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了,人沒找到,不過事情好像比我們想的更有意思。”
一個男子坐在已經(jīng)荒廢了的網(wǎng)解鎖笑著說道,他的面前防著監(jiān)控錄像,手里拿著一張紙上面貼著照片寫著某個人的資料。
“他叫姜晨,家離我這也不是很遠,之前一周進了網(wǎng)戒所,這里的電腦都安裝過插件,所以給我們發(fā)的都是亂碼,今晚有些太晚了,明天我去他們家拜訪一下,沒人的話我就去學校看看,大概就是這樣再有什么消息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說話的男子有著一張圓臉,頭發(fā)軟趴趴的貼在頭皮上,帶著一個圓形的眼鏡嘴很小說起話來還帶著一些方言。
“世宇,有消息一定回我,這個選手一定要爭取到,你也可以自己檢測一下他的實力,對了合同什么的不著急,可以給予最大利益的讓步。”
電話的那邊是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而被稱作世宇的人也是點了點頭。
電話掛斷,他繼續(xù)看起了視頻,而那監(jiān)控的錄像里正是姜晨指揮猴頭solo的那一場,或許別人還不知道這一幕有多么的驚艷,但是他卻是能看出來,水平不一樣眼光自然也不一樣。
拿起手中的資料,看了一下照片。
“姜晨,十七歲,正是巔峰的年齡啊……”
而姜晨對著一切還渾然不知,他從網(wǎng)吧出來急急忙忙的趕回了家,看父親還沒回來便是松了一口氣,也沒吃東西回到床上就睡了。
他今天的心情還算不錯,比賽雖然被王銳耍了手段沒贏,但是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實力沒有因為長時間沒打游戲而下降,而且猴頭還來找他了。
“既然有比賽了,我的計劃也要加快了。”
姜晨想要給自己的父親證明他是有能力去打職業(yè)的,而且去打職業(yè)也并非是什么不正經(jīng)的工作,而證明的手段無非是兩種,一個是名一個是利。
名他可以通過這個省賽證明自己,但是利的話卻有些難辦,短時間內(nèi)他想拿到錢并不容易,省賽的冠軍獎金倒是不少可是時間太長了,所以他想要在這段時間接兩個單子做一做代打的活。
當然他代打肯定跟別人不一樣,他代打只代打大師以上的單子,這樣速度很快而且價錢也很高,只要打上幾個號他湊個一萬塊錢,直接拍在座子上,告訴父親你看我打游戲一樣能賺錢,相信就算父親是個老頑固也會有所動搖的。
帶著種種思緒姜晨睡去了,第二天一早他起來卻是發(fā)現(xiàn)父親竟然已經(jīng)走了,可能這幾天比較忙吧,自己做了口吃便是去上學了。
剛進門姜晨就發(fā)現(xiàn)那些同學看自己的眼光好像跟自己不太一樣了,楊久更是走上前來看著姜晨說道。
“姜晨,昨天的事情謝謝你了,還有我為自己之前的態(tài)度道歉。”
姜晨恍然大悟,估計是自己昨天展露的實力被楊久他們認可,今天在學校里跟自己大肆宣揚了一番,不過他不是很在乎,無論對自己什么態(tài)度都影響不到他。
“沒事,幫個小忙而已,那王銳不好惹,以后小心點吧,還有四個月就高考了,別出什么事情。”
姜晨一邊走回自己的座位一邊對著楊久說道,而楊久連連點頭一副你說什么我都聽的模樣,其實昨天他自己想想也覺得有些后怕,要不是姜晨來救場他們幾個人的賬號肯定保不住了,要不是姜晨打電話給警察,他們昨晚上甚至很難走出那網(wǎng)吧,而且之前姜晨一直說自己想當職業(yè)選手,可誰也沒見過他的實力,楊久也想自己為什么就覺得姜晨是個菜逼呢,后來得出的答案是,或許那種說大話的人他見得太多了吧。
楊久回到座位上姜晨也開始上早課,只是他發(fā)現(xiàn)身邊的周珂對自己好像有些敵意?
