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只要不是傻子,就能看出來,這是一名歹徒搶走了那個美女的東西。
陳耀如同一道利劍一樣,朝著那個逃跑的歹徒飛快的跑了過去。
陳耀雖然是五衰之體,但是因為靈魂轉(zhuǎn)生,身體里面還是帶著一絲前世的力量,讓他的身體素質(zhì)還是在體武境的狀態(tài),但是這個歹徒他姥爺?shù)氖莻€慣犯啊,逃跑的速度比陳耀是絲毫不遜色。
兩人你追我趕的跑了十多分鐘,得跑出去五里地,兩人都是累的氣喘吁吁。
“大哥,我錯了,你別追我了行不”
陳耀和小偷兩個人一直保持著十幾步的距離,但是始終追不到對方,這讓陳耀也很氣急,他也是沒有想到一個普通人居然能跑過自己,而且翻墻比自己都敏捷。
要是繼續(xù)這樣耗下去,自己還真一個不小心,遇到巷子多的地方,把小偷跟丟了呢。
于是陳耀回話說道。
“小子,你把東西留下,自己跑吧,我保證不追你了。”
這樣總比跟丟了小偷,人財兩空的好。
小偷使勁兒的在陳耀面前跑著,一邊跑一邊說道。
“那不行,我等錢用呢,今天這一票一定不能失手,哥,我求你了,我要錢真的有急用,你放過我吧”
陳耀也是緊緊的跟著對方。
“你用錢就自己去賺,偷東西太可恥了,你能不能有點兒出息,你自己選吧,要不然把東西留下自己走,要不然被我抓住,我送你去警察局。”
陳耀的話語很是堅決,不容置疑。
小偷的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心中想到,自己還是第一次遇到一個追了五六里地還沒有被自己甩掉的人,而且自己的體力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了問題了,再繼續(xù)這么跑下去,自己真有可能被抓,到時候自己媽媽的病就更加沒有招了。
“算你狠,老子記住你了。”
小偷狠狠的甩了一把手中搶來的紅色小皮包。
小皮包掛到了小巷子旁的一棵大樹上,他繼續(xù)朝前跑了。
陳耀看到皮包被小偷扔了,也就止住了步子。
“呼呼。”
陳耀蹲在地上,使勁兒的喘氣,真是把自己累得夠嗆的。
五六里地,自己都是沖刺過來的,這得吃多少好東西,才能把營養(yǎng)補回來?
陳耀原地休息了幾分鐘,才站了起來,爬到了樹上把皮包拿了下來,返程回家。
不過陳耀很是懵比,在小巷子里面轉(zhuǎn)了好久,還是沒有辨清方位。
自己是跟著小偷跑進來的,五六里地,十幾道巷子,胡亂交錯著,就像個迷宮一樣,自己壓根不知道自己在哪兒呢,怎么回去?
陳耀好不容易找到了大路,打了一輛面的,把他送回了白狐廟街道。
不過不知道那位丟東西的姑娘在不在了,這都折騰了快半個小時了,估計那個姑娘在原地等他的機率不大。
如果那個丟東西的姑娘不在了,自己就把東西送到公安局去。
面的把陳耀送來回去,花了十塊錢,這讓陳耀的心很痛。
幫人還要倒貼錢,而且現(xiàn)在自己也是金融危機。
果然下車之后,陳耀放眼望去,找不到那個女人的身影了。
“算了,還是先回家喝口水,然后再去派出所報案吧。”
陳耀朝著自己的出租房走了回去。
剛上二樓,陳耀就聽到了自己的出租房內(nèi)傳來人說話的聲音。
“有人?”
陳耀心中一驚,面色嚴(yán)肅了起來,自己這個房間可是沒有人知道,除了丑丑之外,自己可沒帶過任何人回來,怎么會有人說話,難道是有人劫持了丑丑?
丑丑有危險?
陳耀立刻炸了,他快速沖到房間門口。
“哐”的一腳踹開了房間門,然后一個翻滾,朝著房間里面鉆了進去。
“啊。”
“啊。”
緊接著,陳耀的出租屋里面就傳來了兩道尖銳的女人聲音。
“是你?”
陳耀看著大長著嘴巴,像是看怪物一樣看著自己的客人,也是有些吃驚疑惑。
因為和丑丑在一起的正是自己幫忙去追皮包的那個女人。
此刻她居然在和丑丑吃面。
丑丑也是回過神來,看著還仰面躺在地上的陳耀說道。
“大叔,你的出場方式會不會太特別了?”
陳耀看到丑丑沒有事情,也就松了一口氣,尷尬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我不是以為你有危險,準(zhǔn)備救你的嘛,你還取笑我,有良心嗎?”
陳耀白了丑丑一眼。
然后將手中的皮包遞給了穿著紅色呢子的女人。
“你的包我?guī)湍阕坊貋砹?,你看看有沒有少什么東西?”
穿紅色大衣的女人接過皮包一陣亂翻,然后對著陳耀感激的說道。
“大哥,謝謝你幫我把東西追回來,不然我一個剛從外地來的女孩,無情無故,錢和卡都丟了,我該怎么生活啊。”
“大哥?”
