殘道只好氣鼓鼓的扶著司徒辰進(jìn)了房內(nèi),給他輸了一些內(nèi)力。
“師傅。”司徒辰睜開眼睛看到蘇夏不在房內(nèi),便問道,“你剛剛在大廳之中,是給納蘭體內(nèi)輸送了內(nèi)力嗎?”
要不然,怎么能騙過無憂?
柳殘道打了一個哈哈,“是啊,你休息吧,那丫頭說是去給你煎藥,我去看看,怎么還不回來。”
蘇夏剛剛煎好了藥,正準(zhǔn)備回去,就看到柳殘道走了進(jìn)來,“咦,師傅,你是不是來看我藥煎的如何?我已經(jīng)煎好了,照你的吩咐,過了三遍的水。”
柳殘道的臉色有些凝重,“丫頭,你先把藥放下,師傅給你說點其他的事。”
“什么是啊師傅?”
“如果辰兒問你功力有沒有恢復(fù),你該怎么回答?”
蘇夏一楞,“師傅你在說什么,我怎么游戲不明白?”
“我哪有什么功力?”
“你已經(jīng)有了納蘭熙的記憶,怎么會沒有功力?之前確實是被我封了起來,但是剛剛在大廳之上,我已經(jīng)將你的七筋六脈全部打通。”
“師傅……”蘇夏瞇了瞇眼,“你知道我不是納蘭熙?你是怎么知道的?是叔叔告訴你的?”
“不是……”柳殘道的眼中閃過一絲愧疚,“這事說來話長,我只能告訴你,我知道你的一切,我也知道你叫蘇夏,不屬于我們這個世界,而是屬于未來!”
“師傅!”當(dāng)一個人將你的身份完完全全的說出,你怎么能不震撼?蘇夏雖然歲司徒辰說過,但司徒辰其實根本就沒有明白,他只是信里蘇夏不是納蘭熙,根本沒有信蘇夏不是這個世界之人的說法,更可況,蘇夏自己也沒有說的很明白。
柳殘道嘆了一口氣,“丫頭,師傅告訴你,這事,你萬不可不告訴任何人,辰兒也不行……要不然,就是泄露天機,我們都會造報應(yīng)的。”
“師傅,你是不是知道我為什么會來到這個世界?”
柳殘道卻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而是問道,“你愛不愛辰兒?”
蘇夏點了點頭,“可是,師傅……
“丫頭,現(xiàn)在這個世界有一個你愛的人,你還愿意回去嗎?”
“可是那個世界有我的父母,我的親人,在這里我什么都沒有。”
“可是你有愛人,你現(xiàn)在是納蘭熙,納蘭熙的一切都是你的,孩子,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來到這個世界,你除了好好的生活下去,你沒有任何的辦法,”
“師傅告訴你這些事,沒有什么其他的原因,只是希望能踏踏實實的待在這里幫辰兒登上皇位,丫頭,只有這樣,師傅才能幫你。”
“幫我?幫我什么?”
“幫你回答屬于你的那個世界,丫頭,辰兒登上皇位之后,你如果還有回去,師傅一定想辦法送你回去。”
蘇夏愣在原地,其實你現(xiàn)在要是問她想不想回去,她可能都舍不下司徒辰,但是,猛然之間聽到柳殘道說這些……而且柳殘道好像還是一個能得知未來之人,這對蘇夏的震撼確實很大。
“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納蘭熙的一神武功,丫頭,你沒有什么可怕的了。”
蘇夏抬起自己的手看了一下,并沒有覺得有什么異樣,只能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苦笑,事情到了這個份上,她除了接受還能怎么辦?
“丫頭,以后不可跟辰兒提起你身份的事情。”
蘇夏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師傅。”
“乖孩子,我們回去吧。”
*
楚輕揚跪在無憂的面前,不發(fā)一言,無憂也是冷著一張臉,屋子里面的氣氛詭異的有些可怕。
無憂將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到了桌子上,“說!”
楚輕揚微不可見的打了一個寒噤,知道師傅這是生氣了。
“熙兒,卻是就是納蘭熙。”
無憂氣得渾身發(fā)抖,“你這個孽子!你是要氣死為師?。磕阒滥氵@是什么嗎?搶別人的妻子,你這是不義!你忘了你所圖謀的大事嗎?這要是讓天下知道了,你就是做了皇帝,你也要被天下人指指點點!”
