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晗就安慰子萱只是緊張過度,放松點??墒菑堊虞婢褪遣宦?,開始吵鬧著要回家,不在打胎,怎么也不想在醫(yī)院待著。
拗不過她,兩人只好一起回家。
回到家,兩人經(jīng)過一番商議,也決定講孩子生下來。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張子萱的肚子也越來越大。
在家里調養(yǎng)期間,張子萱覺得自己越來越虛弱,經(jīng)常一個人在家里休息,恍惚間都會感覺有個兩個小孩在她房間里嬉鬧,但是如果她強迫自己清醒,瞪大眼睛看的話,會發(fā)現(xiàn)什么東西都沒有。
時間一轉眼,張子萱的孩子已經(jīng)出生了,是個女孩,兩人取名叫陳小麗。只是剛出生的時候孩子不哭反而感覺在笑,令張子萱有種莫名的感覺。
雖然有些奇怪,醫(yī)生也說不要多想,這在醫(yī)學上也偶有發(fā)生。
張子萱也覺得可能是自己想太多了,不疑有他便回到家中。
不知為何,張子萱感覺小女孩完全不像嬰兒一般,倒像一個枯瘦如柴的老頭。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陳小麗從出生到現(xiàn)在從來沒有哭過,也沒有過吵鬧,令兩人擔心的是,陳小麗似乎是啞巴,也從來沒有說過話。
兩人帶著陳小麗去找過醫(yī)生,醫(yī)生說著是出生時沒有哭所產(chǎn)生的后遺癥,其他檢查好倒都是健康。
在小麗三歲的時候,怪事又開始了。
有時候張子萱從夢中驚醒過來,會發(fā)現(xiàn)陳小麗一動不動的站在自己床邊看著自己。
初當人母的張子萱當然不會有其他想法,只是覺得陳小麗可能是半夜自己一個人睡不著,便抱著她一起入睡。
有時候張子萱在廚房做飯的時候,眼睛的余光會瞄到陳小麗在客廳與兩個小孩子玩耍,但是如果把目光轉移過去,就又什么都看不到。
有一天晚上,張子萱被廁所的沖水聲吵醒,廁所還一直傳出來水龍頭的水聲,以為是上班回來的老公,結果起來并發(fā)現(xiàn)沒有人。
張子萱起來確認了水龍頭都關緊了之后,打算回去再睡一覺。突然發(fā)現(xiàn)一個人影站在客廳中望著自己。
張子萱當場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趕緊打開了電燈,發(fā)現(xiàn)是陳小麗站在客廳之中。
怪事不斷,一直折磨著張子萱的心神。她與陳晗商量了一下,陳晗在家里看孩子,張子萱去了附近的寺廟求了三個護身符。
過后幾天,卻是清凈了不少,再也沒有出現(xiàn)什么奇怪的事情。
大約過了四五天之后,早上起來的張子萱發(fā)現(xiàn)自己的護身符不見了。身邊陳晗的護身符也不知所蹤。
因為陳晗都是上夜班,一大早張子萱也沒吵他,獨自來到陳小麗的房間。
房間里空蕩蕩,沒有看見陳小麗的身影。
“小麗!小麗!”
張子萱的呼喊聲吵醒了酣睡的陳晗,意識大事不妙,兩人將家里翻了個遍也沒找到陳小麗的身影,而且大門緊鎖!沒有任何人出入過的痕跡!
慌亂之余夫妻兩人也趕緊報了案,這些事情從家里才會傳了出來。
想起當時聽完大爺?shù)脑?,也是唏噓不已。
這肯定是墮胎嬰靈的報復,胎兒也是生命,好不容易得到一次投胎的機會,如果輕易被抹殺了,那它們的怨念是非常大的。
“所以后來就這么死了?”
我有些自作高深的猜測后面的事情。
“小兄弟,你猜錯咯,呵呵呵。”
大爺說完有些咯咯的笑了起來,接著講道:
并沒有死!
