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洪博第二天早上醒來后,發(fā)現(xiàn)躺在身邊的夏薇竟然不見了,有些奇怪,畢竟他知道夏薇可不是個愛早起的女孩,趕忙穿好了衣服,推開門走了出去,外面并沒有人,死一般的寂靜,李洪博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叫了幾聲,卻并沒有人回應(yīng),有些擔心,趕忙去張文旭等人的房間,卻發(fā)現(xiàn),除了他,所有的人都不見了。
他趕忙拿出了手機,撥通了夏薇的手機,可是嘟嘟嘟幾聲傳來之后,電話就掛斷了,又打給張文旭還是同樣的狀況,李洪博有些緊張,難道他們一早起來就都回去了,可是夏薇怎么可能會留下他一個人呢,想到這,李洪博趕忙跑了出去,卻看到張文旭的車還在外面。
這可嚇壞了李洪博,明明昨晚大家還在一起玩的,早上起來六個大活人怎么就都不見了呢,難道他們是在故意嚇自己?想到這,李洪博又回到了院子里,大聲的呼喚夏薇他們,卻沒得到一聲回應(yīng),他找遍了所有的房間,可是連一個人影都沒有,但是他們帶來的東西卻都好好地放在那。
李洪博趕緊打電話給夏薇的室友,問夏薇有沒有回去,可是得知夏薇并沒有回去,這下李洪博可慌了,想起昨晚幾人玩通靈游戲那莫名的銅鈴聲,和碎裂的鏡子全身感到一陣寒冷。趕忙撥打了報警電話。
警察來了之后取證立案,更是將老宅內(nèi)翻了個遍卻沒有絲毫的線索,錄完李洪博的口供之后,就告訴他讓他回去等消息,回去的當天晚上,李洪博就做了一個夢,夢里他還是躺在那個老宅內(nèi),夏薇站在門外,一個勁的讓李洪博去救她,可是他剛想去問,就醒了過來。
他當時還以為是太過擔心夏薇,才會做那樣的夢,可是接連的幾天內(nèi),他反反復復的做著這同一個夢,覺得這事情絕對有蹊蹺,肯定是老宅鬧鬼,這才抓走了幾人,這才通過打聽,找到了這里。
聽完李洪博的講述,我認真地思考了起來,一般所說的荒宅鬧鬼,大多就是宅院里曾經(jīng)死過人,冤魂怨念纏身,執(zhí)念不消,不愿意離開,才在那里鬧事的,可是就算是有鬼怪作祟,六個大活人怎么可能會憑空消失呢?而且為什么其余的人都不見了,李洪博卻還是好好地沒有任何事情呢?還有夏薇既然能給李洪博托夢,那就證明她肯定已經(jīng)死了。
想著這一連串的問題,我的頭有些大,皺緊了眉頭,然后問道:“你身上有玉佩或者符紙或者其他的辟邪的物品嗎?”
李洪博本來面露恐懼和悲傷,但是聽到我問這個問題,有些摸不著頭腦,我趕忙對他解釋道:“一般通靈的玉佩或者符紙都有避邪的的作用,如果真的是鬼怪作祟,你身上還攜帶著這些東西,那也就能夠解釋,你為什么沒事了,而其余的人都出事了。”
李洪博點了點頭,認真地想了一想,然后從脖子上拿出了一個吊墜,交給了我,我拿起吊墜,打量了一下,玉墜是一個觀音的形態(tài),看似普通,并不是什么好玉,入手冰涼,將玉墜握在手,閉上眼睛仔細感應(yīng),卻發(fā)現(xiàn)里面隱隱有股陰靈力,但是已經(jīng)很微弱了。
我暗暗點了點頭,看來果然是了,李洪博沒出事情應(yīng)該就和這吊墜有關(guān)了,于是又問道:“這個玉墜是哪里來的?”
李洪博不敢隱瞞趕忙說道:“是我奶奶給我的,奶奶說這是我們家一代一代的傳下來的,以前在寺廟里有大師給開過光的。”
我點了點頭,看來過去的大師還是有真本事的,不像現(xiàn)在的大師,給玉墜開光只是做做樣子,成為了斂財?shù)囊环N手段。
我又認真地考慮了一下,沒有什么頭緒,看來這件事情,只能去實地看看了,想到這,我對著李洪博笑了笑,然后說道:“這件事情,我可以幫忙,只要你遵守規(guī)矩。”
“什么規(guī)矩?”李洪博有些茫然的問道,我有些無奈,看來他也是沒問清楚就來了,我也不生氣,耐心的解釋道:“規(guī)矩就是你要繳納一定的酬金,然后在店內(nèi)住上一宿,完成了這兩件事,明早我就幫你去調(diào)查。”
李洪博皺了皺眉頭,顯然是認為這規(guī)矩有些奇怪,但是也沒有多問,只是有些遲疑的問道:“大約,大約要多少酬金?”
