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條命而已。
可那貼著他的少女就好像沒長心兒似得渾然不覺,笑的花枝亂顫:“洞房花燭夜應(yīng)該只有一種死法。”
那笑容張揚璀璨,明明說著不干不凈的話,黑眸卻靈動澄澈的好像山野間的汩汩清泉,比那嬌笑聲還要動人幾分。
眸色一暗,凌曄突然抬手,將少女摟進懷中,觸手纖腰不盈一握,熾熱的大掌隔著薄薄的衣料便是一僵,內(nèi)里透出的沁涼和鼻尖的少女清香讓人越發(fā)的想要靠近。
偏生柳拾畫還是個不安生的主,跟個蛇兒似得在他的懷里扭來扭去。港真,她只是覺得這個姿勢讓她狠不舒服,超不舒服!
凌曄不讓她撩,她不高興。
凌曄主動了,她覺得不舒服。
對,她就是個矯情的主,不,有一句話說得好,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身子一僵,體內(nèi)那股好不容易壓制住的火又亂竄起來,凌曄倒吸一口涼氣,手臂用力制住了少女胡亂扭動的身子,那狹長的鳳目瞬間濃稠的好像化不開的墨,莫名燃起一股致命的吸引力。
這樣的九千歲,就像邪魅的魔。
“九千歲……很熱?”
感受到那貼著的上身熾熱的緊,柳拾畫在床邊半坐起身,觸目正是那張俊眉無儔的臉,此刻額角卻是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
她愣了一下,眉間一皺,職業(yè)病犯,下意識的伸出沒被桎梏的手去搭脈,卻是才觸及到脈相,便生了變數(shù)。
“柳拾畫,你膽子很大。”
那本被她搭住的手腕突然一個翻轉(zhuǎn),將少女的柔夷團進掌中。雙手盡數(shù)被制住,柳拾畫瞬間沒了準心,腰間一軟,眼前天翻地轉(zhuǎn),僅是火紅紗帳漫漫低舞,隨即視線便被那張隱忍清俊的面容遮擋。
單手將少女反抗的雙手制住,凌曄咬牙,以斜側(cè)位半撐在柳拾畫的上方,那雙眸子是不同于冰冷神色的暗沉熾熱。
先是一愣,柳拾畫怔怔的與頂上的這張臉對視了幾秒,再次嘆息如此天顏為何就成了閹人。
正嘆息著,腦海中似乎有什么飛快的一閃而過,她突然吃吃笑了起來,笑出了眼淚,笑的人心發(fā)癢。
“原來九千歲病了。”
可是,是什么病呢……
少女的身軀隨著輕笑微微抖動著,伴隨著清香隱入鼻尖,惹的人心好生的發(fā)癢,凌曄的氣息越發(fā)的粗重了。
“這可怎么辦呢,這種病要是落在了九千歲身上,奴家實在是愛莫能助……”這么一說,少女臉上的笑容綻放的越發(fā)燦爛,柳拾畫咧著嘴,好像忘了手上的疼痛,眼中流光溢彩,莫不過促狹。
她柳拾畫怎么也是中西醫(yī)結(jié)合下誕生的一株來自醫(yī)學(xué)界奇葩,卻不知道原來太監(jiān)也能中春藥這玩意兒。
太監(jiān)是什么??就是沒有生殖器的人妖??!
這么一想,柳拾畫突然有些嘆息,可惜她從醫(yī)那么多年,怎么就沒研究過春藥這個問題,研究一下正常男人和不正常男人的區(qū)別。
想到后者,她幽幽注視了眼前的男子會兒,眉一掃,柳拾畫有些懊悔的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