“師傅,”楚輕揚捏了捏拳頭,“她本來就是屬于徒兒的司徒辰搶了徒兒的一切,徒兒只不過是拿回來而已。”
“師傅,如果連我自己心愛的女人都得不到,徒兒也不明白這江山有什么好要的。”
“師傅,司徒辰的一切原本都是屬于徒兒的,要是師傅真的疼愛徒兒,就不應(yīng)該責(zé)怪徒兒。”
“輕揚!”無憂簡直是痛心疾首,“為師這不是在責(zé)怪你,為師這是在教你,不可為了兒女私情壞了大義。”
“師傅,你難道忘了你當(dāng)年答應(yīng)過我母妃的事了嗎?”
無憂一怔,“為師當(dāng)然沒有忘,為師答應(yīng)你母妃,定當(dāng)輔佐你登上大位!”
“既然師傅沒有忘,師傅就不應(yīng)該阻止徒兒得到納蘭熙,她不但是我心愛的女子,也是云楚的女將軍,師傅應(yīng)該知道,娶了她,到底會有多少好處?”
無憂癱坐到了椅子之上,楚輕揚沒有說錯,但是這樣卑鄙的手段,對于無憂來說,實在是無法接受。
“師傅,我們現(xiàn)在的實力,根本沒有朝中的勢利,我們要是不借助納蘭熙之手,我們沒有任何機會的。”
無憂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可是我看那丫頭一顆心都在司徒辰身上,對你……”
楚輕揚淡淡的一笑,“師傅放心好了,徒兒自有辦法。”
“師傅只要幫徒兒制住司徒辰和那個老道就行了,納蘭熙……徒兒一定會娶到的。”
無憂沉默了一會,淡淡的點了點頭。
“起來吧!”無憂說道,“我這次下山,去找了當(dāng)年一些老兄弟的后人,只可惜,還是沒有云血珠的下落。”
“徒兒倒是打探到了一些。”
“哦?”無憂挑了挑眉,“說來聽聽。”
“太子現(xiàn)在手中有兩顆。”
“你怎么知道?”
“納蘭熙說的,她與司徒辰的矛盾就是她失手將皇上給她的云血珠給了太子。”
“原來如此,”無憂了然,“果然是司徒轅中意的人是司徒辰!”
“看來,我們要抓緊時間了,流落到江湖的那顆云血組呢?可以下落?”
楚輕揚搖了搖頭,“沒有。”
“徒兒想,我們還是先拿到太子和司徒辰手中的那顆,所以徒兒已經(jīng)派人混進(jìn)晉王府和太子府,應(yīng)該不日就會有消息。”
無憂點了點頭,臉上有些惆悵,“希望一切都能順利吧。”
*
第二日一開始,無憂就開始給司徒辰療傷,司徒辰的身體底子還好,所以內(nèi)傷清起來也算是順利。
只是不知道怎么的,司徒辰卻覺得自己全身乏力,每天都有些提不起精神。
“師傅,不知道怎么回事,無憂前輩給弟子開始療傷之后,弟子總是覺得全身乏力。”
一聽這話,柳殘道也是臉色一變,“我也有這種感覺!”
“什么?”
這簡直是在師徒之間炸了一道驚雷?。?/p>
“納蘭呢?”司徒辰已經(jīng)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柳殘道噌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給你煎藥去了,為師現(xiàn)在就去找。”
“我也去。”
*
猛然之間在廚房看到楚輕揚,蘇夏真是被嚇得不輕,“你,你怎么在這兒???”
楚輕揚明亮的雙眼緊緊的盯著蘇夏,“我當(dāng)然是怕你情蠱發(fā)作,所以過來見你一面。”
“我真是謝謝你了。”蘇夏端起給司徒辰煎好的藥就要出去。
卻在經(jīng)過司徒楚輕揚的時候被一把抓住,“我們兩明天就要成親了,你干嘛還對我這么冷淡?”
蘇夏不可思議的看著楚輕揚,“我說你是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