李洪博有些尷尬,雖然早就做好了花錢的準備,但還是怕我獅子大開口,畢竟他還只是個學生,沒有收入來源,一個月的零花錢也不多,我考慮了一下,然后對他說道:“看你是個大學生,應(yīng)該也沒有錢,就500吧。”
“500?”李洪博似乎有些無法相信,畢竟在外面隨便找個大師,沒有個千八百塊錢都是請不動的,而我卻只收了五百,這讓他很是驚訝,現(xiàn)在不同于十幾年前,那時候五百塊錢都夠一家三口生活一年了,而現(xiàn)在的五百塊錢卻并不算什么,現(xiàn)在的大學生,每月的生活費最低都要1000塊錢。
我朝著李洪博點了點頭,示意真的只要500塊錢,李洪博趕忙從錢包里拿出了五百塊錢遞給了我,很怕我反悔,然后又問道:“必須要在這里住一宿嗎?”
我攤了攤手,對著他一笑,然后說道:“這是規(guī)矩,不過記住,晚上不要出來亂跑哦。”
說完,我就帶著李洪博開了一間房間,讓他住了下來,然后便回到了自己的屋里準備好了必要的東西,符紙朱砂,銅鏡,等待明早就去那青口村的老宅看看。
晚上的時候,再也沒有人來了,老王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我也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店門并沒有關(guān),因為這十幾年來店門從來就沒關(guān)過,反正也沒人會來這么破的地方偷東西。
“有人嗎?我要住店!”大概晚上十點多鐘的時候,我剛剛要關(guān)燈入睡,卻突然聽到外面?zhèn)鱽砹艘粋€女人的聲音,這聲音有些清脆,很是好聽,我有些驚訝,趕忙穿好了衣服走了出去。出去之后,見到一個大約20多歲的女人站在大堂里。
不知道為什么,一看到她,突然一愣,感覺自己的心臟被觸動了一下,不知道為什么心里莫名的有種想哭的沖動,我有些奇怪,趕忙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
透過大堂昏黃的燈光,可以看見女人長的極美,一頭秀發(fā)披散著,一雙大眼睛閃閃發(fā)光,微圓的臉蛋多了幾分俏皮的感覺,穿著很簡單,一條緊身的牛仔褲,上身一件白色的緊身T恤,大概一米七左右的身高,身材更是好的不得了,我一時間竟看呆在了那里。
看見我直勾勾的看著她,那女人嘟了嘟嘴,瞥了我一眼,然后沒好氣的說道:“老板,別看了,我要住店。”
聽到她的話,有些尷尬,這才回過神來,同時更加奇怪,不知道為什么明明第一次見到這女孩卻有一種熟悉的感覺,而且心里的情緒似乎很是復雜,我趕忙走到了前臺,然后有些奇怪的問道:“你確定是要住店?”
女人聽到我的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有些奇怪的看著我說道:“老板,你好逗啊,你這里是旅店,我不住店來這里做什么???”
我又是很尷尬,好吧,畢竟咱們這也是掛著旅店的牌子,住就住吧,然后對著女人說道:“那個,麻煩身份證給我看一下,我登下記。”
女人嗯了一聲,然后從包里拿出了一張身份證遞了過來,我看了一眼,上面寫著姓名楚楚,93年出生,比我小了一歲,我在本子上記了下來,然后拿出了鑰匙,帶著她去房間,一邊走一邊說道:“真沒想到,看你這打扮,應(yīng)該也不差錢啊,這旅店這么破,你怎么還會到這里住呢?”
楚楚聽了我的話后,有些郁悶的說道:“還不是我倒霉,沒辦法,要不是我的車壞在了這附近,又這么晚了,我才不會住這鬼地方呢,看著都有些奇怪,上面還陰森森的。”
我一驚,她竟然能夠看出上面陰森,難道不是普通人?不過并沒有再問,只是又對她說道:“對了,晚上不要出來亂走。”
楚楚轉(zhuǎn)過了頭,兩只眼睛盯著我,神秘的說道:“你們這里是不是鬧鬼?你可以請我?guī)兔?,我只收取一點傭金,幫你抓鬼,怎么樣?”
“咳咳”我差點被她的話話嗆到,開什么玩笑,就算她會抓鬼,但是這里的鬼可都是我的顧客,要是他們在這里被抓了,以后哪個鬼還敢來啊。我趕忙說道:“那個,姑娘你想多了,早點睡,早點睡。”
說完,我趕忙離開,就聽到身后的楚楚小聲的嘀咕道:“奇奇怪怪的,肯定有問題。”
我有些無奈,趕忙離開,來到大堂,走了出去,卻看到外面停著一輛豪車,雖然我不認識是什么車,但是也知道那車肯定價值不菲。
看來這女孩子應(yīng)該是個有錢人家的大小家,而且似乎還會點本是,不過也不想和她過多的打交道,就回屋去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