在整個小鎮(zhèn)的全力搜查下,終于找到了陳小麗,而時間已經(jīng)過了三天。
就在醫(yī)院的后山上,陳小麗自己一個人在山上待了三天。找到時全身臟兮兮,披頭散發(fā),差點認不出來。
據(jù)說還是一名砍柴的村民回家時遠遠的看見,心想太陽馬上要下山了,還誰家的三個小孩在山上玩耍,好心過去查看。走進才發(fā)現(xiàn)只有一名小女孩惡狠狠的紅石頭砸著什么,認真看起來有些像最近報紙走失的小女孩才報了警。
這時那小女娃已經(jīng)六歲了。張子萱與陳晗趕過去,發(fā)現(xiàn)陳小麗除了身上臟了一些,倒也沒有受傷。
待在山上三天的陳小麗似乎也沒有餓的感覺,不吵不鬧,張子萱抱起來感覺似乎還重了幾分。
眾人也好奇陳小麗如何在山間獨自生存三天,靠什么為食,如何躲過山中的猛獸。
只是陳小麗是個啞巴,臉上依舊冷漠,沒有任何表情,眼睛死死的盯著山上目不轉睛。
這件事也就告一段落了。
回到家才發(fā)現(xiàn)陳小麗懷中抱著一個臟兮兮的布娃娃,紅線綁住了它的脖子與雙腳。張子萱不由得說道:“怎么撿了個那么丑的娃娃?”
心想著可能是女兒喜歡,也沒再說什么。
只是回家后見那布娃娃臟的可以,張子萱想拿去洗,便伸手去抓,沒想到小麗死活不讓張子萱碰。
不止如此,竟然眼神兇狠的等著張子萱。嚇的張子萱不由得后退一步。
陳晗在一旁沒有看到小麗的眼神,安慰張子萱說道:“小孩子喜歡就給讓她拿著好了。”
就這樣,不管吃飯睡覺洗澡,陳小麗就一直抱著那布娃娃,死活都不放手。
越來越多是事情使張子萱也不再被母愛的思想沖昏頭腦,在陳晗在的時候說道:“你不覺得小麗怪怪的嗎?”
一直沒什么時間和小麗相處的陳晗倒是不以為然,“小孩子本來就有她自己獨特的想法,在山上估計是遇見什么好人了,你想多了。”
張子萱也希望如此,兩人很久沒有一同睡覺,不多時間,你儂我儂時刻,突然傳來一聲異響。“老公,你有聽到什么怪聲嗎?”
陳晗點點頭:“我們去看一下。”
兩人起身下床,朝著分辨的聲音走過去,是小麗的房間,張子萱想開門看看,卻被陳晗攔住了,也許是內心作祟,只見他悄悄的打開了一絲縫隙。
經(jīng)過多次半夜無緣無故的發(fā)現(xiàn)小麗起來,張子萱害怕她是有夢游癥,或是半夜睡不覺起來摔倒,特意在她房間里安了一盞陰黃的探照燈,所以房間里的倒也看的真切。
通過燈光看見,小麗竟然還坐在床上與娃娃玩耍,張子萱瞧見正想進去叫小麗睡覺。
突然張子萱被眼前的一幕嚇得差點軟倒在地,還好陳晗及時扶住了她。
只見房間的布娃娃突然好想活了一般,站了起來!緊接著更恐怖的一幕發(fā)生了!本來背對著兩人的布娃娃似乎發(fā)現(xiàn)了兩人一樣,竟然將頭緩慢的轉了過來,而且身子沒有動,整個頭轉了一百八十度,看著他們兩人,臉上浮現(xiàn)出詭異的笑容。
而正對著兩人的陳小麗也用空洞的眼神看了過來,臉上出現(xiàn)了一模一樣的笑容。
兩人嚇得趕緊退出了出來,陳晗緩住了心神,一咬牙,一腳把門踹開,打開電燈,將房間里照的透亮。
兩人面面相覷,陳小麗抱著那個布娃娃,安靜的躺在床上睡覺,一切猶如幻覺一般。
此后,兩人才開始延想出了不好的想法。不只是單單去廟里求符,而是開始請山上的道士來到家里驅邪。
說道這里,大爺有意無意的停了下來,看了我一眼,嘆了口氣,繼續(xù)說道:
“過后的事情就沒人知道了,直到了半年之后,那女娃死了,而且陳晗也死了,只剩下了張子萱一人。我還記得清清楚楚,那時候兩人送來的時候,渾身已經(jīng)變成綠色。”
我有些驚訝,但是更是無語于大爺?shù)幕㈩^蛇尾,有些氣憤的說道:
“怎么就半年后了,過程呢。”
大爺也是無奈的靠在椅背上,深抽了口煙,講道:
“因為我也不知道,張子萱對后來的事情一直守口如瓶,鬼知道她這半年經(jīng)歷了什么。”
說完大爺又壓低了聲音,微微靠向我輕聲說道:
“有傳言,其實陳小麗并不是活人,早就被小鬼附身了,所以才會有那么多奇怪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