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弈接到葉萱萱的電話,直接驅(qū)車前往她們家的小吃店,她們這家店位于鎮(zhèn)源市的貧民老街,這里的建筑都是破破爛爛的已經(jīng)有五六十年了,非常的古老了。
當來到葉萱萱她們家的小吃店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里一片狼藉,玻璃碎了一地,而煮小吃的爐灶也被人打得稀巴爛。
這讓華弈很憤怒,問道:“萱萱,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是有混混來鬧事?”
“不是混混來鬧事,而是有人想要來強制拆遷!”葉萱萱有些失落的說道。
“強制拆遷?”華弈微微一怔,隨后問道:“那對方是什么來頭?”
“不太清楚,只知道他們是天銘建筑公司的人,行為很霸道,說整條街都要被拆遷,因為已經(jīng)到了拆遷的期限,是政府允許的,因此他們就公然打砸所有的鋪面,并且威脅讓我們搬走!”葉父說道。
“竟然有這種事情?”華弈微微皺眉,整條街都要背拆遷,這么多的店鋪,讓這些人何以謀生?
“最為讓人氣憤的是這條街被拆遷,所有的店主都得不到任何的賠償,他們總是用已經(jīng)到拆遷期限為理由搪塞,不給任何的拆遷費!”葉萱萱的母親說道。
這簡直是太過分了,要知道即便是政府拆遷都會給一定的補助,現(xiàn)在這個天銘建筑公司可真是大膽,強制拆遷竟然不給任何的拆遷費,而且還提前進行打砸威脅,這也是政府允許的?
“我看他們不像是正規(guī)的建筑公司,那些打砸的人似乎是一些混混,手法很嫻熟,似乎經(jīng)常做這種事情!”葉萱萱的母親繼續(xù)說道。
“竟有這等事?”華弈皺起了眉頭,這條街似乎是歸天龍綁管轄,說到混混,華弈倒是想起了什么來。
前段時間,葉萱萱被被綁架就是天龍綁的人干的,而且當時還有一個叫做豹子哥的人,似乎是天龍綁的三當家。
不過那些混混最后被華弈一怒之下全部廢掉了他們的一只手,難不成他們這是要報復?
可是要報復的話,也不應(yīng)該針對整條街啊,要知道整條街可是有數(shù)十家店鋪,而且他們竟然揚言這是政府允許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華弈心中有很多的疑惑,但是很沒有答案,不過想要了解法律這方面的東西,問蘇濤是最好的辦法。
隨后華弈撥通了蘇濤的號碼,經(jīng)過詢問之后,了解到這條老街并沒有到所謂的拆遷期限,而所謂的天銘建筑公司強制拆遷是違法的,至于他們敢打著政府的旗號,有兩種可能,一是政府里面有他們的人,走動關(guān)系,政府就默許了,二是天銘集團擁有強大背景,竟敢公然做出這樣違法的事情而不怕被追究責任。
華弈拜托蘇濤幫自己查一下關(guān)于天銘集團的信息,沒過多久就得到了答案。這就是律師事務(wù)所的辦事能力,不到半個小時就查到了相關(guān)信息。
原來這天銘集團不過是梅氏集團的一個分公司,而且這個分公司的負責人向來和黑社會的綁派有聯(lián)系,這一切就明了了。
這個天銘集團聯(lián)合綁派想要強行拆掉這條老街,而且還不給拆遷費,果真是霸道無比。
就在這時候,葉萱萱的電話響起了,是個陌生號碼打來的。
“萱萱,我們好久不聯(lián)系,不知道你最近過得如何了?”
聽到這聲音,葉萱萱的臉色相當難看,因為這個聲音是梅品行,前幾天葉萱萱把梅品行的號碼拉入黑名單,現(xiàn)在這家伙竟然用陌生的號碼打過來。
“我過得怎么樣,關(guān)你什么事情?”葉萱萱很郁悶,因為從華弈的猜測中得知可能這件事情的幕后主使就是梅品行,因此對這個男人更加的厭惡了。
“呵呵……萱萱,加入真有什么困難的話,一定要告訴我,相信我一定能夠幫助你的!”梅品行笑著說道。
“你?你不給我找麻煩就不錯了,你做了什么事情心里有數(shù),惡人會有惡報,你就等著吧!”葉萱萱說道,隨后直接掛斷電話。
此時的梅品行正在酒店里面開房,剛剛經(jīng)過一場肉搏大戰(zhàn),熱汗淋漓,但還是和葉萱萱通電話,通完電話之后一陣冷笑:“早晚要弄到你,讓你在我胯下欲仙欲死!”
