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能不能換個名字?”
“不能”
“那·····叫絲絲?曦曦?或者蕊蕊也行?。?rdquo;
我搖了搖頭,并且嚴肅的糾正道:“是Si-ri——絲欸—蕊,千萬不能吧中間的那個i音節(jié)給落掉了!”
那傀靈氣的直翻白眼:“好吧!那我以后就叫‘絲欸—蕊’了”頓了頓,她變出了我剛剛看到的那塊玉牌隨即又小心翼翼的問道:“那我這個絲欸—蕊后面能加‘仙子’二字么?”
這次換作我直翻白眼:“加上仙子你不覺得非常俗氣么?還有,你的絲欸—蕊中間不要拖長音!絲欸蕊!就好了!明白了么?”
“可是······”
“言即法······”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說完,她手中的玉牌突然崩碎化作光粉,嚇了我一跳。少頃,那些光分倏忽間又聚納回來,重新變成了一塊玉牌,上面赫然刻著——絲欸蕊。
我這個人雖然大部分時候都與人隨和,但是對待自己、自己的東西、以及文字都是有著強烈的強迫癥的,更何況自從我穿越過來,我?guī)缀鯖]有一件順心事兒(貌似我穿越之前也沒有······),所以我近乎執(zhí)著般拿來紙筆硬是讓這傀靈學會了26個英文字母,以及Siri的讀法寫法。
似乎,我這么做,以后所有的事情都能受我控制似的,真是可笑。
最后,玉牌上的刻字變成了工整的Siri。
“我到底是遇上了什么主人啊······”Siri埋怨道。
“一個好主人!”我嘿然“對了,有關你上一個主人,你能跟我說說么?”
Siri搖了搖頭:“我的識海中沒有任何有關上一個主人的記憶,可能會殘留深層的‘碎片’,但是我?guī)缀鹾翢o可能想起來······”
“為什么?”
“你將小冊子翻到第78頁······”
“奧······不對!你直接跟我說不就得了么?”
“嘻嘻···好吧,看您對萬納還不是很了解的樣子,那我就給您介紹一下:我們傀靈的記憶其實是與主人的記憶同步的,如果主人更換了的話,除非前主人故意將我們的記憶保存下來,否則我們不會記得任何事情·······”
好家伙,這不是最常見的切換賬戶即清除歷史記錄并重新備份么?
講到這兒,那么有人會問了,你是不是有病啊,非得給人起名叫什么Siri,人家又不是Iphone。
事實上,之所以我堅持要給其改成Siri,我不否認其中有幼稚貪玩的成份,但是更多的是,我想要時刻提醒自己還要回到以前的那個世界去才行,如果硬要再加上一條原因,可能就是因為在我穿越的前幾天,我剛剛換了新的Iphone,呵呵,美音用我的信用卡分期買的······
無奈,既然無法得知那神秘姑娘的任何消息,那我只好繼續(xù)為二十天后的測驗想辦法。“嘿!Siri!”(我剛拿到手機的時候樂此不疲的玩兒這個功能,誰能想到現(xiàn)在叫Siri能直接蹦出個大美女來??。?/p>
“您好,有什么可以幫您······話說我一定要學這種怪腔怪調(diào),說這句話么?”
“算了算了,你愛說什么說什么好了。”我笑道——她肯定不能理解我只有吃上一年的土才買來的Iphone,然而卻丟了的心情。既然她和Siri的功能相似,那就正好幫我緬懷一下我多年來白吃的那些土唄······“這個,我跟你說個事兒······”
這個Siri可比Iphone上的那個Siri智能多了。雖然總是搞怪,可是功能強大,服務周到。這不,我把軒轅學院的事兒還有我在這邊的身世說了一遍。她馬上就心領神會。
“所以,您想讓我找找看,萬納里面有什么秘籍或是法寶能夠助你滿足血脈、體質(zhì)、還有道境的要求?”
“你真棒!”
“切,等著,我找找看!”
過了一會,我感到手上戒指微顫,于是我心中暗道:“出來吧。”
“其實我沒有必要非得出來的······”
我知道她什么意思,傀靈通常是不會顯形于外的,想要交流或者單純收納亦或取出什么,只要在心中與其溝通就行。
“我一個人悶嘛,再說我心里煩得慌,靜不下來。”
“好吧好吧,喏,拿去!”話畢,Siri遞給了我一包皺皺巴巴的香煙。
我一看不由大吃一驚:“你怎么會有這個!”后來我才知道,萬納會自動收起身上的物件,當初這包煙是我身上唯一沒有被偷走的東西,被萬納收了起來。
“我搜索你的識海,發(fā)現(xiàn)你以前每次寫不出來東西或者一籌莫展的時候都會抽這種叫‘香煙’的東西,血脈、體質(zhì)、還有道境只能靠自己一步一個腳印踏踏實實的修煉出來,你想要的那種東西我這里沒有。”說完她還一扭頭,做出一副很傲嬌的表情,顯然是對我給她的名字仍舊耿耿于懷。
我沒有看到的是,Siri在搜完我的識海之后,她的眼角悄悄的留下了一滴眼淚。
但是我卻不禁暴怒:“既然你能搜我的識海,你怎么不早點搜呢?干嘛還要我剛才浪費那么多口舌?”
