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飯也吃了,盧衡源,我們就先回去了。”
對于后來的事,沐飛逸他們自然不知道,出了天府酒店后,沐飛逸對盧衡源說道。
“沐飛逸,你剛才給那名警察看的是什么,他怎么會對你敬禮,而且還這么輕易就把我們放走了?”
此刻盧衡源地心思還放在包房內(nèi),被沐飛逸的話驚醒,心中那好奇的心思不由得脫口而出。
剛才在包房內(nèi),領(lǐng)頭警察都說了知道他,但既然知道還是一點面子沒給,過后沐飛逸隨便拿出一個小本,領(lǐng)頭警察看了,態(tài)度倒瞬間發(fā)生了三百六十度的大轉(zhuǎn)變……盧衡源實在好奇沐飛逸給的那個小證是什么。
“這些事你就不要知道了,不過今天還是謝謝你請我們吃飯。”
沐飛逸拍拍盧衡源的肩膀,不再管對方什么反應(yīng),拉著夢莎就走了。
只留下盧衡源在原地站了數(shù)分鐘,這才打車離開。
……
“現(xiàn)在時間還早,你是回家還是?”
包房內(nèi)發(fā)生的事對沐飛逸和夢莎兩人的心情一點沒造成影響,與盧衡源分開以后,沐飛逸拉著夢莎的手問道。
這時候,夢莎已經(jīng)不再反對沐飛逸拉她的手了,畢竟在包房時,盧衡源問起兩人的關(guān)系,她都沒有說話,表示了默認。
“不回家,你想干嘛?”
沐飛逸沒想到,隨著自己問話一出,夢莎就扭過頭,目光怪異地看著他。
沐飛逸:“咳咳,你想哪里去了?”
“你想哪去了?”夢莎繼續(xù)眼神怪異的反問。
“……”沐飛逸。
他發(fā)現(xiàn),此刻自己對于夢莎的話和表情竟有一種無言以為的趕腳。
隨后,兩人就這么默不作聲地走著,半天未說話。
“咦,有了,我?guī)闳フ壹t毛吧。”
須臾,走了一會兒,沐飛逸腦中想到紅毛的事,突然對夢莎說道。
聞言,夢莎眼中跟著閃過一道亮光,興趣也上來了,點了點頭。
只是緊接著又想到了什么,問道:“紅毛那天在機場不是被警察抓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被關(guān)在某個警局吧,該怎么找他?”
“上次不是跟你說了我在那小子身體內(nèi)留了一道我的氣息,找他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沐飛逸撇撇嘴說道:“不過你倒是提醒我了,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警局,我到時該怎么撈他出來。”
雖然聽不懂沐飛逸說在紅毛體內(nèi)留下一道氣息是怎么回事,但夢莎已經(jīng)知道沐飛逸乃是一名‘修仙者’,所以對方有些特殊和她不明白的本事,她并沒有感到多少奇怪。
夢莎隨即想了想說道:“只要你能找到紅毛,以我們的身份,把他弄出來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事實也是如此,身為炎龍預(yù)備隊員,他們有一定權(quán)限去警局提取犯人,只要犯人不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以他們的身份,就能提出來。
畢竟,上次沐飛逸在輝煌工地把盧衡源他們打傷以后,第二天被湖城區(qū)的警察帶走,夢莎就和獵頭把他要了出來。
隨后,沐飛逸根據(jù)在紅毛體內(nèi)留下的氣息,帶著夢莎來到了臨近機場的機場派出所。
到達機場派出所后,兩人徑直走了進去。
“警察同志,請問xx號你們在機場抓住的一個搶劫犯人是不是關(guān)在你們這里?”
進到派出所,沐飛逸徑直走到值班窗口前對一名值班警察問道。
因為他們根本不知道紅毛的名字叫什么,沐飛逸只好大概描述了下紅毛的樣貌。
通過沐飛逸的描述,值班警察很快便翻到了紅毛,但他沒有立即對沐飛逸和夢莎說什么,而是問道:“請問你們是?”
見狀,沐飛逸沒有多說,拿出證件擺在對方面前,說道:“我有事找他。”
值班警察看到沐飛逸的證件,肅然起敬,馬上便回道:“我這就報告我們所長,然后帶兩位去見許洋。”
顯然,許洋就是紅毛的名字了。
沒過一會兒,一名穿著制服,身材有些微胖的男子就趕到了值班室前。
“所長,就是他們要見許洋。”
微胖男子下來,值班警察連忙說道。
經(jīng)過介紹,沐飛逸和夢莎才知道,這微胖男子便是機場派出所的所長高虎。
高虎看了沐飛逸和夢莎的副營級證件后,態(tài)度也變得恭敬起來,將兩人帶往派出所的拘留室。
“兩位,這許洋跟你們什么關(guān)系?”