雖然這女人的話,充滿了感激之情,但是陳耀一點兒都不開心。
這個女人雖然長的很漂亮,而且也很有活力,但是陳耀肯定這個女人至少二十五六了,而自己才22好嘛?她居然叫自己大哥,自己有那么老嗎?
陳耀看了穿著紅色大衣的女人一眼,然后說道。
“阿姨,人家還是純潔的小男孩呢,你這么稱呼我,我受不起啊。”
“阿姨?”
穿著紅色大衣的女人頓時炸了。
“小子,你把誰叫阿姨呢,人家才27好不好,正是女人的黃金年紀(jì)呢。”
陳耀看著桌子上熱氣騰騰的面條,自己找了副碗筷坐了下來。
“黃金,我看是腦白金還差不多。”
丑丑掩著嘴笑了起來,陳耀這嘴還真是夠損的。
但是為了緩解尷尬,丑丑還是拉著敲了敲陳耀的后背說道。
“大叔,你好好的啊,別亂說了,這是玉姬姐姐,之前我聽到你在樓下大喊了一聲別跑,我就出去看了看,發(fā)現(xiàn)你追著一個小偷跑了,她正蹲在地上哭呢,我就把她喊了上來。”
“玉姬姐姐做飯?zhí)貏e拿手,你現(xiàn)在吃的面條就是她做的。”
“哦。”
陳耀低著頭淡淡的說了一聲哦,整個人的臉色很不好看。
然后對著一旁穿著紅色大衣的玉姬說道。
“姑娘,現(xiàn)在你的東西已經(jīng)找到了,你趕緊去辦你的事情吧,我這個妹妹不懂事兒,別耽誤了你的事情。”
“大叔,你這是干什么?玉姬姐姐剛從外地趕來,無依無靠的,我和她很投緣,他現(xiàn)在還沒有落腳的地方呢,我準(zhǔn)備把隔壁的那件我們騰出來的單間給玉姬姐姐租下來,你看成嗎?”
“你都想好了,還問我干嘛?隨便吧。”
陳耀放下碗筷,進了套房內(nèi)間,躺在床上,抽著煙,不理丑丑和玉姬了。
“哼,壞家伙。”
丑丑沖著內(nèi)間吼了陳耀一聲。
然后對玉姬說道。
“玉姬姐姐,你別管他,他就是這么個衰樣,我?guī)闳フ曳繓|吧,以后我們就是鄰居了。”
丑丑不由分說的帶著玉姬走了。
陳耀抽著煙,站在窗子旁邊,瞇著眼看著樓下的玉姬。
“是我的錯覺嗎?”
不知道為什么,自打陳耀進入房間,看到玉姬的第一眼,陳耀就感覺到這個女人不是普通人,雖然對方衣著打扮,舉止言談都和普通人一模一樣。
但是以陳耀上萬年的經(jīng)驗,看人是絕對不會看錯的。
陳耀覺得玉姬不會是一個簡單的女人,具體是哪里感覺不對勁,陳耀又說不上來。
本來是想劃清界限,趕走玉姬的,但是丑丑這個傻丫頭,太天真了,對人根本沒有一點的防備之心。
不過這也都得怪自己多管閑事了。
十幾分鐘之后,丑丑回來了,透過窗戶,陳耀還是隱隱約約的聽到,玉姬把隔壁的房間租了下來,出去置辦生活用品去了。
居然住下來了?
陳耀的眉頭皺的更加緊了。
玉姬在這里丟了錢包,差點被人欺負(fù),她就應(yīng)該知道白狐廟街道,三教九流,是多么的混亂,可是她一個單身女人,還是選擇住在這里,這讓陳耀很是想不通。
所以這里面的問題很大。
“丑丑,你怎么搞的,我離開之前,給你囑咐的什么?”
看到丑丑回到房間,陳耀立刻教訓(xùn)丑丑如此說道。
丑丑沒有說話。
陳耀道。
“我告訴過你,白狐廟是個城鄉(xiāng)結(jié)合部,而且將要拆遷,三教九流的,什么人都有,治安很亂,讓你乖乖待在房間里面,不要出去,可是你就愛多管閑事,我剛走,你就把人帶回家里了,你忘了我們前幾天才被人刺殺,還害得我差點兒坐牢?”
“你知道這個玉姬是什么人嘛?萬一她想要害我們呢?”
陳耀的一番話讓丑丑更加啞口無言。
她走到陳耀身邊,搖著陳耀的胳膊說道。
“大叔,我錯了,我不該不聽你的話,可是我是真的看一個單身女人,被人搶了包,站在外面,挺可憐的,就叫她上來坐。”
“她一個女人能把我們怎么樣啊,而且她人還不錯啊。”
“我答應(yīng)你,以后肯定不敢在亂出去,管閑事了,而且還會和玉姬保持距離,你原諒我吧。”
看著瞅瞅我見猶憐的模樣,陳耀的心還是融化了。
“真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你應(yīng)該知道我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前兩天我們被刺殺的事情,我已經(jīng)怕了,小心駛得萬年船。”
“記住,那個叫玉姬的女人少接觸。”
下午,陳耀也沒有敢去找工作,離開丑丑,一直躺在床上。
他倒想看一看,這個玉姬到底想搞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