她卻不以為然的說道:“你不也未經(jīng)人家同意給人家改了名么?”
我被她氣的眼冒金星:“火呢?”不用問,這家伙現(xiàn)在肯定什么都知道了。
“在里面呢!”
我打開煙盒,嘿!還真是!我想發(fā)火卻毫無理由,于是下意識的點了一根煙,氣鼓鼓的抽了一口——嘩啦!我一口將今天吃的飯全都吐了出來,緊接著就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這東西是他媽人抽的么?!”
“你第一次抽煙也是怎么說的······”她淡淡的說道,那神情真是要多氣人就有多氣人,用東北話來形容的話那就是一個字兒——艮,北京話那就是——蔫兒壞,上海話——悶皮,廣東話——抱歉這個我真不會······
我一把丟掉了手里的煙連同剩下的一同踩了個細碎。
Siri急忙道:“哎!你干嘛啊,我這兒可就這么一點兒了。”
“正好戒了!真想不懂當初為什么學抽煙!”
接下來,我倆就開始大眼瞪小眼——因為實在是沒有辦法了。Siri告訴我說,戒指里確實有不少的修行典籍,好多都是仙門才有的。彼時的我對仙門根本毫無概念,若是后來的我在當時得知我每天隨身攜帶者仙門修行典籍的話,一定會幸福的瘋掉。再加上Siri還說,無論是什么功法也好,都不可能在二十天里有什么大的功效,而血脈之力就更不用想了,就算服食提升血脈之力的靈丹妙藥,最多能夠提升體質(zhì),對血脈毫無用處——說白了血脈這玩意,幾乎完全就是靠天生的。
這下好了,徹底沒希望了,我暗自思考其中利弊——照冷宇軒的說法來看,我唯一的出路就是能夠到軒轅學院中學習以及調(diào)理身體,才有可能活下去,否則我的壽命最多不會超過五年。
對于這一點我非常不解,我就不明白了,為什么就非得去這個軒轅學府,我去附近的不是那么顯赫的學府就不行了么?后來冷叔叔給了我解釋,一來我要是去別的學府,對我這種血脈之力被削掉的情況毫無用處;二來別的學府魚龍混雜,大多以凡普血脈的人為主,但越是如此,就越混亂——一群毫無背景的人湊在一起,打架斗毆就更加肆無忌憚,搞不好我去沒兩天就被人弄死了;三來,聽他的意思是,我爹好像在軒轅學府有什么過硬的舊時,能夠?qū)ξ叶嗉诱疹?middot;·····而我要是不去軒轅學院,就只能等著被征兵,然后憑我的實力只會是死路一條。
行行行,也好也好,我本來就有選擇困難癥,當人生路上只剩下一個選項的時候,我反而省得力氣去左挑右選了。唯一的問題就是,這個選項我貌似根本就做不到?。∥也唤魂嚳嘈?。
Siri看我愁云慘淡,也就不再耍小性子(話說我都不明白為什么一個傀靈會有小性子!小冊子里既沒說傀靈具有人形更沒說它還會有小性子?。。?ldquo;萬納還有一個功能或許能夠幫到你!”
“什么!”我的眼睛頓時一亮。
“萬納可以收容己身你知道么?不如我們趁著這二十多天,出去收集一些食物回來,然后我把你裝進戒指里,然后你就在戒指里慢慢修煉,等你達到要求了再出來不就結了?”
“龜縮功?那我得龜縮到什么時候???”
“那可就不一定了,你現(xiàn)在什么等級我也不知道???”
對??!我還沒有測試過呢!一旦,獨孤家還有人沒死,或是有什么居住在別處的遠房親戚,那說不定我的血脈之力還沒有被削掉。
這樣一來,我再讓Siri到戒指里找找有沒有什么靈丹妙藥,說不定體質(zhì)的問題我也能解決,最后只剩下道境了,聽冷大叔的介紹,好像道境一關最為好過,如此一來·······
“Siri,給我弄個交通工具!”同步了我地球上記憶的Siri自然知道我什么意思。
“你要干嘛?”
“我要去城中擂臺的那塊石碑前,測驗一下我的血脈之力!”
這一次,我好像終于看見了希望了!