這時候梅品行打了個電話并說道:“明天強制拆遷,看看那位小娘皮能怎么樣,我相信她會主動來找我的!哦,對了,天鷹綁那邊竟然沒能弄殘華弈那小子,那就讓天龍綁出手。”
天鷹綁和天龍綁的實力都差不多,都是鎮(zhèn)源市地下黑綁,表面上還算和睦,但是卻明爭暗斗,沒想到梅品行竟然都與這兩大綁派有所聯(lián)系。
“萱萱,假如這兩天他們真的來強制拆遷,你們不要和他們起沖突,第一時間通知我,讓我過來解決!”幫葉萱萱他們收拾好東西之后,華弈提醒說到。
“知道了,放心吧!”葉萱萱點頭說道。
不過華弈還是有些不放心,但是加入真是梅品行的話,保不準這家伙還使出什么下三濫的手段,因此還是小心為上。
天鷹綁總部!
“綁主,這件事情我沒辦好,你可以處罰我!”汪能旺說道,他這段時間為天鷹綁辦事從來沒失手,只是這一次真的沒辦法將華弈拿下。
“哈哈……沒關(guān)系,你的本事我很清楚,你都沒有能夠拿下那個華弈,可想而知他也是身手了得,或許也是什么隱世門派的傳人,這不怪你,其實我倒是對那小子很感興趣,竟然敢惹梅大少,而且還將我天鷹綁的人打傷,真是好膽量!”天鷹綁的幫主霍天鷹說道。
“我也看不出他是什么門派的傳人,但是可以肯定,他也是修煉者,不然不可能和我爭鋒不落下風!”汪能旺說道,眼神中閃過狂熱之情,難得碰見這么強悍的對手,似乎產(chǎn)生了英雄惜英雄的感覺。
“嗯,既然如此,我們與他并沒多大的過結(jié),梅大少那邊已經(jīng)請動了天龍綁,那我們就沒有必要出手了,等著看好戲就可以了,只是刀疤他們的收還是沒接好,試過很多家醫(yī)院都沒辦法,這可怎么辦?”霍天鷹有些擔憂說道。
霍天鷹是出了名的重情義,看到自己的兄弟手都脫臼這么多天還是沒辦法接好,因此有些擔憂。
“我來想辦法,實在不行,我還是會去找華弈那小子的!”汪能旺說道,不管怎么說,碰到這么好的對手,他自然是不會錯過。
……
隨后華弈回到了人民醫(yī)院繼續(xù)上班,這時候吳天晨打電話過來,說后天有一批貨從海外運來,需要情人來鑒定,邀請他前往鑒寶會所。
這事情華弈自然不會拒絕,畢竟自己已經(jīng)成為了鑒寶會所的鑒寶顧問,而且正好自己有時間,過去看看也好。
等到下班之后,華弈原本想找一下李藍星的,想要看看能否幫上什么忙,可是沒見到人,好像已經(jīng)下班離開醫(yī)院了。
到了第二天來上班的時候,華弈竟然接到葉萱萱的電話,說是天銘集團的人再次前來,說是要強制拆遷了。
華弈二話沒說,直接驅(qū)車前往老街,看到四五十人掰開陣仗,許多重型機器,比如說鉆樓機和鉤機以及鏟土機等,有三十多人身穿統(tǒng)一制服,手持盾牌和電棍。
“你們有相關(guān)部門開出的準拆遷證明嗎?”華弈找到了天銘集團的帶頭人,竟然是個中年胖子。
“你是什么東西?竟然趕在這里質(zhì)疑我們?”中年胖子一臉漠然的說道。
“啪!”
華弈可沒那么好的脾氣,對方都出言羞辱自己了,那還需要什么客氣?因此直接一巴掌扇過去,凌厲干脆。
“你……活得不耐煩了?竟敢打老子?給我上,打算他的兩只手!”中年胖子也是個暴脾氣,吃了這樣的虧,自然咽不下這口氣。
“我看誰敢,非法拆遷,你們還占理了是吧?”華弈氣勢陡升,話語鏗鏘有力,竟然真的震懾住了許多人。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竟敢多管閑事?”中年胖子咬著牙說道。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現(xiàn)在可是非法拆遷,我可提醒你們一句,假如我講這件事情鬧大,到時候你們一個個就等著吃牢飯,別想著你們身后有人撐腰就沒事,要知道真的出事情你們就只能當炮灰,坐牢是肯定的,甚至還要定更大的罪!”華弈說道,說出了其中的厲害之處。
因為他知道這些人只是拿錢辦事,并不知道具體內(nèi)情,應(yīng)該是被蒙在鼓里。
“你胡說些什么?這是政府允許的拆遷,要不然為何到現(xiàn)在還沒見有相關(guān)部門或者是警察來?”中年胖子說道,雖然有些心虛,但是依然硬著頭皮說道。
“既然是政府允許,那你就給出準拆遷證,如若不然,你們就是違法拆遷,誰參與,誰就違法犯罪,到時候每個人都要承擔責任,你們自己看著辦!”華弈說得頭頭是道,讓那些拆遷工作人員面面相覷,說道承擔責任,誰都害怕,畢竟假如真是違法拆遷,罪名可不小。
“哼,你就是華弈?”這時候華弈身后傳來一聲冷哼。
眾人回頭一看,竟然有四十幾人圍了上來,只針對華弈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