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就在她面前晃悠,結(jié)果都不肯給她說說……
“你為什么不告訴我,你是紫陌如畫的?”葉玉兒緩緩神,看著站在她面前憋笑的胡梓墨,氣不打一處來,惡狠狠地捏著拳頭問道。
“因為……不告訴你……”胡梓墨一臉嚴肅地說道,說道最后他自己都笑了起來,哈哈大笑。
他要怎么說,當初他在人群中一眼就認出了她,看著她那般帶著希望,又急迫又焦急地站在那呆呆地望著街頭,一看就是在那等人,而且還是等情人的樣子……要是當時他就直接告訴她是紫陌如畫,告訴她,他要讓她跟她一起回客棧,給他做小二……
估計她肯定接受不了……
而且他也無法解釋他為什么會看到鬼魂的,到時候,說不定會懷疑他接近她的目的……
所以為了不讓她發(fā)現(xiàn)事情的真相,他選擇了隱瞞他的身份。
現(xiàn)在才來告訴她,是因為她已經(jīng)是他的了……
“切。”葉玉兒白了一眼胡梓墨,個幼稚的男人,還給她玩猜猜猜,幼稚不幼稚?
不過,他不說她也不會追問的,她足夠信任他。
他為了她,連命都可以不要,她有什么好懷疑他的?
“幼稚的男人,收拾收拾屋子,我們就回客棧吧。”葉玉兒看著在一旁笑瞇瞇的胡梓墨,淡淡地說道。
胡梓墨收斂了笑意,對著葉玉兒冷哼了一聲,接著就默默地去收拾東西去了。
他才不幼稚呢!
行人來來往往的街上,有個渾身散發(fā)著濃烈香味氣息的女人在慢慢地走著,魅惑氣息十足。
葉玉兒和胡梓墨在回程的路上,葉玉兒不經(jīng)意間回頭,就看見這女子和她擦肩而過,不由地駐足了片刻。
這女人,總讓她覺得有些熟悉。
不過,她認識的人中,貌似沒有這么美麗魅惑的女子……
這女人身材真是極好的,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比那些名模還有美上幾分,讓街上來來往往男人的目光都粘在這女子身上,根本就移不開。
就連她,身為一個女子,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看什么呢?走了。”葉玉兒的肩膀突然被重重地拍了一下,回神過來,看著胡梓墨一張放大的臉出現(xiàn)在她面前。
小心臟有些受不了。
這動不動就美色誘惑,也不怕她把持不住……
反正她的自制力不是很好……
“哦哦。”看著胡梓墨拉著行李箱要走遠了,葉玉兒連忙應(yīng)了兩聲,緊接著就急吼吼地跟了上去。
“白大娘,賬房先生,我們回來了!”剛剛看到客棧的牌坊,葉玉兒就跟一頭脫韁的野馬往客棧沖,一邊跑,一邊還在喊著白大娘他們。
只是都到了客棧的門口,大門卻是緊緊地關(guān)著的。
這不正常啊,往常白大娘他們都在客棧的,怎么今兒個一個人都沒有?
沒多想,葉玉兒就推開了門,然后一陣灰塵就撲面而來,“咳咳……”葉玉兒一邊伸手在空中揮舞著,一邊不停地咳嗽,“這是多久沒打掃客棧了?怎么這么多灰塵?。?rdquo;
胡梓墨跟著葉玉兒后面,抬腳走進客棧的第一時間,他就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
準確來說,是有人來這里帶走了白大娘和賬房先生。
呵呵,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膽子不小嘛。
回到大廳的胡梓墨四處看了看,空無一人,又望了望緊緊關(guān)閉的窗子,冷清在客棧里蔓延著,前臺也沒有賬房熟悉的身影。
桌面上賬房常用的算盤倒是還在,但是上面的珠子少了幾個,小廚房里,白大娘經(jīng)常用的那把刀也不在了。
冷冷清清。
“玉兒,我給白大娘他們放了幾天假,所以客棧才會有這么多灰的。”胡梓墨將行李箱放到一邊,揚了揚頭,摟著葉玉兒的肩膀,淡淡地說道。
葉玉兒看了看桌上的殘羹冷炙,心里有些懷疑,要是放假了,這桌上怎么會有剩飯?
“梓墨,你老實給我說,白大娘他們是不是出事了?”跟白大娘他們相處了這么久,早就有感情了,眼前的這一幕,顯然不像是白大娘的做事風格,就算她會離開,也會把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條地在離開的。
而且,白大娘不是人,是鬼,就算梓墨給她放假了,這大白天的,她能去哪里呢?
“本來想瞞著你的,不讓你擔心的,結(jié)果還是被你識破了。”胡梓墨搖了搖頭,走到前臺,拿起桌面上的那算盤,道:“玉兒,知道這算盤賬房從來不離身的吧?”