一邊去拘留室的路上,高虎還一邊試探性的問道。
“高所長,你放心吧,我們跟許洋沒什么關(guān)系。”
沐飛逸道:“上次在機場,你們抓許洋時,我搭了手的呢。”
后來,兩人側(cè)面從高虎口中得知,因為許洋犯的事,最后要是上了法庭,判下來至少都得一兩年。
很快,高虎就把兩人帶到了暫時拘留許洋的拘留室前。
“高所長,求求你,你就準我回家一趟吧,求求你了……”
沐飛逸和夢莎跟著高虎剛打開拘留室的門,一進到里面,就見許洋對著高虎哀求著道。
看到許洋這個樣子,沐飛逸和夢莎同時一愣,這一點也不像當初在機場那個狠氣逼人的紅毛啊。
“喂喂,我說許洋你就不能消停會兒,有人要見你。”
對于許洋的哀求聲,高虎似乎聽了好多遍了,這時候不由得說道。
說完便連忙回過頭對沐飛逸兩人解釋道:“這許洋,一抓進來就嚷嚷著讓我們放他回家一趟,你說說,他在機場搶包,還手拿利器欲行兇,我們可能放他嘛!”
即便先前沐飛逸說了他們與許洋沒有關(guān)系,但高虎還是自然而然的說道。
“是你們!”
聽到高虎說有人來看自己,許洋這才注意到沐飛逸和夢莎,瞬間驚詫了。
在機場時,沐飛逸把他絆倒,害他最后被抓,甚至還在自己身上亂摸一通……這一切,許洋可都沒有忘記呢。
“高所長,能容我們單獨談?wù)劻牧膯幔?rdquo;
許洋的驚詫落在眼里,沐飛逸只是微微一笑,隨即轉(zhuǎn)頭對高虎說道。
“自然沒問題。”
高虎沒有絲毫猶豫就退了出去。
“許洋,咱們又見面了。”
高虎一走,沐飛逸和夢莎便把拘留室內(nèi)的兩把椅子搬到許洋面前坐下。
“你個死基佬,我們認識嗎,你來找我做什么?”
見高虎走了,許洋剛才臉上的哀求之色也跟著消逝不見,歪著身體坐著對沐飛逸說道:“話說,你不是死基佬嘛,怎么旁邊還跟這么一個絕色美妞,當真是浪費??!”
“你為什么要在機場搶包?”
“喂,美女,你不知道你身旁這人是基佬嗎,你怎么還愿意跟著他,我勸你啊,趕快離開他吧,要不然早晚惡心死你。”
許洋仿佛沒有聽到沐飛逸的話一樣,自顧自地盯著夢莎說道:“以你的姿色,找什么樣的帥哥土豪沒有,非得跟一個變態(tài)。”
“你搶包是不是有什么原因?”
沐飛逸繼續(xù)問道,其實他就是想了解清楚許洋搶包的真正目的和原因,畢竟他可是打算吸納后者進修仙團的,如果對方心性不行,不靠譜,就算對方再有修煉天賦,他也不敢傳授對方修煉手段。
再說,沐飛逸在不了解清楚許洋之前,也不可能隨隨便便就把一個犯人領(lǐng)出派出所。
“哎,我說你個死基佬你是誰啊,你是警察嗎,這些東西我用得著跟你說?”
這回,許洋總算不在嘲諷沐飛逸的話,只是依舊沒有回答他的話,而且語氣很不好。
“好啊,我今天來原本是打算,如果你今天把事情的經(jīng)過跟我說了,讓我覺得你并不是真的那種壞,就帶你出去,既然這樣,那就是沒得談了。”
沐飛逸起身,對夢莎喊道:“夢莎,我們走。”
說完,夢莎也跟著起身,兩人就欲推開門出去。
“等等,你說什么,帶我出去?”
然而,兩人腳步還沒邁動,就聽許洋連忙問道:“你說真的,沒有騙我?”
“我兩素不相識,我騙你干什么。”
聽到許洋總算不在嘲諷自己,沐飛逸無奈的搖搖頭,回來坐下。
“你到底是誰,怎么帶我出去?”
許洋臉上表情終于也變得嚴肅,不在吊兒郎當,鄭重地問道。
“這你得先告訴我你為什么要在機場帶刀搶包,等告訴我后,我在告訴你。”沐飛逸抿嘴說道。
“呵,呵呵,也罷,說就說。”
對此,許洋垂頭喪氣的自嘲呵笑一聲,這才慢慢說道:“其實,我這次之所以會冒險在機場搶劫,全都是因為我爸……”
后來,在許洋的解釋下,沐飛逸和夢莎總算知道了對方冒險搶劫的原因。
原來,許洋的老爸是擺攤賣燒烤的,但在他老爸擺攤的地方有一個叫蛇哥的混子,而這個蛇哥經(jīng)常向許洋他老爸這樣的小攤販收取保護費。
就在前段時間,蛇哥又向許洋的老爸收取保護費,并且這次一伸手就是兩萬,兩萬是什么概念,許洋老爸擺攤賣半年的燒烤能不能賺兩萬都是個問題。
可是,如果他們不交或者少交的話,以蛇哥的心狠手辣,許洋知道,他們一定會遭到猛烈的報復(fù)。
所以,為了幫自己老爸減輕壓力,湊錢交保護費,許洋這才鋌而走險在機場行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