那眼神時不時的看著自己充滿的只有厭惡。
“你這個人,真的有夠無恥的。”
周珂看著姜晨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
“啥?”
姜晨突然懵逼不知道周珂在那里說什么。
“我都聽說了,昨天我們兩個班約戰(zhàn),咱們班眼看就要輸了你去把網(wǎng)線拔了,你這個人怎么這樣啊,輸就輸了啊一場游戲能怎么樣,你還輸不起了?就你這樣還想當職業(yè)選手?一點比賽的道德都沒有,我估計你這種人別說當職業(yè)選手了,大學你都考不上,還是回家養(yǎng)豬吧!”
鋪天蓋地的一頓嘲諷,信息量也是大到夸張,說的姜晨一愣接著一愣的。
什么鬼?我昨天去網(wǎng)吧斷了網(wǎng)線?我們這邊快要輸了?大姐你剛好說反了吧。
可是姜晨下課出去上個廁所卻是聽到了一些跟周珂說的相似的話。
如果只有一個人說,姜晨會覺得這是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也不會去計較,反正公道自在人心,但是一群人說他卻是有些受不了,尤其是自己尿個尿都有人在自己背后談論自己,把自己的脊梁骨戳的冰涼,那種滋味并不好受。
“王銳!”
姜晨寒著臉,到這時候他要是還不明白怎么回事他也真是白活了。
那王銳輸了比賽用了骯臟的手段不說,還顛倒是非黑白臟了他一手,他是看自己班沒多少人去看比賽所以故意用這種扭曲的事實來針對自己。
可是他又有些想不明白,自己和王銳明面上好像沒太大接觸吧,雖然昨天他壞了王銳的好事,可是他感覺在那之前王銳好像就很針對自己。
這人怎么回事?就看自己不爽顏殺自己?
可姜晨還沒想明白呢,一群人便是把姜晨堵在了廁所。
“你就是姜晨?”
姜晨點了點頭,而那人則是上來直接一拳打在了姜晨的肚子上,那拳頭的份量很足,足到姜晨差點把自己早上喝的粥都給吐了出。
“媽的,老子就沒見過你這么無恥的人,王銳是我兄弟,你他媽竟然還敢扒網(wǎng)線,還打電話報警抓王銳?你信不信老子今天就弄死你?!”
“放屁,昨天扒網(wǎng)線的人是王銳安排的,我們比賽都快要贏了!”
姜晨也實在是氣不過直接沖著那人吼道。
可是話說出來其他人卻是哈哈哈的嘲笑了起來。
“王銳安排的人拔網(wǎng)線?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東西就在這臟別人,王銳是咱們學校唯一一個大師,你們還馬上就要贏了?哦反正網(wǎng)線拔了想怎么說就怎么說了是吧?!”
姜晨現(xiàn)在是百口難辯,因為王銳大師的事情那是全校都知道的,但是他的分段卻沒人知道,直到現(xiàn)在也沒人知道姜晨到底是什么分段,他想去辯解可是卻沒有籌碼,只能任由王銳誣陷自己。
“操尼瑪,誰敢再動我們兄弟一下,我弄死他。”
可就在這個時候楊久和黃山卻是突然沖了進來,看著被包圍的姜晨直接沖了進去。
“行啊,拔了網(wǎng)線成了救命恩人了是吧?”
“扒你罵了隔壁,回去好好問問你王銳爹昨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雙方對著罵了起來,可誰也不會先動手,在學校里就是這樣一旦打起來先動手的一方要負的責任比后動手的一方多出一倍來,兩邊都是打架老手,互相挑釁打嘴炮可就是沒人先出手。
與此同時九班一個人火急火燎的跑了回來。
“王哥,姜晨在廁所里被人堵了。”
那眉飛色舞的樣子好像姜晨被賭比他考上大學還高興。
而王銳也是笑了起來把幾個昨天跟他們打比賽的人叫到了一起,然后小聲的說道。
“我說過,我要弄死姜晨有一百種方法,而且一種比一種慘,一個小小的姜晨而已,我要讓他這幾個月猶如活在地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