“嗯。”看著那熟悉的算盤,葉玉兒點點頭,自打她第一天認識賬房的時候,這算盤從來就沒有離開過賬房身,這算盤是可伸縮的,可大可小,所以賬房時時刻刻都帶著的。
想來,這算盤對他應(yīng)該有特別的意義吧。
“這算盤不僅是賬房拿來算賬的工具,也是他的武器。算盤上的珠子,可以直接刺破敵人的喉嚨,百發(fā)百中,從未失手過??涩F(xiàn)在,算盤在這里,而且還少了幾個珠子,說明有人闖入了客棧,和賬房動起了手腳,賬房出手了。可最后輸了,所以把算盤留下來給我做暗示,這個人,能力不低,能同時擄走賬房和白大娘。”
胡梓墨撥弄了那算盤幾下,又看了看四周,很快,就在桌腳處,前臺前都發(fā)現(xiàn)了算盤上的珠子。
“梓墨,你是怎么判斷出白大娘也被帶走了的?”
“因為白大娘的菜刀不在了……我太了解他們了,他們一定是被人擄走了,不然不會離開客棧的。”
胡梓墨又四處檢查了檢查,除了發(fā)現(xiàn)賬房的算盤有問題,白大娘的菜刀不在了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發(fā)現(xiàn)。
連打斗的痕跡都沒有。
不對勁。
這里面,他到底忽略了什么?
灰塵這么厚重,說明白大娘他們被帶走了很久了……
沒有打斗的痕跡……
為什么會沒有打斗的痕跡呢?
不正常,賬房和白大娘如果是兩人聯(lián)手的話,就算是他,應(yīng)付起來也得頗廢一番功夫,可客棧卻沒有打斗的痕跡……
那么,只有一種可能了。
那就是那個出手的人,很厲害,厲害到他無法想象的地步。
可這世間比他還厲害的,除了冥王,就只剩下葉家村外的那片荒地里的東西了。
冥王不能離開冥界,不然冥界里的那東西會跑出來,葉家村,他才剛從葉家村回來,葉家村還是正常的,所以不可能是葉家村里的東西。
那,到底是誰?
除了這兩方勢力,還有誰可以讓賬房和白大娘加起來都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他忽略了什么?
“那怎么辦,我們快去找白大娘他們吧!”葉玉兒一聽胡梓墨這般肯定的回答,立馬就急了,瞬間轉(zhuǎn)身,想出去找人。
“回來。”
“碰!”
胡梓墨阻止的聲音和一聲巨大的撞擊聲同時響起。
胡梓墨不由地扶額,這……是又被撞了?葉玉兒捂著被撞得生疼的胳膊,抬眼,就看見她今日不經(jīng)意間看見的那個女人,一身紅衣,站在她面前。
“我是來住店的。”比起葉玉兒齜牙咧嘴的表情,那女人顯得很淡定,淡淡抬頭看著胡梓墨說道。
“客人對不起啊,今天我們客棧出了點小問題,所以可能不能接待您了。”葉玉兒聽著這女人的聲音,覺得她的骨頭都要被蘇化了。
但是想想滿是灰塵的客棧,葉玉兒當下就婉拒了這女人的要求。
現(xiàn)在要是有客人住下了,估計會發(fā)脾氣吧?
“怎么,靈魂客棧連上門的生意都不做了嗎?”那女人聽了葉玉兒的話后,沒有像葉玉兒想象中的那樣轉(zhuǎn)頭離開,而是視線直接越過葉玉兒,看著坐在板凳上的胡梓墨,嫵媚一笑,我見猶憐地問道。
說完,還當著葉玉兒的面對著胡梓墨拋了個媚眼。
聲音比之前還媚上三分。
“你!”葉玉兒當下就生氣了,這女人怎么這么不要臉啊,當著她的面就勾搭老狐貍,真不要臉!
真是當她不存在??!
“這有你一個小二說話的份嗎?”女人撥了撥長長的,波浪狀的頭發(fā),很是不屑地看了眼葉玉兒。
葉玉兒簡直是氣炸了,她沒說話的份是吧?
那老狐貍總有了吧?
葉玉兒直接氣呼呼地沖到了胡梓墨的面前,問道:“我在這客棧沒說話的份嗎?梓墨,你說我有沒有說話的份?”
哼!
一會兒就讓老狐貍把這個自以為是的女人給趕出去,氣死她了。
太囂張了!
“當然——沒有。”在葉玉兒滿心期待的目光下,胡梓墨拉長了聲音回答,然后目光移向了客棧門口的那個女人:“請問,客人要是想在靈魂客棧住下,是靈魂客棧的榮幸,住多久都沒問題。”
目光深情款款,一臉沉迷的樣子。
“可是,你這客棧好像不是很干凈的樣子~~”女人搖曳著楊柳般的細腰,細長的眼打量了下客棧,然后張著一張紅艷艷的嘴唇說道。
“愛住不住,又沒人強迫你?。?rdquo;
看著胡梓墨對著女子的表情,葉玉兒就覺得不爽,十分不舒服地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